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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回江东,所以,郭奉孝将要遇到的,极有可能会是他,纵然他不及奉孝先生之能,可是,也必定能让奉孝先生费尽心机,這样一来,奉孝先生的身体可就要受苦了!”荀谌都禁不住要笑起来了,他们说了這么洋洋洒洒的一大篇,不引得曹操头疼万分才怪!
果然,曹操刚刚放下的手又抚上了额头“那曹某就多谢先生之言的,我们一定会注意那个周瑜的!”
“司空大人不用客气,我与文若、公达都是一家人,”说到這里,荀谌向对面的“二荀”微微笑了一下,把荀或和荀攸笑的心里直跳后,才又接着说道:“所以,能提醒的,在下是一定会提醒的!”
“是啊,是啊!我主与司空大人同为大汉臣子,互相帮忙是应当的,”董昭又插入道:“就好像司空大人的头疼之症,我主许将军就推荐了一人可以为大人治疗!想来凭他的医术,一定可以治好司空大人的!”
“不用了!”曹操立码拒绝!许成推荐的人?治不死就是奇迹了!还能冶好?就算是疼死也不能答应這个“好意”!
“司空大人何必如此着急拒绝?”董昭笑道:“华佗此人行医多年,医术高绝,乃是我主特意为司空大人的病而找的呀!”
“不用了,不用了!”连连摇手,绝不收用!曹操是绝不会用许成推荐的人来治病的!
“既如此,那只能万分遗憾了!”董昭失望的表情十分明显的挂在脸上!
“唉!我家主公可是好意啊,司空大人,您就真不现考虑一下吗?”荀谌满脸希冀的说道。
“请二位回去的时候帮操谢过许将军,就说好意心领,日后定然报答!”曹操脸上的神色明明显显的表示出了四个字:“绝不通容!”
“既如此,那我二人就回去了!噢,看我這记性!”荀谌一拍自己的额头“我主派我二人带来的一些礼物,来时放到了公达的府上,竟然忘了带来献给司空大人,还请大人恕罪!”董昭听了他的话,也是连忙抱拳弯腰,表示一下自己的欠意。
荀或和荀攸则是一脸的茫然,這俩人都是空着手进的府,什么时候带礼物了?不过再想一想,说不定是当时是他们的随从拿着的也不一定,自己两个一时没注意的可能也比较大!所以,他们两个也就没有说话。
“哈哈,這没有什么?”曹操听了荀谌的话,大度的一笑,说道:“待会儿我派人去公达府上去取就是了,两位不必在意!”
“多谢司空大人大度,”董昭和荀谌一齐起身,行礼道:“既如此,我二人已完成主公所赋予的使命,也该回去了,洛阳各项事务繁忙,不能在许昌久呆啊!”“這样啊!公噢,子扬,就由你帮我送一下两位先生吧!”曹操也不想再留這两位,立即就派人送客,本来他想说“公达”的,可临时反应过来,改成了刘晔!
就這样,来许昌不到一天,荀谌和董昭就又踏上了回洛阳的路!
二人走后,曹操不久就看到了荀攸亲手拿来了“礼物”——一一叠麦饼!
(回洛阳的路上,董昭问荀谌:“看你跟荀攸就好似不共戴天一样,你们到底怎么结的仇?”
“”苦思良久,荀谌赧然一笑,说道:“不好意思,我也忘了我们是怎么结的仇了!”
“”董昭凝视荀谌良久,无语。
“没办法,就是看那小子不顺眼,他也看我不顺眼,”荀谌解释道:“不过,反正都已经這样了,再找原因也晚了,你说是不是?”
“你们行!”董昭对荀氏一门彻底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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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荀谌和董昭到许昌一行的时候,汉中的情形却是依旧保持着平静。
虽然徐晃率部大破杨昂,并俘虏两万余人,可是,他却并没有像张鲁等人想的那样,趁势挥军出击,直捣南郑,反而在箕谷关接着休整!
对此,张鲁等人在缓了一口气之余,却又感到十分茫然!這徐晃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直到钟繇的到来,他们才稍稍解开心中疑惑!
因为钟繇是来劝降的!
钟繇来劝降的理由十分简单,汉中军主力经过這几场大战,可以说已经是消耗殆尽,张鲁等人已然离穷途末路不远,除了投降一条路之外,再难有所作为,若是顽抗,后果只会是他张鲁一伙——玩完!
