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苞涂祐瑄大不相同的,海鸣睡了个好觉、起了个大早,跟石樵鹰在享用过一顿丰盛的早餐后,两个大男人开了车就直奔火车站。
“他们怎么突然提早来了?”在车上,海鸣有些纳闷的问着石樵鹰。
因为昨天晚上,涂祐瑄的妈妈来了通电话,告之行程的动异;而那时,他正磨在她的房里。
“怎么?想到要跟他们碰面,你很紧张?”石樵鹰有些打趣的睨视了他一眼。
“紧张什么?又不是不曾见过他们。”虽然那么多年没见过面,但海鸣还记得瑄瑄的父母很好相处“只是,他们昨天晚上怎么没叫瑄瑄听电话呢?”
“嗤,你趁我不备之际,诡诡异异的摸进瑄瑄的闺房,也不知道想干什么?谁能担保我若敲了门、胡乱开口说错了什么的,会不会一个不小心的就破坏了你的好事?最重要的是,万一一个不小心瞧见了什么有伤风化的画面,惹得你大爷恼羞成怒那可就不好啦!”石樵鹰扁了扁嘴“我们家所有的家具都是我跟皓子的心肝宝贝,可不怎么禁得起您大爷的移形换影哪!”
“说得那么暧昧,好像我窝在里头占了瑄瑄多少便宜的样子。”趁他开车不能回手回击,海鸣狠狠的一掌拍在他肩头。
痛得牙齿咧了咧,石樵鹰手肘一弯,顺势向旁边一个伸缩,准确的撞了下他的腰际。
“少说得那么无辜,窝在里头那么久,谁知道你杵在瑄瑄房里都干了些什么?虽然我想瑄瑄应该也不会让你占走多大的便宜,但,谁知道嘛!我只不过是未雨绸缪的为我们那一屋子的家具着想而已,你干么就对我下那么重的手?”
“重手?鹰仔,看来你是太久没被人揍过了,刚刚那一掌叫重手?”海鸣作势又扬起了手。
“你敢!”
“要不要赌?”
偌大的眼白往他身上一扔,石樵鹰悠哉游哉的操纵着方向盘,脚下一个用力的踩住油门,利落又迅速的抢过了由绿跳为黄色的灯号,漂亮的将车子滑进了台中车站前头的地方。
“我这一票你不想要了?”
“哈,你这种小票我还不希罕?”
“嫌我小票的力量不够大?你也真是太狗眼看人低了。”似笑非笑的睇了他一眼,石樵鹰动作潇洒的拉开门,跨下车“在车里待着。”他炯亮的眼神已经瞄到了刚自收票口走出来的涂祐瑄夫妇。
“我去接他们。”海鸣当下就反对他抢先一步的奸计。
“噢,不,我得证明我这张‘小票’的力量给你瞧瞧啊,免得你将我给看得太扁了。”
然做事一向不落人后的海鸣怎么可能会谈他如愿呢,飞快的推开门,长腿一伸,他往石樵鹰身后疾步跨去,几乎是跟他同时的到达了涂家夫妇的两人身前
沉厚的窗帘遮住了灼热的午后阳光,整个人蜷在被单里的涂祐瑄睡得可香甜得很哪!
直到有个声音很突兀的在房间里响起。
“瑄瑄,你还要赖床赖到什么时候?”
涂祐瑄将身子缩了缩,噢,真讨厌,是什么鬼声音在吵?
“太阳晒屁股了。”这话已经是贴在她耳朵旁边说的。
柳眉轻颦的啧了声,涂祐瑄伸手拨开响在耳边的嗡嗡声,翻了个身,让睡得红通通的脸孔埋进更深的被窝里。
讨厌,人家睡得正熟,哪个不识相的家伙跑来讨打!
“起床了。”嗡嗡嗡又发功了“奇怪,这孩子怎么那么能睡呢?”低缓娇媚的嗓音里有着宠爱的调侃“小懒猪,起床了!”
秉成一团的被子仍动也不动。
刘美惠有些挫败的叉起腰,一脸苦笑的瞪视着自己那已经将身子,包括了那颗小脑袋全都给藏进被子里的女儿。
难怪老公常夸她,说她的耐心愈来愈好了,这些优点全都是被这个女儿给磨出来的。
“我数到三。”真是丢脸,自己怎么会生了个那么能睡的女儿?不但睡到日上三竿,连午餐时间都快要到了,而她竟然还沉眠不醒!这事若传出去,自己这宝贝女儿就休想要找到好婆家了。
“一二二又二分之一二又四分之一”她喊她的,做女儿的根本一点面子都不赏给她,刘美惠的耐性有些塌了。
只要再多几秒钟,她这个做娘的架式肯定就撑不下去了。
“你究竟起不起来?”要人对着一团无动于衷的被子讲话,任谁都会牵动肝火。
而涂祐瑄压根就还完全优游于她的好眠中,哪管妈咪已经开始濒临发火阶段。
“不起来是吗?好!”女儿的不识好歹让刘美惠顿时将母女亲情给抛到厕所去,伸出双手,她牢牢的握住被子的角落,然后动作利落的往上一掀。
“啊!”一声刺耳的尖叫传进屋子里的几双耳朵里,不过不是涂祐瑄发出来的,声音是自门外的客厅传来的。
但涂祐瑄总算也醒了过来,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睛,她神智仍有些恍惚的寻找着视力的焦距。
“干么?”
