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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金蝉眼看着灵云和若兰急惶惶的飞掠而去,心中更加着急,想要问问徐清来龙去脉,却不知如何开口。从小他身边之人就众星捧月一般护着,本就极少求人,更何况他与徐清的性格还不对路。嘴角蠕动数次,始终没能张开嘴,但心中对朱文的担心,终于战胜了对徐清的烦恶。凑过去问道:“徐清那个朱文姐姐那边什么情况啊?”
徐清见金蝉满脸笑容,虚心受教的模样,心中暗道:“这小子终究还是个小孩啊!”但徐清也并没趁机挤兑他,那样反倒显得小人得志,更易遭人嫉恨。爽快道:“金蝉大可不必担心,朱文伤势大凡已经无碍,只是有些小小的差池,还需稍微料理一下。那些女儿家的私密,就不方便我们爷们儿过去看望,还是多忍忍吧!”
一听徐清竟然称他为爷们儿,金蝉不由心中大喜。虽然家中父母师长对他都钟爱有加,但也只当其是个小孩,甚至交好的同门师兄也都如此,还从来没有哪个人将他看做一个大人。此刻徐清就将其列为了爷们儿的行列,简直让他有些受宠若惊了!这种典型的小孩心里,徐清早就了若指掌,凭他的手段,想要摆弄齐金蝉这样一个小娃娃,还不是手到擒来。没多时二人结伴而行,你一言我一语,倒是也不见有什么隔阂。当然若是说只用三言两语,就能转变印象,成为好朋友那也不太可能。只因为此刻没有别人,金蝉却有一肚子话想说,这才相谈甚欢。
二人回了桂树屋时,林间的山风早就将些许臭气吹得一干二净,但浓郁的桂花香气中。却飘飘洒洒有另一种陌生的气味。徐清和金蝉都没有注意,不过一直都跟在徐清身边的白灵,第一时间察觉到异常。猛地停住了步子,压低身子做出攻击姿态,对着西面一簇茂密的草丛低吼。“嗯?”徐清惊异一声,也随之望了过去。就见十数丈外,足有三尺多高的草丛里,影影绰绰仿佛有个人影晃动。其实刚才来时。徐清就感觉到此间好像还有别人。初始他还以为也红花姥姥地弟子门人,但没见若兰主动介绍,还以为是人家有什么难言之隐,也没太过在意。但是此刻再见那人探头缩脑,鬼鬼祟祟,若真是本山之人,在自己家中又何必用得着如此小心翼翼?
“什么人!”金蝉断喝一声,他本就身怀一双慧眼,看的比徐清还清楚。就见那高密的草丛之中。藏着一个披头散发的人,长的奇丑无比。一双充满了血丝的赤红眼睛,好像七八天没睡过觉。眼角还挂着黑乎乎的眼屎。狮子鼻头趴鼻梁,大嘴叉裂开险些到了耳根,还长了满脸的白头粉刺。让人瞧上一眼,就说不出缘由地产生一种厌烦之心。
那人自以为藏的很好,没想到竟会被人发现了,惊慌之中从腰里抽出一只铁黑色的尺长钢钉,挥手就朝金蝉打来。喝道:“着法宝!”只见青光一闪,出手就是一条赤青的蛟龙,上下翻动,夹着一溜火光。扑袭而来。
书中代言这长相丑陋之人名叫金陀,乃是江西庐山白鹿洞八手观音飞龙师太的弟子,窥窃福仙潭内的灵葯已久。他们本是姐弟三人,刚才偷偷埋伏在此,只想若兰灵云二人经过之时。突下杀手背后偷袭。奈何二人心中着急,皆将飞剑摧至急速,一眨眼就冲进了桂树屋,旋即又向山泉飞去,使他没有出手机会。金陀正想要退回去与他二位姐姐商量计策。却没想到被白灵察觉了行踪。
金蝉素来心高气傲。刚才在福仙潭被徐清斩了神鳄,抢了他出风头的机会。本就有些不忿。此刻见了显示修为的机会,二话不说,甩袖子就祭出了鸳鸯霹雳剑。两道神光如一柄大剪子,上下一挫,单听“咔吧”一声,那凶恶的红火蛟龙登时被从中剪断。那铁黑色地钢钉登时现出原形,坠落在地。此物原叫丧门钉,又叫九龙梭,乃是一门极普遍的邪道法宝,用法与飞剑也相似,但此物只能伤敌,不能驾驭飞行,较之飞剑之术又落了下乘。
金蝉见一招得势,豪气顿生,狂笑一声,道:“好贼子!竟以为有什么能耐,敢在暗中偷袭你家小爷爷。原来是个银样蜡枪头,仗着些许障眼法还能胜了我吗!给我着打!”话音一落两道剑光上下席卷交错,如两条飞龙一般,眨眼间就到了敌人背后。
那金陀见自家的丧门钉竟被敌人一招击毁,知道敌人飞剑厉害,心中忌惮,哪儿还敢再战!转身就跑,却把自家后背留给了敌人。耳听背后恶风不善,心中暗道一声“我命休矣!”下意识地喊了一声“姐姐救我!”也该着他命不该绝,话音才一落,竟奇迹般的看见前方迎来两道青灰色的剑光。
金陀心中大喜,知道是两个姐姐出手救援,赶紧向前一扑,来了一个蓝驴打滚。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鸳鸯霹雳剑正与那两道剑光打在一处。就听“乒乒乓乓”一阵玲琅乱响,仿佛戏班打鼓敲锣般,不知交击多少回合。
金蝉眉头紧锁,真元沸腾,将飞剑驾驭的如蛟龙出海。他本待将要结果了敌人性命,却没想到又迎来了两个援兵。正要招呼徐清援手,但一见对方剑光驳杂不纯,料也不是高手。心中暗道:“此番对手羸弱,机会难得。若是我能以一敌三,战而胜之,岂不人前显圣,傲里多尊!也莫让徐清给看轻了!”干脆把心一横,已经到嘴边的求救之言,登时变了措辞,大喝一声道:“师弟莫要出手,只需与我掠阵,看我单独收拾这三个妖人!”
