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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都摘了一大把的白玫瑰,脸上尽是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他对丁邦叫道:“小丁,快帮我找铲子过来,好把玫瑰种下。”
白芯心愉快地迎上来闲了香味:“哇哪来那么多玫瑰?”
“我和你姊姊去逛了镇上钱伯的花园,竟是在座小山谷里。”宁时鹰对着白衣蝶笑。“她喜欢极了,所以我买了二十株,打算也植进恒翠院。”
白芯心笑道:“哦连山谷底的玫瑰都移进院里来了,时鹰哥哥也太有心了吧?”她不忘糗姊姊。“是不是啊?姊”
白衣蝶不好意思的淡淡笑了。
这时,丁邦也带了铲子过来。“少爷,这种粗活,交给我就行了,您去休息吧。”
宁时鹰温柔地说道:“我们一起种吧。趁天色末晚,把它们值进土里。”
说着,接过白衣蝶手上的十株花。“你逛了一天,进去休息吧!别站在这吹风,等会儿着凉了。”
白衣蝶柔声应道:“我去沏壶茶给你喝”说着,打算回屋里。又转头问芯心。“你不进来吗?”
“不”她认真地子着前方。“我要看他们怎么将花栽进泥土里。”
白衣蝶微笑摇摇头。“真是,你就是什么都好奇。”说着,一个人回了屋里。到后头打了火,烧起一壶热水。
稍后,她拎了热水回房里,专心地仰了壶茶。忽然听见白芯心的笑声,抬头看见窗外夕阳下,白芯心和丁邦围堵着一只白兔,两人忙着抓它。而宁时鹰则细心地对刚栽进土里的白玫瑰浇水,浇了一朵又一朵。
望着这幅景象,白衣蝶感动莫名。这个男人几乎给了她全世界的幸福,也给了她充满爱的生活,更为她筑了宁静的家园,令她忘却所有烦恼。
而她,除了去爱他,没什么可以给的了。他令她懂得热爱并珍惜自己的生命。她是多么地快乐、满足。能被一个人如此宠爱、保护着,人生至此,她还有什么要求?
白衣蝶将茶具端至院里的石桌上。
然后她将手一横,拦住正差点扑到免子的白芯心。“饶了它吧!”她说道。
“姊”芯心气得躁足。“我差点就抓到了!”
“抓到又如何?”
“丁邦要教我怎么烤儿肉吃!”白芯心埋怨。“人家都没见识过怎么吃免肉呢!”
白衣蝶却皱起眉头训她。“你如今吃好的、穿好的,缺了什么?非要苦苦逼那畜牲惊得拚命逃?人家是有需要才杀生,你竟是为了好玩杀生,真不应该”
白芯心撇撇嘴,吐了吐舌头,不敢顽皮了。
丁邦看她竟被少夫人训得动都不敢动,连回嘴都不敢,不禁偷偷笑她。总算是一物克一物,再野的人可也有安分的时刻。
宁时鹰过来云淡风轻地转变了气氛。“好香!茶刺好啦?”
白衣蝶一见他马上眉开眼笑。“怎么,你眉梢也沾了泥了?我替你擦掉”
说着温柔地帮他拭去,又替他斟茶。
白芯心忍不住扮鬼脸。“可巧了,一见我就凶,一见他就笑”
丁邦噗哧一声笑出来。
宁时鹰也笑了开来。
只有白衣蝶又羞又恼地瞪着白芯心又笑又骂。“早晚把你的舌头割掉”
“宁”、鹰!”忽然破空一声凄厉传来。
院门闪进个披头散发、穷凶极恶的萧怡红。后头跟了一个丫环拚命拉住她劝。“小姐,不要啊!别冲动”
原来萧怡红早已为着宁时鹰婚后,一连多日对她不理不睬而气了许久,今儿个又听下人说他为了白衣蝶要丁邦找铲子,亲自为她植花。气得她再也忍不住,所有委屈一并爆发,抓了桌上的剪子就冲了过来。
现在一见满院植好的玫瑰,她又妒又气的冲上去就铰了一朵又一朵。
丁邦忙上去抢她的剪子,众人也围了上来。她疯了似的谁也拉不住,仍是拚命铰花。白衣蝶眼见宁时鹰为她栽的花被残忍地铰去,心中一痛,想也没想即徒手去抢她的剪子。萧怡红怎么也没想到她敢徒手来抢,一不小心就划伤了她的手,皮开肉绽。
“衣蝶”宁时鹰拉回她的手,瞬间摔了萧怡红两巴掌,叱道:“你要闹到什么时候?”
萧怡红瞪大双眸。“你打我?”她气得哭了,浑身发颤。“她自己要伸手过来,被伤了活该,你还打我!”
宁时鹰忙着替白衣蝶止血,又骂怡红。“如果她有什么闪失,我饶不了你,别说打你,杀了你都可以”他气坏了,话说得极重。
“你”萧怡红扔下剪子,哭着奔出恒翠院,整颗心被他的话击碎。杏儿则疲累地追了出去。
宁时鹰扶着白衣蝶坐下,忙着看她的伤口,幸好未伤及筋骨。丁邦拿了止血粉来,白芯心忙着递手巾清理伤口。宁时鹰一边替她包扎一边忍不住责备。“你真是,不过是几朵花嘛!你竟连手都送上去给她铰”
那对她而言,不只是几朵花的意义。她的手不痛,心倒痛了,看他辛苦了大半时辰种的花几乎全被铰了,她怎能不急?
