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粼淌在她的脸上。
“会。”他啄了一口她的唇。
“当然会。”他强调着,又啄了一口她的唇。
“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他再次啄了一口她的唇,很温柔。
“傻瓜。”他轻抚她的眼帘。
这一回,没等他再贴上来,她率先送上自己的软玉温香。
傅令元拥着她深吻,忽然就想将她困于这片蓝天之上,再也不要回去了。
……
从直升机上下来后,两人直接去了造型师那儿。
男人的速度总是比女人快的。
傅令元没一会儿便着完装,在一楼的沙发上坐着,直到喝完第三杯咖啡,楼梯上才终于传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动静。
落地匀称,清脆利落,不疾不徐。
不用过多辨别,他听一声就知道是她的,闻声抬头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道宝石绿的曳地裙摆,丝质轻盈,随着步伐的走动,像是被轻轻托起,又轻轻放下。
视线随着裙摆一点一点往上移。丝质的礼服贴着她的身体,将她腿部的线条修饰得格外完美,右腰布料做了提升,状似浅浅地塞在了腰间,褶皱线条变得自然而然,腰肢格外纤细。
一路往上。单肩设计,露出右侧性感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脖颈修长,长发微卷,两侧束发至背后,精致的脸庞清晰呈现,唇角微微上扬,鼻梁秀挺,明亮清澈的凤眸上,睫毛长而密。
优雅又高贵,似画中人。
傅令元一直知道她有多漂亮,但仍旧眼前一亮,只觉惊艳。
他从沙发上站起,大步行至楼梯口时,她恰好也下来到最后一级阶梯。
傅令元绅士地递出右手,微微仰视她。
阮舒将手轻轻置于他的掌心。
傅令元握住,眼里流转着光彩,斜斜勾唇:“傅太太这么美,还是不要出现在人前。”
阮舒盯着他整齐油亮的背头,拿指尖戳了戳他一丝不苟的领带:“三哥这么帅,要不也不要出现在人前?”
夫妻俩相互吹捧,会心地相视一笑。
傅令元扣住她的手指,往她左手的无名指上套了那枚自打买了之后就基本被她冷落的结婚戒指。
“三哥从哪儿翻出来的?”阮舒又有点懵了。
她只记得自己最后一次戴这枚戒指,是那次去C’Blue找艳遇,结果和西服男发生不愉快。之后她就摘回包里,没再想起过它。
话一出口,傅令元立即以一种“你还好意思问”的表情瞅她。
他眼里隐隐透出不愉快,未解释。给她戴好后,他摊开他的手掌,示意他指间的戒指,和她的戒指靠在一块:“傅太太能保证以后不轻易摘下来么?”
阮舒目露微惑地反问:“‘轻易’和‘不轻易’是怎么界定的?”
傅令元眉峰凛起:“傅太太故意挑事?”
阮舒低头摸了摸戒指,复而重新抬起,弯着眼睛笑:“嗯。不摘了。”
傅令元这才松了表情。
……
鎏金码头,今天完全被三鑫集团承包了。
游轮起航的时间是下午三点,而海城的所有媒体代表,却是从早上开始便陆续前来占位。
但凡和三鑫集团相关的,哪怕仅日常的小活动,都是各方媒体关注的焦点,更遑论这次的上市庆功宴,意义自是不言而喻。
庆功宴的活动将持续三天,第一天从鎏金码头上游轮,当夜全部的嘉宾住在游轮上,是最主要且最正式的晚宴。翌日清晨游轮靠岸陆家私人岛屿后,再是两天其他的安排。
除了三鑫集团指定的几家固定媒体,其他媒体没有资格跟随,是以他们唯一能采访到人的机会,就是各位嘉宾上游轮前的红毯秀。
前来码头的途中,阮舒得着空关注了一下三鑫集团头天上市的情况,挂牌后股价收市报升的表现不负众望,十分瞩目。
同时伴随宣告的还有三鑫集团最新的高层人员调动,她在上面看到了傅令元的名字,正是任命为三鑫集团的高级副总裁之一,主要负责的是国际业务的运营。
这份调任令一出来,等于确认了先前关于他的各种传闻。
有网友及时地帮大家专门整出了个他的“身家传奇帖”,详细阐述了他红加黑的身世,说他虽从小养在根正苗红的傅家,依然改不了骨子里的邪性,讲述他前21年在海城如何乖谬不正惹事生非,出国的十年间又如何以黑马的姿态在道上闯出他的名堂,并言他在滇越地带的名号响当当。随后便是几个月前他回来海城,与傅家彻底决裂,归入母家的陆氏。
新闻炸了。
在她于直升飞机上兴奋刺激的时候,他的名字和三鑫集团上市的新闻一起,火速蹿为热搜,较之先前他刚回来海城之际的那些个花边新闻,完全不是一个程度的热门。
当然,同样曝光的还有她和他早在几个月前领证结婚的事情。
好歹她在海城也是有一定知名度的人物,为此网友专门汇总了一个关于她的黑历史的帖子,又添一分的热度。
夫妻俩一并成为媒体的八卦对象。
阮舒不是第一次走红毯。以前出席过需要走红毯的场合。但今天是她所走过的最正式盛大的一次红毯,也是镁光灯最闪烁的一次红毯。
一百米左右的距离。
阮舒虽挂了淡笑,但脸上的表情透着令人望而却步的清冷,任由两侧的媒体如何叫唤,她都只管走着自己的路,不予搭理。反正又不是明星,难道需要特意左右两侧打招呼停下来摆pose任由他们拍?