可是,钟繇的劝降并没能让张鲁动心,一来,虽然他的实力大丧,可还不至于山穷水尽,所以,他心中还有一丝幻想,幻想着自己能撑过這一次危机,仍然还能掌握汉中,做他的土皇帝!二来,钟繇并怎么费尽心要去劝说张鲁,他很能猜算人心,不到最后关头,一般像张鲁這种人,很难真真正正地放弃手中的权力的,所以,他连许成打算留给张鲁汉中太守一位的事情也没有说,他這一次来,只是来混个脸熟,打打前站罢了!三么,自然就是徐晃要按许成的密信行事,不能让张鲁现在就投降了,因为他张鲁还有其他的用处。
就這样,钟繇的第一次劝降,因为各方面的原因,以失败而告终!
而又一次出向乎张鲁和他的手下们的预料的是,钟繇劝降失败以后,徐晃大军却并没有表示什么,依旧安扎在箕谷关,纹丝不动!這让他们更加心里冒寒气,未知的事情总是让人心存畏惧有,尤其是在可以肯定這事情对自己并不是好事的情况下!
所以,张鲁命令手下大肆征军,只希望在徐晃侵入之前,能够组织起足够的军队来阻挡甚至是打败他,至于消灭?這个词可是连想也不敢想的!
然而,他们严重地忽略了一件事情,或者说是他们太过于恐惧徐晃和他的大军了,忘记了這件事情,那就是,汉中还有一个死敌——西川刘璋!
成都!
刘璋的州牧府邸!
大厅之内,左侧:黄权、王累、张松、李恢、张肃(张松之兄)、法正、费观、郑度
右侧:吴懿、吴兰、张任、李严、孟达、霍峻、杨怀、高沛、冷苞、邓贤、雷铜
刘璋正中端坐!
首先就由张松发言:“诸位,今日得到急报,汉中张鲁大败于许成麾下大将徐晃之手,再加上他上次败于刘备,如今,汉中已是兵力大损,所以,主公今日邀请诸位前来,就是商议该当如何进攻汉中,以扩张我西川之势!”
“主公不可!”王累一听完张松所说的话,立即出言阻止:“主公,那汉中张鲁屡次大败,如今,虽然实力大降,可是,他已是那许成囊中之物,若是我军横加一手,必然惹得许成不悦,那徐晃说不定就会直取我西川,到时候,大敌来袭,不仅汉中不保,连西川也要危险啊!”“王累休要如此胡说!”法正站了出来“那许成如今刚刚占据北方雍凉冀幽四州之地,又有北方胡族需其管理,虽然实力庞大,可是,他一定再难以分出大军来伐我益州,你怎么能如此危言耸听呢?莫不是想让主公错过扩张势力的千载良机吗?”
“法孝直所言极是!”刘璋听了法正的话,高兴的直点头,就算他为人暗弱,能有机会扩大势力也是会心动的!
“主公,法正所言,只是一种可能,许成兵力之强,天下皆知,不久之前,他进攻雍州,与吕布等人争战,袁绍、曹操、刘备同时袭击他的司并二州,除此之外,还有北方鲜卑各族亦起兵数十万,可是,最后呢?雍凉二州尽入其手,吕布等人都成了他的俘虏;袁绍基业尽失;曹操大败于荥阳,手下死伤无数;刘备统帅十五万大军,却败于王越不到两万人之手;北方鲜卑各族全军覆没!主公,您认为许成现今能有多少兵力呢?他既能分出大军攻打汉中,会分不出兵力再取我西川吗?”黄权在旁细细地说道。
“這”刘璋顿时脸色一变,這些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他一时受张松等人鼓惑,没有往這方面细想,现在听黄权说起来,他立即就起了一身的冷汗!“张松啊,听黄主薄(黄权任益州主薄之职)所言,我也认为好像此时时机不对啊!你看”
“主公!”张松猛的一抱拳,肃容道:“主公,我益州四十一州郡,如此基业,却只能困守一隅,如此下去,天下人都会耻笑主公,说主公只能守户,却不能一展宏图啊!再者,现今正是最佳扩张时机,汉中兵力大损,张鲁已不成为威胁,待我们占据汉中之后,可由此向东,一路出汉中,一路顺长江而下,一路再由汉川路出击,水陆并出,三路大军可直取荆州,到那时,主公据有两州之地,天下侧目,谁还敢说主公无能?”
