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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太后在坐定之后,亲切的拉着羽落郡主的手,满脸带笑的道:“今儿个哀家是来给羽落撑面子的,皇上,你可要多为咱们羽落留心。”
太后说完,便朝皇上笑了笑,皇帝了然于心,看了眼对面阴沉着脸的楚宸烨,只觉得这事太难办。
这时候,太后已经不再微笑,而是换了一副万年寒冰一般的脸,就那么坐在凤椅上,淡淡扫着下首坐齐的人。
皇帝皇后、太后都到齐了,这时候该是请燕国使臣进来的时候。看了看下首众人,皇帝已经淡笑着道:“既然大家已经到齐,常青山,把燕国太子及六皇子并三位公主郡主请进来。”
这时,又是一声礼乐声响起,众人纷纷抬着头,对外面翘首以望,想看看燕国的太子和公主究竟长什么样。
可惜,当那戴着一袭面具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朱凝渊出现时,所有人都露出一股失望的神色,这太子从来就要戴面具,让人根本看不清他的样子,也让大家越来越好奇,纷纷想知道这太子长什么样。
南宫婳在看到太子进来之后,突然发现有些奇怪,这一次的凝渊君,好像矮了几寸,没有上次的那个太子高大,而且,他面具上透出来的眼神有一些温润,上一次她看到的燕国太子,那眼神可寒得像要杀人似的,是她记错了么?
在朱凝渊进来之后,身后跟着一名模样俊逸,眼神即十分冰冷又傲气的皇子,那应该就是传说中集好色、残暴于一生的朱凝修了,再后边,只见三名水灵灵的美人亦步亦趋走了进来。
待这三位美人走进来之后,所有人都屏神凝气的瞪大眼睛,那陆少卿心中原本只有南宫婳,可突然又看到三位绝世美人,一双眼睛当即瞪得老大,也色眯眯的看过去。
看着三位带着些许异域风情,美得不像真人的美人时,连南宫婳都被她们吸引了,直在心中惊叹,真是太美了,那身段十分窈窕,个个都前凸后翘,胸处丰满,腰腰纤细,头发乌黑,眼神明亮。
走在最左边的女孩子身着一袭粉色缀金玉的华贵云锦纱裙,一张脸生得十分的可爱,水灵灵的好像粉雕玉琢出来的一般,她身板有些娇小,脸上有两颗小酒窝,眼睛一眨一眨的好像星星。
长得像瓷娃娃一样精致的小美人,难道是燕国有名的莲香小郡主,十五岁的她就像小孩子一样讨人喜欢,天真无邪,率性可爱,连南宫婳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时,前边的太子却转过头,有些温润的看了莲香郡主一眼,那眼里似乎还透着浓浓的宠爱,看得众人惊疑,难道,这太子中意的是莲香郡主?
而那莲香郡主则对太子不理不睬的,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就在场上偷瞄着,却不失可爱。
站在正中间的女子着一袭华丽的翡翠龙羽缀鎏金宝石的凤袍,头上镶金嵌玉,上边的步摇发出悦耳动听的声音,她有一张美得沁人的瓜子脸,身材高挑,一进来便艳冠群芳,吸引众人的目光。
难道,这纤瘦高洁的美人,就是有着小赵飞燕之称的七公主朱凝燕,她今年十六,正是女子芳华尽显的年纪,跳得一手好舞,传说她与那赵飞燕一样,有在人的手掌中起舞,所以才有小赵飞燕之称。
当然,这只是传说,只是代表她跳舞很厉害罢了。
朱凝燕一出现,一向擅长舞蹈的羽落郡主当即感觉有股子浓厚的威胁袭来,她不得不紧张的看向朱凝燕,想窥透朱凝燕究竟舞姿跳得如何,生怕输给她。
而右侧的则是以琴声闻名于天下,又会医术的燕国第一才女月蝉娟,她与羽落郡主都有一个蝉字,两人的相貌自然不相上下。
