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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这一边,落尘还在和宏晋做最后的挣扎。
“哼!你喝了我的凝香露,还想要跑?”宏晋把落尘拖回了他住的那一间房,动手脱衣服了。
“你!你想要干嘛?!”落尘此时已无力反抗,眼睁睁的看着他逼近。
“干什么?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他露出淫秽的笑声。“喝了凝香露之后,如果没有男人,你将会精枯力竭而死!”
“卑鄙!”落尘痛恨的咒骂。“走开!不准你碰我!飞映!飞映!你在哪里?!快点来救我啊!”落尘放开了喉咙大叫。
“还叫?!”宏晋拎起落尘的衣襟,甩了她一巴掌。“你的那个哑巴护卫没时间来救你啦!你乖乖的,我不会欺负你的!”
“呸!”落尘吐了他一脸口水。“我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眼睛瞪得像牛铃一般大,恨不得把宏晋碎尸万段一样!
宏晋抹去脸上的唾液,阴阴的睨着落尘。“你敢吐我口水?”
“有何不敢?!”落尘还是很勇敢的骂回去。士可杀,不可辱!
“你马上就知道后果了!本大爷想要的女人从来没有得不到的!”说完,把落尘推倒在地上,强吻她。落尘尽力保护自己。
“放开我!飞映!快点来救我!飞映”落尘哭了出来,此时的她内心是多么的难受无助!
“真烦!把你的嘴捂起来,看你还叫不叫!”
“唔!”落尘死命地挣扎,怎奈没有力气挣脱,只是徒增宏晋的快感而已!
她的世界正面临着绝望,她,以后再也没有欢笑的能力了飞映!飞映!你在哪里?我需要你啊!飞映!如珍珠般的眼泪,一直自眼角跌出,湿润了地铺。
“啊?!”飞映听见落尘的呼喊,到她的房里找不到人,便一间间踹开门找。终于,他在宏晋的沁水屋里发现了她。
“啊”飞映忿怒又心痛地仰天大啸,宏晋深觉不妙,抓起衣物,准备逃窜。
飞映堵住他的去路,让他有路走不得。
“饶饶命啊!”宏晋跪了下,形态可怜的向飞映求饶。
飞映不知从哪儿折来了一根树枝。
“哈哈”看见飞映竟想用树枝当剑来杀他,像是听了天下第一大笑话一样狂笑不已“你想用这种玩意儿对付我?来呀!”他的胆子因此而变大了,主动向飞映挑衅,眼中露着杀机。
哪知“喝!”一声,宏晋的手臂被飞映的竹箭划过,多了一条两吋深的伤痕,他万万想不到,飞映没有了剑,竟可以用这么不起眼的废物当武器!
“不不要!”宏晋吓的直发抖!他怕死了!
“飞映!不要哇!你忘了庄主的话了吗?如果你再伤了人,他就要把你以庄规处置!我我不要你死啊!”落尘撑起身子,浑身难受的说。
飞映原本动作的手,停止了下来。宏晋把握机会,想要从旁边偷偷溜走,可是飞映一脚踩住他的裤角,不让他逃。
“你你不会吧?你不想让梅落尘死吧?”宏晋再做临死前的挣扎,希望能有活命的机会。
“飞映救我”落尘屏着最后一口气,虚弱的说出口。
“听见没?她叫你救她耶!你只要和她发生关系就可以救她了!快去啊!不要管我!我不会破坏你们的好事的!”宏晋为了活命,丝毫不放过机会。“葯效已经开始发作了,不快点救她,恐怕你就没有机会了!”
飞映转过来面对着宏晋,脸上的表情深不可测!他把胸前的衣服扯开,露出一个弯月形的胎记,还有一些无法磨灭的疤痕。
“你你”宏晋看到之后,吓得脸都白了!
