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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云夏看着这样一具无暇的身体,喉结已经滚动,他不是柳下惠,他是正常的男人,可是他也是一个理智的男人。
缓慢的起身,褚云夏捡起地上的纱衣,紧紧的裹在苏尹紫的身上,淡漠的道,“你的身体确实很能吸引我,可是你压错宝了,如果此刻站在你身前的是太子,或许,他一定能够帮你!”
褚云夏说完,阔步离开,宽敞奢华的书房,顿时只剩下苏尹紫一个人。
太子,太子,那个从兽池救了她的男子……
可是为什么褚云夏会在这个时候,提起太子?他是在暗示什么?
回到自己的房间,苏尹紫思绪难平,她简单的装扮了一下,想要出了王府去打听柳丝丝的情况。
却被王府守门的侍卫拦住,苏尹紫心里恍若火烧,勾引不到褚云夏,也不能出三王爷府,她该怎么去救丝丝?
丝丝现在一定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她难以想象,那些刑具在丝丝身上,会造成怎样的伤害。
再也无法等下去,苏尹紫开始了逃离计划,这里比起定北候府,守卫松懈的多,想要出去,也只要稍加改变。
苏尹紫从王府后门离开的时候,褚云夏站在云夏轩的屋顶,看着那抹娇小的身影,他微微皱起眉头。
“王爷,需不需要属下抓她回来?”冷言低头,抱拳躬身道。
褚云夏摇头,淡漠的道,“不必了,你去定北候府下拜帖,就说本王今晚宴请定北候!”
“王爷……”冷言不解,还想说什么,看着褚云夏冰凉的眼神,顿时禁言。
苏尹紫一路离开三王爷府,她头上包着花布头巾,身上穿着粗布麻衣,脸上涂着锅灰,一副烧火大婶的模样。
摸了摸怀中揣着的阿紫,她蹙起眉头,不知道这些阿紫,够不够在定北候府的后门买点丝丝的消息,好歹让她知道,她现在是生是死……
一溜烟跑到定北候府的后门时候,她躲在暗中,只见定北候的屋顶上空,窜过几道黑色的影子,几个黑衣人在暗中窃窃私语。
为首的一个拉下面罩,在月光下露出面容,他冷冷的道,“你们几个,去搜东边,你们几个,去搜西边,一定要找到蝶舞姑娘和蝶依姑娘!”
苏尹紫紧张的不能说话,是太子,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居然带人救她,为什么他要救自己和丝丝?
苏尹紫紧咬下唇,在后门静观其变。
不消片刻,定北候府内传来抓刺客的声音,府内顿时热闹了起来,只听里面打斗声一片,接着东院燃起大火。
苏尹紫抓紧手心,手心滑滑腻腻,已经起了一层薄汗,她倚在墙壁上,一动不动。
只见屋顶飞过几个黑衣人,为首的那个蒙面她认识,正是太子,太子身后的几名属下,抱着一位姑娘,那姑娘似乎身受重伤,在黑衣人的腋下奄奄一息。
“主子,你没事吧?”有黑衣人上前,想要搀扶住为首的黑衣人,却被为首的黑衣人反手推开。
几人迅速的消息在黑夜中,苏尹紫吁了一口气,因为刚刚乘着月光,她看清了他们腋下那姑娘的面容,是柳丝丝,他们救下了柳丝丝。
太子的人救下柳丝丝,一切都好办了,她只需要上太子府寻丝丝,带着丝丝远走高飞,然后重新开始。
刚刚抬步想要离开,身后的门被“哐当”一声打开,苏尹紫心头一紧,低着头想要迅速的远离这是非之地。
只是还没有走远,身后一柄冰凉的长剑架在了她的颈项之上,她顿住脚步。
“站住,什么人,在候府后门,鬼鬼祟祟做什么?”有侍卫大声怒喝。
苏尹紫回过头,佯装镇定的道,“民妇是附近的居民,半夜嘴馋,想要来这里看看有没有零嘴可以买……”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侍卫怒喝,“候府后门是你能随便来的地方吗?还不快滚!”
