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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才罢手。
“我”他为什么老是用那种口气跟她说话?“我要回家了。”
“我跟你一起回去。”
这两星期他都没到她的住处,荷珊只会做咖哩饭,如果他不在,她大概会吃上一辈子的咖哩饭和泡面,这几天她一定又是天天吃咖哩。
“不用了,就在对面。”她放下球杆,先溜为妙!
可惜她还来不及走到门口,后头的人已经一把将她抓了回去。
“你老实说,你藏了什么在屋子里?男人吗?”
“没有啊!”“头一次回答得这么快。”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她要是真敢藏个男人在家里,他一定会剥了她的皮。
“你要乖乖的老实说,还是要我”
“我的狗在屋子里。”荷珊乾脆招了个彻底。
狈?严立衡脸上出现了怀疑。“你什么时候养狗?”
前几天晚上他开始加班后,她突然觉得很寂寞,尤其一个人吃饭时,总觉得想掉眼泪,她并没有想到会那么寂寞,她开始希望有个人可以陪著她,下班回家时经过宠物店,她就走进去买了一只小狈回来作伴。
“昨天。它还没吃饭”她低著头轻声的说。今天一下班就接到他的电话,表示他已经在公司附近的路上,然后她就直接被严立衡载去吃了一顿好料,原本她打算下班后绕到宠物店去买狗食的。
严立衡显得有些不能置信,她竟然养了一只狗,可是又没办法阻止她,她都已经养了。
“要我载你去买吗?”他无奈的问道。
低著头的人儿突然抬起头,吃惊的望着他。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不像在开玩笑,一双大眼缓缓盛满了笑意,嘴角跟著轻扬,点了点头。
“那我可以吻你了吗?”没想到他竟然追加了这句。
打从他们分享过一次吻之后,就再也没有过了,只有那一天他趁她睡著时在她身上留下的吻痕,荷珊对于那些吻痕的由来只有模糊的印象。
他的意思是像上次那样的吻吗?她眼里写著疑惑。
严立衡半靠在撞球台上,双手摆在两侧,像在等她做出回应。
荷珊怔了一下,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对,她该主动吻他吗?还是
“过来吻我。”他忍不住催促道。
荷珊深吸了口气,朝他走近一步。
她知道严立衡对她很好,虽然他只是九十九分的王子,但对于只差一分就百分百完美的男人,她应该可以给他一个吻。
她鼓起勇气,红唇轻轻的碰上他的,他的唇马上与她的贴合。一切就像上回一样,但这次他不需要抱著她以防她跑开,他的双手一直放在台子上,可是他的唇却完全表露了对她的轻怜蜜意。
荷珊喘着气,红著脸退开,才发现自己的手竟然放在他脖子上。
严立衡直起身子,满意的在她泛红的脸颊上啄了一下。
“走吧,狗狗饿了。”
严立衡几乎把一整套的用品全买了,包括狗狗的小屋、玩具,甚至是小毯子。
荷珊觉得他们像在为自己小孩买东西似的,他从头到尾都握著她的手没有放开过,这是以往两人出门时不曾有过的情况,平常两人总是并肩而行,他从未和她手牵手出现在大庭广众下。
这代表了什么意思?
搭电梯时,钱太太看着他们手牵著手,眼睛差点给瞪了出来,还不时掩嘴窃笑小两口的甜蜜,一面拉长耳朵听他们的对话。
“很小吗?”
“嗯,才三个月。”
“乖吗?”
“还那么小怎么知道”
钱太太的眼睛已经笑成了弯月形,巩小姐肯定是怀了身孕,看来这两人好事将近了,她等不及去宣扬这则最新八卦。
严立衡望着那只跟狗食上的照片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小狈问:“它是什么狗?”
“西高地白狗。”
“你有没有帮它取名字?”
