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练。真不知道他的体力怎么那么好。还以为小武哥哥会拒绝,但是他却答应了。练的时候两个人好像拼命一样,看得我心里好紧张,心脏一直乱跳个不停,生怕两个人打伤了。但连我这种外行人也看得出来,那家伙一直没怎么出手,只是躲闪防御,在对方力道稍泄的时候又出两拳引他再打,好像是故意去让小武哥哥打着玩的,又像是想让小武哥哥发泄些什么。其实队里的人都跟他关系很好,除了小武哥哥,连武师傅都经常跟他切磋。真希望他们两个能消除矛盾,大家开开心心地在一起作一家人不好吗?
晚上回家前哥告诉我植渝轩这一场下来手臂和腿上都淤青了大块,是硬挡小武哥哥的拳脚挡出来的。活该。谁叫他不认真打呢?也不是不认真,应该是自己找罪受。不过小武哥哥的气好像都消了,下场后虽然没怎么说话,但对那家伙也再没什么坏的表示。哥说后来大家一起去冲凉时小武哥哥还把自己的红药水拿来给他搽抹,好像两个人之间的矛盾真的没了。
又看见哥拿奇怪的眼神看我,问他他只是否认。决定生他一个小时的气。回家。
5月29日星期四晴
下午逃了课,因为天气太好了。到鹤林寺去玩了半天,才把本来很烦的心情压下去。一想到昨晚,心情又烦了起来。
为什么会突然想化妆呢?妈妈只是说了句我嘴唇颜色有点儿白而已,可是这又不怪我,谁叫我天生血压低呢?睡觉前不知怎地把征来以前送的口红拿来搽——还是第一次用呢,跟唇膏差不多,心里有点儿怪怪的。后来把口红摔了,并不为什么,就是不怎么喜欢。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确实红润可爱呀,上面这一句当我没说过。都怪方征来,干嘛没事送我口红?要是送点儿什么护肤霜的也不会这么烦。难道他以前就觉得我嘴唇太白所以才送这个?要不是看他是二哥,我才不会接受呢!换了大哥绝对不会送这种东西——他根本就不送东西的,看他以后怎么找女朋友。如果是大哥那朋友呢?他送东西的话不知道会送什么?或者是送复习教材?唉,不想他,反正他也不可能送东西给我,因为他根本不认识我。
化妆记得以前柳姐也不化妆的,现在却妈说女孩子长大了总会喜欢打扮,难道我长大了?还有一个月就到十八岁生日了,要大哥送个最大的蛋糕给我,作为他不跟我老实说那家伙的事的惩罚!可是为什么要为这种事惩罚他呢?心好烦。
化妆不能再想化妆了,越想越烦。
5月31日星期六晴
再不跟大哥说话了!他居然骂我!从来没这样过的,他一直都很疼我爱我,连重话都不对我说半句,居然为了我来看他这种事骂我!
都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我只不过随便问了句那家伙怎么还不来,又没招谁惹谁,干嘛对我发火呀?武师傅说哥是担心我,可是为什么要担心我?我又没事,就算血压低那也是老毛病,又不会死人。武师傅说话的时候眼神跟大哥一样奇怪,难道他也担心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躲在三楼柳姐的屋里哭了半点钟,她一直在安慰我,说什么做女人就是这样倒霉,弄得我都不明白她什么意思,心里烦得很,又多哭了半点钟。晚上哥来找我,说是跟我道歉。我堵着门没让他进来。就是要跟他堵气!决定生他一辈子的气,再不跟他说话!哼!
今天植渝轩没来。可能是要高考了,要抓紧时间复习。他还知道学习,看来还不是无可救药。不知道他想考什么学校,应该不会是很好罢?
6月1日星期日晴
早上起来原谅了大哥,因为他亲自给我做了早餐,虽然很难吃。他的眼神还是那么怪,似乎真的在担心什么。我跟他说我什么事都没有,根本不用担心我,他竟然跟我说什么“有些东西强求也没有用”——我强求什么了?
妈上午来看大哥,给他带了好多吃食,末了要带我回去,我假装没听见,她只好自己先回去了。不过心情好烦,忍不住又找柳姐聊聊植渝轩的事,幸好她只是教练助理,不用像大哥他们那样每天十个小时地辛苦训练。柳姐一说起这个就很快乐,看她那么快乐我也很高兴。决定以后多找她聊聊这个,柳姐跟我亲姐姐一样,应该让她多快乐一点。
对了,好久没见小武哥哥说话了,也没再责骂植渝轩——他们之间好了吗?希望如此,要是他再找那家伙打架这段时间他特别认真练功,好像是想和大哥竞争散打王的位置,不过他赢不了大哥——不只是我这么认为,连武师傅都是这么说的。但是拿县第二也很好啊,也有机会晋级参加市散打赛的。不知道如果植渝轩去的话会拿到第几名?说不定哥也保不住县第一的位置幸好他不是学散打的,应该不会和大哥有争的机会。
今天植渝轩仍然没来,看来这周不会来了。不过听说他们学校五号就要来县城里看考场,到时候他一定会来找大哥的,或者那时候可以看到他。
晚上睡觉前忽然莫名其妙地想起那天他原地屈腿跳跃足有一人那么高,不知道他是怎么练的?天天在家里跳吗?
6月5日星期五晴
天气越来越热了,幸好今年提前了高考日期,不然更要热死。班里好多同学还埋怨说今年少了一个月的复习时间,其实平时如果好好地学又怎么会在乎这一个月呢?不过植渝轩可能也在埋怨,哥说他前些时间根本没怎么复习。
这是一个倒霉的日子,不知道小武哥哥昨天练功时扭伤的小腿怎么样了?如果明天之前还不能痊愈,他就只能退出今年的散打王赛。大家都很担心他,晚上打电话给大哥,他只说还好。唉,好几天没去散打队,不知道植渝轩去过没有,加上今天都已经有十一天没看到他了。他在干嘛?是准备考试吗?还是另外有事?今天是他们学校来看考场的日子,他们的考场是在我们一中,但是我不知道他是哪一个班的,在楼上看了半天都没看到他。哥说今天那家伙已经跟全班一起到了春泉宾馆,然后就去看了考场,不过没到散打队去。明天整天都是空,不知道他会不会去队里,明天去看看。
心里好乱。这一个星期来不知道是怎么了,总想起他;一想起他,整颗心都好像在怦怦乱撞,像要从胸口冲出来一样。我不敢让人知道,有事没事都拿着本书,一有人看见我发呆就跟他们说我在想书上的问题——我没计数,不过大概至少也有二十个人问过我了。实际上心里仍是在想人,我想把念头压下去,可是不经意的时候它们又冒了出来。不知怎的老是想起他对小武哥哥说“连一脚都挨不起还有什么资格当男人”时的笑容,又想到他评论小武哥哥“敢为女人拿刀砍人的人,你也是个男子汉,我佩服你”那么坦诚的态度。那个样子真的很像个男人。
隐隐有点儿觉得不对劲,就是想不透,像是被塑料袋蒙住了头,眼前的东西隐隐约约的看也看不清楚,憋得难受。
唉,这是怎么了?
<生命的法则第一卷基础进程第三十三章秘密日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