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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请陆医正来,我想让他看看我的腿疾如何了。”苏姨娘说完,拿起床上的铜镜,仔细的对着镜子梳妆,眼神很是安详。
南宫枫与南宫珏对视一眼,两人这才慢慢退了出去,南宫珏早满十三岁,如今要近十四了,样子生得更加妩媚,可她空看着自己美丽的模样,却找不到愿意娶自己的人,只觉得心里好疼。
不行,她一定要让南宫婳尝尝自己遭受的痛苦。
不一会儿,南宫枫已经把陆医正请了过来,苏姨娘见状,忙把周嬷嬷、浅裳等人叫了出去,周嬷嬷、浅裳二人不疑有他,两人迅速走出房间。
这时,陆医正已经提着药箱像模像样的走了进来,一进门,在看到痴痴望着他的苏姨娘时,他忙上前道:“表妹。”
“表哥,你终于来了,我好想你。”苏姨娘说完,朝陆医正温柔的看过去,陆医正则上前一步,一把将苏姨娘搂在怀里,道:“最近大小姐看管得严,你表嫂也开始疑心我,所以才好几日没来,这几日,你还好吗?”
“还不是老样子,如今南宫昊天独宠赵氏,只爱她的两个儿子,看都不看我和枫儿一眼,我哪里能好。还是表哥最好,永远一心一意的疼爱我。”苏姨娘温柔的抱住陆医正的身子,小手已经往他身上某个地方摸去。
陆医正有了反应,只觉得身子火热,猛地一个翻身,将苏姨娘压在身下,趴在她身上就驰骋起来。
良久,两人才意犹未尽的结束,苏姨娘很满足的抱紧陆医正的身子,有些幽幽的道:“擎苍,你知道吗?我每日每夜都在想你,只有你才能给我最大的温暖。只是,我的月事已经迟了半个月,你说,我会不会有你的孩子了?”
苏姨娘冷不防的说完,听得陆医正大惊,他立即捏向苏姨娘的手腕,仔细的探了探脉,当即道:“糟了,绣月,你已怀有一月身孕,怎么办?最近南宫昊天都没宠爱你,到时候要是让人发现,你我都逃不了干系,很有可能会被沉塘的。”
听到陆医正的话,苏姨娘也吓得大惊,她忙推了他一把,道:“快,快给我想个办法圆过去。”
陆医正转了转眼珠,急得满头大汗,突然,他想起赵氏早产一事,便道:“有了,夫人不是也早产了,你只要这时候让侯爷宠幸你,到时候你也早产,这一个月不就抵过去了?”
苏姨娘这时脸色却黯淡下来,老爷都不来看她,她又如何假装怀上孩子。
陆医正则思索一下,道:“我有个办法,你先装扮一下,穿件惹火的肚兜,再命人擦擦身子,我这就去请老爷,说你双腿有好转,让他亲看来看看。”
目送陆医正离开之后,苏姨娘赶紧把周嬷嬷等人叫了起来,开始准备。
南宫婳正在凤莛轩陪两个弟弟,看着摇篮里正在吐泡泡的两孩子,南宫婳只觉得好高兴,她终于有弟弟了,封建社会,女子能依靠的除了父亲,便是丈夫,最后便是兄弟,没有兄弟的女子以后会很孤单,出了什么事都没人帮忙。
如今两个弟弟虽然年幼,但再过二十年,可能都是有功名之人,那时候她三十四岁,已经有两个身强体壮的弟弟做靠山,想想就觉得幸福。
正在这时,喜妈妈则迅速走了进来,朝南宫婳附耳说了几句话,南宫婳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道:“妈妈不必着急,爹爹要去,就去他的,反正苏氏已经翻不了身,她那双腿已经毁了,咱们只要静观其变就可。”
藕香院里,苏姨娘一脸忐忑的靠在床沿,周嬷嬷看着她脸色惊慌的样子,心里一直在怀疑一件事,但是她没有把柄,也不敢轻易问。
正在这时,外面响起侯爷的声音,周嬷嬷忙上前将苏姨娘扶正,这时,南宫昊天已经阴沉着脸走了进来。
一进来,他就看到正朝他眨眼睛的苏姨娘,只见苏姨娘穿了件肉色的纱上盖着一层不薄不厚的蚕丝被,脸上略施粉黛,头发梳成时下流行的倭堕髻,虽然瘦了许多,不过盛在有丝病弱的美感。
看到这一幕,南宫昊天想起两人十几年的恩爱,便叹了口气,将周嬷嬷谴了出去,道:“听陆医正说你的腿有好转,怎么还不能下地?”
