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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柳瑗飞快的解释,眼看会议室里的火葯味愈来愈浓,她急着想快点开溜。她站起身,企图推着冷傲群往外走,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再说。但是他偏偏稳得像座山,她用尽全力也撼动不了他分毫。
傲群仍旧站在原地,用饥渴的眼光看着孟宏明,像是正在选择要从哪一个地方开始支解他的四肢。
“我们先回去。”柳瑗赶紧说道,转过身对在一旁看好戏的葛淡月喊着“你来接手解说,我下午请假。”
“要回去可以,等我先解决这个家伙。”傲群不客气的说。他不喜欢这个人看柳瑗的眼光,充满着贪婪与算计,彷佛要对柳瑗不利。
“文明一点,这是我上班的地方,你要是真的想动手,我第一个打电话叫你那个当警察的小弟来大义灭亲。”柳瑗忍无可忍。
“随便你。”他轻松的耸肩,缓慢的将袖子卷起来,万分期待的往前走了几步。“你早该知道我不是什么文明人。”柳瑗不知道,在国外这几年,他管的闲事太多,进出警察局简直是家常便饭,他根本不当一回事;再说,有个弟弟在当警察,他更是有恃无恐。
会议室里的争端一触即发,杨文祥紧张的挥手叫警卫过来,同时打电话给附近的警察局,请他们派人过来处理,把这个莫名其妙的野蛮人给拉出去。他是真的害怕,要是这个黑衣男人真的对孟宏明动手,那么太古集团的合约可以说是真的完全无望了。
“柳瑗,马上制止他。要是孟先生受了伤,你要负起全责。”杨文祥不客气的说,原想前进几步,猛然间看见冷傲群杀人似的眼光,双腿瞬间发软。
“我要负全责?”柳瑗对着天花板翻白眼,不明白自己是招谁惹谁。
她为何要为这些没理智且互相挑衅的男人负责?孟宏明一脸狡狯的微笑着,大概很希望冷傲群出手,这样就能以第一时间把冷傲群送进牢里;而冷傲群则是一脸嗜血的表情,看见有别的男人对柳瑗不礼貌,他体内狂野的因子马上騒动。
“他是你认识的人。”杨文祥不容否认的说道,瞪着自己的部下。他早该知道,这么美丽的女人会带来不少麻烦,他应该更早一些把柳瑗踢出公司的。
一切都太过分了!
柳瑗终于忍受不住,怒气整个爆发出来,她毫不客气的把满手的文件砸向冷傲群,纷飞的纸张发出响亮的声音,霎时冷傲群目瞪口呆,一时之间无法反应,只能僵硬的看着她。
“你给我冷静一点!这里是台湾,不是没有王法的未开化国家,犯不着什么事情都要打架解决!”她大喊着,瞪着冷傲群,很想要把这些男人都给打昏。
孟宏明还在嘲讽着“野蛮人怎么知道何谓冷静?柳经理这番话只怕是对牛弹琴。”
冷傲群还没来得及反应,那个怒气冲冲的小女人已经把手边的另一叠文件往对方脸上砸。她杀气腾腾的瞪着孟宏明,咬着粉色的下唇,再也懒得控制自己的怒气。
“你也给我闭嘴!文明人又怎么样?从头到尾只会在那里放话,一点都不敢行动,这样算什么好汉?告诉你,不论这笔生意会怎么发展,我都不会陪你去做什么私人讨论!懊死的,全都给我听清楚,签合约我是靠自己的能力,不是靠我的身体!”她凶恶的瞪一眼门口凑热闹的女职员们,有些快意的看到那些女职员一接触到她的眼光就吓得马上逃走。
梆淡月在一旁快乐的拍手,全场唯一还保有愉快心情的大概就只剩她了。“学姐,太帅了!”
