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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华对我有救命之恩,不去答谢于心过不去。听说他伤势颇重,连封禅祭天都向皇帝请辞了。
我心中愧疚感激,又担心他的伤势,便亲自去东院走了一趟,谁知竟和小红一样吃了闭门羹,广善带着侍卫死活不让我进去,说是玄华一早交代好的,让我专心在艾月轩养伤。
我心有疑惑,但客随主便,也不能强闯东院,只好悻悻而归。
说与玄正听时,他却只笑不语,眸中却散发出冰冷犀利的光芒,让我觉得浑身发冷。
我隐隐觉得和玄华一起坠崖之后,玄正便对玄华多出几分戒备和猜忌,却又不知为何。
想我初见玄聪时被他从墙头坠落砸出一场大病来,小红曾告诉过我玄华训斥了玄正,说玄正不知轻重,我原是比玄正还要金贵的人,他却没有护我周全,还告诫玄正莫要痴心妄想,即便我再像什么人也由不得玄正喜欢。
现下里却是反了,似乎玄正才和我是一国的,而玄华只要稍显亲近,便会被玄正拒之门外。我百思不得其解,询问玄正,他却总是摇头说我胡思乱想。
好歹我还在贤亲王府中住着,也长了眼睛,若非说玄正与玄华不和,似有些曲解事实,但若说什么事儿也没有,又隐隐觉察出一股剑拔弩张来。
参详不透我便不愿再庸人自扰地瞎捉摸,却每每总被玄正和玄华之间微妙的关系困扰着。
玄华除了差遣下人不断往艾月轩送东西外,一连数月都来不来看我,我又见不到他,日子便在猜测和着急中渐渐过去了。
我回贤亲王府已有三个月了,这三个月太子倒来看过我几次,态度虽仍冷淡,却已不再如从前那般冷嘲热讽针锋相对。每次太子都和玄正玄茂一起来,淡淡地问几句我的饮食起居,再交代艾月轩的下人们好生伺候便离开,仿佛这贤亲王府倒是他的太子府一般随意。
小亮子和小红也私下里问过我,我自己都如坠入云山雾罩中,自然说不出什么,大伙儿只能各怀心思,却人人都小心谨慎,生怕一着不慎枉丢了性命。
玄茂已长成十五岁的少年,老皇帝渐渐开始给他派些小案子去办,他立志要成为太子和玄正那般铁骨铮铮的疆场男儿,便每日在宫里刻苦练功,来艾月轩的日子渐渐少了。
像是一道分水岭,坠崖一事发生之后,诸位皇子竟慢慢淡出了我的视线,而我也退出了他们的生活。
本想着玄正等我伤势养好之后,定会带我进宫面见圣上请婚,谁知,直到九月初,玄正也没有再提及此事。倒是比以前来艾月轩更勤了,几乎日日都来,有时我贪睡,他早朝散得早,我一睁眼便能看见他坐在床前怔怔地看着我,眸中满是不舍和愧疚。直到陪我一起用过午膳他才会依依不舍地离开,有时甚至会一整天都和我窝在卧虎藏龙之内练字下棋,颇有些耳鬓厮磨两小无猜的意境。
艾月轩一干下人都认定玄正迟早要娶我做正妃,就连小红和小亮子也这般认为,见到玄正来时都尽量躲出去让我们单独相处,只我自己心里清楚,我和玄正已经愈行愈远,再也回不到曾经心无旁骛的岁月了。
玄正虽然每日都来看我,但我却觉得他的体贴太过细致,带着谨慎的小心翼翼,像是有些故意讨好,反而让我心中生出几分苦涩。
我知道他心中内疚,却有些怨他小题大做,只是他对我愈发温柔,总让我有拳头砸进棉花包里的无力感。
但我亦清楚,我和玄正之间,虽已不再是青梅竹马的知己,却又多了一层言语不能明的亲情。
这份亲情被玄正极小心地呵护着,看得人心疼。我虽不满他近乎卑微的讨好,却每每都被他宠溺得无言以对,只好将所有的猜忌都压在心里隐忍不发。
伤势大好之后,我除了钻研医书外,便把时间都打发在永翠园。
小亮子见我的笑容中总隐着些伤感,倒是乐意每天陪我去永翠园。
小红不能入百花争艳,我便将整个艾月轩都交给她,让她慢慢学着打理。她每日忙碌,日子倒也过得充实。
玄聪看见我倒是开心,整天赖着我谁也不要。
三个月下来,和其他人走动得少了,和玄聪倒是愈发亲近了。
玄正也只有看见我和玄聪满园子疯跑打闹时,眸中才会绽放出满满的笑意。
我隐约觉得发生了什么,却又不忍打破这来之不易的平静生活。便一味地装聋作哑,只当什么都没有瞧见。
值得一提的是我伤好之后又去了几次小院,冰芷依然在院子里种植药草。翠儿在张府住得寂寞,竟也常常去帮忙,她俩倒是渐渐熟稔起来。
冰芷见到我还是淡淡地笑,对于那天的事情只字不提,只是笑容中多了份愧疚和苦涩。
我总想找个机会和她好好谈谈,但玄正把我看得太严,只要我提到去小院寻找冰芷,他便不冷不热地转移话题,倒像真的不愿再见冰芷一般。
他俩的事情是我的心结,我知道玄正心里想什么,也能懂他的苦,却总觉得现在这样不对,似乎应该有更好的办法解决问题。但他和冰芷都回避谈及此事,我便也只能将此事暂且放下不提。
冰芷怕我再遇到被绑票的事情,坚决不同意我每日和她一起出诊,也不许我每日都去小院找她,只让我每月初一、十五去小院听她授课。
我无聊时便埋在书堆里,又和小亮子商量着将百花争艳改成一个草药园。因着小红和其他人不能进百花争艳,这想法虽好,最终却没有实现。
九月十六,玄正早早便来艾月轩看我。
我昨日出府去看冰芷,回来的有些晚,近巳时才起床,一睁眼便看见玄正静静地站在床头看着我笑。
最近被他宠惯了,我也不见怪,打了个哈欠便要从被窝里爬出来。
玄正手里拎了件淡粉色纱裙,要帮我更衣。
我推开他道:“天热得厉害,不想穿这么多!”
他见我只穿着中衣光了脚走到案几旁倒茶喝,便笑着抱我在床上坐下,自己倒了杯凉茶给我,道:“都快十四岁的大姑娘了,怎么还不知羞,穿着中衣就敢在男子面前跑来跑去?还将玉足也露出来,难不成真的赖定我这一世只能娶你么?”
我夺过他手里的茶一口喝下,斜睨着他,道:“你倒还知道我快十四岁了?我还以为你永远都把我当雪雁公主呢!”
他呵呵笑着再给我倒杯茶,说:“喝慢点,没人跟你抢,怎么总跟牛饮似的。”
我烦躁地将领口扯开一些,露出白皙粉嫩的颈子,隐约能看见里面鹅黄色的肚兜。即便这样,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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