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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栖霞公主已经在水里扑腾起来,南宫婳也迅速上前,紧张的盯着水里,公主被保护得好好的,靠近画舫的刺客都被打回来了,她怎么落水了。
祁翊微微颔首,淡淡转了转眼珠,正在这时,守在船头的袁逸升突然惊呼一声,大声道:“公主,我来救你了。”
说完,袁逸升猛地扒下外边的盔甲,扒得只剩下一件里衣,一个猛子就扎进河里,朝扑腾的栖霞游去。
看到袁逸升下去,祁翊便挑了挑眉,拉住南宫婳的手,一脸温润的看向她,“有他去救了,我就保护你。”
表面是眸子含笑,男人心底却滑过一道冷流,目光诛讥冰冷的盯着河面,表情十分冷淡。
南宫婳看见袁逸升跳下河,已经猛地抱住了栖霞公主,这时,栖霞却厌恶的睨了眼袁逸升,眼睛冷冷的盯着她,很厌恶的想逃离他的臂弯。
南宫婳见状,栖霞已经看到她们了,她们不可能见死不救,便率先上前走到河边,这时,袁逸升已经将嘴里在吐水的栖霞慢慢送了过来。
此时,栖霞公主浑身冷得发抖,这冰冷的河面,冻得她心都在颤抖,她原本想假装失足落水,想看祁翊会不会来救自己,没想到,他竟然连看都不看她一眼,一双眼睛只是深邃盯着南宫婳,好像南宫婳才是他的全世界。
她是金枝玉叶的公主,而南宫婳算什么,他为什么宁愿救南宫婳都不愿意看自己一眼,她不愿意,她执意跳河,要的就是祁翊过来救,想到这里,栖霞伸手狠狠往袁逸升腰间一掐,她是学过武的,力道虽然不如男人,但知道人的弱点在哪里。
袁逸升正想英雄救美,冷不防的被栖霞这么一掐,疼得他眉头紧皱,忙道:“公主你怎么了?让小的救你上去,这河水很激人,小心感染风寒。”
栖霞恨恨的瞪了袁逸升一眼,冷声道:“你知道什么?你若是敢把我的事情告诉他们,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栖霞对准袁逸升的喉咙又猛地一掐,掐得袁逸升当即呛了一口水,一张脸也涨得十分难受。
栖霞公主手中力道很大,她要赢,袁逸升想救她,可他根本不懂她爱一个人却得不到的心情,她每天想祁翊想得发疯,恨不得立刻嫁给他,可她醒来却发现,她离他太遥远,她俩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如果得不到他,她一定会心碎而死的。
暗恋的感觉既甜美,又如毒药般嗜血,她受不了这种喜欢却又得不到的感觉,这天下的东西没有她得不到的,她一定要得到。
想到这里,栖霞又猛地往袁逸升腰部猛掐,在趁着倒在他身上的时候,一拳头打在他脑门上,这时候,袁逸升被栖霞打得头眼昏花,他差点没撑住沉了下去,就在这时,栖霞却难受的往上伸手,朝对面的祁翊道:“世子,救我……”
祁翊微眯起眼睛,朝身后的侍卫看去,那些侍卫全都放弃对付岸上的杀手,一个个扑通几声跳进河里,没几下就游到栖霞边上,把正在挣扎的栖霞和因为脑门挨打在水里喝了几口水的袁逸升慢慢拖到岸边。
此时,边上的南宫珏眼里尽是冰冷的妒意及寒光,她心疼的看着袁逸升,又嫉妒的看向栖霞,从刚才袁逸升跳上去救人那一刻起,她就嫉妒得发狂,这是她的男人,凭什么要为别的女人冒生命危险,她是公主又如何?
一拖到岸边,已经有几个手忙脚乱的去扶栖霞,栖霞此时已经脸色发白,一上来就难受的吐了几口水,在看到祁翊后,她忽然用力冲到他面前,鼓起勇气,按她心中排练过上千遍的那样,一把扑进他怀里,朝他哇呜一声大哭起来,“你为什么不救我,你是不是不喜欢我?难道你就这样讨厌我?你为什么跟南宫婳在一起,你就这么喜欢她吗?祁翊!”