飞映冰冷的一笑,竹剑的银光如同流星一逝,宏晋的头颅随着溅出去的血,抛洒在庭院的树上。
“飞映救我”落尘再也说不出话来,昏睡了过去。
飞映抱起昏了过去的落尘,想也不想地,就往渡月山庄外狂奔而去。
“奇怪了!今天又不是月圆,为什么少青会发病呢?”制伏了少青,一群庄里的重要人物在谈论著这个奇怪的现象。
“难道这不是病,而是被人控制了心术?”鹤尹说。
“依属下之见,还是等梅神医来到了再说吧!”萧禾提出他的看法。
“嗯,也好!”鹤尹摸摸胡子。
“不不好了!”褔佬匆匆忙忙地带着惊吓的脸色,跑回云鹤居。
“何事慌张?”鹤尹皱着眉头问。
“启启禀庄主!沁沁水屋外挂着遴宏晋的头梅神医和飞映都不见了!”福佬结结巴巴的报告他所目睹的事情。
“什么?!岂有此理!”鹤尹重重地拍了桌子。
“庄主!需不需要将人追回?”宗次问。
鹤尹沉思了一会,眼中闪耀着奇异的光芒。
“当然要!不然咱们渡月山庄的脸往哪儿摆?!”
“可是,庄主!人海茫茫,要咱们到哪里去找?”沧海很担心的问。不知怎么地,他总有一种感觉,这个飞映跟他从小见着长大的二少爷很像。
“就算翻遍了大江南北,也要把他找出来!”鹤尹说。眼中有不可抹灭的坚决。
飞映带着落尘直奔渡月山庄以外的郊区去。他熟悉地奔跑在每一条小径上。
风在耳边呼呼的吹,落尘的气息也在颈边热热的。
他们来到一座木屋前。飞映劈开了已经生锈的锁,踢开门,把落尘背了进去。
这里的一切,他曾经是多么的熟悉啊!环顾了四周,飞映心头徒增伤感。点亮了烛火,飞映开始整理这里的杂物。把木屋里的床铺弄干净之后,才让落尘躺下去。
飞映忘了自己手臂上的伤,坐在床边顾着她。
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飞映在心里面说了不下数百次!可惜他不能言语,否则,他一定要对落尘说出来!
直到落尘的睡容渐渐地安详,他才想到似乎有什么热热的液体从他的手臂流下。
伤口又在流血了!飞映离开床边,找到可以止血的东西,拉了一张椅子坐下,小心的褪下半边的衣服,清理着自己的伤口。
“啊”床那边传来极不舒服的梦呓声。
飞映来不及包扎伤口,跑过来关心落尘的状况。
落尘难过的翻了个身。过了一会儿,她很安静地睡在床上。飞映想要离开,坐到别的地方去,但是又不放心。最后只得留在落尘身边,包扎他的伤口。
在他包扎好伤口之后,一双火烫的玉臂攀上了他的臂膀,飞映感觉不止有手,连她整个温暖身体都贴着他。
飞映吓了一跳。
“好难捱”轻得像云絮的声音在他耳边缠绕,一瓣柔软如花的樱唇不安分地在他耳鬓厮磨着。“你陪我”落尘的手指轻轻地在他敏感的部位画着圈圈。
“”飞映不知所措地逃开她。落尘怎么会变成这样?!他赶紧拉起衣服,免得发生什么“意外”
可是,另一双手更快,在他还未着完装之前,已经伸进他的衣服里,继续“騒扰”他。
飞映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快要疯掉了!
落尘见飞映对她毫无反应,心念一转,溜下床,坐到飞映的大腿上。
飞映又被她吓到了,见她笑得娇媚的唇,撩起裙摆、解开肚兜,飞映心慌意乱,脸上不断地泛起红潮。她她想做什么?一幕活色春宫展现在他的眼前,害他心里面小鹿不停地乱撞,呼吸越来越紊乱。
落尘抓起飞映的手,往自己的腿和胸部摸去,飞映知道她要做什么了,倏地把手抽回来,神色惶恐。天啊!你不知道自己在玩火吗?飞映很想这样对她吼去,可是,他叫不出来。
“不要躲”落尘把飞映的身子往下压,倒在棉被上面。说句杀风景的话,如果落尘知道她自己现在在做什么,一定会自杀!但是她现在被“凝香露”控制着,自己根本就做不了主,所以唉!这种恶劣的葯物,存在世上真是人神共愤!
