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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泰到处杀人、放火和沿路抢劫,因此人们称呼他为“强盗周泰”
这天,风向由北向南,心情偷快的周泰看着纵火后的草原上火势何等的壮观!火借风威,烧尽一切,把土地烧得一片焦黑!士兵报来:前方十多里也燃起了巨大的火焰!
在草原遇火,如果风向往人的这边吹,那么只能以火对火,先烧出空地,才能逃生。周泰纵火,不乏见到有牧民放火自救的,如果是凑巧烧过后路遇,周泰当然不会放过他们,现在就是前路,周泰嘿嘿笑道:“呆会我们过去,那些逃出大火的牧民见到我们,不知会是怎么样的表情!”他的一帮做得坏事够多的手下,也跟着傻笑,想着放火后去杀人,很爽!
爽不起来!
周泰带队冲向前方,见到的是被烟熏得焦头烂额、红着眼流眼泪的文聘扑向他,对他拳打脚踢,二十多条大狼狗愤怒地冲着他狂吠!
两军胜利会师,文聘带二千骑兵,每人有三匹马,携带不少粮食,以狼狗带路,一路接收周泰的散兵,还收拢了先前步行的二千周泰的兵,继续前行,就被周泰送了个见面礼,如果不是对火对火,差点被烧死!
周泰是放火后出现,想来也是他放的火,军人之间没有什么客气,气极的文聘破口大骂,周泰自知理亏,只好忍气吞声
合兵一处,有上万人的队伍,周泰想走直线回家,文聘深思熟虑地道:“不可,我们不能回并州了,必须往东去东部鲜卑所在,军情通报,说我们已经打下了东部鲜卑。如果走直线而回,不知有多少人想活活咬死我们!”
周泰疑惑地问:“你做了什么事,让他们这么恨你?”
文聘若无其事地道:“我杀了十二万匈奴人。”
周泰楞了一下道:“唉,看来还是我吃亏了,如果我能最后歼灭那帮匈奴人,那么是我赚了,可是我没歼灭他们,是我吃亏了啊!早知匈奴人这么不地道,老子就不追了!”
凭着指南针,部队向东安全地经东部鲜卑地界回国了,至此,一个强盗,一个屠夫名满全中国!
在田丰得到大批战利品后,他释放了一名匈奴贵族,着他去和呼厨泉单于谈判,只要他投降,那就送还他的妻儿给他,田丰的提议被呼厨泉拒绝了,因为大元杀了太多的匈奴人,只能是不死不休了!
不降即死,田丰立即发令,把投降的匈奴男人全部送菜市口斩首,所有匈奴女人卖为奴隶,将呼厨泉单于的妻子和二个长得较好的小妾、三个女儿送向幽州。
在金碧辉煌的大帐里,皇帝听报捷的使者述说着并州元军做的好事,下令待周泰和文聘回来后再重赏之,并通报全军,让大家都学习他们这种精神!
李亦奇近前看着六个匈奴女人,在并州俘虏后,田丰让她们全部换上汉装,天天由待女以名贵香料熏洗,好脱去她们的羊奶膻味,现在气味很怡人。
南匈奴单于呼厨泉的妻子蝶云阏氏,有着雪一般白的肌肤,身着紫色汉装,她的气质让她显得十分的高贵,在龙威下,一般的俗妇根本做不出她镇定自如的气度,合体的丝衣裹住她丰满成熟的肉体,美妙曲线令人神魂颠倒。冷冻的娇靥,是那么娇美艳丽。
呼厨泉的两个小妾仆兰氏、去斤氏都是一袭白色衣裳微微飘动,面容也是秀美绝伦。他的三个女儿,十五岁的呼莲,十三岁的呼蓉,十岁呼月(文书上田丰为她们起的名),都是清丽脱俗,如同草原野花不惧风吹雨打,绝世而独立。
一想到能把六个女人的身体内贯满岩浆,把她们大腹便便地领出去见人,特别是让呼厨泉单于看看,皇帝就心心心心心心。
诸事已了,皇帝一挥手,群臣大将告退,待从在地上铺上粗毛毯,再铺上一条条的细毛毯,然后全出去了,帐内就剩下一男六女。
皇帝笑婬婬地向她们过去,张开双手道:“从现在起,你们就属于朕,成为朕的女人,欢迎你们加入朕的后宫。”(匈奴语译音,基因人学什么都是一学就会,让他的臣民更是无比坚信他就是从天界来的)
蝶云冷漠地道:“对我来说,你是牲畜中的牲畜!”(译音,意指皇帝的手下毫无人性地屠杀,必然出于皇帝授意)
李亦奇惊讶地道:“朕是个种马,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朕正职是皇帝,治理国家;兼职是种马,专门为你们这些女人配种。”
蝶云心头一颤,古井不波的心湖泛起阵阵涟漪。
因为无论在鲜卑还是在匈奴,种马不是一个贬义词,是一个褒义词。要知道,平平常常的马匹根本当不了种马,只有那些优秀的特别有耐力的强壮马匹才会被选中当种马的,是从众多公马中脱颖而出的,所以在这个层面上来讲,种马是一个尊敬的称号。
要是称呼一个人是种马,那他的功能可想而知。
当着六个女人的面,皇帝开始脱自己衣服,六个女人呆呆地看着他脱光,现出了如同种马一样的身体,巨大的兵器精神无比地随着他的心跳一下一下地向着六个女人点头打招呼。三个成年女人羞涩地低下头,三个未成年女孩子用手捂了自己眼睛,不过,胆大的呼蓉从手缝里偷看:他的xx真大呵!
