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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出了章程,就来不辞而别,好在码头控制在自己手上,曹仁在下午时分命令抬屁股上船。
一声令下,军队即刻开拨,以前留下来的华人也是干手净脚,六千多人很快就上了船。
时为白天,远处的干陀利人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帝国官民走上伸出海里的引桥而无能为力。干陀利人大声喧哗,辱骂华族胆小如鼠,帝国军民只当没有听到。
有人提议进攻,大将维托力持慎重,没有采纳,上一战帝国的强弩硬弓,使得他犹有余悸。
打海战,那是想都不要想的。
在古代,造船业并不发达,只有象中国人那么聪明的廖廖数国才能造出大海船、远洋海船,拥有造船的科技。
造船是一门大学问,不是想造就造的。皇帝最注重保持科技的先进性,教育子民,不能随便把技术向天朝之外国家传输,敢传出者入必受刑罚和入“奸民集”!
此册针对小民,与针对官的“贰臣录”是异曲同工,如被登录,那是一生一世耻辱的事,对于深受教化的帝国子民是不可忍受的。
干陀利近海,也不是不想去刺探造船术,可是仿制不易,曾派出一些青年子俊去天朝进学,所获也少,就算知晓些许皮毛,那造船业涉及到方方面面,成为一个系统工程,需要千百人的配合,小小干陀利能学到多少,想收买天朝工匠和从大学出来的工程师,轻则被斥骂,重则甚至可能拉巡捕来捉人。而一些派去留学的干陀利人,甚至是乐不思蜀,不回国效力,留连天朝。
天朝既无技术泄露,也不出口最新最好的海船,更不用说战船,因此干陀利有仅一支小小的水师,倒有自知之明,看到铁壳的天朝大船,早就龟缩在港内不敢出来。
待到没有帆、吐着黑烟的帝国战舰尽数离岸,干陀利人才小心地进入了“秀伦堂”一吓一喜。
整座庄园成了鬼城,放满了帝国战殁者的棺材,帝国军队撤离匆忙得很,虽然利用庄园内仓库内木材制作棺材把他们入殓,却无时间,也无可能出庄园在敌视眈眈下落葬,按军制不带回帝国,最多带走他们的军人铭牌和剪下一段头发带走,因此留棺材于庄园内。
士兵带维托进入一间屋子,里面金银之光耀眼,铜钱之臭熏鼻,附有信笺一封,大意是帝国讲究仁义,不忍看打下去生灵荼炭,遂撤兵回国,要求维托遵照诺言,善待战殁者,并留下金银钱帛和美酒献于干陀利王以谢。
再查,果然找到盛放绸缎的仓库,那是堆积如山。进入到地下酒窖,更令干陀利人看得傻了眼。
大酒窖是沉入地下的,沿着楼梯走下去,一股酒香扑面而来。
酒窖总面积三千平方米,以水泥糊边,几千只橡木酒桶整齐地排列于各个拱洞,蔚为壮观。有些酒桶,高达五米。
朗姆酒,供给本地的只是少数,大部分送回帝国给帝国百姓喝,由于名贵的朗姆酒要用上五年的陈化,因此酿制很多。
除了朗姆酒,还有很多等待转运波斯和西方的烧酒和葡萄酒,地库冬暖夏凉,是贮酒的好地方。
为了方便运送,在地面有蒸汽机拉运,省下了人力。
酒窖为重地,除了权贵,大部分干陀利人根本没有机会能够进入。
不过,现在的酒窖,成为了他们的战利品,干陀利人欢声如雷,特别是在有人来报,说看到帝国军舰的桅杆在海平面消失后,更是大喜过望。
维托犹自不信,一边派人急报国王,一边派船出海监视,看看元军是否真的远遁。
他为人倒也光棍,下令好好葬了帝国战殁者,不得轻慢。
把战利品装到马车和牛车运回王城,城里百姓兴高采烈地出迎,都非常的欢喜。
起初他们被吓坏了,当时自己部队被打成很惨,上万人都被打死了,干陀利是个小国,什么时候见到过那么多的死人,让老百姓担心不已,一些打砸抢的干将更是担心得惶惶不可终日,毕竟华族强势,不可忍受被人欺侮的。
如今那个大患逃跑了,听说全部上船溜了,怎么不让老百姓们欣喜若狂!
