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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姐,为什么?”小圆转向楚榆问。

    “职业病嘛!你和朋友外出用餐时,有时候会不会习惯性地帮人拉开座椅?”楚榆自然地说。

    “真的耶!有几次就是这样。”小圆这才恍然大悟地道“我懂啦!”

    “出发喽!”楚榆发号施令地道。

    昕岳则配合的脚踩油门,车子便向前驶去。

    “小圆,从这里出发到你家大概需要多久时间?”楚榆转过头来看小圆。

    “大约七、八个小时的车程吧!”小圆大约算了一下。

    “这么久?”楚榆讶异地问。

    “现在从t市出发,差不多是要这么久,而且中途我们一定会停下来用餐,上洗手间,老板也需要休息休息啊!”小圆解释道。

    “怪不得你这么久才回家一趟。”楚榆揶揄地道“要是我!我一定会蛊惑双亲搬到t市来住。”

    “他们不习惯这里的生活步调,空气品质又差,我刚上t市时,也不太习惯这里!要他们老人家来配合我,我可没那么大胆。”小圆吐吐舌头幽幽地道。

    “这也是真的,东部是t省少数几个未经工业污染的城镇,的确是比较适合老人家居住。”昕岳一边开车,一边说。

    “可是这么一来,没有工作机会,青年学子外流到北部、南部。留在东部的几乎是老人、小孩,这样难道就比较好?”楚榆将上次和小圆所提的再说一遍“为了工作而使家庭成员不能同住在一起,那不是很残忍?尤其是对小孩子。”

    “真的,记得以前当学生时,班上大概有一半的同学,是由祖父母带大的,而且,我们住在镇里,并不像东部有较多的工作机会。”小圆叹了口气,又说:“父母和小孩分开住,无法享受亲情的温暖,虽然血亲是无法抹灭的,可是”

    “是啊!小孩子得不到亲情,多多少少也会影响到小孩的人格发展,更何况老一辈所受的教育方式、思想,都和我们差太多了,又怎么可能教育出好的下一代!”楚榆感慨地道。

    “没那么严重吧!顶多代沟加深,亲子间沟通困难,孩子叛逆的反抗程度会比同年龄的小孩强!”昕岳轻笑一声答道。

    “小圆,是这样子吗?”楚榆转向小圆,寻求裁断。

    “一半一半吧!我认为小孩子会不会变坏,有一半也是小孩自己本身的思想方式,就像同在问题家庭的孩子,有的会成为问题少年,可是有的也很懂事。”小圆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这就和家教有关,从小教育方式能影响孩子日后的思考模式。”昕岳道。

    “所以,小孩子还是跟父母住在一起比较好!”楚榆仍坚持已见。“对了,小圆,以前常在报章杂志上看到许多山地女孩,被人口贩子带去卖淫。而卖她们的往往是她们的亲生父母,是真的吗?”

    小圆一脸挫败的看着前方路面,幽幽地说:“以前我班上的同学还好,不过别班的辍学率比我们班高出很多,时常看到老师们为这些辍学的同学们摇头叹息。”

    “怎么会有这样的父母呢!”楚榆生气地道“生她并不就表示可以任意处置她啊!”“记得以前过年买新衣时,就曾经看过一对父母亲,对同样是自己的儿女却有着不同的待遇。大女儿或是儿子可以任他们自由选择衣服,或是女儿中长得较漂亮的,就能随意花费。至于为什么?就不得而知了。”小圆忿忿不平地说。

    “不管是任何种族都一样,当父母的都想对子女好,给子女最好的,因为子女是他们的希望,只有极少数的坏父亲、坏母亲,我们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我们都是未来为人父母的人。”昕岳插嘴道。

    “可是的确有当父母的出卖女儿!”楚榆不服地道。

    “我想他们也是有苦衷的。比方说家中的小孩子太多,负担太重,如果牺牲一个,能让别的子女受到良好的照顾,如果是你,你会选择哪个?”昕岳反问楚榆。

    “现在避孕的方法这么多,又这么普及。我的想法是没办法养他教育他,就干脆也别生算了!”楚榆生气的斜眼瞪昕岳,看他敢反驳吗?

