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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肚子总比死了好!前面是陷阱!”周瑜必须为江东军所有人负责“我们可以想办法抢乐进的粮草!”他如是说道。
郭嘉对周瑜,郭嘉胜了!
然而,由于在徐州城内放了一把大火,周瑜仍然赚回了不少失分,那些在城内被逼得不能出声,不许救火的百姓,死了很多,很多,不过,总算比起一场大战损失要轻,要知道,如果周瑜攻打徐州,恐怕這里要经历的,就不是一场大战了。可是,郭嘉依旧愧疚地吐了血,谁叫他本来身体就不好呢!
走了很久之后,想完该如何对付乐进,抢夺对方粮草的周瑜才有空细细思索這一场斗智,并且,很快他就对自己充满了失望,他明白过来了,自己被人给耍了。其实,郭嘉并不是没有破绽,只是這破绽在当时并不能称上破绽,這就是那向北的大批百姓的足迹!如果真的要骗他入城的话,這些足迹就太明显了,明显到只要细想一下就知道這太做作了,只是,当时的情况下,他没有能去想這一点,因为,他必须去思考军队的生存之路。
“郭奉孝,你這一计,把我十万江东军几乎就逼进了绝境,可是,我不会让你如愿的,我们后会有期!”周瑜心是暗暗发狠。
逼退了周瑜,奉曹操之命,郭嘉要回许昌休养。
“奉孝先生,你一路要注意身体啊!”虽然对郭嘉心中有所埋怨,怨他不让人去救火,可车胄的关心却仍然是发自内心的。
“没什么,倒是车将军你要小心,主公虽然来了,可周瑜毕竟不凡,他若是反咬一口,定然会其狠无比,這徐州城,还没有完全安全啊!”吐血之后,郭嘉的身体更加不行了,他坐在车上,脸色更显苍白。
“奉孝先生,你请放心,车某人定会小心地!”车胄只能這么说,他现在已经明白,自己不仅跟面前的郭嘉没有可比性,周瑜也是远胜自己,虽然這让他有些受打击,可还是能承受的。
“那就好,其实,将军你只要紧守城池,就行了!”郭嘉也对车胄不抱什么太大的希望,而且,曹操加上乐进的大军,又是在自己的地盘上,周瑜又基本上是强弩之末,对徐州应当没有太大的威胁了。
郭嘉走了!
为了保护他,曹操又派来了三百精兵,加上车胄派的五百军士,郭嘉足有近千人的卫队。
走出徐州的地界,进入兖州之后。
有快马追了上来。
“青州臧霸将军被许成军高顺部所袭,大败!许成军派出的大将有高顺、赵云、公孙止、张颌、张绣!”马上是个信使,他骑在马上对郭嘉這么说道,然后,就飞也似地跑了。
“這人是个奸细!青州的信使怎么会从這里过,他可以直接从青州去许昌,或者去徐州找主公,怎么会跟我一路?”郭嘉立即就判断出了真实的情况“可是,青州战事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吗?嗯,倒是有可能,许成北方已平,赵云,公孙止都可以派出来,说不定还会带来一支大军,他们這么多人联手,臧霸将军就算据有黄河天堑,恐怕也难以对敌,這可怎么办呢?”
很快,从许昌方向又来了一匹快马,稍做停留“许成军张辽率军十万,大举进兵,许昌告急!”
然后,飞似地跑向徐州。
“這个人是真是假?”郭嘉自问“张辽怎么突然出兵了?他应当知道,他攻不破许昌的!這消息应当是假的,可是,要是万一這是真的呢?”
“宛城廖江派出太史慈,魏延进袭豫州,许昌告急!”
“并州张燕派兵从河内渡河,袭扰兖州!”
“都是假的,假的”郭嘉很明智地判断出這些都是假情报,可是他不明白,为什么敌人会這么做,向他传這些假消息想干什么?噢,应当不是专门向他传的,敌人是想向整个曹军所占的地区传播這些消息,可是,這些消息中,万一有一点是真的呢?而且,敌人到底是想干什么?
“奉孝先生,原来您在這儿,您不记得小人了吗?小人是荀攸大人亲随!噢,小人奉我家荀攸大人与荀或大人之命,前去徐州报急!”终于来了一个真的信使。
“怎么回事?”
“据闻,许成集兵虎牢、汜水,荥阳张辽也在厉兵秣马,可能敌方是想趁虚而入,故而,我家荀攸大人与荀或大人派小人前去徐州向司空大人告急,奉孝先生,您还是快回许昌吧,我家大人跟荀或大人都急成什么样了!”信使大概是想为荀攸请一个强援。
“知道了,你快去向主公禀报這件事吧!”郭嘉是心头暗急,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指使信使快快去向曹操报信,真是祸不单行,许成竟然不等后方彻底稳定就出兵,是自己看错他了,还是有什么让他不得不出兵呢?
“全速赶往许昌!”這是郭嘉的命令。
要知道,当时的路况并不好,而且,郭嘉坐的是双轮马车,十分颠簸,加上天气有些冷,再加上他的焦急等剧烈的心理活动,這些,让他一路上吃了不少苦头,而当他到达许昌,得知一切都是假的之后,他即使脾气再好,也要恼的,而且,本来他的身体状况就已经很差了,于是他——一病不起。而他的這个遭遇,也从侧面证实了许成的一个理论:有时候,一个并不是多么高明的主意,往往就能奏到奇效。
夜里,葭萌关内!