要看到一向冷静的柳瑗动怒可不容易,但是葛淡月发现,自从那个骑着哈雷机车的长发男人出现之后,柳瑗的冷静显然岌岌可危。
“淡月,马上帮我写辞职信。”柳瑗下着命令,挑战似的看向一脸苍白的杨文祥。
“小瑗。”傲群稍微感觉到一点不安,毕竟他贸然闯入柳瑗上班的公司是有些不对。
“柳经理。”几个经理踌躇的喊着。
男人们同时开口,纷纷想安抚情绪失控的女人。不到几分钟,情势就急转直下,敌对的人不得不联合起来应付柳瑗的怒气。几个人想往前踏近一步,却因为柳瑗满是怒火的眼光而僵在原地。
“全部给我滚开!”她怒吼着,像是发狂的小母狮。
柳瑗的纤手不客气的指着自己的上司,冷哼一声。“要我负全责?开玩笑,我为什么要为你们这些没有理智的雄性动物负责?告诉你们,工作我不干了!”她对着杨文祥露出凶狠的微笑。“杨总经理,您另请高明吧!我没有那个能耐继续在您手下工作了。”
快速的转过头,她冷笑着拿起好几个活页夹,把厚厚的文件全堆在彭梧轩面前。“想要我的位置吗?如你所愿的,我退让!这里有上百家公司的资料,还有上千种信息商品的品目,你就慢慢欣赏吧!”柳瑗胜利的睨了所有的人一眼,在众人震慑的眼光下头也不回的走出会议室,头一次感受到恣意发泄怒气后的快感。
梆淡月飞快的写完辞职信,不浪费任何时间的跟随柳瑗往外走去。
那个冷静淡漠的柳经理已经成为历史了。
从出生到现在,她从不曾如今天般失去理智。柳瑗静默的看着前方某处,紧咬住舌头,感受那种持续的疼痛。
“我相信那碗酸辣汤饺没有惹到你,你犯不着拿那种杀人的眼光瞪它。”洁绫探头看了一眼,发现大姐碗里的饺子不曾动过。“你看,饺子都被你瞪得害怕,自己沉到碗底去了。”
柳瑗从下午回来后就绷着一张脸,紧抿着粉色的唇,坐在大厅沙发上一句话也不说。几个姐妹经过大厅,都不敢贸然上前,只敢在一旁观望,深怕自己会倒霉的被台风尾扫到。
洁绫算是胆子比较大些。不用多想,事情绝对跟冷傲群有关,能把大姐逼成这样的人与事不多,而她左想右想,所想到的事情都与那个邪气的冷傲群有关。她找了个机会打电话给冷傲群,打听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总算也弄清了心中的疑点。
这些男人也太过分了些,就连向来冷静的大姐都被逼得发火,洁绫难以想象当时情况激烈到什么地步。不过事情已经发生,多说无用,现在最要紧的,还是快些找机会让冷傲群安抚大姐,免得大姐那张闭月羞花始终冒着怒气,吓坏家里的妹妹们。
洁绫不多加考虑,很快决定再度把自已的大姐往冷傲群的怀里推。谁惹出来的事情谁收拾,她才不想面对一个怒气冲冲的大姐,把家里弄得乌烟瘴气。
“我吃饱了。”柳瑗把瓷碗推开,站起身想往自己房间走去。她太累了,被下午的事情闹得头疼。
现在说什么都太迟了,自制力原来是如此薄弱,几件事情这么加总起来发生,她就被逼得失去冷静,想也不想的把工作给辞了。柳瑗无法思考,是否因为事情扯上了冷傲群,她就容易变得激动,他有能力影响她的情绪、她的心
安水难收,柳瑗心里清楚,她不可能再回到顺伟企业。毁掉与太古集团签约的事情,杨文祥大概巴不得把她杀了泄愤,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回去办理离职手续。她自己是不要紧,大不了到国外去重新开始,不再与台湾商界扯上关系,但是淡月呢?柳瑗无法要求那个女孩跟自己一起离开,但是不能否认,那个女孩的前途因为她的失控,已经彻底崩毁了,她总要负上些许的责任。
突然,脚上感觉一沉,柳瑗低头一看,洁绫一脸期待的抱住她的腿,黑框眼镜之后的眼睛闪烁不定,似乎带着几分笑意。