    “话这么说是没错的,可是”

    “我们别再说这些了,好不好!”小圆怯怯地打断昕岳的话“我们既然是出来玩就要快快乐乐嘛!为了这个话题,我看你们的情绪是愈来愈激动,而我,也是愈来愈紧张,好像这都是我引起的。”

    “放心,我们时常如此,这样才不无聊嘛!”楚榆含笑地转头安抚小圆。

    “是真的吗?”小圆瞪大眼,玩味地看着他们两人。

    “放心,小圆,我和楚榆早就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她以前还为了我写字该用哪一支笔写,和我‘理论’一个小时以上。”昕岳笑笑地道。

    “喂!被你这么一说,好像我多无理取闹一样。”楚榆不服气地道。

    “楚姐,老板说的是真的吗?”小圆感兴趣地问,并左右来回地看着他们。

    “这好像有那么一回事吧!”楚榆心有不甘的承认是真的有那么一回事。

    “真的!”小圆大笑,不敢置信地看着楚榆。

    小圆这么一笑的确冲淡了许多火药味。霎时,车内充满着对彼此的调侃与取笑,当然主角是楚榆与昕岳。

    “楚姐,看来你的名字取的太好了。”小圆忽然这么说,倒令她不解。

    “小圆,我的名字当然是不错,但是你为什么这么说?”楚榆好奇地问。

    “楚姐,你看你的姓和名,其实都是树木的一种;而老板名字中那个岳字,意思不就是高大的山。山一眼望去不是有很多树木生长在上面吗?所以老板才会这么处处包容你。”

    小圆的话引起昕岳的一阵狂笑,倒是楚榆不自在的苦笑道:“多谢你所发表的谬论,不然我还不知道我跟他的名字竟然还有另一层意义!

    “楚姐,你不高兴?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小圆有些不安地问。

    “才不呢!是你终于让我了解事实的所在。”昕岳颇含深意地道。

    “什么事实?”小圆兴趣十足的追问。

    “今天的天气真好。”楚榆忽然迸出这么无关紧要的话。

    “天气阴阴的,也算是好天气吗?”小圆不解地问。

    “出太阳太热了,不是游玩的好天气,还是这种天气刚好!”楚榆回答道。

    “说的也是!”小圆点头附和着。

    其实楚榆主要的目的是要带离原话题,果然被她这么一扯小圆已忘了刚刚问了些什么,不过还有一个人没忘,那就是听岳。

    他了然地瞄了楚榆一眼,虽然很快又转回看驾驶座前的路况,不过已传递了他所想表达的意思。

    楚榆一边和小圆闲扯,一边在心中想着刚刚小圆所提起的。自己真是因为名字取得好吗?从认识他至今,昕岳总是包容的一方,难道真如小圆所言,会是因为树和山之间的关系——包容?

    昕岳由新店走北宜公路,先在坪林休息了一下才继续上路,在开经某一处时,忽然忆起两年前的趣事,笑出声来。

    “什么事这么好笑?说出来分享、分享嘛!”小圆好奇地问着。

    “两年前,我和一群朋友开着三辆车一起打算去明池。结果,那时是大年初一、还是初二吧!公路上的车流量很大,某些路段还有塞车现象。”昕岳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塞车不是很正常吗?这有什么好笑的?”小圆不解地问。

    “过年时,有些人很喜欢放鞭炮,尤其是塞车的时候,有些人就无聊的想用放鞭炮打发时间,结果,我们同车的一位女同伴,看到对面车道上的人居然放起鞭炮,这时刚好车子停了下来,她二话不说,开了车门就下车了。”

    “为什么?”小圆张大眼睛问。

    “那一年过年,天气相当干燥,一旦引起火灾只怕后果难以预料,我记得那一年的大年初二,板桥好象就有一处引起大火,那一区的住宅全烧光,许多人回娘家或外出访友回来,连家都没了。”

