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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内侍进入枫林别院,传来殊冥王的旨意。
“启禀瞳儿姑娘,王上已然回宫,此刻正在清风殿,宣您晋见。”
易洛回来了!?瞳儿心中涌起无限喜悦,众人也跟着高兴。
“我就知道,王上是惦着姑娘您的,提前回来,就是为了跟您见面吧!”
“您还是快去吧!别让王上等急了。”
“是呀,是呀,要是去晚了,只怕王上要怪罪到咱们头上来了。”
女侍们的笑语和俏皮话在耳边充塞围绕,瞳儿倒有些不好意思,却又难掩欢喜之情。但有一点令她觉得纳闷。清风殿?听说是易洛以前的寝宫。易洛回宫,怎么不直接回枫林别院呢?依常理而言,他该是一回宫就直奔枫林别院而来才是啊!
“王上有令,只传姑娘一人单独晋见,别院外已备妥銮轿,请姑娘移驾。还有,黎云大人有事请见秋衾,烦请秋衾先生随我前往。”
“这样啊”瞳儿想了想,连秋衾也不让跟来,倒是很像易洛的作风。
她不由得在心里窃笑,随即向秋衾点头示意,秋衾也点头领命。
于是瞳儿便出院乘轿,前往清风殿会见她朝思暮想、全心所系的情人。
虽然他们分开的时间不算长,但她也算是领会了什么叫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能两人独处,以慰相思之苦,自然是不希望别人打扰。
秋衾跟着那名内侍走下地道,那里与他初来之时所被关的那间石室有些相似,秋衾并没有讶异或迷惑,他不是个多疑的人。就连黎云找他有什么事,他也不会去思考,石室仍一样,床具、桌椅一应俱全。
“请在此稍等片刻。”内侍说道。
秋衾径自坐了下来。
内侍走向前扭转一只火把,当的一声瞬时间竟掉下一面铁栏,将他关在里面。
“怎么回事?你做什么?为何将我关在此地?”
“就请你在此委屈一下,这是王上的命令。”内侍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只剩下几个带刀守卫。
秋衾没兴趣向人问话,只觉得情况非比寻常,刚才那内侍说是王上的命令,到底是怎么回事?看来,他也只能等待了,就如同当初来时那样,现在他也只能一如当初的等下去了。
但是不知怎么的,他的心头隐约浮现不安的预感。
銮轿在清风殿外停下,瞳儿步出轿外,轿夫忙把轿子抬走。四周冷冷清清,只见清风殿里,依稀有微弱的灯光。
瞳儿轻移莲步,推门进入殿内,烛光来源似从殿中西侧寝房发出。
“易洛”轻喊出她夜以继日、朝思暮想的名字,不确定将出现在她眼前的,是否如朝露一般的幻影。
那高挺俊伟的身影,每一分、每一寸重迭着她思念中的影像,正是她誓言此生爱他、永志不渝的情人。室内只点着微弱的烛光,虽然他只以背影相向,瞳儿却已热泪盈眶。
“易洛。”千言万语,只化作他的名,低诉无尽的相思。
听到瞳儿的呼唤,易洛的身体似乎略震了震,之后却再没反应。
久别重逢,想念的话语瞳儿倒是不知从何说起了。“易洛,不回头看看我吗?”
见他仍旧没反应,瞳儿径自走向前,小手轻轻环抱着他的腰,沉静的闭上眼,头轻靠在他结实的背上,享受着在她手中拥紧的真实感。
易洛握上瞳儿的手,生硬的拨开。
瞳儿感到微微的莫名。
易洛走至桌前,倒了杯酒,一口饮尽。
“怎么了?”瞳儿轻声切问,从一开始他就不太对劲。但是烛火太暗,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不开心吗?是不是禾都那边有什么事。”
“没有。”易洛扬起嘴角,但却笑得有些勉强。“是你太多心了,我只是有些累了。”说完右手轻轻环过瞳儿的肩,拉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双唇有些霸道的吻上她,瞳儿也闭上眼睛迎合着他。
瞳儿觉得这次的吻似乎不同以往,她感受不到以往的柔情蜜意,虽然他的动作仍然一样温柔。易洛的吻愈来俞强烈,像是要将她吞噬般,不容她退缩。
他的双手探进了瞳儿的衣襟,煽情的抚揉,挑逗她的欲望,彷若着火般激情。
嘶的一声,易洛将瞳儿身上的衣裳撕了开来。
“易洛?”瞳儿有些惊讶他的举动,想要询问,但他却不肯与她正面相对。
随着瞳儿一声惊呼,易洛将她压倒在地,不断吻咬着她的耳、颈、胸。瞳儿满腹疑问,双手抵着他,想要将他推开。
“啊——”瞳儿痛呼。易洛的手一把扯住了她的长发,痛得她不得不向后仰,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和莫名的举止使瞳儿感到惊慌。
易洛从怀中拿出那份“证据”放在她面前。“你给我解释清楚,这到底是什么?”
尽管有无数疑问在瞳儿脑中盘旋,她仍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你你先放开我再说。”
易洛将手松开,使她的疼痛暂时得到纡解,但他的手并没有放开。
瞳儿无奈,只好拿起易洛拿出的东西,耐心的将那些信件一份一份看过。
“这是”
“这是什么,你会不知道?”