栖霞公主说完,对着祁翊衣领口就吐了一口冰水,此时的她,钗环散乱,身上滴着冰凉的水,样子看上去十分的狼狈,又很可怜,她就这样抓着祁翊的肩膀,贪婪的想挤进他怀中,却被祁翊严正以待的推开,一双乌金般的眸子淡淡看向栖霞,“请公主自重。”
栖霞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祁翊推开,她痛苦的愣在原地,这时,南宫婳看到水性并不太好的袁逸升,此刻正难受的爬在河边,见他一张脸奄奄一息,却没人管他,因为他的侍卫都在对面的船上,这边的人忙着对付后边的刺客。
前世她就知道,袁逸升的游泳技术只是半吊子,他一天只知道读书往上爬,哪会去游泳,所以看到他在难受的吐水,南宫婳便知道,他是刚才呛了几口水撑不住了,他根本不太会游泳,竟为了救公主冒险下水,一来是为了爬上位不择手段,二来他知道有人会救她们,因为公主乃千金之躯,没人敢不救。
这时候,有一窝刺客正朝南宫珏她们追过来,吓得南宫珏她连袁逸升都不管了,迅速往边上的马车里面躲去。
见熟面孔都走了,栖霞公主心心念念的又是祁翊,南宫婳看到袁逸升的喉咙处竟然有几枚爪印,看到袁逸升像死鱼一样翻不起来的样子,南宫婳猛地上前,见没人看她,袁逸升又匍匐地,她想起前世的他拿剑指着自己的样子,她就恨得一脚踩到袁逸升手上,踩得很使劲。
“好痛,谁……”袁逸升正要说话,南宫婳已经将早就准备好的一块手绢迅速扔在袁逸升眼睛上,然后一脚给袁逸升踢去,此时,那边的栖霞公主已经又上前抓住祁翊,侍卫们上前围的围,边上的刺客又杀的杀,大晚上的,花灯大多数落进水中熄掉,还真没人发现她和袁逸升在这儿。
前世的深仇大恨让南宫婳很想操起把匕首狠狠朝袁逸升刺去,可她不想让他这么容易就死掉,她要让他尝遍世间的所有痛苦,这才能出她心中那口恶气。
南宫婳一蒙上袁逸升的眼睛,便重新踩到袁逸升的手上,使劲用脚底在他手上转圈,她真想踩死他,这时,袁逸升已经痛苦的尖叫起来,他当场想爬起来找这人算帐,无奈南宫婳已经伸脚猛地一踢,将袁逸升哗的一声踢下水去。
接着便是扑通的一声,南宫婳正以为没人发现时,一抬眸,便看到对面正冷冷紧着她的皇长孙,而最让她惊讶的是,皇长孙怀里还抱了一个蜷缩着身子的千金小姐,那千金小姐将头埋在皇长孙怀里,一副害怕得浑身发抖的样子,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看上去真是我见犹怜。
此刻,皇长孙一双眼睛正锐利且冰冷的盯着南宫婳,南宫婳努力深吸口气,没想到她踢袁逸升下河的事,竟让皇长孙看到了。
这时候,楚澜已经朝身后的侍卫使了个眼色,立即有几名侍卫跳下水救人,南宫婳见他只是危险如狼的盯着自己,并没有将她供出来,她便抿了抿唇,迅速朝祁翊跑去。
这时候,皇长孙也抱着那个看不见脸的女子过来,南宫婳一走过去,栖霞公主就冷冷盯着她,哪怕浑身冷得发抖,她也不穿庆姑姑递过来的衣袍,只是眼泪汪汪的盯着祁翊,“祁世子,你与我从小青梅竹马,难道你当真不喜欢我?我是堂堂公主,她又算什么?”
祁翊微眯着眼睛,冷冷看向栖霞,笃定而沉稳的道:“来人,扶公主上马车!”
