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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也许慕玺早就发现了,只是不想说破而已,或者是等着她自动开口;可是她说不出来,她害怕,所以什么都说不出来。
“你好好休息。”慕玺低下身子吻了吻她红润的脸颊。“等你醒了,我叫小宁和小鲁子伺候你。”他知道刚才的争执把她的气力给耗尽了。
她没有回应他,只听见他走出内房,走出前厅,开了门远走的脚步声。
她好烦,她什么都不知道。
* * *
她才病愈,克罗福晋就领着一堆人来到慕玺的院落探望她。
“轻虹,你的身体怎么样啦?”她宏亮的嗓音突然传入,让原本正搜括桌上美食的轻虹差点噎着。
“额娘。”她连忙站起来。
“坐下。”克罗福晋抓着她的手,坐在身侧。“身子怎么样?好些没?”
“好很多了,高烧也退了。”她乖乖地点头。
“是吗?”克罗福晋笑了笑。“我给你准备的食物还可以吧?咱们府里的师傅正在给你炖人参鸡呢!”她摸摸轻虹俏丽的脸。“我就担心你又会怎么样,昨晚突如其来的高烧,真是吓坏咱们了,是不是太累了?”
三格格插话:“是啊!害咱们都只穿中衣和披风就匆忙赶过来了,额娘还照顾你到早上才肯离去呢!”
“晚膳时你就不用到正厅去了,我会叫小宁给你送来。”克罗福晋体贴地说道:“小三,交代下去。”
“是,额娘。”三格格走到前厅的门口,又被克罗福晋叫住。
“对了,准备清淡一点的,顺便准备鲫鱼汤,给我的小心肝补一补。”
二嫂关心地开口:“轻虹,我这儿还给你带来了安神的熏香,对你也许有用,试试看吧!还有,我也准备了一些饽饽糕点,我搁在这儿。”
“谢谢。”轻虹朝着二嫂感激一笑。
福晋又开始谆谆教诲。“你啊!可要好好补一下。我听奴才们说,你不吃药和慕玺闹脾气?”克罗福晋微微一笑。“慕玺他都是为你好,口气难免差了点,你就大人有大量,别和他闹脾气了,好不好?”
连这种小事情福晋都知道?“是,轻虹知道。”
“咱们慕玺可是一头火爆狮子,谁都惹不得的,连我和他阿玛也是。不过我看他最疼你,你也很给他面子,有勇气和他对峙。”福晋的笑容里有着佩服。
“轻虹不敢。”
“可是你已经做啦!再接再厉啊!”她一听,差点没昏倒。“再接再厉?”这是什么话啊?
“反正没人可以压制他,只有你。我就知道我的小轻虹最能干了。”福晋搂搂她小小的身躯。“只是床头吵、床尾和,这点要好好记着。”
“是。”轻虹看着福晋的笑容,只能点头。
“还有。”她转头。“我领了一些奴才,好让你使唤。”
“不用了。”
“怎么不用呢?这些奴才本来就是要配给你的。”
身边的家仆们也乖乖地跪在地上,喊了声:“少福晋吉祥。”
“都起来、都起来,别跪了。”她可承受不起。
“好啦!就这样了,咱们明天再来看你。”
克罗福晋起身,身后跟着二嫂和三格格。
福晋在临走前还不忘切切叮咛。
“你自己的身子比较重要,如果有哪里不舒服,记得要说;还是想吃些什么补的,府里的药堂都有,都可以拿来给你补。”她说完,就走了。
“额娘慢走。”她送她到门口。
“你快进去休息吧!”
轻虹点点头,走回内室去。
额娘和二嫂,还有三格格,都对她这么好,她实在不应该骗她们的,她得找个时机,好好和慕玺谈一谈。
* * *
晚膳时候,慕玺听克罗福晋的话,留下来陪轻虹用膳。
“怎么了?你吃不下?”慕玺看着心事重重的她,一脸疑惑。“还是上的菜都不合胃口?我教人撤下去,你要吃什么,我命人重新做。”慕玺看着她有一口、没一口的挑着饭,神情恍惚。
“没有。”她得找个好时机和慕玺谈一谈,例如:现在!
“没有?你怎么了?不想吃吗?”他还是很关心地追问。
“慕玺——”她冲动地开口,到头来却把话吞回去。“我额娘”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慕玺更是疑惑。“你有话就直说,直接说出来比吞吞吐吐好过。”慕玺耸耸肩,放下碗筷。“说吧!我洗耳恭听。”“我在想,额娘她”轻虹一脸懊悔,不敢看慕玺清澈的眼眸。“额娘,我很对不起她”她咬着唇,忍着眼泪。
“为什么对不起她?”慕玺握住她紧握的小拳头,看着她瘦小的肩头抖动。
“别哭,额娘她怎么了?她欺负你吗?”应该不会吧!她最疼的就是这个小娃娃。
轻虹马上摇头,扁着嘴的模样让人看了心疼。
“她没有欺负你,那你作啥提到她?”慕玺一头雾水,搂着她小小的身躯安慰着。“发生什么事情了?你说出来,我可以帮你分担。”
小肩头愈抖愈严重,不明白她为何哭泣的慕玺更是一个头两个大,连忙叫奴才们把桌上的食物全部撤下去,只留下他俩独处。
他真不明白她为何动不动就哭泣,每次都这样,脆弱得令人想好好保护她。
原本的倔脾气一旦瓦解,紧接而来的就是她的眼泪。
“你答应我要帮我想办法的,你不可以赖皮。”轻虹泣声指控。
“赖皮什么?”