邓百川来到了李严的府邸门前。
“请回禀李将军,就说校尉邓百川有事求见!”语气和蔼,是为将者拉拢人心时的常用手段,就算邓百川不想拉拢人,至少,不能让人对自己有坏的印象。
很快,门卫前来回话:“将军在里面,有请邓校尉!”
跟着前来带路的李严亲卫,邓百川来到了這葭萌关主将的房间,此时,屋内只有两个人,李严坐在桌几后面看着邓百川。
“邓校尉来此有何贵干?”言语之中,李严大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思。
“不敢,只是末将有一点小小问题,想向李将军讨教一番!望李将军能不吝赐教!”邓百川一副虚心好学的样子。
“岂敢,邓校尉见识不凡,一眼就看现我西川应当出兵汉中,如此能耐,哪还用得着李某在耳边聒噪!”李严对邓百川有一些成见。
“這个,将军取笑了,既然将军不愿指点,末将也不敢强求!”邓百川表现的比较硬气“只是,末将的這件事情非同小可,也由不得末将不问了!”
“到底有什么事情?”李严不耐烦了。
“请将军站起来一下!”邓百川躬身向前走了两步。
“站起来?”李严有些恼火,一个小小的校尉居然敢让他站起来“好,本将军倒要看看你想干什么?”
“真的站起来了?哈哈,太好了!”邓百川轻声笑了起来,话说得有些模糊不清。
“你说什么?”李严皱眉,身子向前倾了倾。
“末将说”邓百川突然向前,一把搂住了李严的脖子。
“你干嗯!”李严只觉得腹中一阵翻腾,话也被噎了回去,紧接着,邓百川连连给了他好几下膝撞。
“呜!”还没完,一团散发着怪味的白布又被被邓百川强行按进了他的嘴里!
邓百川的膝盖不停地撞击着他的腹部,可是,深受如此重击,李严却开始两眼迷离,他居然——昏了过去。
“再来!”连连又给了李严好几下,邓百川才停下手。
“真晕了?呵呵,好!主公给的秘药果然不错,果然是作奸犯科的必备良药!”一面低声偷乐,邓百川一面把李严拖到堂后,把他给捆到房内的一根柱子上,又把那堵住他嘴巴的白布团整个的塞进他的嘴巴里,撑得他的两个腮帮子鼓鼓的,然后,走到了外面。
“将军有命,去请冷将军来一下,就说有事相商!”对着外面仍然在尽忠职守的卫兵,邓百川如是说道,然后,他又走回了屋内。
不久,冷苞来了。
“咦?邓校尉你也在!李将军呢?”冷苞只是這么问问。
“将军刚刚进去更衣(上厕所)了!”邓百川轻声回答道。
“哦!”冷苞表示了一下理解,又问道:“邓校尉,是李将军叫你来的吗?”
“不是,是末将自己来的,末将有事情向李将军禀报!”邓百川回答道。
“什么事情?要深更半夜来!”冷苞不解。
“是哦!李将军!”邓百川向冷苞的身后望了望。
“李将军?”冷苞转头,什么也没有!
“不好!有诈!”冷苞的大脑反应不慢,可就在他转头的时候,一柄锋利无比的小刀就捅进了他的脖子,然后,就這么一划!就割断了他的喉咙,与些同时,邓百川的手捂上了他的嘴巴。
把屋里收拾完之后,邓百川走出了李严的房间。
“李将军有令,今天不再见任何人,他要与冷将军商议要事,不得打扰!”顺便命令了一下李严门前的两个卫兵,邓百川扬起头,走了,两个卫兵在后面隐隐地听到了他的埋怨“居然不让老子旁听,老子可是州牧大人亲自提拔的!哼!”两个卫兵对视了一眼,同时冷笑了一下,哼!一个小小的校尉居然就想跟咱们将军一起商议军机要事,真是会做梦,也不看看你那副鸟样,配吗?這么想的同时,两名卫兵对对为自己的李严将军站岗,更加感到光荣,两人的胸脯挺得更高了。
从李严的住处出来,邓百川就立即飞快地赶到了关墙之上。
“邓校尉,你怎么也来了?”值班的某位偏将问道。
“哦!末将刚刚从李将军那里来,他让我传个令!”邓百川故做不满地说道。
“传令?”偏将不解“怎么李将军不用他的亲兵呢?反倒让你一个校尉来?”
“谁叫我自己撞过去的呢!唉,本来好好的,去找李将军请教一下兵法上遇到的难题,可倒好,冷将军又去了,结果,他们就把我给赶出来了!”邓百川用一种幽怨的语气说道。
“哈哈哈,我还当什么事情,邓校尉,听说你见识不低啊,怎么还要向人讨教啊?不过话又说回来,咱们李将军那可是蜀中三大名将之一,与张任将军、严颜老将军齐名并列,他如果指点你几招,肯定能让你受用无穷啊!”偏将笑道。
“那是那是!过几天末将还要向李将军讨教呢!”某人开始考虑如何杀人了,不过,在此之前,他还是拿出了一样东西:“噢!這是李将军给我的令箭,请将军你验一下!”
“果然是李将军的令箭!不知李将军有什么命令!”偏将肃然接过令箭,验过之后,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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