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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扬窗不可置信的看着卢戢黎的背影只是卢戢黎根本不去看他卢扬窗只能看到他宽大的后背还有搂着舞儿的那双有力的手臂,其余的根本看不到了。
卢扬窗一个字也没有再说,就被人给带走了舞儿抽噎着轻轻抹着自己的眼泪嘴里还在哭诉着。
等卢扬窗被带走之后卢戢黎眯着眼睛,突然松开了手说:“好了孤累了你们都先下去罢。”
舞儿有些吃惊,方才卢戢黎还温柔的搂着自己现在却如此冷淡,不过也不敢太过纠缠只好战战兢兢的说:“君上好生休息,舞儿先告退了。”
大司马也很快告退,两个人便离开了小寝宫。
大司马小心的拽着舞儿说:“那老东西看出什么了么?不会是怀疑咱们了罢?”
舞儿小声说:“他都把公子打入天牢了还能怀疑咱们?大司马您就安心罢,再说了,您若是不安心,早日把那老东西推翻了不就”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大司马捂住了嘴巴,说:“嘘!!这话儿你也敢在小寝门口说,小心杀头啊!”
舞儿冷哼了一声,说:“早晚的事儿,大司马,您也看到了,今日卢扬窗闹到了君上面前,那老东西虽然把公子打入了天牢,但是说不定就会对咱们有戒心,您的位置越来越不牢靠了,还不如趁着如今那老东西还没坐稳宝座,您就放话罢,与大司农合作,将他推翻,咱们庸国自有天险,楚国派兵一次,还能派兵第二次么?”
大司马其实早就知道,这个舞儿是大司农的人,之所以大司农把她进献给卢戢黎,就是因为大司农想要安插一个人脉在卢戢黎身边。
大司农是庸国人,也是最早投诚的人,虽然他并非想要复立庸国,但是他想要保住自己的地位,大司农看到卢戢黎带来了一帮子楚国人,他知道之后庸国的朝廷肯定要替换成楚国人,到时候自己的地位就不保了。
因此大司农想要趁着卢戢黎的势力还没发展起来,拉拢其他人一起推翻卢戢黎。
大司农首先想要拉拢的人,自然是大司马了,一来是因为大司马是庸国人,和自己一样,二来是因为大司马这个人好色,容易动摇,三来就是因为大司马手握兵权,最容易办事儿。
大司农于是让舞儿一面蛊惑卢戢黎,一面去蛊惑大司马,大司马果然中招了,很快和舞儿苟且,舞儿游说大司马,另外再加上威胁,若是不从的话,也用相同的方法哭诉给卢戢黎,说是大司马羞辱他。
大司马还在犹豫,今日出了这样的事情,他胆子比较小,恐怕卢戢黎已经怀疑自己,因此心中动摇的厉害。
大司马说:“这这好罢,不过那卢扬窗可恨的紧,你去想办法把他做了,不然难解我心头之恨。”
舞儿一听,顿时笑了起来,说:“这有什么打紧的?舞儿为大司马去解决了就好。大司马手握重兵,只要您肯动动嘴皮子,包围了整个宫殿,都是小意思。”
大司马幽幽一笑,说:“这你算是说对了,咱们走着瞧!”