“大姐,帮我试穿一下衣服好吗?这是下星期研究所开舞会,我要穿的衣服。”洁绫陪着笑脸,手上拿了一件蓝丝绒的连身礼服,期期艾艾的看着柳瑗。
柳瑗看了一眼连身礼服,疑惑的问道:“你自己穿就好,何必要我试穿?”很多时候,她发现自己无法理解这个妹妹的想法与行为。
洁绫没有浪费时间,把柳瑗推进浴室,连带把衣服塞进去。“我总要看看穿上这件衣服之后的效果如何。大姐的身材跟我差不多,好歹就帮我穿一次,让我看看整体效果。”她流利的说谎。
柳瑗才刚将浴室门关上,洁绫便急于到窗前打暗号,不料踩着了长裙“砰”地一声摔跌在地上。
洁绫痛极的眨着眼睛,怀疑这是上天给她的惩罚“我又不是故意要把她扔给那只狼的,她自己跟那匹狼两情相悦,我只是推波助澜,让她看清自己的盲点。”她喃喃约为自己开罪,勉强爬到窗口挥挥手。
柳瑗快速的换好衣服走出浴室,她满脑子只想着要快些解决眼前的事情,回到自己房里休息。她苦恼的发现自己在生冷傲群的气,却又仍然想念着他。
蓝色丝绒紧贴在身躯上,造成令人咋舌的效果,这件衣服没有暴露太多的肌肤,但光是那种炫惑的性感就令人喘不过气来。柳瑗在妹妹面前轻率的转了一圈。
“还满意吗?”她随口问着。
洁绫愉快的摇头,往后退开几步,深怕自己会被等会儿的“抢亲”行动波及。“满不满意不能问我,毕竟去参加宴会的人不是我。”
“什么?”柳瑗不明白的皱起眉头。
洁绫笑而不答,举手放在嘴边,徒然发出尖锐刺耳的口哨声。
“你在做什么?”柳瑗已经转身走进浴室,准备换下这件华丽的衣服。今晚她这个妹妹有些怪异,与素日那个乖巧得有些畏缩的洁绫不同,这么多年来,柳瑗都不知道自己的妹妹居然会吹口哨。
浴室的门还没来得及关上,冷不防就被人撞开,柳瑗惊讶的抬起头来,错愕地看进冷傲群那双深邃的眸子里。
没有时间反应,他不容分说的拦腰一抱,不费吹灰之力的将柳瑗扛上肩头,任凭她如何的挣扎也不愿放手。柳瑗拳打脚踢的想下地,无奈双脚被他轻松的限制住,而她现在又只能看到他的背部,过度的挣扎只让自己的鼻子撞上他坚实的背部肌肉,疼得直想掉眼泪。
“该死的!你这个强抢民女的家伙,马上放我下来!”她开始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自己的妹妹居然跟外人串通起来设计她?
冷傲群事先跟洁绫商量好,一等柳瑗打扮好,以口哨声为信号,他就不客气的进柳家来抢人。
“安静一点。”他不留情的拍了一下柳瑗的臀,柳瑗也回敬的猛踢,他躲开致命的攻击,发出急猛的吸气声。“小心一点,再差个几公分,你的终身幸福就要毁在你自己的脚上了。”
“你这个无赖!”她咬牙切齿的说,听出他话中的含意。
傲群耸耸肩,很习惯这个称呼,肩膀刚好顶住她柔软的腰。他转过头对洁绫微笑,迈步往屋外走去。“洁绫,多谢你了。”
绑着麻花辫的小女人小心谨慎的微笑,提着长长的素色裙子往后退,有些畏惧的看着如今被人扛在肩上的大姐。“不用客气,你们好好去玩吧!我会帮忙锁门。”
“柳洁绫,你竟然出卖自己的大姐!”柳瑗嘶声喊着,双手猛捶冷傲群的背部泄愤。
傲群扛着战利品,若无其事的走出大门,停在巷口的哈雷机车还没有熄火,他速战速决的将柳瑗丢上坐垫,以最快的速度起程离开,不让柳瑗有跳车逃离的机会。
柳家的窗口,一个人影含笑看着一切。洁绫低头忏悔了一秒钟,然后心情愉快的将家里门窗关上。
“原谅我,大姐,我只是突然之间很想吃喜糖。你知道我不能指望咱们家的凝语,那家伙嗜糖如命,就算她结婚,我们也分不到任何喜糖的。所以,我只能指望你跟冷二哥了。”她不当一回事的往楼上走去,心里一点罪恶感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