苏姨娘忙支着身子,楚楚可怜的看向南宫昊天,道:“天郎,好久没看到你了,你还好吗?”
南宫昊天见她问侯自己,刻意压下心中的思念,冷声道:“本侯很好。”
“天郎,你对我生疏多了,已经几个月没来看过我,你不知道,我好想你。”苏姨娘说着说着,已经抽出腰间的帕子开始流泪,如今她的场景,就像当年赵氏卧床一样,不同的是,赵氏当时是奄奄一息,而她,除了双腿有疾,其他地方却是完好无损,看得南宫昊天百感交集。
“天郎,我知错了,我不该嫉妒夫人,想除掉她的孩子,幸好天郎及时制止,夫人才能两个大胖小子。看着夫人的孩子,我也想起当年生枫儿时的场景,枫儿是天郎的长子,当时天郎别提有多开心了,只是再开心,也不及现在开心。那对双胞胎,真可爱。”苏姨娘幽幽的说话,眼泪已经啪嗒啪嗒往下流。
如今夫人生活得很幸福,而她却十分凄凉,所以她在难过的打同情牌,可惜这一招,对南宫昊天已经不管用,他现在横看竖看都觉得苏姨娘在作戏,要不是因为多年的情分,他对她还有余情,他甚至来都不愿意来。
“天郎,你不相信我真心悔过么?如今我这一双腿难道还不够惩罚我么?你相信我,我真的知错了。”苏姨娘说完,便伸手去的南宫昊天,她知道南宫昊天好久没碰女人了,便将手慢慢往南宫昊天胸膛处摸去。
南宫昊天也是正常的男人,赵氏无法服侍他,他又不太喜欢小肚鸡肠的湘绣,的确是好久没碰过女人,如今苏姨娘这样挑逗他,他也有些把持不住,便慢慢坐到床沿。
“绣月,你若真心能改便好,你要是不改,本侯就永远将你关在藕香院,哪也不让你去。如果你真心悔过,以后一定要尊重夫人,不准再打任何伤害我子嗣的主意,否则,枫儿和珏儿,你也别想再见到。”南宫昊天冷冷看向苏姨娘,眼神十分的冰冷。
虽然他把持不住,身子已经与苏姨娘交织在一起,可他心里却把正室和妾分得很清楚,句句都在维护赵氏,这让苏姨娘心中愤恨,可表面不得不放低身段伺侯南宫昊天。
接着,苏姨娘使出浑身解数去挑逗南宫昊天,南宫昊天原本还紧绷着脸,可因为苏姨娘媚功了得,没几下就让南宫昊天放松下来,他再也把持不住,一个翻身把苏姨娘压在身下,十分霸道的又在她身上驰骋起来。
在外边听到动静的周嬷嬷此时,脸色更加灰败,之前她就在怀疑,如今她心里更是怀疑,如果她的怀疑成为事实,那是不是代表,苏姨娘之前才和陆医正干过这事,才没过多久,又和老爷干,怎么跟妓女似的。
最重要的是,老爷不知道这事,要是他知道了,会不会觉得自己忒恶心,竟然上别人才上过的女人,当真是羞辱。
周嬷嬷已经摸清这里面的路子,便摇了摇头守在门口,听到里面苏姨娘夸张的媚叫声,她更肯定之前她与陆医正的也是这件事,只是之前的声音比较沉闷压仰,没现在夸张罢了。
半晌,南宫昊天才满足的走出藕香院,一踏出藕香院,他只觉得神清气爽,连日来的抑郁一扫而空,他也不那么寂寞了。