“你知不知道?其实我好喜欢你!”落尘趴在他的身上,媚眼如灵的对他说话。
“呃?”飞映愣住了,他没有想到落尘会对他说这种话。
落尘轻笑,眼神透露着和她以往不同地讯息。“我从来没有吻过任何人!而你”眼波一转,顾盼生姿。“是第一个!”然后主动贴上,封住了飞映错愕的嘴唇。
落尘笨拙地解着飞映的衣带,准备和他共度一宵。
飞映突然惊醒,他猛然推开落尘,跑了出去。
怎么可以发生这种事!飞映泼着冷水,试着让自己清醒。不能让这种事发生!不能让这种事在这时候发生!飞映淋着水,寻回自己的理智。
“你只要和她发生关系就可以救她了!”耳边忽然响起了宏晋的话。那个卑鄙小人!当年害了我还不够吗?!现在还要让我当罪人?!
“求求你”不知何时,落尘也来到了他的身后,抱住他。
飞映无可奈何地转过身来面对她。落尘好哀怨的瞅着飞映,自眼角滑落两行清泪。
就让我当最后一次的罪人吧!
朦朦胧胧的翻了个身,不知道外面已经是天亮了。
但是依依稀稀可以听见虫嘶鸣和马儿叫的声音。
有一个人心绪紊乱地坐在木屋外,烦躁的抓扯着头发,满脸的后悔。怎么会这样呢?为什么会发生了这种事?我怎么会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不应该!不应该啊!拳头重重地击向旁边的树木,树木倒了下来,马儿们惊吓得四处逃窜。
外面吵杂的响声,惊醒了正好眠的落尘。她迷惘的张开眼,寻找着扰她清梦的噪音来源。
咦?身体怎么感觉凉凉的?落尘很自然的往下看
“啊”落尘传出了一声可响彻天际的惨叫!
天天啊!我怎么会没有穿衣服呢?!我没有裸睡的习惯啊!
正在惊讶慌乱的时刻,有人恰好面带紧张冲进来
“啊”落尘以最快的速度抓住床单遮住自己的身体,脸红的像烧炭一样。
飞映知道自己的听觉和反应太快了,忘记了现在他俩正处于“尴尬期”不敢多留,讪讪然的转身离开。
怎么会?怎么会?!落尘把脸埋进被单中,羞得恨不得有个地洞能把自己埋进去!天啊!怎么会有这种事情?!
不能慌!不能慌!冷静!冷静!落尘这样告诉自己。边穿衣服,慢慢回想,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
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落尘的思绪慢慢地拼凑起那个不愉快的遭遇!
不要!不要过来!落尘忆起了那段恶心的回忆!她差一点差一点就“不要!”落尘抱着头,蜷缩在角落,害怕惶恐的大叫。
飞映在门外,本来是不想进来的,因为这声尖叫那可能是落尘一时的情绪反应。可是不大对劲啊!
飞映越想越觉不妥,决定还是进屋去比较好!
“咦?!”当他进屋以后,看见了落尘缩在那里,很紧张的跑过去。
“飞映!”落尘发现来人是飞映后,像遇到救星般地飞扑到飞映的怀里。“不要!不要!那个坏人要非礼我!飞映!飞映!救我!”落尘死命地抱住飞映的腰,就像是躲避什么毒蛇猛兽般地惊恐。
飞映难过的闭上眼睛,把她抱得紧紧的。他不能说话,不能给落尘言语上的安慰,只好用肢体语言来表达他的心疼。
“不要不要”落尘喃喃自语地。眼泪早已流了满面。
飞映放开她,凝视着她那哭成梨花带泪的脸,内心真的很痛苦,更加深了他的自责!他没有尽到好好保护她的责任!他
轻轻地拭去她满脸的泪痕,飞映真不知道该表示什么好。
唉!他叹了一口气。
落尘再次抱紧了飞映,仿佛在他的怀中,就是她最好的避风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