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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还是陆大川胆子大,他稳住大家几乎失控的情绪,几步爬上山坡,在最近的一棵树下,捡起一个长着两只长长犄角的头骨给大家看。
我想起出发前收集资料时看到过高原特有动物的照片,认出陆大川手里拿的是岩羊的头骨,内心不再那么恐怖,看我身边,除了陆可琴和林仙儿背对着山坡不敢看,其他的人陆陆续续往山坡上爬一探究竟,我也大着胆子走到陆大川身边。
“岩羊不是生活在无林山地吗?这里林子这么密,它们怎么会有这么多死在这里?”
“它们都是被猎杀的。”
“不是早就成立保护区不让打猎了吗?”
“不是人,是狼。”陆大川给我看骨头上狼牙咬噬过的痕迹。
“这么多骨头,狼群得多大啊!”望着远远近近数不清的残骨,我尾巴骨抽筋,一股想撒尿的感觉油然而生。
听到狼我被吓成这个样子,并不是说我胆子小的还不如个女人,而是我小时候就经常听大人们谈论狼的狡猾和残忍。因为我家周围的山上就有狼,它们到村子里来那是常有的事,尤其到了冬天,大早晨或者黄昏一不小心就能遇到。
当然狼进村子可不是来参观的,它们是在山上找不到吃的,饿极了来村子里找吃的东西。我印象中比较深刻的有狼叼小孩,还有叼猪和吃人。说是狼要是盯住了那家的小孩,它会悄悄潜伏在这家院落外面隐蔽的角落,或是溜进院子躲起来,小孩有大人看护的时候它不动声色,一旦小孩贪玩出了大人的视线,它就跳出来叼住小孩的屁股蛋迅速跑回山上。你要说这没什么呀,避开大人等小孩落单连聪明点的猪都能想到那可就错了,狼的狡猾是在这个叼屁股蛋上的,它能把力道掌握得恰到好处,既不把小孩咬疼(小孩不疼哭闹的系数自然会降低很多。),还能把小孩叼走;至于叼猪更是狼的一个绝活,一匹狼能把一头几百斤重的大猪叼走你相信吗?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想没有人会相信。当然这种事情现在不会发生了,现在农村几乎家家户户高高的院墙,结实的大铁门,以前可不是这样,低矮的土院墙,木棍木板钉起来的栅栏门,甚至很多人院子里根本没院墙,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狼栅栏门上扒出个大洞(没院墙的这个环节都省了。),然后进了院子,跳进猪圈,把猪赶得自己跳出猪圈,再叼住猪的一只耳朵,屁股上的大尾巴不停地在后面怕打着猪身,这时猪和狼肩并肩亲得就像哥狼,狼往那走猪就往那走,狼走多快猪就走多快;而狼要是盯上落单的人时那又不一样了,它会悄无声息地来到人身后,直立起身子把两只爪子搭在人肩膀上,等人转头看身后时好一口咬住人的喉咙,要是遇到反应慢的人不转头,它还会用爪子拍拍人的肩膀让人转头这招最让人毛骨悚然,谁还没一两个爱悄悄走到人身后做拍人肩膀,或捂人眼睛小小恶作剧的朋友
小时候这些关于狼的传闻一股脑出现在我的脑海了,想着这些可怕的事我一动不动站着,陆大川还以为我被吓傻了,伸手拍了我肩膀,我妈呀叫了起来,把所有人吓了一跳。
陆大川呵斥道:“你能不能不一惊一乍的!?想吓死人还是咋得?”
“你才要把人吓死,好好的拍人家肩膀干嘛!?”我满腹委屈。
“我看你被吓傻了,叫你一声倒还有错了!”
我哭丧着脸,指着面前的林子说:“我们走到狼饭碗里来了,能不怕吗!”
陆大川把手里的羊骨在树上轻轻一磕,骨头随即断成几节:“看见没,骨头风化成这样说明什么,说明狼把这个饭碗抛弃已经很多年了,要不然这么大一堆尸骨臭还不把人臭死!”
我用鼻子使劲吸了口气,诶,还别说,到了这座山各种感官都不太舒服,唯独没闻见强烈的尸腐气。
陆大川给我个大大的白眼:“我操!用这么大劲,真怀疑你鼻子让驴踢过!”
和他们不熟悉时,我挺拘谨的,现在熟了,知道他们这一群人都是爽朗的人,当即回了一句:“你鼻子才让驴踢了!”
陆大川笑着看着大家说:“啊哈!这小子长本事了!”
大家被我们逗乐了,哈哈笑。我也跟着笑。我们吵吵了几句,不知不觉竟然把紧张的气氛缓和了下来。
“大川,再怎么说这个地方也透着一股子诡异,咱们还是抓紧时间找上山的路吧!”
我遁着声音看去,说话的是刘发山。他和蔡正东、张小虎等人站在我们左边不远处的一棵树下。
“可琴姐呢?”我心里想着转着脖子在人群中寻找陆可琴,这一看不要紧,我的心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山坡下,十几匹吐着血红舌头的大狼程扇面状向我们走来,最近的离陆可琴和林仙儿站立的地方顶多五米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