他们跳起了舞,唱起了歌,呃,跳的是东土大元传来的街舞、桑巴舞,唱的是流行歌曲。大街上都是人,都很激动,冲着凯旋而归的士兵们欢呼,看到战利品,更是两眼放光。
不为金,不为银,只为朗姆酒。
朗姆酒,是用甘蔗糖蜜所酿的一种好酒,芳醇.浓郁.清爽,深受干陀利人喜爱,该死的华族掌握着酿制方法,只肯卖酒,不肯普及配方,每年都赚了干陀利人一大笔钱,干陀利人卖出堆积如山的甘蔗给华族只赚了一点钱,而华族一点点的水?(酒)反赚了干陀利人很多钱,甚至最好的郎姆酒能卖出天价!也是干陀利人对华族不满的一个方面。
现在挖出了一个大酒窖,一路上运来的都是源源不断的好酒,维托征发了市面上所有的马牛牛车去运,还不够运,动用了人力车,络绎不绝,看得干陀利人两眼放光,
残阳如血,王宫内,国王召大臣哈比和沙富及赶回来的将军维托、沙富商议。
维托肯定地道:“我们已经搜索了秀伦堂庄园附近,华族确实已经全部上船了。”
苏合台有些失望,低低地道:“唉,可惜了花氏(木兰)”
不过他看到维托清点过后的清单,心情高兴起来,哈比适时送上整理后的华族的田地、庄园和工厂清单,更令苏合台笑逐颜开。经过华族开发的田地产量很高,现在都属于苏合台,他当然高兴。
士兵们把缴获的金银铜和绸缎、美酒摆在殿内,苏合台极高兴地和臣子们观赏,即时取酒进行品尝。
“呜呜呜”远处传来了低沉的海螺声,王宫外面的欢呼声顿时响彻云霄。
那是约定的信号,从海中层层接力而回,是派出侦察的船只,没有发现帝国的船队,很有可能已经跑远了
外面的欢呼声越来越响,苏合台眉头一皱,派人去查看。
待卫回报说百姓开始哄抢酒来饮!原来在路上庆贺的百姓堵路,垂涎三尺的他们就拧开了开关抢酒。
酒一流出来,浓香弥漫,立即一发不可收拾,那帮没开化、打砸抢惯的南洋猴子们蜂拥而上,见到车上的酒桶,就打开了开关直接用嘴去畅饮。
押运的士兵先是半心半意的阻止,然后连他们也加入了哄抢的行列中。
很正常,因为他们的国王是个吝啬鬼,绝不会把美酒分给蚁民们的,现在不抢,更待何时?而且南洋猪天性就是当强盗作贼的料,抢劫不过是件小事,根本不值一提。
大家拼命地喝,一些死赖在酒桶开关下的酒鬼被人毫不客气地拖走,有了酒在肚子里的酒鬼当然不会怕谁,大家扭打起来,连酒桶也都打碎了。
街上一片混乱,干陀利人放开肚皮去抢喝平时难得一喝的好酒。
其实朗姆酒并不贵,尤其对于藏富于民的天朝,更是便宜,不过在天朝之外,老百姓生活是极为困苦的,好外全被统治阶级占有,为了转移压力,那帮国王和贵族,就把矛头对准了华族,唆摆百姓道:“都是华族抢光了你们的东西!大家去抢回去。”只字不提他们对老百姓的残酷剥削,天朝帝国是十税一,而在外国,搞不好是十税九!
听到待卫来报说百姓和军士抢了送回来的美酒,苏合台方要发怒,旋展颜一笑道:“现在国家大捷,就让军民们畅饮好酒,以示庆祝!”