当三位美人看到上坐的栖霞公主及羽落郡主时,三人也是微挑眉梢,随即跟在太子身后朝苍祁帝行礼,“燕国太子率众使臣参见苍祁帝。”
“太子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赐座。”苍祁帝笑着开口,那太子已经轻轻一拍手,只见外边立即走进两名仕女,手中托着一只玉盘,燕太子便朝苍祁帝道:“这是我皇陛下带给苍祁帝的礼物,还请苍祁帝笑纳。”
说完,他已经将那玉盘上的红布一揭开,只见整个大殿当即通体光亮起来,众人立即看过去,见那玉盘上竟然托着两颗如拳头一般大小的明珠。
那明珠熠熠生辉,不同的光照使它们显出不同的颜色,这样珍稀的明珠,估计只有东海、南海才有,而且产量极少,像拇指那么一大颗已是宝贝,而燕国使臣竟然带来了两颗如拳头一样大的,连苍祁帝看了都连连惊叹。
“劳烦凝渊君替贵国陛下传达谢意,朕也有礼物相送贵国燕帝!”苍祁帝说完,眸光一抬,淡淡拍了拍手,接着,有两名宫女从外边走了进来,手中也捧着两只玉盘。
那玉盘一托上来的时候,宫女便将玉盘掀开,只见玉盘里竟是一粒粒如黄金般莹透的玉米,大家认得这是老玉米,因为这是今年的新品种,家家户户都得尝到了。
那燕太子有些疑惑的看向玉盘上不起眼的玉米,暂时未有说话,他身旁的六皇子朱凝修嘴角却勾起一抹不屑,道:“我皇陛下送贵国两颗稀世的夜明珠,没想到贵国竟用这种拿不出手的东西赠我皇陛下。”
这时候,大家的目光都有些失落,毕竟这玉米虽是新奇的东西,但哪有夜明珠珍贵。
而座上的苍祁帝则不愠不怒的淡笑道:“这是一位西方国家使臣送朕的礼物,这食物叫玉米,也叫珍珠米,不仅可以充饥,还有严防衰老的作用,如果将它广泛种植,一来老百姓的土地能利用起来,不至浪费,二来老百姓又多了一样食物。这样宝贵的种子,是让老百姓丰衣足食的好东西,朕相信燕国陛下会喜欢。”
听到苍祁帝的解释,燕太子只是淡淡一笑,而六皇子已经不屑的嗤笑一笑,毫不留情的道:“苍祁帝在送礼物之前可否有叫人打听过?这珍珠米,三年前我燕国就有了,同样是西方国家的使臣送的,如今家家户户都吃上了玉米。”
言下之意,人家早就有了,而且家家户户都在吃,而你苍祁只有贵族能吃,还把它当宝贝似的要送给燕国,真是笑掉大牙。
听到朱凝修毫不客气的话,苍祁帝当即满脸阴沉的看向常青山,常青山则朝那宫女挥了挥手,把那宫女谴了下去,心中直怪礼部的人办事不力。
“原来如此,看来是朕失礼了。”皇帝这下子下不来台面,里面坐着的众人一个个都愁眉苦展的,还没开始较量,苍祁已经输给燕国,这让皇帝的面子往哪搁。
而那燕太子则上前解围道:“无论如何都是苍祁帝的一片心意,我皇弟向来心直口快,本殿代他向苍祁帝道歉,我皇弟这人想来苍祁帝也知道,他好的是美人,只要苍祁帝赏他一个美人,他的嘴巴就能封住了。”
说完,燕太子拍了六皇子一下,将他拉到边上的座位上坐下,因为燕太子这样一解围,场面顿时轻松不少,三位美人也分别坐到贵宾席上,但太后、皇帝和皇后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
这时,冷坐在玉椅上的楚宸烨已经漠然看向六皇子,嘴角冷勾,眼带讥诮的讽刺道:“六皇子何德何能,想娶我苍祁的美人?我苍祁美人,可不是什么人都愿意嫁的。”
言下之意,这六皇子是个无学无术,只知道逞口舌之快的纨绔子弟,这话说得那六皇子已经仔细端详起楚宸烨来,但看楚宸烨生得比女子还美,而且他身边两个男人都是人世间少有的美男子,看得他口水直流,当场不要脸的道:“如果美人不行,像楚将军这样的美男,也是可以的。”
楚宸烨则是眉梢冷挑,嘴角不屑的冷勾,沉声道:“你确定你受得起!”
谁知那六皇子却没脸没皮的大笑一声,道:“本皇子男女通吃,只要楚将军肯给本皇子机会,本皇子一定受得起!”