背着手走着走着,他便听到一阵幽幽的琴音,好像是从听雨轩传出来的,听到这声音,南宫昊天不由自主的抬了抬脚,领着左明朝听雨轩走去。
左明跟在后边,一脸的疑惑,不过对于女人这一套,他还是不太明白,还是安静的跟在后头。
来到听雨轩时,看着听雨轩碧绿的湖水,以及青葱的苍木,还有地上冒尖的小草,南宫昊天只觉连空气都是香的。
这时,那琴音越来越近,十分的沁人心脾,南宫昊天便把左明叫住,自己背着手踏了进去。
一走进听雨轩主屋,南宫昊天便看到走出来的倩兰,倩兰见是老爷,忙给他请安,这时,里面的琴音也嘎然而止。
南宫昊天见状,便走进主屋,看到林雪柔正坐在琴音,玉手搭在琴弦上,一双眼睛如狐狸一般媚惑人心,正朝他水汪汪的看着,“给表哥请安。”
林雪柔立即起身,窈窕的身段,加上精心装扮过的她,此时,她竟如出水的清荷一般惹人爱怜,看得南宫昊天有些尴尬。
“表妹勿需多礼,自从你进府后,本侯还从未来看过你,刚才听到那美妙的琴音,才循着琴音前来,没有打扰表妹吧?”南宫昊天以前和林雪柔一起长大,算是青梅竹马,两人感情也比较好,如今多年未见,一看到林雪柔,他就顿觉得十分亲切。
林雪柔忙娇滴滴的一笑,装作不经事一般上前拉住南宫昊天的手,撒娇的道:“表哥也真是的,这么久不来看雪柔,你可知自从几年前分别,雪柔就常在心中念你。如今能有机会再见,也是雪柔的福分,表哥以后一定要常来看雪柔。”
说完,她紧握住南宫婳的手,又道:“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这是两人小时的誓言,这么一说,听得南宫昊天想起以前的事,只觉得心里一阵温暖,尤其是林雪柔一双白嫩的小手正握着他的大掌,这下子只让他觉得一颗心迅速跳了起来。
此时,林雪柔的心也是砰砰直跳,刻意拉低的衣领,加上她刻意微弯的身子,使得高高在上的南宫昊天很容易就看见了她胸处的春光,登时,南宫昊天只觉得喉咙干涩,面对一个比较新的美人,他又差点管不住下身了。
“表哥,你以前不是最擅长弹《相思怨》么,来,教雪柔弹。”林雪柔说完,将南宫昊天拉到自己身侧坐下,她则坐在他身旁,故意将柔若无骨的身子斜靠在南宫昊天身上,幽幽的道:“这曲子我最喜欢听,已经好久没听表哥弹过了。”
有美人在怀,南宫昊天饶是再把持不住,也只觉得心火直窜,他忙尴尬的顿了一声,将注意力放到琴上,开始弹。
这时,林雪柔已经是欲火焚身,对于一个结过婚又空虚寂寞的女人来说,能有男人的抚慰,是她每晚都在盼的事。
好不容易盼来一次表哥,她可不能错过这美好的机会,想到这里,林雪柔火热的身子已经靠在南宫昊天胸膛,小手开始在他胸膛上画圈圈,“表哥,你还喜欢雪柔么?”