此时祁翊已经不再是那么温润如玉的男子,眼神变得无比的黝深,那眼神面无表情,冷血得让栖霞公主心都碎了,她当即摇了摇头,厉声道:“你凭什么这样对我,我就不信你一点都没喜欢过我,你看着我的眼睛,你说,我有哪点做得不够好的,你说了我都改,我一定要得到你!”
反正都说出来了,栖霞也不怕丢脸,索性将心中所想全部说出来,听得边上的人一个个大为惊骇,哪有女子向男人表白的,公主更加要注意一言一行,栖霞公主这样,虽然大家看她痛苦没有什么说话,可心里还是不赞同这种行为的。
这时,庆姑姑却有意无意的打量着身穿男装的南宫婳,南宫婳也发现庆姑姑正在打量自己,便看了看自己身上,发现自己没有哪里不对劲的,等她再看时,庆姑姑已经收回若有所思的目光,一把将栖霞抱住。
这时候,祁翊狭长的凤眸更加冰冷,这时,栖霞公主看到边上淡然而立的南宫婳,当即一个箭步冲上去,伸手就要抓南宫婳,“都是你这个女人害的,你为什么要出现?如果没有你,他一定会喜欢我。”
这时候,祁翊乌黑的眸子已经浸着嗜血的寒光,一把将南宫婳拉到自己身侧,冷声道:“请公主自重,祁翊已经决定,明日去南宫府提亲,我要娶婳婳。”
“什么?你竟要娶她?你不会在骗我吧,为什么啊!”栖霞公主此时没有半点公主的高贵,有的只有噬骨的痛苦,她感觉自己从头凉到脚底,只觉得人家那么幸福,她却是那么的形单影只。
祁翊的话也听得皇长孙微微皱眉,没想到他竟然要迎娶南宫婳,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他竟不知道。
南宫婳见栖霞公主痛苦得揪心,怕公主因为嫉妒而记恨南宫家族,更怕最后会连累中威伯府,她忙上前朝栖霞道:“公主别误会,我和祁世子没有什么,他也没说过要娶我。”
祁翊此时凤眸生花般的看向南宫婳,那皇长孙怀里的女子的身子也动了动,而南宫婳的让步,让栖霞觉得她在惺惺作态,假装好心,实际上祁翊的心都被她勾走了,她却在这里假好心。
想到这里,栖霞上前一步,盯着南宫婳,突然转了转眸,将声音放软,“南宫姑娘,你有这么多人喜欢,除了祁世子,还有齐王世子,她们个个都是人中之龙,而我只喜欢祁世子一个,你把他让给我,行吗?”
堂堂公主,放弃自己的尊严和地位,竟然低声下气的求南宫婳,南宫婳当即朝栖霞行礼,道:“公主别这样,婳儿受不起,婳儿不喜欢祁世子,他没有说过要娶我。”
栖霞还要逼问,此时,楚澜已经上前一步,沉声道:“来人,还不把公主扶上马车带回宫,想她生病吗?”
楚澜一声令下,立即有几名侍卫上前,将不甘心的栖霞拖上马车,在上马车时,栖霞扣着那车壁,目光一直紧着祁翊,冷声道:“我绝不会让你娶她,你们两个这一辈子都休想在一起,你只能是我的。”
说完,栖霞已经冷冷放下车帘,登时恢复一脸的高贵气质,与刚才歇斯底里不顾一切表白的她完全不一样。
等皇宫的马车在侍卫的拥护下冲出人潮之后,袁逸升也被侍卫们捞了下来,此刻,楚澜带的人已经迅速围到护城河旁边,和刺客们撕杀起来。
这时,大家都以为只有一方刺客,就是之前扮成舞龙舞狮的那帮人,其实后边还有一帮刺客,两帮刺客与撕杀在一起,侍卫们则见到刺客就杀,场面有够乱的。
这时,南宫婳看到楚澜怀里的女人娇弱的轻咳一声,随即已经小鸟依人的抬起眸来,朝南宫婳投来一个无辜的眼神,“婳妹妹,你没事吧?”