直至此时瞳儿才看明白,易洛注视她的眼神是无尽的冷漠,如冰山一般,那是瞳儿从来不曾从他那儿接触过的暴戾之气。
“我大概知道这是什么,我不懂的是你为什么要拿来给我看,还质问我。”瞳儿是何等聪慧,念头一转她便明白了七、八分,但仍无法置信的睁大眼睛。“难不成你怀疑我”
“你的戏也未免演得太好了吧,你知不知道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他的眼神瞪视着她,脸孔逐渐逼近。“是从你床下搜出来的,你听清楚没有?要不要我再说一次?”
“你胡说。”瞳儿怒斥。
“我胡说?凭我这么尊贵的王者之尊,难道还会诬赖你不成?”易洛怒气高张。
“你胡说,你胡说!”瞳儿狂喊,受到这种委屈,她着实生气。
“好,那你告诉我,这个东西你要做何解释?”易洛气极,扣住她的手劲又加重了,拿起那只绣龙方巾在瞳儿眼前晃动,对于她咬牙忍痛的表情视若无睹。“难不成你要告诉我,你从来没看过这东西吗?”
“这只方巾自你送我至今,我都一直收藏着不曾动用啊!”她急忙道。
“哦!是吗?”易洛的眼神流露出不信与轻蔑,仍旧冰冷无生气的看着她。
瞳儿无法忍受这种眼光。“请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能就凭这只方巾,就认定了我有罪。”
“为什么不能?我告诉你,黎云在数天前捉到一名闯入宫中的敌国奸细,依他的供词指称,你就是那名卧底宫中的内应,你们以竹林为地点,将往来密函置放在固定的大石下,彼此互通消息,妄想颠覆殊冥国,要不要带他来与你当面对质?”
一席话使她寒到骨子里。“我当然敢对质,可是易洛,你更让我心寒。”
瞳儿努力将身上被撕裂的衣服拉紧,易洛仍然紧扯着她的头发,使她不得不仰着脸与他说话。生平第一次,瞳儿觉得无比的愤怒“难道你对我的信任,就只有这么一点点吗?”
“信任?贱人,我就是着了你的道,才会被你玩弄于股掌之中,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你?”他的眼神狂乱“无所谓了,都无所谓了。”
瞳儿感到彷徨无助,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别人欺骗我。不管是谁,我一定要他付出代价;我连亲生父亲都敢杀了,你以为我会对你心软吗?别以为我对你下不了手。为什么要背叛我?你不该,你太不该啊!”啪啪两声巴掌的重击,令瞳儿无力的倒地。易洛的这两道耳光,满聚他的愤怒,瞳儿只觉眼冒金星,嘴角渗出了血丝。
“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易洛仍旧狂乱。
他迅速解去身上的衣着束缚,压在瞳儿身上;一边撕扯她身上的衣裳,一边阴狠地说道:“我要让你知道,背叛我是什么下场。”
“你要做什么?住手、住手——”瞳儿奋力的挣扎,但被他压住的躯体怎么也推不动他。
又一巴掌打在她脸上,瞳儿痛极了,她从来不曾被如此对待过,眼中的泪水不禁夺眶而出。“我求你不要这样”
“求我?你的目的不就是要用美色来勾引我吗?没想到我还真的被你所迷惑,甚至想封你为王后。你心里一定在耻笑我吧!什么绫山、什么雪族,我竟然会被这种卑劣的谎言所骗,把你捧在手心,像稀世珍宝般对待你。而你你一定在心中计划要怎么毒害我、杀害我吧!贱人,引诱我啊!快点,摆出你最**的姿态。”
“不要。”瞳儿双手挥舞,想挡去易洛粗暴的**,他的动作不带一丝情意,没有半分温柔,这个陌生的他,使瞳儿打从心里害怕恐惧。
瞳儿想阻止却又无能为力,但她仍然用仅剩的力气反抗着,因为那双原本抚慰她的温柔双手,如今却令她深深感到厌恶。
“求求你不要这样”泪水无止尽的滑落瞳儿的脸庞。
“不要怎样?是不是这样?”他冷酷得对她的泪水无动于衷。
易洛将她的双腿硬撑开,毫不留情的挺进,狠狠的重复相同的律动。
“啊——”瞳儿感觉身体被撕裂般,全身痛颤,他的每次动作都带给她无限的痛苦,而他一次比一次更剧烈。那痛楚让她彷佛将痛死过去,她的意识没有办法接受,眼前这个带给她痛苦的,竟是她最心爱的男人。
但她只能任其摆布,无助地啜泣。
易洛异常的冰冷,从头到尾直视着在他身下喃喃呓语求饶的瞳儿。他知道自己又变回了以前那个嗜血的恶魔,他不断的发出狞笑。
那轻狂的笑声传进瞳儿耳里,更让她感觉于自身所受的羞辱,这是她从来不曾遭遇过的,这样的行为、这样的痛苦,她再无知也知道这就是世人所称的强暴,更明白它所代表的意义。
快点结束吧!她只能在心中不断低喊。此刻的他,在她心中正如一个恶魔。
然而对瞳儿来说,易洛像是以折磨她为乐,她的表现越痛苦,易洛越是起劲。
而痛苦好像无止境似的,她彷若陷入地狱的黑暗深渊,而那深渊却没有尽头。好几次她几乎要痛死过去,但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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