侍卫收回长剑,苏尹紫低着头,刚刚想要溜掉,一道惊雷般带给她噩梦的声音传来,“站住,发生了什么事?”
“侯爷,有七八名黑衣人,夜闯候府,救走了蝶舞姑娘……”侍卫嗫嚅道。
“混蛋,本侯刚刚出府半个时辰,你们就出了这样的事情!”武烈劈手就给为首的侍卫一个耳光,那侍卫被打的摔倒在地,吐出几口浓血。
剩下的更是可怕,唯唯诺诺的跪在那里。
“侯爷,息怒!”一道温润的嗓音,在暗夜听来,仿佛春风拂柳,让人格外舒适。
苏尹紫只觉得这声音熟悉无比,她抬头,对上了一双细长的眸子,那眸子的主人,似笑非笑。
她心中一悸,是他,三王爷,褚云夏……
“她是谁?”定北候的眼光,终于注意到苏尹紫的身上,踏着厚实的脚步,朝着她走来。
苏尹紫的心,提到嗓子眼,她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
“侯爷,她是附近的村妇……”有侍卫回答。
武烈眯起眸子,“村妇?”
苏尹紫脸色惨白,浑身冰凉,武烈的脸,对她来说,就是噩梦,她害怕的站在那里,已经被吓的魂飞魄散。
“民妇,民妇,参见侯爷,侯爷吉祥!”苏尹紫颤抖着嗓音,额头上冷汗涔涔。
“滚吧!”武烈看着这个被吓的发抖的村妇,怒吼。
苏尹紫恍若木偶般,转身离开,她的心刚刚松下,只听身后传来褚云夏的声音,“侯爷不觉得,这村妇有些眼熟吗?”
武烈阔步,几步走到苏尹紫的身边,扬手,摘下苏尹紫的头巾,一头瀑布般的秀发,带着淡淡的香气,顿时倾泻而下。
苏尹紫的脸色,惨白如雪……
武烈眯眼冷笑,残暴的看着苏尹紫,“村妇?好一个村妇!来人,把她抓起来,丢进冷水中……”
侍卫上前,七手八脚的抓起苏尹紫,苏尹紫看着前面地狱一般的定北候府,不住尖叫,她不要被抓回去,不要……
途径褚云夏身边的时候,苏尹紫疯狂挣扎,她祈求的看着褚云夏,褚云夏只是文雅的笑,仿佛一切与他无关。
门重重的关闭,地上留下一趟长长的拖痕。
苏尹紫绝望的看着周围的一切,幽暗的烛光,将她的脸色照耀的雪白,她的双臂被钳固着,狠狠的摁往冰凉的水池中。
脸上的妆容,随着冰凉的池水,晕染开来,她喘息着,清澈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罪魁祸首褚云夏。
武烈阔步走过,有下人拿下抹布,狠狠的擦拭着苏尹紫的脸,她清秀的小脸,顿时清晰起来。
“原来是你!贱人!”武烈咬牙冷笑,铜铃大的眼睛,恶狠狠的瞪着苏尹紫,劈手,一个耳光扇在苏尹紫脸颊上。
苏尹紫小巧的脸蛋,顿时红肿起来,她唇角逸出血丝,倔强而又森冷的看着武烈。
武烈看着这样的眼光,心中只是恼怒,他扬手取过旁边墙壁上的鞭子,没有打苏尹紫,而是恶狠狠的抽向一边的侍卫。
“跟了本侯这么久,你们居然都是瞎子,连蝶依姑娘都认不出来……”他手中的鞭子,毒蛇般甩向周遭的侍卫,侍卫哀嚎声一片,却没有一个人敢闪躲。
“侯爷,我想,他们只是无心之过,还是候府失窃的事情要紧!”褚云夏淡然,手中的折扇,轻摇出漂亮的弧度。
武烈立刻将眼光转向苏尹紫,一字一句,恶狠狠的道,“蝶依,本侯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说,你从候府盗走的东西,放在哪里?”
