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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然?”南荪听了差点吐血。
“原来这才是你的本名啊!真雅致!苞演电视的那个人一样喔!”
“亲爱的,那个叫崔浩然,不叫孟浩然。经过我的考证,孟浩然其实是个古代很有名的人,有很多钱,还养了许多白吃白喝的人。”他一脸严肃地说,却不知道他说的人是孟尝君,除了都是姓孟外,没半点关系。
“铃”电话响了,这一回不用抢,也知道是彼德森打来的。
“喂,是我,你还好吗?什么?你们要去外岛拍片?要一个月啊!”币上电话,落寞地呆坐在沙发上,尽管他不是会每天打电话给她,但想要面对面看见他,已经成了她朝朝暮暮的渴望了。
果然,去了外岛的彼德森,一开始电话还是照三餐打,但不知怎地,在他离开后的两个礼拜后,他就再也没打一通电话了。
南荪原先以为他可能是赶戏赶得忘了,但渐渐地她开始觉得不对劲,她想起丽莎跟她说过的话,想起派对上的那一幕亲热景象,该想的、不该想的,全在她脑海中闪过一遍又一遍,她甚至想到他是否终于玩腻她了?
“喂!你这样走来走去不累啊?我看得眼睛都花了。”格非也察觉到南荪的不安与焦躁。
“你说,男人为什么不打电话来?是要你知难而退?还是要吊你胃口?还是”南荪神色凝重却又故作坚强地分析。
“你想知道?那你自己打电话去问他不就知道了。”
“要我打电话?怎么可能?”她的嗓门陡地提得好高。
“怎么?他没给你他的电话?”
“当然有!只是我不能打,绝对不能打!”
“你在别扭什么?打通电话又不会死人。”
“可是,会丧失尊严!你没看过那本书吗?叫规则女郎的,里面就说男人会想尽办法去追他要的女人,但如果他连电话都不打,那就表示他对你没兴趣了!”南荪突然跟她杠了起来。
“是吗?没那么严重吧?”格非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
“里面还举了个例子,说是一位男人抛弃他美丽的妻子,去追另一个长得比他妻子丑又没气质的女孩,你知道为什么吧?”
“那男的是瞎子?”
“不是,因为当年是他妻子主动追求他的,而那女人再丑都是他要的,他想追的是男人骨子里的权威。所以,我绝不会打这通电话的!你不必再劝我了,我是绝对、绝对,死也不会打的。”她信誓旦旦地说。
然而五分钟后,却又是另一番景象。
“喂、喂!接啊!彼德森,如果你还爱我,就快接啊!”南荪拿着听筒,不断地来回走着。
“喂!”终于有人接了,但却是个女人。
南荪一听,错愕地连忙把电话挂了,重新拨了一遍。
“喂!你到底是谁啊?打电话又不出声?”电话里还是那女人的声音,而这一回,南荪真的听清楚了,一颗心顿时往下掉
“喂!你干嘛?”格非上完厕所回来,发现南荪冲回房拿了行李箱,不知要上哪儿。
“去逮他!要是让我发现他欺骗我,我就”她激动得咬牙切齿。
“就阉了他!”格非打抱不平,用手作了剪刀样。
“就跟他一刀两断!”南荪扔下这句话,便拿起行李赶往松山机场。
记得彼德森告诉她,他们剧组在澎湖的某座小岛上搭了一个临时场景,一来取它的天然美景,二来是痹篇人群,好方便拍摄。
因此南荪辗转来到岛上,就看见目标。她穿着厚厚的大衣,戴着墨镜、围着围巾,还戴起了手套,但海风还是吹得她猛打哆嗦。
冬天来澎湖,还真不是度假的好时机,南荪边走边嘟囔着,干脆进入一个临时建筑物,一来取暖,二来找个人问问,彼德森究竟在哪里?
她这念头才起,便听到从一个房间里传来她极为熟悉的笑声,是彼德森。她往那儿走过去,不过门是锁上的,她打也打不开,然而此时,她发现一个搭景时留下的缝,她决定无论如何都要钻过去,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飞机?
她很努力地往那缝里钻,愈往里面,他的笑声愈是清晰,还不时出现女人娇嗔的呻吟
“好哇!这一次,我倒要看你怎么解释?”她咬紧牙根,暗自喃喃自语。
终于,她一个憋气缩了身子,就这么从缝里钻了过去。她定睛往前方看去,竟愕然发现,彼德森光着身子与一位女子窝进棉被里,亲热缠绵。
“告诉我,你真的爱我吗?”那女子说。
“我爱你,这世上,我永远只要你一个人,地老天荒,此情不渝。”他竟然也深情地回应着。
“可恶!”南荪抓狂了,倏地冲到床边,破口大骂:“你这混蛋!天下的女人这么多,你净可以找别人玩,干嘛要找上我?寻我开心?你这混蛋、王八蛋、我恨你、我恨你!”她愈骂愈生气,干脆随手拿起一旁的枕头k他。
“南荪?天哪!南荪哈”在一阵错愕过后,彼德森一边闪,竟还一边笑个不停,这让南荪更是怒火攻心。
“可恶!你还笑得出来?你是在嘲笑我吗?你”她两眼泛红,气得忘了自己置身何地。
“导演怎么临时加戏了?我事先怎么不知道?”一旁的女演员喊道。
“卡卡卡!怎么回事?我不是要求清场吗?是谁让她进来的?”突然,房间的灯光全亮了,南荪这才发现房里有摄影机!麦克风,还有另一堆人站在一角。
“这这是怎么回事?”
