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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散。
白咏狞笑着“你才多大?打劫也就算了,还敢劫色?”
小姑娘还挺硬气“我就是劫色又怎么样?”
“哼哼。”白咏冷笑得像是地狱的厨子,扬手就将小姑娘扔上了半空。
惨叫和一句“手下留情”同时响起。
一个身影从山坡上的乱石中跃起,扑向马车的方向。
玉竹俊脸一冷,从马背上纵向空中,挡下那个身影。
两人情急之下,从半空到地面已经过了数招,但仍是被玉竹挡在了马车数步之外。
“幼妹无知,请各位手下留情。”来者冲着白咏叫道。
白咏爱理不理,看都不看来人,大掌扬起,重重地落在小姑娘的**上“叫你劫色,叫你劫色”
白咏虽没有真的使出武功,但她的大掌直接招呼在小姑娘的**上,的确也够她消受的。
小姑娘刚开始还挣扎,但却被白咏的一只手压得纹丝不能动弹,最后竟嚎啕大哭。
与玉竹对峙的来者,见白咏并没有什么恶意,也松下一口气,退后了一步,一抱拳“幼妹鲁莽,惊扰各位,还请各位看在我的面子上,放她一马,会回去后我自当严惩。”
“哦。”乔羽笑眯眯地高坐在车辕之上,自从有了点武功基础,她就爱纵高窜低,再也不爱在平地上带着。“放她一马可以,不过有几件事情,还劳烦这位公子为我排忧解惑。”
玉竹闪到一旁,乔羽这才看清来者的长相,来者是一位二十出头的青年,衣衫破旧但倒也整齐,长相不若冠卿温文,不比玉竹清俊,一身山野粗犷之气,尤其左颊之上,有一十字形的刀疤,平添了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乔羽一脸坏笑,别有深意的啧啧两声,硬汉一派的嘛,唉可惜啊,这世道不流行啊
冠卿在后面低低地咳了两声,阻止了她想调戏这个年轻人的冲动。乔羽回头冲他做了鬼脸,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没有尾巴翘起来啊,冠卿怎么总能猜到她想干吗。
乔羽不得不将满肚子坏主意暂时消停一下,摸摸下巴“公子,借问一下,你们山寨是不是就在这附近?”
年轻人面容一慎,顿时多了几分警惕,仍然笑着说“这位小姐,我们不过是附近的猎户,哪来的山寨一说?”
“哦。”乔羽也不着急,晃荡着自己悬空的两只脚“一般猎户家的孩子竟然会排兵布阵之法?刚刚那些小孩各自所居的位子应该是大人们平日惯用的藏身之所,所以今日照搬套用。而且”乔羽顿了顿,笑嘻嘻地冲他上下打量“像你这样全身上下干净整洁的猎户,也很少见啊。”
年轻人的笑容退去“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乔羽冲他身后的草丛笑了笑“我们是什么人并不重要,而且我对你是什么人也并不关心。但你只要回答我几个问题,我们今日可以就此别过了,他朝有缘山水再相逢。”
“请问。”
“附近的老百姓都去了哪里?”
“你不知道?”年轻人疑惑地看着她。
乔羽不再废话,只看着他,等他下文。
年轻人沉默着,上下打量着乔羽,再打量玉竹,继而冠卿“你们不人?”
“我们不人。”乔羽点点头。
“北方过来的?”
乔羽笑脸一退“你没必要知道。”
年轻人神色一变,正在这时,他身后的草丛里,有人轻喝一声“琅琊。”
走出几个女人,抬着一辆木制的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个女人,衣衫也是旧年之物,但看得出用料和式样却非同寻常,年纪应该是三十上下,却似乎是因为常年行动不便,而显得形销骨立。
那几个女人将轮椅放下之后,便退回了草丛之中。
那个女人自己缓缓地转动车轮,往乔羽面前驶去。
乔羽的眼神闪了闪,继而又恢复了笑脸“这位大姐,不知你是否可以解答我刚刚的问题。”
那女人一直到乔羽的面前才停下,抬头笑着说“当然可以。但在山野中说话,未免有失待客之道,何妨移步到蜗居一叙。”
“我们远道而来,还有要事在身,大姐如若能帮小妹排疑解惑,小妹已是感激不尽,岂敢再打扰。”乔羽说完,冲白咏笑了一笑。
“要是我一定要邀请妹妹到舍下做客呢?”那个女人徐徐将自己膝上的一块布撩起。
乔羽顿时失色,那膝木盒,盒上有银针密布,数以百千计,针尖在阳光下呈诡异的颜色,也不知是淬了什么在上面。
那女人和颜悦色,不徐不慢地道“此物的使用方法很简单,只要发动,千针齐发,任是武功再高的高手也躲不过。”
乔羽突然想到了一个词“暴雨梨花针?”