急色、粗俗的李亦奇向六女扑去,大笑道:“现在,欢乐开始了!就让朕灌满你们的身体,让你们为朕生下孩子吧!哈哈哈。”
饶是她们身为外族,胆量不小,也抵挡不住李亦奇,她们齐齐逃开,皇帝叫道:“别逃出帐内,逃出去,你们可就要做妓女了,朕也救不了你们,呵呵呵!”
按理他的能耐,想抓谁就抓谁,不过如此一来,太无性趣,李亦奇一会追这个,一会追那个,被捉到的抱在怀里,肆意轻薄,然后放开,再追逐另外一个,也不抓住她,只是不停地抚摸她的屁股;抓她的胸脯;轻轻搂着她,用兵器在她的背后摩擦;仗着身高,从她的身后拦腰把她抱起,然后从她的额头一直吻到她的两腿间女人的惊呼声,男人的婬笑声,充满了金帐。
六个女人,都被李亦奇抓过,弄得钗横发乱,脸色嘲红,娇喘细细。
过了一会,李亦奇开始一片片地撕她们的衣服,不是一次撕光,而是撕了几下,放过她,再去撕另外一个,满金帐地追逐着她们,看着女人们那种羞惭、气愤的神情,欲遮还露的身体,听着她们不停地咒骂他,李亦奇大乐:打野味就是爽啊,家花哪有野花香!
眼看撕得差不多,遍地碎片,六个雪白肉体的女人都窘迫地用手遮着自己的三点,李亦奇恣意妄为,极大地满足了他声色犬马的感官享受和低级趣味,他抓住一个,用手搓揉着那两团软软的东西,嘴唇咬着两粒葡萄,兵器往洞口试探着。然后放开,再去抓另一个,被放过的那个,几乎别站直都有困难!
蝶云银牙一咬,对五女道:“我们一起上,杀了他,也可为我们的族人报仇!”
六个身体健美的匈奴女人一拥而上,粉拳绣腿招呼过去,李亦奇撒腿就跑,到了铺有大大一堆细毛毯的地方,他停步了,和六个女人肉搏。
该死的臭婊子!蝶云专插他的眼睛,踢向他的下体!反倒是呼蓉出力最轻,轻轻地打他。李亦奇小心护着要害,用重手法迎上六女的手脚,仗着力大和矫健的身体,把六女震痛,一一摔倒在毯子上。
蝶云疾呼道:“不要停,继续打!”她知道绝不能停,一停下来,就会被强jian了。
七人在毯子上滚来爬去,李亦奇两腿被二个女的一人抱一边,身后还有一个女的挂在他身上,用力咬他,还得应付两个不停地打他的女人(呼蓉可以突略不计了)。
面对着脂粉肉阵,李亦奇改变策略,使出“抓波龙爪手”依次在六女的身上的两点范围内抓抓抓,用身体和她们碰来擦去,削弱她们的作战意志,六个女人呼呼地喘着大声,面对着这个根本是和她们闹来玩的男人,她们绝望了,被摆平了,然后盛宴开始
和她们结合,和她们融为一体,用巨大的冲击让她们达到快感的巅峰,一个个地jian婬她们,连年方十岁的小女孩呼月也不放过。
李亦奇无比得意的狂笑声足足响了一天!他在努力努力再努力,争取早日搞大六个女人的肚子,好带出去给呼厨泉看。
顺我者得生,逆我者,男的亡,女的被搞大肚子去,人生乐事也!我是人渣我怕谁,我是皇帝我又用得着怕谁?李亦奇伏在蝶云身上用力地jian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