“小姐,我才要问你咧!我们正在拍戏,你闯进来大闹,究竟想怎样?”
“拍戏?”这下子,南荪总算搞懂了。
“哈哈哈”彼德森领着她,从剧场一路笑回饭店,笑声不曾间断过。
“还笑!都是你啦!不跟我联络,害我以为”南荪红着脸,又羞又气地随着他进入房间。
“你以为我变心了?傻瓜,我只是不小心摔倒,他们担心会有脑震荡,硬逼着我进医院住院观查,偏偏我的手机摔坏了,他们又不准我起床打电话。”他由后抱住她的腰,在她的耳边温柔的低语着。
“讨厌!害我出这么大的糗。”她低着头懊恼地说。
“可是,如果没有这样,我怎么知道你真的很在乎我?你知道吗?当我看见你对我破口大骂时,我心里有多高兴?我还是生平第一次被人骂得这么惨。”
“被人家骂还这么高兴?你有被虐待狂啊!”她赌气似的甩开他,拿起电话拨了几个号码。
“打给谁?”他问道。
“格非啊!她很担心。”
“她对你很关心嘛!”他趋上前,拨弄着她的发丝说。
“才不是!她是担心你,担心你被我卡了。”她做了一个剪刀手的模样吓吓他。
“不!你才舍不得呢!我懂你的。”他含情脉脉地笑望着她,随即低下头,开始与她热吻起来。隐忍了许久的相思,一发不可收拾,他们的吻激烈起来。
“我爱你,彼德森,我爱你。”南荪被他撩拨得欲火焚身,不自觉地松开手中的电话,就这么与他在床上缠绵了起来。
“胆小表,你终于肯承认了。”他激动地捧着她的脸,欣慰地笑望着她。
“别叫我胆小表,为了你,我已经什么都豁出去了。”她抚着他的脸,眼中透着泪光。
“哦!南荪,我的爱啊!”他心疼地再度吻着她,一场天崩地裂的情爱就此展开。
他轻柔地褪去她身上的衣衫,然后用他充满爱意的吻,温柔地抚遍她身上细致粉嫩的肌肤,仿佛她是无价之宝。他把她紧紧包覆在他热而光裸的身下,等着与她一起探寻欢爱顶端的奇妙。
“哦!不,我等一下”南荪忍不住紧张起来,二十八岁的她,至今还是处女之身。
“别怕,我会很轻、很温柔的,你只要闭起眼,信任我,接受我给你所有的爱。”他在她耳边轻声诉说着,而一只手则轻抚着她的大腿,慢慢地往上抚去,他隐忍着体内的亢奋,就怕她爱到惊吓。
“我不怕,只觉得好疼、好胀啊!”她呻吟着,一股股热流汹涌地窜满她的全身,像千万只虫在钻似的,教她不知如何是好。
“宝贝,再忍一下,等你完全准备好了,我才不会弄痛你。”轻轻褪去她最后一件衣服,再温柔地扳开她的双腿,用力一挺,长驱直入。
“啊”刺痛的感觉让她整个人紧缩了起来。
“再忍一下,过一会儿就不痛了。”他心疼地停下动作,重新亲吻着她,然后慢慢地抽动着,由轻而烈、由缓而急,两人完全的投入炙人的火花中。
这时,南荪那只拨了号的行动电话总算有人接了。是格非,她在电话里喂了半天却没有人回应,只听见一些呻吟、气喘,还有摇晃的声音
“喂,是谁啊?是南荪吗?你在搞什么飞机啊?喂!”她愈是好奇,愈想听个仔细。
“啊!啊”南荪止不住全身的战栗,一声轻呼,随着他上了云端。
原来这就是格非所谓的高潮。
“天哪!孟波,你在哪儿?孟波,快来啊!”电话的那一头,格非扔下话筒,满脸春情地往孟波的住处冲
当清晨第一道阳光照进窗,南荪就醒了。
她静静地望着他熟眼的脸孔,心底觉得满满的,那是一种她一直想要的幸福与感动。
她忍不住的往他脸上偷亲一下,她知道,这一生她都离不开他了,无论天涯海角。
“你在傻笑什么?”他早就醒了,发现她正笑着,天真得让他更加动容。
“没有,我没在想什么。”她脸又红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他露出贼贼的笑“你一定在想昨晚”
“乱讲!我哪有。”她羞得拉起棉被蒙住头说。
“没有!看你脸都红了,还说没有?没关系啦!我们都已经那么亲密了,我不会笑你的,来,让我看一下嘛!别躲了。”他故意逗弄她,也跟着她钻进棉被里,又开始一场追逐战。
“哎呀!讨厌,在清早的,不要嘛!”
