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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二皇子没有看见火舞,这样一个天生尤物,出现的那一刻,我明明看到二皇子的瞳仁闪了一下,然而,仅仅只是闪了一下,他的眼眸未曾转开一下,只是温柔地落在我脸上。
在翠儿和小红她们的嘴里,我也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今日怎么站在火舞面前,我就觉得自己只是观世音菩萨身边的善财童子,而火舞才是观世音菩萨?
玄正倒有先见之明,老早便说我像善财童子。当真不是断章取义,原来我那么早就流露出了善财童子的潜质。
从来没有哪个女子的容貌能像火舞这般摄魂心魄,这般让我震撼,即便是当初遇到冰芷,我也只是愣怔片刻便回过心神。此时,我却像完全丢了魂魄一般,只是呆呆地瞪着火舞。
倘若我真的是个男子,这般流着口水瞪着火舞,她自然会有成就感。可惜我是个女子,还是个尚未完全成长的小女娃儿,她从进入花厅之后,竟是扫都不扫我一眼,仿佛一早就猜出了我的身份,压根儿没将我放在眼睛里。
我想问:“二皇子?如此美人儿,你为何看都不看?”
我甚至想说:“二皇子?我去求三姐,准你将火舞娶回王府做侧妃吧?”
可惜我的一番美意尚未说出口,二皇子却后退一步俯下头在我耳边柔声说:“不要看她的眼睛,她会摄魂术!”
他修长白皙的大手迅速覆盖住了我的眼睛,我只闻到一股淡淡的梅花香味儿浸入鼻端,竟是闻着便想睡觉。
“玄华,好香!”
他的头再俯下一些,松开蒙住我眼睛的大手,用额头轻抵着我的额,问:“颜儿?你叫我什么?”
“什么?”我茫然地掠过他,又要转头去继续看火舞。
二皇子却叹了口气,一把揽住我的腰,抬脚便往外走,竟是自始至终都不曾看火舞一眼。
二皇子的身形修长高大,揽着我便像是半抱着一个孩子。我只觉双脚离地,整个人都吊在他的臂膀上,却动弹不得。
他的脚步已经移至花厅门口,却听身后火舞道:“公子尚未看火舞一眼,怎知火舞不是公子所寻之人?”
我以为二皇子最多只是后背对着火舞,抑或还和先前一般理也不理她抬脚便走。岂料,二皇子竟微笑着转身,直视着火舞道:“本公子即便目不转睛地看着火舞姑娘,姑娘依然非我所寻之人。”
我的目光也顺着他的声音向火舞望去,他却似知道我要做什么一般,大手适时地抬起覆住了我的眼睛,我只听见他喉间发出一阵低低的笑,“颜儿不要看她。”
我不知道摄魂术是什么,听字面上的意思像是一种能摄人魂魄的邪门武功。火舞身在风月场所,便不难猜出这摄魂术是专门迷惑男子而练就的阴损招数。
火舞既然会这种招数,魅惑男子的功力自然火候十足,二皇子怎地不怕她?
心里倒是有些替他担心,火舞的美丽是我亲眼所见,我是个女子尚且无法抗拒,更何况他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
我这里只觉浑身绵软,目光所及之处皆是朦朦胧胧美奂美轮的飘渺世界,却又担心着二皇子被火舞魅惑,双手不由自主地往他胸前探去。
二皇子正与火舞对视,我的一只手已经顺着他的外袍领口处探进了内衣里,隔着薄薄的衣料在他胸前乱摸。
初春咋暖,空气里却透着凛冽的寒意,我出门尚要穿狐皮小袄,他怎地穿这么少?
可我却感觉到他胸口滚烫,我原本是想捉住他的衣襟提醒他我要找的不是火舞,让他莫上火舞的当。现下摸到他的胸口处却觉得异常温暖,似冬日的暖阳,熨得人整个身子都像在温水里泡着,下意识地将身子往他胸前贴近些,一张小脸隔着衣物紧紧贴在了他胸前。
二皇子怎知我伏在他怀里还这般不老实,我的呼吸透过衣物喷溅在他身上,明显感觉到他的身子一僵,揽在我腰间的手臂却加大了力度。
“颜儿?不要顽皮,我这就带你回家!”
“哦!回家!回家睡觉!”
我轻声呢喃着,已然忘记了自己来风月楼的初衷,更没意识到这呢喃之声在风月楼的花厅里会引来何种反响。
恍惚间听见花厅内阵阵吸气声,火舞傲慢狂妄的声音再度响起:“公子自己带了姑娘来,何苦还要戏弄我们?若是只想借用风月楼的宝地,火舞自会将厢房让与公子和心上人便可,若不是,火舞……”
“若不是,你想怎样?”
我浑身一个激灵,顿时认出了这个冷漠淡然的声音。
从二皇子怀中抬起头,扭身向她望去。
果然,模糊中看见一张不食人间烟火的绝世容颜缓缓靠近,虽看着冷清,却在此刻觉得十分温暖。
很快,冰芷的柔荑便抚上了我的脸,她轻声问:“你怎么来了?”
她这话显然是在问我,也在一瞬间印证我和她原是相识的。我刚想着二皇子会不会因此恼我,却见冰芷头也不回地对二皇子说:“烦请将她抱进我的房间,我与她施针片刻,她便没事了。”
二皇子倒也听话,抱起我二话不说,跟了冰芷便走。
火舞身形一转,我也没看清她是如何奔过来的,便见她已经挡在了冰芷面前,怒道:“好个不懂规矩的小娼妇,这位公子是寻我来的,你也敢抢?”
我疑惑地看过去,正看见火舞的脸上满是怒容,盯着冰芷的双眸中皆是怨毒,那目光竟像是要将冰芷活生生撕裂一般。
冰芷却不卑不亢漠然道:“其他客人你竟可带走,这位公子你若想带走我亦不阻拦,只是这小厮是我的朋友,你今日用如此下作的手段伤了他,这笔账,我迟早是要向你讨的。让开!”
她的声音不大,不但冷漠,听起来还有一丝糯软,如同当初在喜相逢客栈里与张勋一家面对时一般,似是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死活。只是在这丝糯软和淡然冷漠中,却有一份坚持和执着,仿佛风中翠竹,折不断吹不弯般自成风骨。
这样的冰芷是我熟悉的,不熟悉的却是她的那句“这小厮是我的朋友,你今日用如此下作的手段伤了他,这笔账,我迟早是要向你讨的。”
以我对冰芷的了解,她不是个喜欢与人相争之人,那日被张勋的家人殴打成那样,她眼里看见的,心里想着的都只是床上那个半死不活的病人,她在我眼中固执淡漠得近乎迂腐,若不是垂涎于她的医术,我是不屑与这种人打交道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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