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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不进来躲在那里做什么?”话中有嘲笑意味。
“我不敢。”她怎有那个胆?没想到陆斯恩竟说出教她更为脸红、紧张的话──
“还是要我亲自邀请你?”
“不你别过来!我只是来告诉你,今天早上的事不是你想像的那样,亚乔会在我房里,是因为他喝醉了,所以我才留下他,我和他没什么,真的,请你不要误会我,其实我心底爱的人是你!”心如并没有预计要把这段说出来,全都怪她太紧张,但说都说了,就全招好了。
“虽然跟你说好了不再相信爱情,但爱情还是来了,我向你坦白,因为我不希望我们之间有任何误解,我”她话还没说完,身前罩上一层阴影,一抬眼,陆斯恩就立在她身前,他头发湿漉漉的,裸著上半身,而下面她瞠目盯著,幸好他穿了泳裤。她赶紧把视线往上瞟,却又不敢看他的双眼,用力地别开视线,脸已红透。
忽地他伸出臂膀掳住她的腰,她来不及惊叫,整个人就贴在他身上,她心慌不已地看着他,被这突来的亲匿吓傻了。
“你见我就为了跟我说这些?”陆斯恩佞笑。
“嗯”心如喘息地点头。他雄伟的胸膛像铜墙铁壁一样坚硬,身上的水缓缓地透进她的衣料里,灼人的体温迅速地传过来,她的心一阵紧窒,一阵羞涩。迷惑中她觉得今晚的他看来有丝邪恶之气,使他原有的英俊变得魔魅难测。
“然后呢?”陆斯恩问。
“我想问你,可以让我在你心底占有小小的一个角落吗?”这是她心底深处的声音。
“为什么只是小小的?”他笑了,戏谑却性感无比。
“我不贪心。”她真的这么想。
“什么时候发现你爱上我?”他俯下脸来问,热热的唇几乎要碰到她的。
心如迷眩的瞅著他,双腿发软,脑子紊乱到了极点。“我不知道”
“那何妨让我也爱你。”他说著,唇拂过她嫣红的颊,落在她粉嫩的颈子上深深地吮吻,恣意在她敏感的颈窝游移。
心如背脊一僵,身子发颤,害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但他没有停止,吮吻变成挑动的啮咬,舌的温度撩拨她体内异常的骚动。
“我”她不知自己要不要拒绝,才开口,他就封住她的唇,他接吻的方式老练到令她难以招架,温热的舌紧密的缠住她,晕眩感征服了她,所有的理智、枷锁全都远去,她只能圈紧他的颈子,神思全被他掌握。
他扯开她的衣服,但他心中却是无情的!他再也不相信她说的每句话,在她打电话来“骚扰”他的那一刻起,他知道自己已彻底地无法原谅她,只想嘲弄她。
她不能一边和亚乔在一起,又跑来说爱他,这样的不忠令他不齿!昔日古巧云瞒著他当劈腿族,令他沉痛欲绝,恨透了爱情这玩意儿,没想到他竟又栽在另一个小女子手里!
亏他还以高道德标准去对待她,发乎情止乎礼,拚命约束自己,原来是他自己搞错了,她一点也不配他的尊重,不忠的女人全都该死!他一点也不相信她的说词,男女共处一室却没有发生什么事,这简直是天方夜谭,何况那个男的是他的兄弟,他比谁更了解亚乔的习性,亚乔人在她的闺房里,两人之间会没事,鬼才信!
他绝不原谅她的谎言,更不再被她天真的外表蒙蔽,而且她不该来,过多的谎言只会令他对她更轻蔑,像她这样的女人不施以惩罚,会对不起良知。他毫不温柔地解去她的衣
“你真的也爱我吗?”心如不安地挣开他的唇,颤抖地问,却看见他冷绝的眼神,她心底骇异,想推开他,他却又吻住她,这个吻更深、更狂,却也有一丝莫名的苦涩和煎熬,令她完全感到迷惘,不懂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陆斯恩差点就被她充满请求的模样给打动,但他立刻遏止自己多余的感情,不去看她楚楚可怜的双眼,不想再被欺骗,他狠狠地吻她,紧迫盯人地纠缠她,狂妄得像要将她吞噬。
“别这样我好怕。”她身子瑟缩,哀求他。
是吗?他冷笑,视线从她凌乱衣衫底下的细白肌肤,移上她被吻肿的唇和慌乱害羞的双眼,那样子就像路边凄迷的小花,惹人心怜,也充分挑动著他的雄性本能。
他臂膀一缩,将她攥得更紧密,轻易感到她的身子是颤抖的,他一抬眼瞥见她满眼泪水,像他欺侮得她多厉害似的;他心神一震,退开了手,怀疑像她这样朝秦暮楚的女人会有什么好怕的?
而他的惩罚要何时停止?
