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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构的喜怒哀乐离唐婉太远,宫里的变故没有对她产生任何影响,接下来的日子唐婉依然上自己的学,做自己的事,过得十分悠闲。
这一日唐婉下了学,像往常一样吃了晚饭,跟巧云巧月在院子里散了会儿步,天就擦黑儿了,唐婉让巧辰掌灯,看了会儿书,唐婉觉得累了,准备休息,跟巧星说:
“你先先去吧,我这儿不用人伺候。”
巧星笑道:“奴婢给小姐铺床!”
唐婉点点头:“铺了床就走,我去一趟茅房。”
其实铺床这样的事情唐婉完全可以自己做,她刚来的时候拒绝了多次,多次都未奏效,之后她就不在劝阻了。不过她睡觉的时候是在不习惯旁边有人,所以不论巧月她们怎么坚持她也不让步,所以唐婉睡觉的时候外面没有人值夜。
唐婉拎着一个美人灯解决了生理问题,正往回走,突然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从风中飘来,在她鼻端若隐若现,唐婉忙停下脚步,心里奇怪怎么会有血腥味?
难道附近有人在打斗?不对,没有声响,应该不是!
到底是怎么回事?
唐婉顺着血腥味往前走。
腥气淡淡的,想必是离得远,唐婉用力地吸吸鼻子,深深呼了几口气,找了好一会儿,才摸准方向。
沿着小路,大约走了两刻钟,唐婉终于到了案发现场,槐树胡同的深处一个很僻静的地方。
杂草从中。四个人横七竖八倒在地上,场面却很壮观。
唐婉慢慢走近其中一人,这人大概三十七八岁,满脸胡渣,一脸血迹,一身黑衣残破不堪,手臂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腰间的一道伤口从腰侧划到肚脐,一刀致命。
唐婉走到第二人身旁,这人年轻一些。三十岁的样子。长相普通,也是一身黑衣,是扔到人群中就找不到的那种,但唐婉却绝不会小看他。
他的手上死死地握着一柄长枪。虎口处鲜血淋漓。枪还保持着刺出是的状态。在他倒地后直直地插入地面,胸口上有一个大大的窟窿。
唐婉探探他的鼻息,确定他死的不能再死。
第三人却是一身白衣。也是四人中唯一一个身着白衣的人,衣服上星星点点的血珠大小不一,还粘着黑色的泥,皱成一团,毫无美感可言。
他仰面向上,后脑砸在一块大石上,脸上血肉模糊看不清长相,脖颈处有一道细长的伤痕,背后背着一张弓,腰间挂着一柄剑。
又是一个死人。!
唐婉不禁唏嘘,走向最后一人。
第四人附身向下,趴在一片草丛中,是个二十来岁的男子,墨发纷乱地散在地上,一身玄衣看不出血痕。大腿处盯着一个箭头,想是白衣人射的。离手一尺远处有一把钢剑,唐婉拿起剑,将人翻过来。
“嘶!”
男人下意识地发出一声轻呼,这时唐婉才看清,他靠近脖子的肩胛骨处有一道一指宽巴掌长的剑伤,胸前靠近肺的位置有一道很深的伤口,腰间一处还滴着血。
唐婉皱眉:“这几人打得这么狠,都不要命了!”
又看看眼前的男人,小声嘀咕:“伤成这样都还活着,你命挺硬的,运气也不错,幸亏被我发现了,不然你就等着曝尸荒野吧。”
不过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事情?
槐树胡同号称临安三大富人区,按理治安应该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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