两人一人一句,又将场面掀得火热起来,楚宸烨这时却不再理会那六皇子,只是阴冷的玩着手中的酒杯,让人看不清他眉宇间的神色。
这时,皇帝却出来打圆场,笑道:“宫宴时间开始,上歌舞。”
接着,便有数十名身段窈窕的舞姬上前献舞,殿里立即弥漫起一股清雅的乐声,而那六皇子则仰头便开始喝酒,丝毫不受众人的约束,目光也有意无意的看向殿上的栖霞公主和羽落郡主。
这时候,场面已是暗潮涌动,两国为了自己的面子,自然都想样样争在前头,在敬了酒之后,六皇子已经站起身,四处瞄了瞄,随即一脸疑惑的看向苍祁帝,“皇上,不知道贵国的南宫姑娘今天可否有在场?”
皇帝淡淡扫向六皇子,握了握手中的酒杯,淡笑道:“南宫姑娘在路上耽搁了,六皇子稍安毋躁,她不时就会前来。”
众人心知肚明,看来,六皇子是很想见南宫婳了,想到这里,众人不禁为南宫婳鸣不平,一个如此优秀的女子,竟然要配一个嚣张跋扈,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真是可惜。
“本皇子亲自从燕国前来看她,没想到她竟然迟到,难道苍祁的大家闺秀都是如此的不守规矩与礼节,这样怠慢外宾的么?本皇子可是一早就到皇宫了。”六皇子见过南宫婳的画像,画像上的她美极了,所以他才迫不及待的想来看看真人。
不过没想到,这女人竟然给他摆谱,大半天都不到场,难道是看不上他这人?
苍祁帝正要说话,这时,正如闲云野鹤般优哉游哉玩着酒杯的祁翊突然抬眸,看向六皇子,狭眸浸着阵阵淡光,道:“除了南宫姑娘,我苍祁还有很多美人,譬如栖霞公主,羽落郡主,难道她俩还入不了皇子的眼?”
听到祁翊这声音,六皇子觉得有些熟悉,不过看过去,只见那美男子正似冷非冷的看着自己,眉宇间溢出阵阵嗜人的寒光,看得他淡淡收回视线,沉声道:“人美只是外表,本皇子喜欢的是具有真材实料的美人,听闻栖霞公主能文能武,可否与我国的莲香公主较量一下,一较高低,也让本皇子大开眼界,看看苍祁公主的风姿。”
栖霞本来早就看不惯这六皇子,也看不惯新进来的三个美人,当即冷冷挑着下鄂,看向对面娇小可爱的莲香郡主,眼里带着公主特有的高贵,不过一郡主而已,也敢和她公主相比?
此时,莲香郡主在看了眼戴着面具的朱赤炼后,朝他眨了眨眼睛,便主动走到大殿中央,朝栖霞公主伸出手,略带挑衅的道:“素闻栖霞公主画画一绝,可否与莲香一比,也好让莲香开开眼界。”
比画画,栖霞则是不屑的挑眸,冷声道:“既然郡主相邀,本公主也想领略一下燕国美人的技艺。”
“来人,上画板。”莲香郡主则以主人的姿态朝外边拍了拍手,立即有宫女端了画板与画笔墨纸砚进来。
而莲香公主浑身透出的自信与风采,竟让人看得移不开眼睛,没想到燕国人那么自信,好像笃定自己会赢似的。
而栖霞公主本就输给南宫婳过,如今又要与别人比,眉宇间似乎溢出阵了阵的紧张,看她秀眉紧蹙,在场众千金公子及大臣也纷纷紧张起来,这可是与外国的比试,公主千万不能输。
一输掉,整个苍祁的面子都没了,还要被世人嘲笑,传出去不得让燕国尾巴翘到天上去?所以,一定要赢,栖霞一赢,苍祁的面子就回来了,那自大狂妄的燕国人也会自觉没脸。
这时候,燕太子双眸已经含情脉脉的看向莲香郡主,而六皇子则是十分得意的喝着酒,坐着的朱凝燕、月蝉娟等人,也是双眸含笑,眼里透着自信的看向莲香,反观苍祁的大臣们,虽然个个装得很有自信的样子,可在看到有些紧张的栖霞时,一个个心里都悬了起来。
这时候,宫女们已经将画板摆好,往上面铺好画纸或画布,莲香郡主上前一步,看了看四周众人,突然指向对面的祁翊看过去,朝栖霞道:“比什么花鸟鱼虫,真俗气,要不,咱们比画美男子,就画那边穿翡翠袍子的美男,看谁画得好。”