    “别扯开话题,你还没说,你女朋友下车做什么?”楚榆酸溜溜地道。

    “她不是我的女朋友,她叫梦羽,就是我们餐厅室内设计师的妻子。那一次她的姐姐心羽和芝羽也去了,她一下车后心羽马上跟着下车,芝羽只好也跟着下车。”昕岳充满笑意地说。

    “为什么你的用词不一样,芝羽为什么是‘只好’也跟着下车?”楚榆像抓到语病般质疑地问。

    “芝羽是于振桓的女朋友,你应该也认识振桓?”看到楚榆点头,他才继续说:“梦羽下车是为了劝他们别在那里放鞭炮,尤其是他们都是玩冲天炮,一不小心要引起森林大火,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那心羽是下车帮梦羽壮胆的?”小圆插嘴问。

    “也算是,不过心羽若是看对方不听劝告,或是态度恶劣,一定会跟对方吵起来。而芝羽则是跟下车看情况,以防情况太过‘激烈’!”

    “结果对方听劝了没有?”小圆紧张地问。

    “当然是没有。对方也是一个车队出来玩的,都是吉普车,他们眼看来者是年轻的女孩子,为了面子,根本不理她们。”昕岳一边平隐的驾驶车子,一边述说着。

    “这样一来,不就吵起来了!”小圆想到刚刚昕岳说的,心羽的脾气似乎不太好。

    “可不是嘛!正好塞车,一堆车阵里就听到三个女孩子,和吉普车上的男孩大声争执着,我们一群人为了预防他们动粗,全都下车观望,而对方车队里别车的队员也下车来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后来呢?有没有打起来?”小圆紧张又兴奋地看着昕岳,身子都快从后座趴到前座去了。

    “小心一点,这里可是山路,万一临时踩个刹车,不要故事没听完,人已经飞出车外了。”楚榆笑着警告她。

    小圆不好意思地缩回身子。

    “说实话,还真差一点打起来了。”昕岳继续说着“心羽的语气冲了一点,再加上芝羽那种冷冷的目光,其中有一个年轻人气不过,一伸手想朝三个女生打下去,结果被于振桓一手给抓住。”昕岳回忆当时情景。

    “那时就算通车,也没有人愿意散开,还有别车的旅客下来打算要劝架,结果一看对方车队实在不讲理,也跟着那三个女生一起声伐。对方车队的领队一看情势如此,马上出面道歉,并保证以后绝不在山内玩冲天炮。”昕岳终于将故事讲完。

    “她们真神勇。”小圆用崇拜的语调说“我记得有一次,我坐公车忘了那时是要去哪里。我记得那时车上约坐了六成满的乘客吧!和我一同上车的其中有一位是外国籍的中年妇女。我们都用站的,座位上都有人。我看到那位外国友人先用英文不知说了什么,后来又用手比了比,脸上尽是不赞同的表情,我虽然不懂她在说什么,可是她所比划的意思我却懂。”

    “哦?她说些什么?”楚榆好奇地问。

    “她是在说,我们前面那个座位,坐在靠窗的那个中年妇人,其实那个中年妇人相当瘦,却占了将近三分之二的位子。而坐在她旁边的那位小姐就只能坐那剩余的三分之一,刚好那小姐穿的又是大圆裙。结果裙摆都碰到公车上的地板。那位外国妇女的意思就是说,只要坐在靠窗的那妇人坐进去一点,那位小姐的裙子就不会弄脏了。我明明懂她的意思,却没有勇气告诉那位坐在靠窗的妇人。”小圆现在回想起来,还是相当的懊恼“不然,我也可以告诉那位小姐,说她的裙子已经拖地弄脏了,可是我一句话也没说。”

    “你那时才刚上t市吧!一个人到异乡本来就会怯懦,而且你那时年纪还很小,足岁才十七岁吧!当然会没有勇气开口。”楚榆安慰地道;

    “我还是觉得我很没用!”小圆黯然的表示“有时候我过马路,要是有人停车超线,甚至占用到行人穿越道,我顶多也是瞪他一眼,或心里希望有交通警察在那边,开他一张罚单。”

    “至少你表达你的想法啦!你瞪了他一眼。”楚榆打气地道。

    “今晚我们在东部过夜,明天再去玉里,你看怎么样?小圆!”听岳转移话题问。

    “也可以啊!反正我只要打电话回家说一声就可以了!”小圆无所谓的表示。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昕岳道。