满心挫败的轻哼声一声,刘美惠一个屁股的坐压在掀起的被子上。
“阿弥陀佛,你终于醒了?”不知道是谁在外头鬼吼鬼叫,但她感谢他!
“妈咪?”奇怪,她好像听到了妈咪的声音。
“难不成你还有另一个妈咪?”刘美惠没好气的嘀咕着。
她的声音流进了涂祐瑄已经一点一滴清醒过来的脑筋里,眼睛猛地一睁,整个人就往前倾到刘美惠怀里。
“妈咪,真的是你?我刚刚还以为在作梦呢!”欣喜的仰起脸来在她颊上印下一吻,涂祐瑄整个人完完全全的醒了过来“妈咪,你什么时候到的?爸比呢?你们不是要傍晚才到的吗?”
“你叔公昨天晚上拨电话到家里,说园子里的水果可以摘了,叫我们今天早一些回去。”疼宠的拍了拍女儿的脸颊,刘美惠眯起了眼细细的审视着她的神色“鹰仔说你很早就睡了,怎么啦?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
“呃,没有呀!”昨天晚上妈咪有拨电话来这里?鹰仔为什么没有叫她起来听呢?
“是吗?三天两头的飞这儿、飞那儿的,一、两个月都见不到人影,连回到台湾也是闷头就溜到台中来,你呀,自己的身体要顾好,别整天让我担心。”
“知道啦!”亲昵的窝在刘美惠怀里,涂祐瑄表情凝重了几许“妈咪,我这次回来,有件事想跟你和爸比商量。”
“有事要商量还敢睡到那么晚!”带着取笑的拧了下她的颊,刘美惠推了推怀中的女儿“快点起来梳洗一下,你爸比他们还在客厅呢!”况且,她也记起了方才那声尖叫声,心里也正纳闷得很,不知道是谁发出来的?
“他们?”光问出这两个字,她的脑袋上空就被不祥的黑云给罩住了大半。
“就是鹰仔跟海鸣那两个小伙子呀!”心无旁骛的说着,刘美惠顺手替女儿顺了顺散披在颊边的乱发“动作快一点呵,待会儿一起出去吃个饭。你爸比跟我想先去医院看看皓皓跟小鱼儿再回东势。”
涂祐瑄的听力只在听到海鸣那两个字时,就给卡住了,压根就没听到她妈咪后面叨叨念的那么一大串话。
啊,那家伙也在?唉、唉、唉,这么一大早就阴魂不散的赖在这里,真是的,扰人心烦。
见女儿精神散漫的将身子往前一俯,又瘫赖在被窝上,刘美惠咳声叹气的猛摇着头。
“睡了那么久还想赖床,不行、不行,你给我快点下床,哪有女孩子家睡到日上三竿了还不起床,以后嫁了人怎么办?”
“妈咪!”不怎么甘心的叫了一声,涂祐瑄埋在被子里的脸红红白白的变了好几圈。
真没出息,一听到嫁人这两个字,她又想到了昨天晚上那柔缓中带着灼热的偷吻。
懊死的,待会儿要拿哪种嘴脸面对他呀!
“不用了,我们自己可以开车回去。”没有掉过头去望海鸣一眼,涂祐瑄根本连考虑都没有,很直截了当的就回拒了他的建议。
海鸣刚刚毛遂自荐的要开车送他们回东势,一副义不容辞的坚定样。
而石樵鹰呢?他一双浮移的贼目不时的瞟着海鸣跟涂祐瑄,惹得她更是心情烦躁。
“你听见了没有?别浪费你的时间了,我们不需要你鸡婆。”小声的对坐在身旁的海鸣说着,涂祐瑄气呼呼的加强着拒绝的态度。
她不敢太明目张胆的扯开嗓门,怕引来妈咪他们不必要的关切。
“美惠姑姑,这儿的烤鱼下巴不错吧?”根本就没将涂祐瑄的拒绝听进耳朵里,海鸣侧过脸询问着坐在对面的刘美惠。
享受着美味的碳烤食物,刘美惠赞叹的点着头,口中尝着的鱼肉鲜美又滑嫩,再加上厨师的手艺不错,烤出来的鱼下巴自然是美味的极品,难怪自己一向就挺钟爱烤鱼下巴这玩意儿。
“海鸣,你不是刚从美国回来?怎么知道这儿有什么好吃的?”刘美惠自食物上分神的瞧了他一眼。
“哈,还不是鹰仔提供的资料。况且,民以食为天嘛!所以这些年来不管走到哪儿,我一定都会先打听清楚那里有什么好吃的。”
“美惠姑姑,坐在你前面的那家伙可是个老号,说起吃的,他最清楚了。”石樵鹰嘴巴里嚼着沾满了芥茉的生鱼片,口齿不清的插着嘴。
“这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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