竟然是安容华,开始南宫婳还以为是某个胆小的富家千金被楚澜救了,当她看清是假装可怜的安容华时,她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讥讽,“原来是安姐姐,安姐姐没事吧。”
安容华将小脸幸福的埋在男人怀里,眼珠却是十分的冰冷,“我没事,多亏皇长孙相救,我的脚崴了,走不动路,才劳烦皇长孙抱我一程。”
此刻,她人虽然在皇长孙怀里,可她根本不喜欢这个皇长孙,她喜欢的是温润儒雅的祁翊,从他给她赐名字那天起,她就发誓此生要嫁给他。
无奈,祁翊有公主喜欢,又疼的是南宫婳,她这样的角色根本插不进去,既然插不进去,她也不可能当一辈子老姑娘,或者委屈的屈居于南宫婳之下做祁翊的妾,她想让祁翊对自己刮目相看,唯一的方法是成为人上人。
而作为女子,要想成为人上人,嫁的就必须是人中之龙,所以那天在皇宫时,她看中了楚澜,今天在街市上,她早早的看见楚澜带人过来,假装去救一名被刺客捉住的弱女子,就在她冒死去救那女子时,楚澜已经提前将那刺客杀死,将她们从刺客的刀下救了回来。
她再被救的时候假装崴到脚,没想到楚澜却将她抱到怀里,她能感受到,楚澜也是喜欢她的。
南宫婳淡淡的扫了安容华一眼,朝楚澜行礼道:“我还要找我表姐去,就不打扰皇长孙了,告辞。”
说完,不顾祁翊的惊愕,南宫婳已经奋力向前跑去,祁翊哪敢放她一个人在这些乱跑,当即跟了上去。
南宫婳不停的向前奔跑,她只感觉自己快要窒息,她搞不清自己心里究竟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喜不喜欢祁翊,说喜欢,她又考虑这样那样,说不喜欢,可让她做出那种将他让出去的举动,她的心真的会痛。
她慢慢跑到桥边,看着桥上奔来奔去的人流,不经意的一回眸,看到她的右侧,男人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星光下,此刻的他看起来如飘飘的谪仙,眼神深邃,嘴唇殷红,冷风扬起他缀有蔓殊沙华的袍子,扬起他乌黑的发,月下的他显得更加魅惑,也很安静。
“我……世子,你别过来。”南宫婳朝祁翊看过去,想起栖霞刚才痛彻心扉的表情,还有她最后落下的话,她不会让她和祁翊在一起的,整个苍祁也不会同意她嫁给祁翊。与其后面痛苦,不如现在就断了两人的关系。
祁翊薄唇轻抿成一条线,凤眸闪着莹莹的光芒,却并未过去,让人看不明白他眼里的意味,正在这时,南宫婳突然看到与玉萼相扶着一拐一瘸跑过来的赵影华。
一看到赵影华,南宫婳赶紧上前,急切的在赵影华身上看过去,“影华姐,你怎么了,你受伤了?来,快让我看看。”
“婳儿,太好了,你没事就好,我们找了你许久。”赵影华忙将南宫婳抱在怀里,拍打着好的背,示意她安心:“你放心,我没事,只是在逃跑过程中不小心扭伤了,有祁世子保护你,我就知道你会没事的。”
南宫婳尴尬的看了眼对面淡漠伫立的男人,忙装作没事一般的去给赵影华检查脚,正在这时,只听“嗖嗖”几声冷箭朝桥上射了过来,那箭影在暗处,南宫婳只觉得背后一片沁凉,忙伏下身去躲。
与此同时,祁翊已经一个轻灵跃上前,将南宫婳迅速抱进怀里,手中金珠、银珠并一些铜钱如刀片冷冷飞射出去,将四面八方射过来的箭击断。
不料,祁翊手中的珠子有限,那箭雨则密密麻麻的射了过来,突然,有一只箭直直的射向南宫婳时,祁翊为了给她挡那支箭,一回眸,便见一支弓箭冷冷刺中他的左胸。
“婳婳,你没事吧?”祁翊大步上前将南宫婳拉到怀里,此时,他已经微皱起眉头,为了不让南宫婳有事,他又继续射出金珠。
从知道某人说他叫婳儿没男子气概之后,他当即改了称呼,他不仅要将自己心爱的女人抢过来,还要比某人更有男子气概。
南宫婳见祁翊受伤,吓得忙摘下手上的珠子,全部给祁翊,赵影华、玉萼等也将身上的首饰和珠子、铜钱等拿出来,递给祁翊当武器。
而那暗处,看到中箭的祁翊以及紧张的南宫婳,楚宸烨一双幽深的眸子冷冷盯着身侧的许由俭,沉声道:“这是谁的人?本世子只吩咐过试探祁翊,并未叫人赶尽杀绝,更不许人碰南宫婳,谁敢违抗本世子的命令,说!”