    “我们何不先找个地方吃午餐休息一下,时间差不多了。”楚榆建议道。

    “可是这附近没有小吃店啊!”小圆看着苏花公路两旁,除了危岩、峭壁和汪洋大海外,实在找不到可以吃东西的地方。“除非我们开回南澳。”

    “不用,只要找一处既安全,风景又美,又可以休息的地方就可以啦!”楚榆笑笑道。

    “这容易,差不多再十分钟车程,就有这么一个地方!”小圆权威的表示。

    约八分钟后,昕岳将车停在一处空旷的地方,从上面所划的停车位看来,这是专门让人休息用的。

    前方正是汪洋大海万顷,强烈的海风吹来,连呼吸都可以感受到咸咸的海水味。

    “哇!好舒服。”小圆深吸了一口气,高兴地道“真怀念这里的一切。”

    “光看到这大海,整个人的心胸都豁达了起来。”楚榆伸着懒腰道。

    “青山、大海是人类最佳的精神食量,它扩展我们的视野,也教育了我们许多事!”昕岳来到楚榆身旁,有感而发地说。

    “老板,你说的每个人都听过,但是真正懂得人却不多,像我就不懂!”小圆指指自己不好意思地道。

    “看到海时,你的感觉是什么?”昕岳反问她。

    “不一定!心情好的时候,它是陪我玩乐的对象,心情郁闷时,我会静静地坐着看海,直到脑中什么都不想,心情也就不问了。”小圆道。

    “对,这也是一种方法,人往往会利用潮声来平静地心灵,用海风来吹拂掉所有的烦恼。也有人会从中领悟到许多人生哲理。像水那么柔性的东西,一滴小水滴这么弱的力量,却能滴水穿石;海浪虽猛,若没有海风的吹袭,又怎能兴起吓人的巨浪!”昕岳望向海洋若有所思地道。

    “老板,你是想告诉我,团结力量大,还有,要有耐心、恒心,没有做不到的事?”小圆疑惑地问。

    “这样说也没错,不过最主要的,还是个人领悟才真实。”昕岳有所感触地说。

    “为什么一直强调个人领悟?”小圆满脸疑惑地问。

    这个问题不用回答,楚榆已经告诉小圆。

    “若我告诉你,哪一种茶喝起来味道如何,但总是你自己喝过后,印象才会深刻。像你第一次来应征时,我们告诉你餐具要如何摆,上菜应该注意哪些礼仪,如果你没实际做过一遍,永远不知道自己记住了多少。”楚榆举例道。

    “我懂了。”

    “现在我们吃饭吧!吃海产粥如何?”楚榆看着左右两人问。

    “楚姐是你煮的吗?太棒了,可是海产粥在哪里?”小圆四处张望着。

    “真是性急!”楚榆笑骂着。“把后车箱打开吧!午餐在那里。

    小圆好奇地看到楚榆拿出一个锅子,她记得出门前有看到楚榆将一个滚烫的锅子放进行李箱。

    “这是午餐?”小圆不敢置信地问。

    “感谢现在的科学进步,连锅子都这么神奇,这叫焖烧锅。”楚榆打开外锅盖及内锅锅盖,立即传来一阵海产粥的香味。

    “哇!好棒喔!”小圆早已接过楚榆所拿的免洗餐具,准备大快朵颐一番。

    “还是跟以前一样,你永远有准备吃的东西!”昕岳接过楚榆所盛的海产粥“谢谢!”

    “好烫!”小圆等不及先吃了一口,结果烫到舌头,猛用手煽风。

    “把脸面向海风,不就行了!”楚榆笑着建议,小圆立即转身面向海洋。

    “都过了四个钟头了,怎么还这么烫,这是什么牌子的保温锅!”小圆几乎是含着恨意瞪着那个锅子。

    “是焖烧锅,难道你没看过广告?”楚榆一边轻吹着粥,一边笑问着小圆。

    “平常我都是上晚班,再加上早上都睡到十点才起床,根本很少看电视。休假就是去郊外走走、逛街、看电影,没注意过这种东西,听是常听啦!”小圆不好意思地搔搔头发。

    “这焖烧锅就是”

    楚榆充满兴致地解释焖烧锅的好处与用法,小圆则一边吃,一边专心地听着,只有昕岳,用着充满耐人寻味的眼光看着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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