她伤心地看着那落了一地的花朵。“可惜了那些花儿,我们才把它从山谷带过来,这会儿就被铰了死在这里。”
仿佛预言了什么不幸似的,她原先在云端的心瞬间跌了下来。
宁时鹰看她发愁的模样,起身将那些铰下的花朵一一拾了起来,再自衣襟内抽出那曾在街上见过的“鸳鸯劫”锦帕摊开,将**一片片铺到帕上,收拢锦帕打了死结,笑着对衣蝶说:“你看,这不就成了香包?你可以带上一辈子了。”
他的话温暖她的心,白衣蝶拿着香包闻了闻,沁鼻的香味溢满四周。真服了他,这也想得出。
她忘了难过,高兴地说:“真是个香包了。对了,你怎么有这条锦帕?”她记得自己绣好这“鸳鸯劫”后就托人去卖了。
白芯心抢白。“这还用问吗?当然是时鹰哥哥买了下来保存哪!”跟着把那日街上巧遇宁时鹰的过程说了一遍。
白衣蝶幸福得笑开了,看着宁时鹰宠溺地将她连人带花圈进怀里。
为着上回讨灵芝之事,宁夫人总算认清怡红那丫头的自私自利,自然她嫁过来后也懒得理她了。
萧怡红原是萧府的千金,说话做事任性妄为,而今在宁府除了服侍的下人外,没人理会她。再加上上回一时气愤,胡闹中铰到白衣蝶的手,自个儿也心虚了,于是沉默了好一阵。
一日复一日,好面子的她又不肯回萧府诉苦,真真是哑巴吃黄连了。她渐渐受不了烦闷,成日命杏儿同她上街逛去,又流连着几间酒楼。镇日把自己喝得糊涂,欺骗自己过得很好,不肯承认失败。
这日午后,她又在酒楼喝得发昏,抓了杏儿就摔她耳光。“打你这个贱货!”她将杏儿看成是白衣蝶。
杏儿忙哭叫。“小姐,你又醉了,我是杏儿啦!”
萧怡红定睛瞧瞧,知道自己又糊涂了,也不肯认错,只是厌烦一句。“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她,但你是我的下人,我把你当那姓白的打几下消心头恨,不行吗?你哭个什么劲?”
杏儿有苦说不出,只得怨自己命苦,心头尽管恨,嘴上还得小声应道:“小姐教训的是”
“哼!”萧怡红越发嚣张:“我其实可以打得更重,你再哭小心我多摔几下,该哭的是我!你哭什么?有本事想法子让那姓白的贱货哭去。”
杏儿难过地想:唉,有本事地早投奔去当那白衣蝶的下人了。听说白姑娘性情孤僻,先是得罪了不少人,但渐渐下人们发觉她其实极好服侍,很少麻烦人,更别提会打骂谁了。
杏儿心中叹息一声,她要是男人也会弃了萧怡红娶白衣蝶为妻。才想着,萧怡红又摔了一只杯子过来。“呆子!凡么白日梦?没见我酒杯空啦?”
杏儿忙为她斟酒,一方面又想,她真丢尽宁萧二府的脸了。
萧怡红早抛弃了尊严,怨愤地灌酒。“那贱货可得意了,全府的人都被她收买了!”
“萧姑娘”邻桌一位中年肥胖的男子忽然过来搭讪。
萧怡红看这男人贼眉鼠眼的,她呸了一声。“我的名字你也配叫?”
那人也不恼,只管笑。“久闻萧府千金萧怡红貌美如花,倾国倾城,今日一见果真不假。”他存心哄她高兴。
几句话说得萧怡红松了脸。“你是谁?”
“先别问在下何人,只是”他兀自坐下悄声地道:“在下方才听闻萧姑娘的怨愤,或者,小的有法子解决”
“你可以?”她心头一阵惊喜。
“当然,在下有的是妙计。”
萧怡红打量这其貌不扬又色迷迷的男子。“你是谁?”
他拱手笑道:“在下乃胡群是也”
杏儿和萧怡红听了差点跳起,此人是采花大盗胡群?
杏儿悄声地规劝。“小姐,我们走吧!”
萧怡红犹豫了一会儿,没有走的意思,反而问他。“你方才说有妙计可是真的?”
“当真”他又说:“我其实和白衣蝶之间有事未了,我和你可说是目的相同。”
萧怡红听了大感兴趣,语声犀利。“我要白衣蝶离开宁府,再不能回来。你可有法子?”
胡群呵呵大笑。“有、有。”
杏儿听了忐忑不安,直扯小姐的衣袖。“小姐”她真是走火入魔了,竟和这恶人搭上!
杏儿好意阻止,萧怡红却气得推她一把。“少烦我,滚一边去,吵死了。”
苞着兴冲冲地和胡群计划着,她纺要让白衣蝶坠入万劫不复的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