卢戢黎站在小寝宫中,寺人和宫女也被他赶了出去,鸡汤的碗碎裂在地上,虽然摔得不是太粉碎,但是也是狼藉一片,地上铺着的毯子都湿了。
卢戢黎慢慢转过身来,脸色冰冷一片,走过去,蹲下身来,将地上碎裂的碗片拾起一个,碗片的凹槽中,还剩下了一些鸡汤,卢戢黎小心翼翼的将碗片捧着,放在嘴边,轻轻呷了一口,神色有些动摇,轻声的说:“扬窗”
卢扬窗被带到了宫中的圄犴,侍卫将他带进去,“咔嚓”一声上了锁链,卢扬窗有些颓然的坐在地上,他脑子里满满都是卢戢黎的背影,那种冷漠、绝然,不肯回头的背影。
卢扬窗心中仿佛裂了一口子,好像在流血,不断的涌出来,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很难受,很绝望,很死心。
卢扬窗瘫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的掌心,掌心中还有刚才给卢戢黎煲汤留下来的水泡,轻轻一压就很疼。
卢扬窗反复碾压着手心中的水泡,那种疼痛反而让他觉得活了过来,他脑子里回荡着卢戢黎的话。
亲生骨肉
卢扬窗还以为卢戢黎已经释然了这件事情,原来这件事情在卢戢黎心中永远都是个疙瘩,而自己则是骗子的儿子。
卢扬窗无助的蜷缩起来,抱着自己的膝盖,觉得很迷茫,他的出身,这是他没得选的,难道要怪自己么?
可是卢戢黎也被骗了,还要忍气吞声的抚养自己这个不相干的人,难道是卢戢黎的过失么?
都不是,那是为了什么?
卢扬窗想不出来,靠着圄犴的墙壁,就这么疲惫的睡了过去,他梦到了卢戢黎温柔的对他说话,温柔的对他微笑,然而醒过来的时候,天还蒙蒙亮,外面乌突突的一片,周身是冰冷的围墙。
卢戢黎已经下令,重兵把手卢扬窗,任何人不得靠近,圄犴外面里三层外三层都是士兵。
卢扬窗就颓废的坐在地上,下巴枕着自己的膝盖,迷茫的看着圄犴的大锁。
也不知道过去了几天,就听到外面有吵闹的声音,卢扬窗目光动了动,向外看去,只是圄犴太深了,因此卢扬窗根本看不到。
却隐约听见有声音。
一个女子的声音嚣张跋扈,说:“不让我进去?!你知道我是谁么?我可是未来的庸国夫人!”
卢扬窗一震,猛地站起来,“哗啦”一声扒着栅栏,往外看去,还是看不到人,但是那声音更清晰了,果然是舞儿。
舞儿提着一个小筐子,说是来探监的,外面有重兵把守,自然不能让她进去,舞儿却嚣张跋扈的说:“再过两日,我就要嫁给君上,成为庸国夫人了,你们这些奴隶,还敢拦着我?”
“这”
狱卒不敢贸然放她进去,若是犯人逃跑了,或者再有个意外,那这责任他们付不起,但是舞儿最近很受宠,狱卒也是知道的。
还有甚者,居然传出舞儿马上就要做庸国夫人了。
狱卒最后磨不过舞儿,只好放了行,让舞儿进去。
舞儿提着小筐子走进去,卢扬窗很快看清楚了来人,果然是舞儿,穿的衣裳更是华丽了,已经不是侍女的衣裳,涂脂抹粉,穿金戴银,整个人气色看起来特别好,红光满面的,态度也十分嚣张,和之前梨花带雨的被害人模样一点儿也不一样。
舞儿走过来,看着被锁链缠绕的卢扬窗,似乎十分欢心,笑眯眯的打量了一会儿,说:“公子,舞儿来看你了。”
卢扬窗眯着眼睛,狠狠盯着舞儿,说:“你来做什么?”
舞儿轻笑,用帕子捂着嘴,好生愉快的样子,说:“舞儿不是说了么?来看你,难道公子不相信嘛?”
她说着,分情万种的抛了个媚眼,又说:“再过两天,公子与舞儿可就是自己人了,君上已经下令,立舞儿为庸国夫人,公子您就不恭喜一下舞儿嘛?”
卢扬窗冷冷的看着舞儿,说:“做你的白日梦!”
舞儿冷笑说:“白日梦?哼,那咱们就走着瞧,哦不对,公子怕是瞧不了了,因为”
舞儿娇俏的一笑,说:“公子方才问舞儿是来做什么的,那舞儿现在正面回答你,是来送你上路的。”
她说着,晃了晃手中的小筐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小酒坛,笑眯眯的说:“看到了么,舞儿请公子喝好酒呢!”
