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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是因为思念姮娥……“由于大王久不祭祀,所以这一次要搞得比较隆重才行啊!”那个丑陋的女人说话的声音依旧相当甜腻,我有些怀疑她的那张老丑的脸之下是否还有一张妩媚妖惑的面容,她的眼神精光四射,跟她苍老的容貌并不相配。虽然练气之人都可延年,但她的这种外表的不协调却让我感觉很不舒服。
“只要大祭司有所求,本王莫敢不从。”看了后羿对这次的祭祀是相当的看重,不惜要下血本。
“银钱陈设上面的都是小事,想来大王以一半华夏的国力一定不在话下”她高深莫测的看了我一眼,“关键是这祭品的选取,和主祭之人!”
“大祭司有何高见?”
“我想这次主祭之人应该身份高贵,与大王关系亲密无间,这样才能准确无误的向上苍传达大王的诚意!”她的眼神始终在对我上下打量,我实在记不起那个女人在什么地方见过,但她的眼神却让我感觉威胁十足,她是在打我的主意吗?
“那祭司看谁合适呢?”后羿难得的虚心,就连我也被她的话题吸引了过去,除了大祭司,谁能当得起这与神交流的职责,谁的身份又有那么尊贵。
“待本祭司今晚设坛算来!”
“有劳祭司了!”
朱雀国的国王似乎对这一切并不敢兴趣,只是自顾自喝着酒,偶尔抬起头来,好奇的打量我,看见我看他,便举起酒爵敬我,我也只能笑着回敬,我这不出声,倒是喝了不少的酒。
“那大祭司觉得什么样的祭品更合适呢?”没想到一直喝酒的朱雀国王,突然提起这个问题,把一直当他不存在的后羿吓了一跳,继而也开始问这个问题。
“这个……”女祭司掐指算来,似乎在默默沉思,我们都不敢大声喘气,生怕打扰了她与神灵的沟通。
她犹如入定般过了许久,突然像刚从梦中醒来一样,满脸茫然的望着四周,她的目光突然停在了我的身后,她伸出细嫩的长着很长指甲的手指指着我的头顶,“就是她!”
我浑身一阵毛骨悚然,我?却听到噗通一声,仿佛有人跪倒在地,接着是咚咚咚的磕头声,原来是站在我身后的锦儿。
“祭司开玩笑吧,我的丫头怎么当得了祭品?”我故作镇定的站了起来,迎着她的手指,把锦儿挡在身后。
只可惜,我妩媚的笑容似乎并不能对他产生什么作用,她眼底闪出一抹轻蔑的笑意,也缓缓站了,起来,“少妃是怕我们让你的丫头生祭吗?”
我明白生祭的意思,就是活活的把人烧死,这一切都是我最不愿看见的,并且有些部族仍然延续这种方式。而我以前主持过的祭祀,只是通过跟上天的天人交流并献上牛羊的皮毛即可,这样也许会文明一点。至少我的心目中,天神都是仁慈的,是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人家徒增无谓的杀戮的。
“我不知道有风国的规矩,”我迎着她的目光,“但在我有穷国,是万万不可的。”
我定定的看着她,她也一丝惧怕也无的看着我,周围的声音静悄悄的,没人一个人说话,也没有一个人动,只有锦儿咚咚咚的叩头声在我身后不停的响起,我知道只要我稍稍气弱,她就可能性命不保。
“大祭司莫怪!”后羿的声音突然显得特别的老迈和懦弱,我有些生气的看着他,当年的英雄气概都去了哪里,亏他还是一国之主,他有些心虚的看了我一眼,想是没见过我发怒,“我有穷国向来没人活人祭祀的规矩,所以少妃才会动怒,不知可否有其他的方法代替。”
“是啊,”朱雀国王也在打圆场,“比如活祭三牲可否?”
“三牲也不可活祭,”我依旧怒目,“总之,只要是在我有穷国,我就不允许随意的杀戮,尤其是在祭祀这件事上!”
柔儿的死是迫不得已,锦儿是我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眼线,一次没有用过,我不能就这么让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一句话就毁了。
“哈哈哈哈!”一阵惊天动地的笑声,惊动了在场所有人,连锦儿都忘记了磕头。那股甜腻的声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充足的真气,我也不禁有些骇然,难道这个女人身后真的有其他身份?
“想来少妃是误会了!”她重又恢复了刚才的甜腻语调,笑着看着我,我已经习惯了她的样貌,反而不觉得有什么怪了,仔细一看她的眼睛,那丝丝的精光,根本不像是老迈之人,“我说的祭品只是用身体连接天地的桥梁,并不需要任何人作出牺牲,少妃不必害怕我会对你的丫头不利。”
“那祭司的意思是?”后羿身边的近侍再次出声打破了沉默,所有人也被他的问题所吸引,纷纷看向祭司。
“让她从今日起斋戒沐浴,直到八月十五那日,到时刺身裸体陈列祭台上,完成祭祀大典之后,另其与大王交合,将她身上汇聚的天地之气尽皆传给大王,如果因此孕育,这生下来的孩子便是得天地之造化,将来必成大器!”
“只是……”她复又犹豫了起来,这一犹豫,倒是让所有人的心又悬了起来。
“只是什么?”后羿紧张的问道。
“只是这祭祀之人必得是室女,不知这位姑娘?……”她话音未落,后羿如释重负的坐回垫子上,“这个请祭司放心吧!”
“咚!”……所有人都听到身后咚的一声,我转头一看,锦儿竟然晕了过去。所有人都被这突然的一幕惊到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后羿连忙叫传太医。
“不用了,”我连忙阻止,“她只是个宫女,用不着那么麻烦,找个人把她抱回我的寝宫,我自会照料。”
众人都不好说什么,我冲门外一招手,尨濂便解下腰间佩剑递给旁边的人,进来打横抱起锦儿,跟在我的后面走出了大殿。
“少妃?”他在后面想要说什么,我没有理他,一路径直来到我的寝宫,让他放下锦儿就要他出去。
“少妃,”他还想要说什么,“我父亲?”
我推他出去,“你父亲的事情,过后我会让寒相国跟你有个交代的,只要你不要忘记你答应我的事情。”
“只要是少妃的要求,尨濂一定会全力以赴的,只要少妃不要忘记尨濂的请求。”他冲我一拱手,转身走了。
这又是个难缠的角色,我不禁摇摇头,转身回头来探视锦儿。宫里的御医早就跟了过来,现在锦儿是祭月的关键人物,自然不能容她有任何的闪失。
只是这人一进门,我倒笑了。
“参见少妃!”他文文弱弱的躬身给我行礼,声音里还带着稚嫩,居然不敢抬头来看我。
“这就是你表叔给你安排的职务吗?”我饶有兴致的看着他跟寒浞颇有几番相似的精致面容,他们长得这么像,为什么行事脾气却是那么的不同。
“寒漪从小便遍尝百草,母亲更是伯明国的巫医,所以表叔才让我随母亲来斟寻照顾表婶产子,如今表婶身体已经康复,寒漪不用再随侍左右,所以表叔才安排我进了宫专为各处娘娘诊病,今日听说是少妃宫中有人昏厥,便自告奋勇来了。”
“我只看你文弱,没想到却是个有学问之人,是我小瞧你了。”我不禁对他笑了起来,想起那日跟莺儿开的玩笑,心中倒真有几分当真了,这个孩子我如今是越瞧越喜欢了。
“不知是少妃宫中哪位姐姐有病,还要及时诊治免得耽误了时辰。”他怯生生的看着我,脸不由得红了,眼睛却依旧死死的盯着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