苏尹紫不可置信的看着武烈,继而将眸光投向褚云夏,褚云夏依旧是唇角噙着笑意,风轻云淡。
“给本侯打,打到她开口为止!”武烈怒然,咆哮着看着苏尹紫。
苏尹紫不停的摇头,眼睁睁的看着周围的侍卫,举起了鞭子,“我说,我说,东西在三王爷手上,我偷了东西逃出候府,是三王爷救了我,东西在他手上!”
苏尹紫想要后退,却被手上的锁链紧紧的禁锢,她惊恐的看着侍卫手中暗含倒刺的鞭子,不住喘息。
所有人都愣在那里,大概没有想过,苏尹紫当着三王爷的面指正他,武烈皱眉,疑惑的看着褚云夏。
褚云夏没有料到苏尹紫倒打一耙,摇头微笑,“侯爷不会真相信了她吧?”
武烈顿时反应过来,一步一步走向苏尹紫,“你说将东西交给了三王爷,那你倒是说说,你盗走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样的?”
苏尹紫被问得愣住,她根本没有盗窃任何东西,怎么可能知道那东西是什么样的?
“侯爷,我若是说,我根本没有见过你所说的东西,你一定不相信,可是我确确实实没有见过,只是三王爷他居心叵测,先是救我,然后再把我推入虎口,侯爷,你得提防着他一点……”苏尹紫将仇恨的眸光,投向褚云夏,都是他,若不是他,她不会被抓回来。
就算死,她也要拉个垫背的……
褚云夏依旧摇头微笑,做出一个无可奈何的手势,任凭武烈怀疑。
武烈扭头看着苏尹紫,“那你再说说,你今天晚上,究竟是跟谁里应外合,救走了蝶舞?”
苏尹紫咬牙蹙眉,这回不能再说三王爷了,三王爷在候府出事之前,都一直跟定北候在一起。
这只死狐狸,苏尹紫暗自后悔,原来他把一切都算计好了……
“说,究竟是谁!”武烈拿过侍卫手中的鞭子,不断抖动,空气中传来刺耳的声音,让苏尹紫微微颤抖。
“我没有,跟任何人里应外合,知道我今晚会来候府的,也只有三王爷一个人!”苏尹紫的话音未落,人已经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鞭子,她额头上冷汗涔涔,衣衫被鞭子抽得破裂开来,刺骨的痛,让她更加清醒。
在她来不及吸气缓解疼痛的时候,第二鞭子又夹杂着怒气而来,她被打的几乎一口气提不上来。
她知道,今天晚上,若是继续装糊涂下去,可能会被活活打死。
她扬起头,惨白的小脸在烛光下毫无血色,“是太子,太子救走了蝶舞!”
武烈手中的鞭子顿了下来,他冷笑着看着苏尹紫,上前用染血鞭子的手柄端起苏尹紫的下巴,“你终于肯说实话了吗?说,东西究竟在哪里?”
苏尹紫摇头,她不知道什么东西,一点都不知道。
铺天盖地的鞭子,再次的朝着她纤瘦的身体招呼过来,在她昏迷之前,她分明听见褚云夏的声音。
“看来,她已经招了,侯爷,你继续审问吧,我先告辞了!”
三王爷府,密室。
朦胧的灯光,晕染出一片橘黄,褚云夏阔步走进,他径直脱下外套,挂在椅子上,对着暗处,焦急的道,“你的伤要不要紧?”
暗处一片沉默,明显有成年男子的呼吸声,片刻,男子的磁性声音传来,“我没事,小伤而已!”
“怎么这么不小心?居然被几个侍卫伤着……”褚云夏俊美的脸上,明显挂着担忧之色。
“我这几天恐怖不能再露面了,所有的事情,得辛苦你了,还有太子那边,他的右腰,需要多一道三分长的口中,以免武烈起疑!”暗处的声音,缓慢的道来。
“我明白,还有,你带回王府的那个女人,已经招出了太子!”褚云夏抿唇,俊脸一片凝重,很快,好戏就要开始了,他等这一天,很久很久了……
“她,有没有生命危险?”许久,暗处的声音,才问出这样一句不轻不重的话语。
褚云夏回头,仿佛想要看穿暗处人的心思,半响他才缓慢摇头,“武烈暂时不会杀她,没有找出那副烟雨图,她就不会有生命危险!”
