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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得很厉害,我轻声道,我刚刚在脑袋上放了一壶开水,呃,快烧沸了!”
“吃藥了么?”
“我倒是想吃,可是没有。”我挣扎着坐起来瞧瞧时间,凌晨六点钟,天已经亮了啊!这个时候,全身懒洋洋地提不起力气,怎么去买藥啊!
“那我来的时候给你带上。你饿不饿?想吃些什么?”
“我想吃你。”
韩霜是和另外一个黑衣女子一块儿来的。那女子年龄约摸比她稍大一些,身材儿高挑,亭亭玉立,纤腰紧致,胸脯浑圆,一张宜喜宜嗔的瓜子脸儿,颈间雪润,温柔和美。穿着黑色的丝织纱裙,露出小腿优美动的曲线,竟是游戏里的黑衣唐方。
“李正,你见过她的,我的未来大嫂──”
那女子打断她的说话,轻轻伸出右手,温柔地道:“你好,我叫唐岚。游戏里咱们是早就见过的了,嗯,便是现实中么,上阵子也常听霜儿说起你。”
“唉!爱意穿越时空,情缘开时聚集,真没想到,千兜万转,我还是没能逃脱她的魔爪。”
待我和她握过手,韩霜挨着我坐下,柔若无骨的小手放在我脑袋上,叫道:“呀,好烫啊,呀!”关心之情可见一斑。
“怎么会生病了呢?”韩霜取出藥让我服下,然后端着水杯喂我。
“本来我今天想带你四处看看呢,我们这儿风景特别美!”她又道。
“风景再美,又怎么能比得上你的人美?”我脑袋晕得厉害,却还是强撑着说道。
韩霜喜笑嫣然,柔声道:“你先睡会儿吧,莫要再说了。”
小时候我身子弱,倒是经常生病,感冒发烧流鼻涕的病根儿不断。可是自打练上几年无根树诀之后,我一直都健健朗朗的。不过人吃五谷杂粮,哪能没病没灾。这病断断续续的竟持续了十多天,吃藥打针总是不见好。哥们儿被耗得是全身无力,动都动不了,跟个废人一般。每天都觉得极是困倦,随时只想呼呼大睡。
后来韩霜带我瞧了一个老中医。我隐隐约约地记得他说什么我身子发热,但体内并未郁积寒气,反而阳气大旺,便似身子陡然由弱转强,只是一时不能适应罢了。要说病么?也不尽然。休息一阵子自然能回复清醒。还有什么他祖传牛皮癣,专治老中医等等,反正我也记不清楚了。
由于我住在宾馆,韩霜来往照顾极不方便,后来便趁我酣睡之时,由韩冠人带了几个保镖将我挪到了韩家客房。又找了许多医生,却均查不出我患的到底是什么病。如是十多天过去,病症减轻了些,不像前些日子那么贪睡,每天也能醒上两三个时辰了。
不一日,一名眉发全白的老者闯进客房,先是给我把了把脉,继而眉头大皱。赫然说道:“好小子!”声音直如洪钟大吕,一时只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我初时还以为他又是韩霜找来的什么老中医,但后来瞧他庸荣华贵,面目不怒自威,后来经过攀谈得知,原来他就是韩霜的爷爷,名叫韩震。看他年纪也不甚大,怎地胡子眉毛全白了?瞧着比我家老老爷子还要大上许多咧!