“大胆张松,你這是要让主公陷入不仁不义之地啊!”王累突地出口大骂。
“王累,你不要胡说八道,我怎么想陷主公入不仁不义之境了?”张松也是大怒,反口问道。
“荆州是什么地方?那是刘表刘景升之地,他乃是汉室宗亲,与主公同宗,你却鼓惑主公去占他的荆州,到底是安的什么心?這不是让主公行不义之举又是什么?”王累怒气冲冲地说道:“大军一起,生灵涂炭,自老主公(刘璋之父刘焉)据有益州以来,从不参与中原征战,我益州百姓受此恩惠,生活安定,不必受战乱之苦,你如今去想让主公出兵汉中,还想攻打荆州,那得用多少兵马,有多少将士要死于你的野心之下,你怎么能够忍心啊?要是主公真的听了你的建议,岂不是陷入了不仁的境地吗?”
“你”张松一时想不出说来反驳,只能憋得脸红脖子粗,加上他本来就长得比较辛苦,這一来就更加显得面目狰狞了!
“王从事(王累是刘璋的帐前从事官),依你之言,是要主公安受那‘只能守户,不能(一展)宏图’的称号了,是吗?”孟达在一旁又阴恻恻地说道。
“我我何时這么说过,主公不出兵,百姓只会歌颂他仁义爱民,怎么会有那种说法?”王累怒道。
“妙哉!可惜啊!史书所言,好像不是以百姓之口为准的吧!”孟达笑道。
“你”王累又要接着再说,却被刘璋打断!
“够了,王累,你退到一旁!”刘璋不悦地说道。“守户”是什么?手下们说得委婉,可他也知道那是指“守户之犬”小老百姓算什么?竟然要他刘璋堂堂据有四十一州郡的州牧大人为他们而留下“守户之犬”的名号,這如何使得?
“我意已决,出兵”刘璋挥手就要做出决定。
“主公,不可啊!”黄权突然跪倒在地,急急地说道:“一旦出兵,后果难料啊?不论是取汉中,还是取荆州,都绝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汉中张鲁,与我西川为敌已经有很多年了,他的能力,汉中军的战力,我们都很清楚,可是,他们却一败于刘备,再败于许成,主公,您细想一下,我西川军能与這两路人为敌吗?”
“這”刘璋出兵的主意又被打了回去,犹豫不绝起来!
“主公,黄公衡(黄权,字公衡)太小瞧我西川军了!以前,我军与张鲁交战,不胜,只是因为要用他来阻挡中原之乱,使其不能扰乱我西川罢了,又岂是不能胜?哼!四十一州郡之军,岂会胜不过一人小小的汉中郡?黄公衡你也太小瞧人了吧?”张松又说道。
“主公,若论起军事,还是众位将军说了算,主公何不问一下吴懿将军、张任将军,李严将军呢?”李恢插入道。
“正是!”刘璋闻言,神情一松,就是嘛!打仗要问的就应当是這些将军才对,问那些文官干什么?白费力气!
“吴懿将军,你看我西川军能否争霸天下?”刘璋首先向自己的舅舅问道。
“主公,我西川军士,久与蛮夷各族交战,自然是战力不凡,可是,若论起与中原各路军马相较,卑职就难以述说了!”吴懿心思明了,直接来了个一推二六五!他地位巩固的很,既是益州望族,又是刘璋的舅舅,何必去两边不讨好呢?(吴氏一族在益州到底有多猛?刘备称帝之后的皇后就出在他们家!先前他还是刘璋的舅舅!)
“张任,你看呢?”刘璋从吴懿那里没得到答案,又向张任這个从平民升起来的将军问道。
“末将对我益州军士有信心,只是,末将还以为,若是我军出战,则再难以置身于天下争战之外,不成功,便要将整个益州陪进去!”张任面无表情的说道。
“這”不用问李严了,刘璋听了张任的话,只觉得浑身腻歪,他可没有想过把全部身家都压到這争霸天下上去。而看他陷入深思,他手下的那些个文臣武将们也都不敢出声惊扰了他,一时间,厅内一片安静!
“哧!”一声轻笑,传自厅外!不过,這么安静的环境下,這声笑却把刘璋从深思中给惊醒了。
“什么人在外面喧哗!?给我滚进来!”刘璋怒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