“狗狗啊!”“我以为一般都会取蚌小黑小黄之类的名字。”看来她还真没什么创意。
“那就小白好了。”
荷珊望着他,今晚她特别容易对他微笑,经过几天只有一个人的独处,严立衡有空陪伴她,还陪她去买小狈的生活用具,她觉得自己有种被疼爱的感觉。
“严小白。”严立衡念了一遍,自觉好笑,不过当他看着小狈趴在荷珊胸前讨食物吃,他竟然有些不高兴。
“为什么姓严?”荷珊摸摸小狈的头,拿著小鼻头让它咬著玩。
“孩子不能没有父亲。”
这是什么奇怪的回答?她好笑的看了他一眼。
严立衡将她拉到身边,低头凑到她耳际,轻咬著她的耳垂,既然荷珊已经可以接受亲吻了,他也不用再担心这种亲热的举动会吓著她。
荷珊轻挣扎了一下,随即接受他的亲吻,感觉他轻轻舔吻著她的颈侧,她开始认为她会习惯他表现出来的热爱。
“立衡,你真的喜欢我对吧?”
“嗯。”他吻著她的颈子,双手充满诱惑的在她身上轻缓的**,然后大掌溜进她的上衣里,滑上了她的
“汪!”一声狗叫,打破了他好不容易才制造出来的迷情。
荷珊颤了一下,随即清醒过来,严立衡真恨不得一脚把那只咧著嘴痴笑的笨狗给踢到外太空去。
“怎么了?”她低下头,抱起她的小宝贝,搂在怀里轻声的问。
前后不到三秒,她马上从害羞的情人变成充满母爱的狗妈妈,严立衡开始怀疑让她养狗是不是个好决定。
无奈的瞪了那只笨狗一眼,却发现它猛朝著他摇尾巴,那惹人怜爱的模样跟某人偶尔露出来的眼神有些神似。
好吧,暂且饶了它这条狗命。
他伸手将荷珊拉进怀里,让她半倚在胸前和小狈玩耍,其实这样也不坏。
当狗爹、狗娘可不容易,假日还得送狗儿子上医院去打预防针、植晶片,当医师把针头插进小白身上时,荷珊忍不住冒出一声呜咽。
“好痛、好痛,对不对?”
她竟然还发出那种声音对著小白说话,最令严立衡气愤的是,那只喜欢装可怜的狗还配合的呜呜叫。
原本该是属于他一人独享的温柔和体贴,全给那只狗分了去,而荷珊完全忘了他的存在,只要有小白的地方,她怀里永远只抱著那只狗,严立衡实在不太能接受人不如狗的事实。
好不容易可以享受他的撞球时间,漂亮的回弹落底袋竟然换来她一声:“轻一点,小白睡著了。”
严立衡低头瞥了窝在角落里呼呼大睡的狗儿子,一眼就认出来它刚刚死缠烂咬的黑色小布团原来是他的运动袜。
这只笨狗怎么找得到他的袜子呢?
不过他的怒气很快就被抚平,一双纤纤玉手从后环住他的腰,荷珊的身子贴着他,这是今天他们最靠近彼此的一次。
“你是个好人。”她的声音里有著甜蜜。
有他在她的确轻松了不少,立衡事事讲求准确,连养狗都会向医师问清所有需要注意的事项,连狗食的补给还有营养调配都帮她记得清清楚楚。
而且他还在她发出呜咽时忧心的低下头来看着她。
“我什么时候当过坏人了?”严立衡退了一步坐在台子上,将她拉到身前,置于**。
“刚认识你的时候,你总是一副想欺负我的样子,看着我的时候,你脸上都是轻蔑的表情。”荷珊摸著他的脸,轻声的说。
“那是因为你比我还凶”
“我从来没有凶过人。”她娇声的抗议。
“嘘!别吵醒它”
严立衡低下头覆上她红润诱人的芳唇,这一回他不打算只吻她而已,他需要更多更多,趁著狗儿睡著香甜,他得把握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