她窝在他怀中痛哭失声。“我对不起额娘、对不起二嫂、对不起小三、对不起好多好多的人都是我不好,居然撒谎骗大家想要逃婚。”她抽抽搭搭地揭发自己的罪行。
这个也要哭?“这也只是芝麻蒜皮的小事情,你这样就哭起来啦?”慕玺放开她,低头看着她梨花带泪的神情。
“你说你要帮我想办法的。”
“我知道啊!”他又没忘记。
“你说你要帮我想办法的!”
慕玺快要发狂了,她又开始胡闹了。
“什么都别管,办法我有。”
“骗人,你敷衍我,明明就是赖皮。”轻虹扁着嘴瞪他。
他好声好气地安慰,拿起她手上的手绢就往她脸上抹去。“我哪有骗你,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的身体,谁会注意你的身材是圆是扁,听我的话,好好休息。”
她又发出一阵哭喊。“可是我就是觉得良心不安!”
“我明白了,你不要再哭了。”要不然手忙脚乱的什么都做不好。
“那办法呢?”她停止哭泣,只是用很哀怨的眼神紧紧揪着慕玺。
他忍不住为自己叫屈。“轻虹格格,办法哪是这么快就想得出来的?我们昨天才商量好的,你这样催我,我哪里想得出来啊?”把他看得太聪明了吧?
“可是你明明答应人家的。”她的小拳头全打到他身上去。“这不是赖皮是什么?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会食言而肥的。”
他食言而肥?冤枉啊!“别哭了,好不好?”他对女孩子哭最没辙了。
“我怎么可以骗人”她居然犯下这么大的错误。
“你哪里有骗人?”慕玺捧起她的脸蛋,漾开笑容。
轻虹的哭泣顿时停止,因为她看到慕玺的神情,好象又开始想馊主意了。
“你是不是在想什么?”她霎时觉得自己好象被他抓住了小尾巴,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你想呢?”
他才说完,就一把卷起轻虹,在她的唇上留下粗暴的痕迹,一下一下地反复舔吮她娇嫩的绛唇,舌尖猛然进入,撬开她的贝齿,要求更多。
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她要慕玺想办法,不是要他这样做,慕玺又想对她做什么?
“放开我、放开我!”她被他扛在肩头,腹部压在他壮硕的肩头上,简直令她反胃,她不懂他把她扛起来到底要干嘛。
他把她系在颈项上的长绢子硬是扯下来,当场让她反射性地咬上他粗壮的手臂,激烈反抗。
“放开我!你到底要干嘛?不好好说话,做什么动手动脚的?”
慕玺把她丢在床上,开始扯她的衣裤。“你不是要办法吗?”
“是啊。”可他的办法就是要剥光她的衣服吗?“你疯了,你脱我衣服干嘛?”
她原本剽悍的反抗在突然意识到了些什么之后马上冻结。“你该不会该不会要跟我交欢吧?”瞧她惊悚的表情,仿佛见到鬼了。
“交欢?”慕玺轻笑,手上的动作依然没有停,快速地扯下她的衣裳。“有意思的说法,就是交欢。”
慕玺饱含欲望的眼神,让她差点舌头打结。
“我可是我要的是办法,不是交欢!”她急忙喊道,告诉慕玺千千万万别搞不清楚状况,要不然将一发不可收拾。
“办法就是交欢。”轻虹只顾声明自己的意愿,连身上的衣服都快被扯光了还浑然不知。“你有意见吗?”慕玺解开了她亵衣的绳结。
轻虹觉得胸口凉凉的,她低头审视,就看到自己毫无遮蔽的胸部,下意识地尖叫,却被慕玺覆上的嘴吻个正着。
他的唇吻上她的胸,在她深深的乳沟里撒野,直到感觉身下小小的人儿又开始哭泣、颤抖,他才肯松口让她休息一下。
“怎么了?”她就像尊白玉雕的娃娃一样。
“走开!”她当然知道这种事一定会发生,可是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你说要帮我想办法,怎么会这样?”
慕玺继续他的动作,又惹来她一阵拳打脚踢。
“到时候你就会懂的。”身下女性的胴体让他的血液直冲脑门,意乱情迷的只想发泄他的欲望。
轻虹摇头。但她无法拒绝,她的力气敌不过他,这种感觉好奇怪。
“不可以说不要。”他心中的隐忧突然爆发。也许轻虹现在想的人不是他,而是皇宫中巧遇的陌生男人。这个想法彻底将慕玺的理智给焚毁。
轻虹是他的!就算他就是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就是他,可是他仍厌恶,他要的是轻虹全心的依赖。
“轻虹——”慕玺不由得轻吼,在她身上洒下眷恋的吻。
他应该要告诉她的,应该要和她说明白,那一天她在皇宫巧遇的男人就是他;可是,他还是想探探她的真心有几分,自私的不想失去她
轻虹仿佛被冻僵一般不敢动作,却惹来慕玺频频轻笑。“放轻松,你这样紧绷着不动,正好方便我。”他的唇舌又回到她的身体,一波一波地挑逗她。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她好怕,她对这种感觉好陌生。
酥麻的感觉逐渐传来,她害怕的在风雨中找寻港湾,直直哭泣,抱住慕玺的两条胳膊,紧紧拥住他的颈项,企图在陌生的刺激下找到脱逃的出口。
“慕玺、慕玺!”她好怕,他可不可以救救她?“救我”
这个女人绝对有让男人销魂的魔力。“轻虹——”他在进入她的前一刻,仍然不放心地追索着她的真心。“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轻虹无言地点头,窝在他怀中回应他热情的需索。
刹那间,一切都变了,早在他们相遇的那一刻,便注定了他俩这一生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