这时,所有人目光都看向祁翊,祁翊本来正微眯着眼睛看向大殿之处,冷不防的被莲香点到,只是淡淡勾唇扫了她一眼,眼底浸着一缕寒芒,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只觉得这个男人很特别,且难以掌控。
对面的楚宸烨身上凝聚着浓浓的煞气,寒意料峭,看得莲香郡主瞳孔闪烁,自然不敢惹这位玉面杀神。
竟然是画自己喜欢的人,栖霞郡主早已画过无数次,当即道:“好。”
说完,她已经提笔蘸墨,目光温柔的看向对面风华绝代的美男子,莲香见她开始画,自己则不紧不慢的掏出一盒特制的颜料,细细的研墨过后,这才着手开始画。
祁翊被众人当成怪物一般看过来,这时候,千金小姐们已经找到借口直直的打量祁翊,而祁翊,已经很无奈抿紧双唇,一双漂亮的眼睛半睁半阖,就那么冰冷的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此时,祁翊安静的坐在原地,眉目如画,唇红齿白的模样,十足的吸引人,加上他微微恼怒的神色,还有脸上的不满,眼里的薄怒,那半睁半阖的眼,显得他十分高贵,长袍飘飘,墨发翩翩,好似世外桃林不染纤尘的谪仙。
南宫婳看着祁翊深沉如海的双眸,见他眉头微皱,形态绝美,那冷沉的气质,透出绝世的风采,这样的男人,却成了道具让人照着画,想必他一定很恼怒。
不一会儿,栖霞公主已经率先画完,看着跃然于纸上的水墨画一般的男子,她不禁满意的勾起嘴角,这时,边上的莲香郡主已经淡淡放下手中的画笔,轻轻吹了吹那画纸上的几点红墨,只是这么一吹,那红墨便慢慢散开,好像红梅一样点缀在画纸上,登时,她那画上的男子便像要走出来似的。
常青山立即下去,吩咐太监们将两人的画纸展开,给众人一观,这时,苍祁帝已经迫不及待的看向栖霞的画纸,只见栖霞用的是水墨画的色彩,将祁翊画得很美,却有些素净。
当他看到右侧莲香郡主的画像时,当即惊讶的看过去,只见莲香的画呈现缤纷的五彩色,那画上男子的唇红如含丹,头发乌黑如金,整体色调用了一种极为特殊的颜料,使人看上去栩栩如生,好像真人一般。
而栖霞的只是单纯的用黑色毛笔所画,虽然看上去也十分出彩,但比起用了亮彩颜料的莲香,她的画稍逊一筹。
这下子,所有人在看到莲香郡主的画时,一个个都发出惊叹之声,只见上方的祁翊美若谪仙,眼神深邃,身上透着雍容的矜贵,给人一种孤傲睥睨的感觉,那双半睁半阖的眼眸透出微醺的神采,看得众人立即痴了。
而祁翊只是淡淡扫了那画一眼,眼里含盖着苍凉于冷寂,便开始饮自己的酒。
“莲香郡主,你这颜料是用什么做的,怎么我们都没见过,竟画得那样漂亮。”当即,有个爱画的千金小姐便看向莲香,笑眯眯的,这一问,所有人都跟着问了起来。
这热闹的场景已经表示,栖霞输了,而且输得很彻底,此时,皇上的脸色已经黑得要命,他原想让栖霞大展风采,让别人看看苍祁公主的优秀,没想到如此轻易就被莲香给打败,如今苍祁还有什么面子?
这时,莲香已经和众千金讲解起她的画法和颜料的制作方法,栖霞则黑着一张脸,脸上努力扯出一个淡笑,走到莲香面前,朝她行了一礼道:“莲香郡主果然技艺高超,栖霞甘拜下风。”
莲香朝栖霞温和一笑,也朝她回了一礼,这时,那六皇子已经十分得意的勾起唇角,冷声道:“本皇子还以为栖霞公主有多厉害,原来竟连本皇子的婢女都不如,这样的画,本皇子的随便一个婢女便能信手拈来,皇上,难道你国就拿得出这样的人才?”