太子府,外面一片吵闹之声,太子褚云威皱了皱眉头,管家上前,垂首对着他说了几句什么,褚云威站起身,淡淡的道,“不许伤了她,让她进来!”
柳丝丝一身淡青色的衣裙,头上的发髻,微微散乱,可是这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丽,她瞠着一双美眸,手中的匕首,横在自己的颈项间。
“你们不要过来,你们过来,我就死给你们看!”柳丝丝喘息,双目注意着周围的动静,一步一步朝着太子府内走去。
“蝶舞姑娘这是做什么?”褚云威长身玉立,眉头皱成一团,不解的看着柳丝丝。
柳丝丝一步一步靠近太子,目光坚定,口气却森冷,“太子殿下,民女这是没有办法,姐姐她身陷候府,放眼天下,能够救得了姐姐的,也只有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若是不答应救下民女的姐姐,民女只好死在这里!”
“蝶舞姑娘切莫冲动,定北候武烈性格虽然鲁莽,却也不是不讲理之人,姑娘有什么事,大可直接上门理论……”褚云威说出一番冠冕堂皇的话。
“太子殿下这就是不答应了?定北候残暴,并且杀人从不需要理由,姐姐在那里,如今已经是生死未卜,现在殿下不肯出手相助,民女只好血溅当场,以后阎王殿下,民女再报太子的恩德!”柳丝丝说完,闭上眼睛,刀刃就朝着自己的脖子抹去。
褚云威大惊,慌忙上前,众侍卫一哄而上。
褚云威一掌打下柳丝丝手中的短刀,柳丝丝睁开眼睛,眸中满是凄苦之色,“太子殿下何必相救,就让民女和民女的姐姐,一死百了!”
褚云威刚想说什么,柳丝丝已经反手夺下侍卫手中的长剑,朝着自己的颈项抹去,褚云威再次阻止,长剑斜了方向,竟然朝着他的腰间划去。
柳丝丝一直闭着眼睛,直到她感觉长剑划破什么,才睁开眼睛,褚云威的右腰眼已经多了条三寸长的剑伤,她大惊,脸上煞白,手中的剑无力落下。
褚云威捂着腰,殷红的血汩汩流血,他皱眉道,“还请姑娘爱惜自己的生命,只有活着,才有报仇的希望!”
“可是,可是我……”柳丝丝看着自己的双手,然后大哭一声,捡起地上的长剑,再次朝着自己的颈项抹去。
“姑娘这是为何?”褚云威不解,直接钳固住柳丝丝的双手,让她弃了长剑,再也不能动弹丝毫。
“我误伤太子,传出去,是要抄家灭族的大罪,呜呜,我一个人死了就好,我不要连累家人!”柳丝丝哭的双眼红肿。
褚云威叹息,放开柳丝丝,“蝶舞姑娘不必担心,这里都是我的亲信,没有我的吩咐,他们不会说出去,没人知道姑娘犯了大罪!”
“可是你呢?你会不会说出去?”柳丝丝哽咽,红着眼睛,委屈的看着褚云威。
褚云威摇头,“自然不会!”
“那你肯不肯帮我去救姐姐?”柳丝丝得寸进尺,哽咽的连话都说不完整。
“此事需要从长计议!”褚云威依旧避重就轻,引开话题。
“姐姐,我可怜的姐姐,她一天好日子都没有过过,为了救我,现在又落在定北候手中……”柳丝丝哭的甚为伤心。
褚云威正在头疼,怎么安抚这位姑娘,外面传来管家的通报声,“殿下,定北候在定北候府求见太子殿下!”