“谁规定的?我找他算帐。”
就这样,他们连床都没下,又兴起一场翻云覆雨,直到一通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他这才不甘愿的从她身上下来,拿起听筒讲电话。
南荪见机不可失,马上裹了条浴巾,进浴室梳洗一番。不过她还没洗好,彼德森便闯了进来,她随即抓了毛巾遮掩自己的身子。他走近她,将她拥进自己的怀中,扳过她的身体,让他们都看着镜里的人影。
“他们在催我了,我本来还想请个几天假,好好陪你的。”他边说着,一双手还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移着。
“没关系!你工作要紧,我打算搭早上的飞机回台湾。”
“留下来陪我,我想随时随地都能见到你。”他低头在她的脖子上吮吻着。
“不好吧!这样会影响你的工作,而且太明目张胆了,会影响你巨星的形象喔!”这会儿,她倒是担心起他来了。
“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们迟早也会知道的。我爱你,总有一天,我会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好吧!我就在这饭店待着。”她被他吻得心猿意马了起来。
“那怎么行?你得跟我去拍片现场,不然我想你时,谁来帮我灭火呢?”他随即露出无奈的表情,指着他的下半身说。
南荪一看,一张脸瞬地涨红得跟猪肝似的,因为他马上起了反应。
“天哪!又来了!”南荪随即往门口逃去,却让他一把就抓住。他顺手拉下她身上的浴巾,开始进攻。
一时间,透过浴室的毛玻璃片,只见两个火热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就在那片大镜子前,一来一往,还不时传出呻吟低吼的狂浪声音
就这样,南荪随着他到了片场,看着他拍片,与他恩爱地过着每一分每一秒,差一点让所有的剧组人员眼睛看得都脱窗了。
彼德森大方地把南荪介绍给大家,说她是他的未婚妻,但其他人私底下都认为南荪不过是他的另一个新欢罢了。他们觉得南荪并非倾城倾国之姿,凭什么掳获他的心?因此,很多的耳语就这么在暗处流传着
热恋中的人是除了彼此外,什么都看不见,彼德森与南荪无视于置身何地,在眼里只有对方的情形下,他们体内的热情完全被释放。
“不要,这样不好,他们会看到的。”南荪被彼德森拉进专属化妆室,被他又亲又吻的,心中既紧张又感到刺激万分。
“我管不了那么多,我现在就想要你。”这种戏码经常上演,彼德森往往一下戏,还来不及赶回饭店,便想跟她缠绵。
“不行啦!再这样下去,人家会把我当荡妇看的。”她话虽然这样讲,但终究敌不过他的热情,于是,她配合着他,撩起裙子,坐在他的大腿上,热情缠绵的开始天摇地动一番。上一回他们在海滩上做了起来,还好那时天已经暗了下来,所有的人都在吃饭,谁也没发现他们在干嘛!只不过,他们正做到一半,却发觉几只大虾与小乌龟,动也不动地望着他们,搞得他们突然尴尬地大笑了起来。
好不容易他露出满足的笑,这才甘愿去补完这里最后的一场戏。
“铃”南荪的电话响了,肯定又是格非打来的。
“南荪,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呀?”
“明天吧!他的部分快拍好了。”南荪一面说,一面整理自己的仪容。
“说真的,你到底在忙什么?每一次打给你,你的身边都有一些怪声音。”
“你知道的嘛!我遇上一只大色狼。”她开玩笑地说。
“怎么?你们每天都那个啊?”她很是惊讶。
“什么每天?光是今天,就已经三遍了。”南荪咯咯地笑说。
“哇噻!他那么强啊?你是不是给他吃了什么葯?”
“我哪需要?我都快累得不能走路了。”
“要不要我帮你忙?我体力比你好喔!”
“郎格非,你想都别想!哎呀!”突然南荪叫了一声。
“怎么了?怎么回事?”格非紧张地问。
“他又来了,天哪!我得找个地方躲起来。”原来是南荪发现彼德森正向她走来,还露出暧昧的笑容。
“哇!好幸福喔!孟波,你给我起来啊!”格非做出一个扼腕的表情,随即又去找孟波的麻烦了。
南荪与彼德森还在恣意地享受爱情的滋润,却不晓得在某个角落里,正有架相机对准着他们,把他们的一举一动全都拍下来,一场暴风雨,即将在台北的那一端迎接他们的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