韩震一连来了数天,都是在我清醒之时。说来倒也奇怪,他每次来了之后一面与我交谈,一面握了我的右手便即不动。但自他掌心处却传来一股温和暖熙涌进我的体内。他在现实中应该也是个武林高手。那股力量在我体内陡快陡慢,四下游走。每在一处盘旋过后,我便觉得身子有说不出的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跟小说里说的那样,在帮我打通任督二脉。当他的手掌离开,那股力量便登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韩震对我颇有好感,他练的也是道家内功。令他震惊的是我的内力居然比他还要深厚得多。我身子本与常人无异,但这阵子小宇宙陡然暴发,是以身体承受不了,才会得上这种奇怪的病症。经他以内力助我,再点拔我内力如何运走,才能厚积薄发,我才渐渐恢复过来,至少不那么贪睡了。
再说韩家的功夫,却是传至白莲教。韩震跟我讲道:“在清末,鸦片战争前后的十三行六大家,最有名的莫过于红顶商人胡雪岩,以及山西以雷应泰为首的商人财团。当是时,则有北地财神韩中平,行平最为诡秘,甚少结交权贵,但却无人敢惹。究其原因,便是因为他身为白莲教长老的名头。
当时白莲教教主唐静儿抢夺洪门天本花帖,欲要一夺天下。不料后来唐静儿情恋素有‘刀君’之称的李金鑫,与洪门化干戈为玉帛,再次结为联盟。共助如日中天声望满天下的孙中山大襄义举。洪门势力极大,白莲教则高手如云,因此江湖上的大小帮派,俱是不敢将惹。便连当时与洪门势钧力敌,颇为不和的青帮,遇到白莲教时都要七分谦让,三分恭敬,更别提其它的式微门派了。
韩中平所掌的商号称为大盛魁。据传有数千万两白银的家底。山西雷应泰曾经试图争抢关中的生意,便雇地一十七家镖局押运了一千一百万两现银浩浩荡荡地进入关中。但这位北地财神一发话,大盛魁在当地的伙计一起出动,肩挑背扛地的担着两千二百万两现银在西安古城里绕了一圈儿,刚好是雷应泰财团的一倍,让他立即灰溜溜地下令各镖局退出关中,后来得知韩中平的身份,雷应泰不禁大为惶恐,托人前来说项,并奉出三百万两白银以弥此罪。那韩中平本就是白莲教的长老,武功亦甚是了得,将白莲教的这份家业,整得更是富可敌国。后来孙中山率领的中华同盟会等分支组织得以推翻清廷统治,白莲教与洪门出力甚多。”
这韩震便是北地财神韩中平的嫡系子孙,那唐静儿和李金鑫后来隐居法国,韩中平却留了下来,其后有盛有败,到了韩震这一辈儿,复又再行中兴。
韩震谈起这些往事,仍是津津乐道,之所以对我谈及这些,便是因那“刀君”李金鑫与我的无根树诀内功同出一源,俱是出自武当门下。此事可见蝴蝶飞不过江湖一书。
韩震传授了我不少内功精习及如何行走诸穴的法子,一试之下,感觉良好。徜若现下让我出拳或与人对敌,便不似之前和龙一在岳州时那般莽莽撞撞了。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撇去内力不说,哥们儿现在也是一武功高手了。
刚开始韩霜还担心韩震不会同意让她和我结婚的事儿,孰料经此一事,韩震倒也不讲那姓杜的小子的事儿了,反倒大举赞成她和我在一块儿。
在韩家差不多呆了近月余,我和韩霜的事儿算是订了下来。接下来就要看我们老李家那位老老爷子的意见了,徜若他不拍板儿,这事还是不成!
黄筱琪清楚知道老老爷子的处世态度。徜若不是老黄家那位替老老爷子挨枪子儿,那老不死的早就嗝屁着凉了,哪里还会有我出现啊?虽然我经常称呼他为老不死的,可是老老爷子在我心目中的重量俨然是第一位的,便连疼我宠我的老妈都不及他重要。也说不上为什么,只要一看到老老爷子的笑脸儿,我就满身心的快活。
说来说去,我们老李家欠他们老黄家的,可硬要我以身相许来报这份恩情,那也忒没劲了。按照老老爷子的意思,非要逼着我和黄筱琪勾搭成奸,说不得,此次纵使惹得他生气,也只好忤逆一次了。
毕竟,我现在是真的对韩霜有点“那个”了。
她了解我的悲喜哀乐,与她在一起,甚是轻松而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