褚云威拿了拜帖,大怒,拜帖被他撕的粉碎,“这个混账东西,求见本太子,竟然让本太子去定北候府见他,他真当本太子好欺负吗?”
看着咬牙切齿的褚云威,柳丝丝美眸含泪,嗲着声音道,“太子殿下,这样他对你已经算客气了,他平日在候府,更是,更是……”
“好了,你先下去休息吧!”褚云威回头,对着管家道,“来福,带这位姑娘下去休息,好生照顾着,还有,更衣备马车!”
苏尹紫被带往前厅的时候,刚刚被一盆冷水浇醒,她脚步虚浮踉跄,肩膀上锁着厚重的铁链,每走一步,都叮咚作响。
“太子殿下……”她看清眼前的男子之后,呢喃出声。
“蝶依姑娘,你怎么被折磨成这样?”褚云威喘息,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切。
只见一个带着倒刺的铁钩,从她瘦弱的肩胛缝中穿过,森冷的金属,带着斑驳的血迹,褚云威皱起眉头。
“太子殿下,丝丝,她还好吗?”苏尹紫摇摇欲坠,眼中的景物,都是双影。
“她很好,现在正在太子府!”褚云威再也顾不上什么,伸手抱住苏尹紫,在见她的第一面,他已经对这个顽强却倔强的小女人有了好感。
苏尹紫却痛得吸了一口气,她肩膀上的铁锁被狠狠一拉,她凄厉的尖叫,被拉的后退几步,离开了褚云威的怀抱。
“怎样?太子殿下,现在心疼了吗?这个小佳人,昨晚可是这样被我折磨了一宿……”武烈咬牙,满脸的络腮胡子,凶狠的仿佛森林的野兽。
手中的铁索,被武烈抖的“叮咚”作响,苏尹紫的脸上也更加苍白了几分。
“侯爷,放了蝶依姑娘,小侄,任凭差遣!”褚云威定定的看着定北候,字字有力。
这已经是他肯做的最大让步了,苏尹紫知道,太子肯这么做,是真的在乎她了,可是她却因为经不住严刑,供出了太子……
“太子殿下,你走吧,我不值得你这么做,代替我好好的照顾丝丝!”苏尹紫摇头,清眸已经蓄满泪水。不管怎么说,这个世界,还是有人在乎她的。
“蝶依姑娘,你等着我,我一定会来救你!”褚云威冷然,他一掠衣衫的后摆,赫然转身朝着候府外面走去。
武烈“啧啧”出声,阔步上前,一把握住褚云威的右腰,褚云威闪躲不及,脸色顿时煞白,冷然道,“定北候,你想以下犯上吗?”
武烈冷笑几声,收回手,手心已经多了片猩红,“太子殿下受伤了……”
他淡漠的道,可是他森冷的口气,让褚云威不寒而栗。
“本太子受伤,也需要跟你报告吗?”褚云威怒然,一掠衣衫的下摆,准备离开。
“太子殿下不打算解释一下吗?本府昨晚失窃,盗窃者恰恰右腰受伤……”武烈咬牙,冷然。
“是吗?侯爷若是有证据,大可以去父皇那里揭发我的盗窃之罪,若是没有证据,还是不要乱说的好!”褚云威还以颜色。
武烈冷哼,并没有说话。
这事真闹皇上那里,他也得不到好处,丢失的那副烟雨图,其实,是他这么多年来受贿的一笔黑账。
褚云威见武烈不在说话,转身离去,苏尹紫脸色难看到极点,她站在那里,摇摇欲坠。
三王爷府,云夏轩,密室。
褚云夏走来走去,朦胧的烛光下,他俊美的容颜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
“太子已经秘密召集了各部人马,集合了武烈的各大罪状,看样子,这次他们是彻底决裂了!”褚云夏话语中,带着些微的担忧。
“太子这么做,只是想要给武烈一个警告,他暂时不会真正的跟武烈闹翻!”暗处的声音,带着些疲惫感,只闻声音,却不见人。
褚云夏抬头,仿佛在思考,他看向暗处,抿着薄唇,“你身体复原的怎么样?”