卢扬窗盯着舞儿手中的酒坛子,舞儿笑眯眯的说:“对了,公子不必感到孤单,因为公子上路之后,舞儿很快也会送君上上路,舞儿知道公子最是孝顺,黄泉路上,一定会照应好君上的,那舞儿也就放心了。”
卢扬窗听他提起卢戢黎,顿时把怒起来,“嘭!!!”一声砸在栅栏上。
别看卢扬窗的手被铁链锁住,但是他一拳砸在栅栏上,随即一甩,“嗖!!!”一声,缠绕在手上的沉重的锁链,猛地一甩,一下从栅栏的缝隙里钻了出来,“啪!!!”一声脆响,直接打在了舞儿的脸颊上。
舞儿根本没来得及后退,毕竟她以为很安全,卢扬窗都被捆上了手脚,还隔着牢门,哪知道竟然变成了这样,结结实实就挨了一巴掌。
舞儿惊叫一声,瞪大了眼睛,猛地被抽到地上,捂住自己的脸颊。
卢扬窗从小习武,因为他知道卢戢黎不喜欢自己,所以更想要表现突出,让卢戢黎多看自己一眼,所以别看卢扬窗年纪不算大,长得也文质彬彬,有点斯文俊秀的样子,然而他手劲很大,而且还是练家子之中的高手,这一下抽出去,抽的非常猛。
舞儿的脸颊瞬间肿了起来,火辣辣的,“哇”一声还吐了一口血,侧面的牙齿竟然被打掉了,“啪嗒”一声吐在了地上。
舞儿感觉自己的脸都要毁容了,惊叫着:“你!!你!!我要杀了你!!!”
舞儿身边带着的是大司农的人,连忙拦住舞儿,低声说:“夫人!夫人!不要喊了,外面的牢卒会听见了!”
舞儿气的粗喘着气,说:“我不管!!!这个贱人!!我要划花他的脸!贱人!他敢打我!他打我!!!”
卢扬窗这是站在牢房里面,冷冷的看着舞儿,笑着说:“你现在德行难看死了。”
他这么说,舞儿更是气氛,她的脸生疼,肿起老高,牙齿还掉了一颗,说话直漏风,简直就是毁容了,怎么可能不生气。
而且她还不能跑到卢戢黎面前去告状,因为卢戢黎不让别人进天牢,舞儿这明显是自己偷跑过来的,如果被人发现不得了。
舞儿气的说:“我不管,现在就给我杀了他!”
大司农的人赶紧把酒坛子拿出来,然后打开牢门就走了进去。
卢扬窗站在牢房里,似乎有些戒备的看着他们。
舞儿站得远远的,这回不敢站在附近了,阴险的笑着说:“你安心上路罢!!等你上路之后,我也送你的好父亲上路!哼哼,你不知道他罢,他早就中毒了,我天天给他的饭里下毒,之前你给他煲汤,是不是听说他感染了风寒?那怎么可能是风寒呢!其实是中了毒!!!哈哈哈你们父子就一起去死罢!去死罢!!”
卢扬窗狠狠瞪着他,大司农的人已经冲进来,准备给卢扬窗灌毒酒,虽然卢扬窗武艺出众,但是被锁了起来,而且牢房就那么大,根本没有地方逃脱。
他被人按在地上,有人扒着他的嘴巴,要给他往里灌酒,卢扬窗奋力反抗,使劲摇头,酒水顺着他的脖子漏下来。
舞儿大喊着:“别浪费,让他都喝了!”
大司农的人赶紧压制住乱挣扎的卢扬窗,让他不要乱动,继续灌酒,卢扬窗挣扎的厉害,“嘭!!”一声,竟然一脚踹在一个打手腹部,一下将人给踹了出去。
那打手大喊了一声,撞得直发懵,起来之后非常气愤,“啪!!”一声,直接抽在卢扬窗脸上。
卢扬窗的脸颊被抽的一片红,眼神却非常冰冷,一点儿也没有萎缩,狠狠地瞪着那人。
舞儿也被吓了一跳,大喊着:“别愣着!快给我灌酒!”