那女人一愣,没想到此刻乔羽还有心情闲扯“这名字倒是贴切雅致。如今妹妹可有兴趣到舍下作客?”
乔羽揉揉眉毛“唉,看来小姑娘说的没错啊,如今你们可谓是人财色都劫到手了。”
当下,那几个女人又从草丛中走了出来,用绳索将四人绑得结结实实。
乔羽等四人边,仍被那女人用针盒指着,而那个叫琅琊的年轻人窜入车中,搜索了一番,空手而出,在那女人耳边说了一句什么,那女人略为思索“都带回去再说。”
乔羽又生以来,第一次尝到阶下囚的滋味。
她们四人连同马车一齐被带到了山寨之中,这些女人对她们还算礼遇,但是在白咏坐断了第五条板凳之后,谁的脸上都有点挂不住了。
乔羽虽然被五花大绑,但是还是一脸笑眯眯的,是谓有拳不打笑脸人,这些女人任是满肚子气,也不好冲她发作。
不一会,那个坐在轮椅上的女人被推了进来。
她看了那些断落的板凳,只是淡淡的一笑“琅琊。”
那个年轻人将她推到堂前坐好,这才出去,转身扛了一个大木墩进来,放在白咏的身前。
白咏哼了一声,大剌剌地往下一坐,不再找麻烦了。
乔羽好奇地上下打量着这个女人,淡定从容,虽是病态满身,但可预见若是能恢复正常,必定也是位风流俊秀的人,若是这年头落草的人都是这素质,那她也别混了。
那女人开口了“妹妹一路行来,可见寒舍如何?”
乔羽乐呵呵的,仿佛在叙家常“地势隐蔽,险峻异常,防御工事完备,戒备森严,不像山寨,倒像军营,不知大姐以前任职哪里。”
那女人微微点点头“未想到她的手下还有你这样的人物,看来孝兹这两年也有些人才了。”
“哦,看来大姐是旧相识了。”
那女人脸上一时神色复杂,最后叹了一口气“是啊,都是旧相识了。所以,还请妹妹将信交出来。我保证必定不会为难妹妹,待事情结束,我亲自送妹妹一行离开这里。”
“唉。”乔羽也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好汉不吃眼前亏,姐姐如此盛情,妹妹我一定配合,只是此次前来,上面交待的口信很多,不知姐姐想知道谁交待给谁的?”
那女人呔然“我不要你的口信,我只要二皇女交给浚波甫尹的密信。”
“哦,哦”乔羽一本正经的连连点头,身后传来了玉竹被口水呛到的声音。
乔羽大方的一点头“好,姐姐要密信,我一定答应。但是我总得知道你是谁吧,日后上面问起,我也好回话。”
“我是谁?”那女人自嘲的笑了笑“跟她是老相识了”
站立在旁边的琅琊冷哼了一声“你回去,告诉她这堂上的两个字,她自然会知道我们是谁。”
乔羽抬头看了看堂前的那块匾额“九逆?”
什么意思,乔羽不解,原准备回头问冠卿,但继而一想,还是转向白咏“九逆?什么意思?”
白咏正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那个女人“神安将军封晋云?”
“好像听起来很威风的样子,是什么人?”荒山野地里冒出个将军,乔羽颇感兴趣。
白咏转向她,一副诲人不倦的模样“封晋云,当年帝京封家的独女,武艺超群,十八岁即登坛挂帅,战功标榜,二十二岁即位居二品。后因不肯与朱家同流合污,被太师陷害,定以九大谋逆之罪,落得个抄家灭族的下场。不过这么一说,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而且封晋云也已经被问斩,那么你又是谁?”
那女人笑容惨淡“没想到,还有人记得当年的事情。我就是封晋云。当年被问斩的,是我的副将,易容成我的模样,将我替换出天牢,为我赴死。”
乔羽不禁动容。
封晋云接着道“冤有头,债有主,我不会为难你们。只要你们将信交出,我刚刚说的话,必定守信。”
“唉。”乔羽苦着脸,脸上似假还真的歉疚“封大姐,如果我有这封信,我必定会给你,可”
砰的一声,白咏身上的绳索寸断,影子一闪,她已来到乔羽身边,弄断了乔羽身上的绳索。
乔羽继续说道“封大姐,你们抓错人了,我们根本不是二皇女的人,哪来的密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