许由俭吓得忙朝对面桥上看去,在看了一阵后,忙朝楚宸烨拱手道:“回世子,这不是我们的人,我们的人早就撤了,这是新一拨杀手,不知道来自何方。”
楚宸烨冷冷扬唇,嘴角溢起无比森寒的讥讽,朝许由俭沉声道:“上去救人!”
就在祁翊眉头皱紧,胸前鲜血直流,南宫婳她紧张得在想办法之时,此时,一批黑衣杀手已经冲上来,哗啦啦的朝躲在河对岸射箭的刺客冲过去,两拨刺客相遇,立即拼死的厮杀起来。
不一会儿,后边冲出来的刺客已经以压倒性的优势将原先射箭的刺客打倒,祁翊也冷冷睨向前方,这两拨人,究竟来自哪方势力?
难道,是齐王那方,如果不是,那又是谁?他确信他的身份没有暴露。
黑暗中的楚宸烨见刺客已经被打手,朝身侧的许由俭冷地挥手,许由俭立即发了个信号弹将自己的人召了回来,此时,对面的侍卫和官兵们已经迅速冲了上来,童哥领着人忙朝祁翊围过去。
见祁翊和南宫婳脱困,楚宸烨这才怅然若失的看了眼天上的圆月,挑眉道:“所有人撤退,余下的让皇长孙收拾。”
想着刚才自己担忧的心神,楚宸烨忍不住摇了摇头,自嘲的微微一笑,一个奶娃娃而已,他怎么会担心?大概吃错药的那个是他。
不过,他已经试探出来,这个祁翊,隐藏极深,他竟会武功,而且武功很高。
桥上,南宫婳连忙和童哥等人将祁翊扶住,祁翊则摆了摆手,眉头微皱,示意她们不用扶,只是微一皱眉,就将胸前的箭拔了出来,南宫婳忙吩咐玉萼从车里拿来药箱,将祁翊左胸处的衣裳割开,赫然看见一个小小的血洞。
看到这流血的血洞,南宫婳感觉鼻子酸酸的,眼眶瞬间就红了,赶紧拿好棉布开始清理祁翊的伤口,她开始以为伤到他的心脏,幸好偏了一点,要是再偏半寸,就有生命危险了,而祁翊,是为了保护她才受伤的。
他完全可以不理她,可他在危难时刻竟愿意留下,还自己身负重伤,想到这里,她眼里已经噙着热泪,忙吩咐玉萼道:“你们快去准备点温水,童哥你去准备件大氅。”
说完,玉萼和童哥相继跑开,南宫婳忙埋头认真的帮祁翊处理伤口。
突然,上头的男人已经眼底含笑,一把扣住南宫婳的下巴,在她瞪圆眼睛的同时,猛地噙住她的唇,在她唇上轻咬一口,然后戏谑的道:“你这是在担心我?”
南宫婳又被他强吻了,气得皱了皱眉,正要生气,发现他额头沁着冷汗,伤口又是一片血红,只好忍了下来,“等你伤好了,看我怎么报今日之仇,今天你强吻了我不知道多少次。”
“这应该不叫强吻,这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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