那些打手赶紧又压制住卢扬窗,不过卢扬窗一直不老实,不停的挣扎,舞儿捂着自己的脸,有些害怕,躲在栅栏外面不敢进去,只是叫喊着让人动手。
就在这个时候,舞儿身边的一个小宫女赶紧跑了进来,她是把风的,也是大司农派来的人,急匆匆的冲过来。
舞儿说:“怎么了?”
小宫女焦急的说:“夫人,君上到处找您呢!”
舞儿不耐烦的说:“那老东西,找我干什么?”
小宫女说:“君上身体欠安,因此脾气很差,见不到夫人您,一脸不欢心,到处找您呢,已经发了一大通脾气,夫人,快随婢子走罢,这里有人照应着,还怕那卢扬窗飞了不成?”
舞儿心想正是这样,若是让卢戢黎发现自己在牢房就惨了,只是她现在花容月貌都被打了,还掉了一颗牙,这要是过去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舞儿还是被小宫女拉走了,临走前说:“动作快点,送他上路!我可没闲心和他顽。”
舞儿说着,笑着便走了。
舞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从膳房随便端了一碗汤,然后往里撒了一包药粉,就端着往小寝宫去了。
寺人在门口站着,例行想要检查舞儿端着的汤,但是舞儿瞪着眼睛,阴测测的冷笑说:“不长眼的奴隶!也不看看是谁端来的汤!你这都敢拦着,若是汤凉了,我就让君上砍了你的脑袋,再把你的尸体扔在荒野,喂了野狗!”
那寺人知道舞儿越发嚣张了,只是他也是格尽职守,必须要拦住舞儿,知道每次都要挨骂,但是不敢不拦,也不敢不检查。
舞儿就是不给他检查端着的汤,毕竟里面有东西,最后寺人也拦不住,舞儿直接闯进去。
卢戢黎脸色非常难看,舞儿低着头款款走进去,卢戢黎“嘭!!”一声将简牍扔在她脚边,吓坏了舞儿。
舞儿十分委屈,就要哭咽出来,卢戢黎沉着嗓音,看起来真是脾气不好,使劲的咳嗽了好几声,这才说:“你去哪里了?为何到处都找不到你?”
舞儿可不敢说自己去了牢房,就呜咽说:“舞儿舞儿见君上风寒愈发严重,因此去给君上熬汤了,呜呜舞儿惹君上不欢心了,舞儿知罪,呜呜,请君上赐罪!”
卢戢黎瞪着他,咳嗽了好几下,突然收敛了脸色,温声说:“原来是去熬汤了,快快起来罢。”
舞儿风情万种的抬起头来,不过吓坏了卢戢黎,惊讶的说:“你这脸怎么了?”
舞儿委屈的捂着自己的脸,说:“舞儿方才给君上熬汤,不小心撞了一下,现在还疼着呢。”
卢戢黎点头说:“辛苦你了。”
舞儿赶紧把加了东西的汤送过来,笑着说:“舞儿不辛苦,只要君上的病能大好,舞儿怎么也不辛苦的,君上,汤还热着,请趁热喝罢!”
她说着,将汤端过来,笑眯眯的捧给卢戢黎。
卢戢黎不着痕迹的眯了眯眼睛,说:“好。”
他说着,拿起汤碗来,动作很缓慢,舞儿看到他端着汤碗的手都有些发颤,不由得笑了起来,赶紧用帕子遮住自己的嘴唇,以免笑的太大了。
舞儿早就在卢戢黎的膳食中下了毒,卢戢黎一日比一日病重,都是因着舞儿的功劳,眼看着卢戢黎就要不行,她还联络了大司农和大司马,这样便能举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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