意外的是,傅令元也表现得十分深沉高冷,与他往常的作风大相径庭。不过扣着她的手指始终未松懈过。
两人可能是速度最快的一组,到了最前方的签到处,还等待着一波的镁光灯。各自在板上签上名字,他们默契地半丝停顿都不加逗留,携手过甲板,踏上舱梯,径直往游轮内走,只将背影留给大家。
外面的红毯秀避得开,游轮上的媒体采访区却避不开。
所幸里头都是经过三鑫集团挑选过的媒体,有底有分寸。抛给傅令元的问题多是他就任三鑫高级副总裁后的一些计划和展望,抛给阮舒的则老生常谈的是林氏被三鑫收购的事情。
最后才问及一个稍微涉及私人的问题:“听说傅先生当时和陆小爷一起负责林氏的收购案,而且傅先生在林氏保健品挂名副总?不知道傅先生和阮小姐的姻缘,是否因此而起?”
见多了这些场合,阮舒很容易就听出这个问题背后的陷阱——看似是好奇他们的相识机遇,却偏偏和收购案放在一起说,如果给出肯定的答案,便可解读为:他们之间的婚姻,其实含有商业联姻的成分。
她微抿着唇不语,傅令元忽而牵起她的手,在镜头前温柔地吻了吻她的手。
两人手指上的婚戒虽简单,但不可忽略。加上他亲吻的举动,相机“咔擦-咔擦”地直拍。
“我还在学校念书的时候,就开始追求我太太,追了十年才追到手。”他笑着道。
只这么一句,留给大家遐想的空间,他便在工作人员的协助与引导下,携她离开媒体采访区域。
阮舒跟在他身侧,眉眼间止不住的笑意。
这副样子在傅令元看来有点傻乎乎的,轻轻弹了弹她的额头:“傅太太乐什么?”
阮舒挑开眼角:“三哥刚刚那句话,会让绝大多数女人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嗯?”傅令元听出味儿,“傅太太不在‘绝大多数女人’的范围内?”
阮舒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我的起点高,海城曾有多少男人示爱过我?虚荣心早膨胀得不行,又岂是三哥口头上的一句话就能满足的?”
“那无所谓。”傅令元却是耸耸肩,稍一低头,凑至她耳畔,“只要在床上能为傅太太供大于求就行了。”
阮舒:“……”
他又来了……
她拿手肘顶了顶他腰侧:“我觉得三哥就继续保持方才在红毯上的故作深沉,挺好的。”
“傅太太确定更喜欢我的深沉,而不是我对你耍流氓?”傅令元暧昧轻笑。
阮舒:“……”
陆少骢的调侃声在这时传出:“阿元哥和元嫂总是何时何地都能秀恩爱~”
两人闻言暂且停了话。
循着方向望去,陆少骢一身白色的西装,神采奕奕,前所未有地绅士,身侧挽着的蓝沁着金色的礼服,十分高贵典雅。
这模样阮舒不陌生,因为她没下车前,新闻上便有图片实时直播三鑫集团的红毯秀,陆少骢当时就是和蓝沁一起走的,击破了两人分手的谣言。
“我都已经习惯了,怎么陆少见的次数比我多,反而不习惯?”蓝沁掩嘴笑,先看了眼傅令元,随后视线才对上阮舒,冲她颔首致意。
阮舒淡淡一笑,算作回应。
这还是经C’blue临检事件之后,头一回与他们俩面碰面。
虽然早前已从新闻上得知蓝沁并未受太大影响,但今日亲眼所见……
约莫出于女人的敏感,她总觉得,方才蓝沁看傅令元的那一眼,依稀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