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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行程有个人陪着说话也好,打着这样的主意,皇埔宁也就答应了让秋木随着出行。
一路上,皇埔宁带着小豆和秋木漫无目的的出行,小平城她拒绝去,因为那里有太多她不敢触及的回忆。就算不触及,难道她就会忘了楚欢么?不会,只不过每次想起,蚀骨的思念像一只只蚂蚁般密涌而来,啃蚀她。那种痛楚让她不能忍受,却也不能失去。一旦失去,她就如没有灵魂的木偶。
为了减轻痛楚,皇埔宁经常会买下烈酒,和秋木两人对饮。酒到兴头,她就会絮絮叨叨的说起自己与楚欢的往事和一些那些小时的笑话。似乎这样,就能让那些如深海般的思念找到了个泄口。
而皇埔宁所说的那些小时笑话并不能让秋木发笑,他只是静静的坐在一边,一口一口浅浅的嘬着杯中的辣酒,无声的纵容着她的蓄意买醉,并且充分的担当着一个只有耳朵的好听众。
皇埔宁终于醉倒了,她趴在桌上,眼角沁出的点点泪光让秋木忍不住心痛。
“还要喝,秋木”
秋木轻轻的拿走少女手中空空的酒杯,将她柔柔的抱在怀中,轻声哄慰道:“明天再喝,今天先睡觉。”对于皇埔宁的纵酒买醉,秋木是纵容的,宠溺的,他从来不会发表反对意见,她疯,他看着她疯,她哭,他在心中为她心疼。她笑,秋木的眉眼也随着舒展开来。
秋木将她娇小的身子抱在怀中,此时他们走到了南方的一个叫同安的地方,这个地方民风淳朴。他们来时,刚好这里的丁香花开。秋木一步一步缓慢的走到廊道上,确保怀中地少女不会醒。此时。月夜柔柔,伴着湿凉微风的丁花香幽幽的扑面而来。怀中的少女嘤咛了一声,就能听见她断断续续地道:“好香,地丁花香”
听见少女地话。秋木笑了。他低声道:“王上喜欢。明天去摘点。”
怀中醉酒的少女纠结的眉间似乎舒展了开,她喃喃的道:“秋木,你真好”然后就能听见少女的呢喃从秋木,变做了楚欢。正在行走的秋木脚步一顿,又继续轻轻的行走。
到了少女地房间,秋木先是把少女小心的抱到床上,然后亲自烧开水。用微烫的毛巾擦少女的脸,轻轻的脱下她地鞋子,正要离开的秋木却被人拽住了一片衣角。
“别走楚欢”如果没有后两字的话秋木一定会微感欣喜的。可是,当他回头看见少女微蹙的眉间时,脚步却不听从他意愿的向回走。秋木听见自己柔柔的道:“我不走”秋木任少女抱着自己入睡。自己却看着少女地睡颜出神,金眸中地光彩闪烁不定,最后,秋木还是缓缓的慢慢地吻向少女额间的那朵灼灼红莲,轻轻的一点,随即离开。一个酣睡到天亮,一个天亮就离开。
第二天一早。皇埔宁醒来。身边早有一杯温热的解酒茶等着她。她朝秋木感激的笑了下,接过茶杯就喝了起来。一口温热的茶水下肚。皇埔宁只觉精神都舒泰了。不由得伸伸懒腰,然后才在小豆这只馋鸟的催促下起了身快速的梳洗完毕,一个精神抖擞的少女,并着一只精神同样抖擞的肥鸟一齐出现在了饭厅,等待在饭厅的秋木早就将早点点好了。
白粥加咸萝卜,也别有风味,再加上一碟炒鸡蛋,和青菜,一顿早餐吃的她很舒服。皇埔宁和小豆一起喝早茶,等最后一口咽下的时候,秋木已经买好了烈酒在客栈的门口等待他们。皇埔宁这才想起,今日他们要去一个地方看那边闹水妖到底是真是假,这也不能怪她。这几日从民间得到的消息大多都是经过口口相传夸大的。
反正她早已习惯,如果那边没有在闹水妖的话,听说那边的有条大河,风景不错,可以考虑今晚在那里喝酒休息一晚。带着半是查探半是玩耍的心态,皇埔宁带着小豆,与秋木一个地盾就到了目的地。这时的她再次庆幸带了秋木,否则就她这路盲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才能到达地方。
秋木带着皇埔宁走到沐阳镇上,看着镇上往来的热闹人群,相对一笑,看来消息是错的了。也罢,今天就在这里休息一晚。两狐很有默契的游览着沐阳的美景,皇埔宁早早带着秋木来到了沐阳的松江河,河面宽敞,偶尔有富丽的画船游行与其中,岸边婀娜的柳枝重重掩掩,柔嫩的柳枝经常被行人攀折送与离别人,以示离别之意。
皇埔宁坐在简单的船中,端起一杯秋木今早买的酒,就着沐阳的小吃吃了起来。眼前一派安乐的景象让皇埔宁犹觉惬意,喝尽杯中的辣酒,旁边的人就缓慢的给她斟满。然后提醒她要吃先东西垫着。
皇埔宁笑笑,给小豆喂了口东西。然后夹起一口菜送到秋木面前,笑意呤呤的道:“这几月都是你照顾我,谢谢。”皇埔宁明白光谢谢两字是不够的,如果不是秋木,她一定会因楚欢不在身边而发疯的。
秋木白净的脸上慢慢的升起了两抹嫣红,迟迟的不吃到了嘴边的菜,目光盯着她的脸似乎痴了。皇埔宁见他不肯吃,也就把菜放到他的碗里,然后笑着对他道:“这个很好吃,秋木,你点菜的功夫更高了。”
转过头专心看风景的她,没有来得及看到秋木金色的瞳孔中滑过的一丝懊悔。两狐在没有说话,安静的看着四周的风景。唯一响个不停的声音就是小豆嘎嘣嘎嘣的咀嚼声。
忽然小豆的咀嚼声停了下来,它毛茸茸的两腮还沾着不少的食物碎屑,抬头望向河面,眼中闪过一丝厉芒。而皇埔宁与秋木跟它一样停下了正在做的事情。皇埔宁的眉间微蹙,锋利地眼光似要把松江河刨开一般。她刚刚一动,秋木就从桌子的那边轻轻的按住了她的手。示意她稍等片刻。
这时松江河地底部,河水似乎被人搅动了般。翻涌了起来,黑腥地液体将清澈地河水搅浑。皇埔宁掩了掩鼻子,她实在无法忍受空气中正在弥漫的腥味。那种腥味让她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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