忽然,她的小脸轻轻贴在他的胸口上,温柔且深情地说:“我允许你爱我,但你别这样吓我。”她羞红著脸对他说,在她的心里,他仍像阳光一样,她认定他是安全的,是可以信赖的,以为他只是对她留下亚乔的事生气。
陆斯恩笑了起来,正想冷削她一顿,然后赶走她,没想到此时他私人的温泉池外,传来一阵吵杂声。
“快啊!妈,您走快点,否则会来不及的,您待会儿可要主持公道,当机立断啊!”亚乔急急地催促。
“你这小子,神神秘秘的,到底要叫我去看什么?你今天去约会了没?别走得那么急,哎呀,我和你那些阿姨好不容易才聚会,饭还没吃呢!”陆夫人抱怨,而门被推开了。陆夫人闯了进来,撞见了几乎一丝不挂且抱在一起的一双璧人,她张大了老花眼,吃了好大一惊。
“妈。”陆斯恩也很震惊,而心如则困窘得不知如何是好。
陆夫人勉强挤出笑脸,目波余光掠过地上散落的衣物,不消说,也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难怪亚乔要这么急急忙忙的,还要她主持什么公道、当机立断的,原来是眼前这一回事。
她老人家没想到斯恩会和心如配对,但这也未尝不可,反而要谢天谢地了,她很希望斯恩忘记古巧云,再有其他对象,是心如就更好了;她嫁给亚乔或斯恩都好,她是打心底喜欢这灵秀的女孩儿。
“斯恩,如果我不知道也就算了,但我亲眼看见”老夫人说著脸红了,但她沉住气说:“你必须对心如负责,于情于理,你都该知道自己要怎么做。”
老夫人随即转向心如说:“别担心,大聘小聘我会亲自去跟你妈谈,择个日子,明媒正娶,陆家不会亏待你的,我不打扰你们了。”说著陆夫人沉着地离开,心还怦怦跳。
亚乔等在门外,见母亲出来立刻关上门,把老人家拉著走向电梯,猴急地问:“怎样怎样,搞定了没?”
“搞定了。你这孩子,怎么会知道你大哥和心如”老夫人不好意思往下说。
亚乔看母亲的神情,料想里头画面必定是十分精彩,加了把劲说:“他们早就‘在一起’了,感情好得不得了,大哥也真是的,自己爱就好了,干么要为了我的一句话就割爱呢!为我牺牲多不值得,他应该留著自己享用。”亚乔说得天花乱坠还不就为了替自己“赎身”他可不想受婚姻约束。
陆夫人听了还频点头。
陆亚乔眼看自己脱逃成功,还向母亲邀功。“这下您有孙子抱,我就可以不结婚了呵!”
“你这匹野马哦!”陆夫人点点儿子的额心,笑得可开怀了。
“那我要先溜回澳洲去了。”
“就由你吧!”母亲大人批准了。
陆亚乔落得轻松,他可不是只会吃喝玩乐,跟踪人也很有一套。他离开田家后,一路在想心如要了大哥的电话一定会打,说不定两人会见面,如此一来,他就可以站出来,就算白的也要说成黑的,冠冕堂皇地撮合他们;于是他决定一赌,先找到自己丢在路边的车,把车开近心如家,闷在车里盯了心如一整天,到了晚间有了重大发现──俱乐部的休旅车竟然接心如出门!
他二话不说跟著车子一路到俱乐部,这才逮到机会,也真恰好妈妈就在俱乐部里招待那群阿姨,成了重要的人证,这真是天时地利人合,他过关了,这简直是解脱加大快人心,他可继续过他单身且逍遥的日子喽!
门外有人洋洋得意,门内险谲的气氛却到达临界点,虽有热腾腾的温泉,心的温度却降至零度以下!
“这是怎么回事?”陆斯恩恼怒地甩开心如,面色铁青地问。
“我不知道。”心如双手紧环住自己,茫然且羞耻地摇头。
“你会不知道?”他逼近她,深恶痛绝的攥住她的手腕,掐得她快骨折,可怕的样子像恨不得要宰了她。“这是一出安排好的戏码,你和亚乔之间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把我母亲引来要我背负全责,是吗?”
面对他严重的指控、怀疑,和无端的谴责,心如恍若遭万箭穿心,这才知他压根儿没相信她今晚所作的解释,他认定了她和亚乔之间有不可告人的事!
他今晚所做的一切只是要羞辱她!
她心痛地摇头,盈著泪试著说明,不让他误会。“不不是我一点也不明白亚乔干么把你母亲找来”
他的咆哮声制止了她的话。“谁来都一样,我绝不可能因此娶你。”要他娶一个曾是兄弟的女人,不如拿把刀杀了他!
“我知道,我们身分悬殊,我不配爱你。”心如已被他的不信任伤得体无完肤。
“住口!”陆斯恩火爆地大吼,他不想听见她虚情假意的示爱,更不愿让她佯装的可怜样左右自己的思绪。一时间对古巧云的不谅解和对她的失望全交错在一起,新伤旧痛排山倒海而来,夺走他最后一丝的理性,他深怕自己会做出令自己后悔的事,再度甩开她,背过身去厉声下令:“你滚,我不想再见到你。”
心如觉得委屈却百口莫辩,颤抖地扣上衣扣,拾起地上散落的裙子穿上,一刻也无法再停留,屈辱又心碎地跑离,心底对他的爱在此刻早已化成卑微的浮尘。
陆斯恩僵立著,四下安静得只听得见他自己粗嗄的呼吸声。蓦然间,他握拳击向石墙,鲜血自他的指节迸出,痛觉慢慢传回他的心底深处,如一把野火狂烧,却烧不去他对女人的痛恨和对人性的绝望。
心底有个甜蜜的人影,她有著柔亮的长发、动人的眼睛,她说话的模样总是天真,又有点不饶人那是他初见心如的样子,也一并在火中焚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