法不责众,苏合台心忖日后再清算哪个兔崽子先抢的、抢得最凶的,可惜可惜!好酒给那帮卑微的家伙们喝去了。幸好幸好,维托识事,把最好的酒重兵运了回来。
国王的命令传出来,百姓和军队更是抢疯了,有人推着酒桶带走,到无人的地方喝得趴了下来,有人拿着器皿,用刀子捅破酒桶去接,然后一饮而尽。
干陀利军民就在大街上进行狂欢派对,他们跳着唱着,咕咚咕呼地痛饮着不要钱的好酒,酒是那么的多,喝得很多人都发起了酒疯,唱着不成调子的歌曲,胡乱地扭动着。
入夜,点起了篝火,火光跳跃中,干陀利人继续欢庆,整座城市都变得沸腾起来。酒哗哗地流着,香气溢鼻,好象整座城市都喝醉了!美酒更让干陀利人,不再去想帝国军队会否杀回来。
在王宫里面的国王和臣子,更是美酒加上轻歌曼舞,浑忘了先前来过一场大战,维托心中有些不安,但不好劝阻正在兴头上的国王和其它同僚,只得吩咐值更的部队加强警戒。
夜更深了
帝国的舰队向着海岸返航,除了向后指示(前面看不到)灯光之外,实施了严格的***管制。为了麻痹干陀利人,他们以慢速开出了很远之后才高速返航。
准备攻击的部队人人胳膊上系着白巾为孝,眼带悲愤,决心把干陀利男人杀得一个不留。
预备出动的是五千陆战队员、五千海军和一千华族精壮(已被征召入伍),海军和华族精壮都用朴刀,陆战队员除了短剑,还有三千人背挎着精钢所铸的开山刀。
明眼可见的情报做得很详尽,部队在早就看好的地形,离城三里的海滩上登陆,吃水浅的船只直接靠岸,吃水深的大船放下小船运人。
按照战斗手则,应该先派出小部队清场,然而曹仁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直接抢滩。
很幸运,他们在海滩边上见到的都是喝得醉熏熏的干陀利人,是一些家伙们带了酒来美景饱饮美酒,不想就先被帝国先送了他们一程。
又是将近天明时分,帝国的一万人出现在干陀利城边,另外一千人打回秀伦堂庄园。
突进!
部队迅速向城内挺进,中途见到的所有干陀利男人、男孩统统不会放过,看见了就杀。
干陀利维托将军派出的警戒哨没能及时发出警报,因为他们也抢了酒桶去灌醉了自己。
作为保家卫国的军人时刻不能放松警惕,放松警惕带来的后果空前严重。
恐怖的大屠杀开始了!
作为训练有素的杀人机器,帝国军队有条不紊地对干陀利主城展开了灭绝政策,就是杀光所有的男性。
有谁能奈我们的何,那时还没有什么日内瓦公约,也没有什么种族屠杀罪!他们死定了!
敢犯我中华帝国者,一定要砍掉他们的头。
把脸用油彩涂得漆黑,凶暴的士兵们疯狂地踢开一间房屋,闯进去,毫不留情地向着一切男性砍去,锋利的开山刀狠狠地斩下了那帮早就该死的南洋男人的头,鲜血迸射满屋,他们的妻女在旁边吓得浑身颤抖,尖叫着、哭叫声撕裂了清晨的天空。
整座干陀利城约有三十万人口,男性约有一半,因此帝国军队的“任务”很重,他们只顾杀人,不过,我们是文明人,不抢、不烧也不强奸,只顾杀人!
曹仁呼喊着:“快!快!”带领士兵冲在前面,军官们和有点修养的士兵保持着风度,用短剑刺进了干陀利人的要害,普通的士兵则挥动着朴刀和砍刀,专门砍掉那帮南洋猴子的头颅。
开山刀确实好用,一刀下去,就是一个人头落地。喝得烂醇、酒劲上涌的干陀利人想逃也逃不了。
一个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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