“已经差不多痊愈了。”暗处的声音,不咸不淡。
“那你赶紧出面吧,外面的这些状况,我看的没有你透彻,想要太子和武烈两败俱伤,我们还得在暗处加把火……”褚云夏皱眉,缓慢的道。
“嗯,我知道,这把火,明天就会燃起!”暗处的声音,坚定,力道十足。
翌日,定北候府,贵客临门。
褚云夏衣袂飘然,一袭藏青色的锦袍,显得他神采飞扬。
“褚云夏,你怎么来了?”武烈看着径直走进的褚云夏,眉头皱了起来。
“侯爷似乎不欢迎在下?”褚云夏淡然的笑,撩起袍子就坐在武烈的对面。
“我现在正烦着呢!”武烈眉头紧皱。
“可是为了朝堂之上,太子殿下弹劾侯爷的事情?”褚云夏“啪”一声展开折扇,一副成竹在胸的表情。
“连你都知道?”武烈眉头皱的更紧。
“侯爷送我一个美人,我告诉侯爷化险为夷的方法!”褚云夏微笑,口气不咸不淡。
“谁?”武烈提高了警惕。
“当然是,蝶依姑娘!”褚云夏微微倾身,脸上的笑容,暧昧不清。
“你要她做什么?”武烈口气极为不屑。
“侯爷将她交给我,我有办法,让她说出侯爷想要东西的下落!”褚云夏站起身,唇角弯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
“我凭什么相信你?”武烈浑身气势森冷,姓褚的,他一个都不信!
“侯爷你若是倒下了,恐怕太子下一个对付的,就是我!”褚云夏敛起微笑,神态自若。
“一个星期之内,找出我要的东西下落,否则后果,你自己承担!”武烈冷然,拂袖离去。
苏尹紫看着眼前温润如玉的褚云夏,竟然觉得自己产生了幻觉,他怎么可能是陷害她落入虎口的那个男子?
“姑娘,还能自己走路吧?”褚云夏淡淡的笑,想要伸手搀扶苏尹紫。
苏尹紫一把甩开他的手,半是冷漠,半是疏离的道,“我自己能走!”
她肩膀上锁着重重的铁链,每走一步,都“叮咚”作响,褚云夏在后面看的,皱起了眉头。
难怪她恨他,原来她在这里,受了这么多哭。
“蝶依姑娘,你转过身来!”褚云夏的声音,磁性而又温和,恍若春日最温暖的那缕阳光,但是饱含了不容置疑的威信。
苏尹紫茫然的转身,只见褚云夏身形流转,他修长的手,已经放在了她肩头上的弯钩上,她看着他俊美的脸,那妖治的魅力,让她瞬间忘记了呼吸。
屏住气息,时间停止流淌,褚云夏依旧只是笑,手下的力道,毫不松懈,一个翻转,铁钩带着血肉,从她肩胛缝中划了出来。
血珠在空气中,溅出一个美丽的弧度,苏尹紫这才痛得尖叫一声,浑身所有的细胞,都叫嚣起来。
在他取出她肩膀另外一个铁钩的时候,她终于痛的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在一张绵软柔和的床榻之上,她睁开眼睛,映入眼睑的是褚云夏那张俊美无暇的脸。
那是一张让女人嫉妒的脸,她从来不知道,男人也可以美成这样。
刀削斧凿般的轮廓,浓眉似剑,锋利却带着月光般的温润,凤眸深邃,黑珍珠般的眸子,恍若这世间最珍贵的黑翟石,挺直的鼻梁,弧度完美,紧抿的薄唇,总是似笑非笑。
他长身玉立的站在床榻之前,黑发束成一个公子髻,整个人恍若置身画中,只是那凌厉的王者气质,又让人不敢忽视。
“王,王爷……”苏尹紫挣扎着,想要坐起身。
褚云夏就那么淡漠的看着,冷眼旁观,眼看着她费力挣扎,身上雪白的中衣,顷刻间就染上了血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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