算起来金蝉乃是妙一真人转世儿子,自小就上山修行,至今也有十年,还真是徐清的师兄。只不过这二人过去都没有为师兄弟的觉悟。刚才说话倒是有些投契,若再直呼姓名。也显太僵硬。金蝉思量再三,才将这一声师弟叫出口。
徐清也乐得轻松,笑眯眯的看着金蝉御剑独斗三人。要说金蝉的剑术也真了得,深得妙一夫妇的真传。剑意中正,剑招灵活,往往能灵光一闪,打出奇招,更难得有一种一往无前地气势。加之一双鸳鸯霹雳剑也是成名宝剑。若是一对一地单打独斗,那三人皆不是他对手。甚至此刻以一敌三,竟也能略占优势,但想要伤敌却不容易。
再见对方那丑鬼脱了危险,便又嚣张起来,满脸猖狂的坏笑,喝道:“允那没断奶的小贼!今日你不知死活,坏了你家爷爷的宝物,定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说罢肚子一鼓。猛地从口中喷出一股灰气,席卷在那落在地上地丧门钉上。本已失了灵光的铁钉,竟大有些玄奇。再次冒出乌亮的精光“突”的一下飞了起来!
“小弟可伤着了!”随着一声焦切地问候,从那树丛中出来两个红衣女子。看模样也还规整,声音清脆甜美,算地上中上之姿,怎看也不像那丑鬼地姐姐。人常说闺女像父亲,儿子像母亲,更不知那是一对什么样的夫妻。搜书网
“我没事!大姐二姐!我们加把劲,先把这小畜生给结果了,旁边还有个大地呢!”金陀喝了一声。更加起劲的将那丧门钉向金蝉攻去。只是他两个姐姐脸上却露出无奈苦笑,看来是对她们这缺心眼的弟弟真没办法了。
这二女名叫金莺金燕,虽然是一母同胞的姐弟,但她们二人可比金陀强了不少。当下三人对付金蝉一人尚嫌吃力,旁边还有徐清虎视眈眈。且看他气度悠然。根本就没将他们三人放在眼里,想必另有惊人的本领。见金陀没有受伤,就已心生退却之意,待与师父会和再做计较。
就在此时只见若兰飞掠而来,仿佛要回桂树屋。但见这边剑光搅动。又赶忙变了方向,急急赶到。她一看见金陀姐弟三人。不由眼中寒光一闪,恨意十足,厉声喝道:“好贼子,竟然还敢来此生事!”不由分说挥出剑光,如一条白龙般从百丈外飞来,直朝金陀肩颈打去,竟然出手就要夺命。
那姐弟三人抵挡金蝉就已经吃力,还要分出精力盯着徐清,此刻若兰下杀手,他们如何能挡!只听惊叫一声,那三道灰乌乌地剑光猛地绽开,稍微将金蝉飞剑逼退“倏”地破空逃走。但若兰飞剑太快,且最恨金陀,虽然他一心想走,终于躲闪不及,让过了脖子却被在肩甲上削掉了一块肉。顿时飚出一蓬鲜红的血花,怪叫连连,抱肩而去。
若兰虽然伤了敌人,却心有所顾忌,踌躇着眼看三人飞走,不甘心的跺了跺脚,并没有追过去。金蝉虽然狂傲却懂礼数,知道客随主便地道理。他来桂花山乃是客人,既然人家主人都没追赶,他有怎好越俎代庖。
徐清施施然走过来,问道:“看若兰认识那三人,不知是何来路?与贵山有何渊源,竟能越过阵法,进到此地来?”其实徐清早就看见这三个人影,只是那时以为是红花姥姥门下,但现在一看却应该不是。
若兰心怀怒气,道:“那三个可恶的东西,只要提起就让人生起一肚子气。不瞒道友说,此三人乃是江西庐山白鹿洞飞龙师太的弟子,却因他们师傅溺爱,行事肆无忌惮,成了无恶不作之人。说起来飞龙师太当年与家师乃是闺中好友,那时师父她行事也不像现在这般中正。”
说道红花姥姥当年的所作所为,申若兰也不知如何用词。其实一个恣意妄为大凡也能概括了,但她乃是后辈弟子,如何能将这等词汇用在自家师父身上!故此斟酌了半天才说出来。徐清与金蝉都心中了然,倒也不为难她,只等下文叙述。
若兰接道:“但近些年师父得了天书,渐渐参悟大道,便与那些旁门朋友划清界线。不过毕竟交往多年,也不好翻脸绝交。那飞龙师太知晓家师不日就将飞升,便对桂花山这片福地生了窥窃之心,想要贪图福仙潭下的灵草仙芷。更可恶在,也不知她怎么计较。竟然为她那丑鬼徒弟求亲!”