六皇子的话透着浓浓的挑衅,已经将苍祁的尊严狠狠踩在地上,听得皇帝满腹怒气,大掌差点把手中的酒杯握碎,栖霞公主已是十分难堪的回到座位,浑身颤抖得要命,她自认为自己的画画得很好,无奈没有那种奇特的颜料衬托,所以自己的画才没有风采。
当着祁翊的面输给别人,她只觉得自己心都快碎了,她本想在祁翊面前好好挣回上次输给南宫婳的面子,却没想到,只是一张画,便让她输得如此彻底。
这时,太后却冷冷看向六皇子,眼带讥诮的道:“六皇子急什么,哀家的羽落郡主都没出场,比试也还未结束,谁输谁赢还未定,现在下定论,会不会太过早了。”
意思就是,早早的下定论,且如此狂妄,倒暴露了六皇子井底之蛙的本性。
这时,皇帝已经招过来常青山,沉眸思虑一下,和他耳语几句,常青山便迅速退出了殿下。
此时,莲香郡主已经退下去,由有小飞燕之称的朱凝燕与羽落郡主比舞,两人各种去换舞衣,趁着这个空档,南宫婳想稍事休息一番,却发现常青山已经推门走了进来。
“南宫姑娘,不好了。”常青山一脸为难的看向南宫婳,一张老脸露出担忧的神色。
南宫婳淡淡看向他,轻声道:“出了何事,公公为何要这样,外面不是在比试么?”
“想必姑娘已经看见了,燕国人太过嚣张,一进来便拂了皇上的面子,已经惹得皇上不快,如今栖霞公主斗输,苍祁面子再次受损,要是咱们今天样样都比不过,传出去,定会让燕国臣民笑话的。”常青山急得跺了跺脚,要是苍祁再这样输下去,拿不出才女来比拼,到时候恐怕连他这颗脑袋都保不住。
皇帝的心思太难猜,他是绝对不会接受自己国家的人丢给外国族人的。否则,皇帝也无面目见天下人,以后更会低燕帝一头。
“那公公进来找婳儿,又是何意呢?”南宫婳眼底透着浓浓的讥诮,看向常青山。
常青山沉吟一下,忙道:“皇上已经下令,让南宫姑娘出去与她们比试,但前提是,南宫姑娘必须戴面纱,著栖霞公主的衣物,意思是……要南宫姑娘扮成栖霞公主,不得露脸,替苍祁和公主扬名。一定要斗赢此仗,如果斗不赢,恐怕你南宫一族都会……惨遭灭门!”
“什么?”南宫婳蹭的一声站起来,没想到皇上竟如此狠心,为了赢竟然不择手段,让她替栖霞挣面子和名声也就罢了,如果斗输了,整个南宫府都有难。
看到南宫婳紧张的模样,常青山也十分为难的道:“对不住了南宫姑娘,这是皇上的旨意,咱家也没办法,否则皇上连咱家的人头都要拧下来。这次就委屈南宫姑娘了,希望南宫姑娘能够将燕国三位美人击倒,为苍祁挣回面子,一旦有失,咱家也担不起这个罪责。”
皇帝下了死命令,这一仗她必须赢,不能有一点差池,否则,整个侯府便是灭顶之灾。
南宫婳冷冷咬着下唇,颤抖的捏紧拳头,与常青山走出殿外,来到另一间偏殿,那里,栖霞公主早已进来,正端坐在铜镜时,一双美眸蛇蝎般的看向南宫婳。
没想到,她堂堂一个栖霞公主,竟然要用南宫婳来为自己挣面子,真可悲。
南宫婳只是淡淡看了栖霞一眼,便坐到铜镜前,让宫女给她梳髻,当宫女要揭开她的面纱为她上妆时,她却冷声婉拒道:“我本就不能露脸,妆就不必上了。”
那宫女听罢,便换了一块缀满璎珞小宝石的面纱,这块面纱比南宫婳的奢华多了,等那宫女退下去后,南宫婳转到屏风后,迅速将脸上的面纱换掉。
而坐在边上的栖霞则看着奇怪的南宫婳,总觉得她哪个地方很怪,却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