徐清洒然笑道:“这算计倒是挺好,只要姥姥飞升而去,这里只剩下若兰一人看守。想来只要嫁人了,这桂花山也自然就成了嫁妆,岂不人物两得,一矢二鸟!只不过那飞龙师太也是有眼无珠,不瞧瞧自己徒弟是个什么货色,啧啧啧!如意算盘打的也忒响了。”
若兰俏脸一红。恼恨徐清语带轻佻,娇嗔的瞪了他一眼。但人家也是为她鸣不平,倒也不好发作。又道:“师父待我情同母女,怎会将我推入邪道火坑!便将此事推托敷衍过去,却不想那金家姐弟还不死心,竟生出了歹念!两个不识羞的姐姐前来与我套近乎,却暗地想用迷葯害我,让她们那禽兽弟弟摆布。也是天可怜见,正好被我撞破奸计。三人不知悔改,反倒一不做二不休,阴谋不成就要强来!所幸师父早有预见。将昔年的护身法宝旗里烟岚赐下给我防身,才制住三人,保住了一身青白。”
金蝉虽然有些纨绔习性,却有一颗赤子之心,听得这般龌龊计谋,气的咬牙切齿,怒喝道:“若有再见机会,定要将那等猥亵地贼厮斩在剑下!”
徐清听若兰诉说此事,忽然心中一亮,问道:“若兰与那庐山白鹿洞结下此等仇怨。如今令师尚在,他们还敢来此騒扰,若是日后前辈飞升而去,若兰又当如何是好?”
若兰微笑道:“有劳道友挂心了,若兰在此谢过。适才灵云姐已经答应。引见我入峨眉修行,师父也有此意。也许此番回去,小妹就要称呼一声徐清师兄了呢!”
徐清早料到是这种结果,倒是不见如何惊愕。金蝉却一下愣住了,心道:“二姐竟真的答应了?凝碧崖的规矩虽然没有不许收归其他教派的门人。但也需要一番极繁复的审查。如今二姐草率答应,真地妥当吗?”不过如今还要指望人家帮助收取仙草。这话自然不能明说,只讪讪一笑便蒙混过去了。
说话间三人已经回了桂树屋,若兰赶紧从衣柜里找出四套干净的衣裳。她那衣柜也是真大,足有七八尺高一丈多宽。但里面却不如其他姑娘的衣柜那般五颜六色,无论是劲装还是华服,样式繁多却一水地全是黑颜色,就算有些淡色也脱不开灰色褐色。黑色代表着沉默、恐怖、哀伤,虽然能给人稳重大气的感觉,但喜爱到近乎偏执地地步,看来申若兰地心中也有着解不开的疙瘩啊。
若兰似乎还想找些带花色地衣裳,但翻了半天也只找到了四套黑色女装。回身对二人道:“朱文姐姐已经脱险了,如今正在与灵云姐沐浴,我这就给她们送衣服去。多半还需要半个时辰,你们若是饿了楼顶上还有点心,不要客气,随意取用就是。”
“沐浴?”金蝉还想不明白,修真之人皆有避尘的功夫,怎么一下都要洗澡去了。但人家一群女儿家洗澡,他又怎好多问。待若兰走远了,才讪讪笑道:“这些女人还真让人不懂,好好的怎么就要一块洗澡了?”
徐清笑道:“俗话说女人心海底针,咱们爷们又怎能想的明白。想必她们一块洗澡,与我们一块喝酒也是一样吧!不一定为了解渴才喝酒,同样地也并不是非要脏了才会洗澡。”
金蝉甚是赞同的点了点头,道“说起来也是这么个理!但她们的心思哎!”说着还甚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徐清幸灾乐祸的想道:“也许是齐金蝉前世做了什么亏欠朱文的事,今世就让他来还。否则他怎会与那样一个刚烈倔强的女孩羁绊不清呢!”当然也并不是说朱文不好,只是她太强势,太富于侵略性,往往会把周围的人带至险境。金蝉又完全不能约束她,只能默默跟着受苦。不过这些话自然不能直说,否则金蝉不马上翻脸才怪。
徐清微笑道:“想不明白也不要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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