南宫昊天面色十分尴尬,可又无法将林雪柔推开,便颤抖的将手抚在她身上,道:“雪柔,表哥一直都喜欢你,这些年,表哥也很想你。”
见林雪柔主动勾引,男人都很懂这方面的事,南宫昊天也不推辞的将手抚上好的腰,细细的打量着她,道:“雪柔,多年不见,让我看看你长胖没有。”
“人家哪里胖了,不信你摸。”林雪柔发挥最不要脸的本色,一把抓过南宫昊天的手,将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前。
感受到那一阵柔软,南宫昊天虽然才和苏姨娘欢好过,仍旧斗志昂扬的去摸林雪柔,此时,大掌已经迅速扯下林雪柔的腰带,林雪柔也主动的去解南宫昊天的衣裳。
外面的倩兰等人见里面有异动,一个个都红着脸侯在边上,不敢进去,这时,林雪柔已经娇喘一声,一把将南宫昊天剥了个精光,南宫昊天也将她剥个精光,两具洁白的身子,竟然在琴架上就运动起来。
早收到消息的南宫婳此时已经领着喜妈妈等人来到听雨轩,一进听雨轩,就看到倩兰,菊兰红着脸要喊话,喜妈妈已经一个箭步上前将两人捂住,又让人把两人嘴巴捂得死死的。
南宫婳是女儿家,不宜看这种火热的场面,便让人搬了只椅子来,她慢慢坐到椅子上,听着里面旖旎的风光。
“表哥,雪柔好喜欢你,你一直是雪柔最崇拜的人,你哪方面都强,比我以前的丈夫强百倍千倍,雪柔想嫁给你。”
林雪柔一边娇喘一边大声喊了起来,南宫昊天怕她声音过大,忙捂住她的嘴巴,道:“你都是本侯的人了,本侯自然要纳你为妾,还有,不要再提你以前的丈夫。”
想纳林雪柔这个不洁的寡妇为妾?南宫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怎么可能,家里有娘亲一个就够了,她可不想多这些妾,而且林雪柔有老太太作后台,以后一定会与母亲作对,她可不想侯府再来一个苏姨娘。
所以这一次,她要坚决的反对,要把林雪柔打回原形,坚决不能让她做父亲的妾。
就在里面两人乐得火辣之际,那大门已经被人砰的一声踢开,左明在后边想叫喊,却是看到南宫婳来了,羞红着脸不敢喊。
这时,踢开门的喜妈妈在看到里面的情形时,忙捂住自己的眼睛,生怕自己长了针眼,忙道:“对不起,侯爷,老奴不知道你在里面,刚才我和大小姐来给林姑娘送补品,谁知道外面竟没丫头守着,我们以为林姑娘出事了,又碰巧听到里面有她痛苦的叫声,以为她生病没人理,我这才没管没管的踢开门,请老爷责罚。”
喜妈妈说完,忙将门带上,迅速退了出来,而里面的人,已经是吓得脸色涨红,南宫昊天只感觉一张脸丢尽了,他忙推开林雪柔,迅速给自己穿衣裳。
林雪柔也羞得忙穿衣裳,这时,外面却好死不死的传来她儿子俊哥儿的声音,“娘亲,你在里面干什么?”
说完,俊哥儿竟然把门给推开,一推开,他就看到正在穿衣裳的林雪柔,当即有些不解的道:“娘亲,你在干什么?你为什么不穿衣裳,你为什么和伯父做跟叔叔一样的事?”
俊哥儿天真的一问,那林雪柔立即系好衣裳的带子,衣衫不整,脸红心跳,慌里慌张的跑出来,赶紧捂住俊哥儿的嘴,道:“俊哥儿,不许胡说,娘亲哪有不穿衣裳,你要再胡说,我就把你送回江西。”
被林雪柔这么一吓,俊哥儿立即闭上嘴巴,可眼里却是十分的疑惑,看着边上众人鄙夷的眼神,俊哥儿只觉得自己的娘好像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人家都瞧不起他的样子,给他的心里造成了很大的阴影。
这时,南宫婳已经坐椅子上站起来,有些不解的道:“林姨,什么叔叔呀?俊哥儿他爹不是在他出生后没多久就死了,哪来的叔叔。”
“婳儿,你别听他胡说,这孩子总爱说胡话,哪有什么叔叔,没有的事。”林雪柔忙抱紧俊哥儿,而此时的俊哥儿,已经不想再看她一眼,也一言不发,他只觉得自己很没脸,心里对林雪柔已经生了不满之意。
这时,南宫昊天已经穿好衣裳,有些尴尬的咳了一声,不紧不慢的走了出来,一看到满面带笑,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南宫婳,他则难堪的侧过身子,道:“婳儿来了,你林姨一人呆在听雨轩也无聊,你来多陪陪她也是好的。”
“原来爹爹也在,那是婳儿冲撞了,婳儿来的时候真不知道爹爹也在,还以为爹爹在陪弟弟。”南宫婳嘴角微微勾起,眼神却十分淡漠。
南宫昊天想起赵氏,又为了缓解现在的尴尬,忙咳了一声,就领着左明朝凤莛轩去了。
南宫婳见南宫昊天离开,便重新冷冰冰的坐到藤椅上,这时,后边的玉萼已经端来一杯茶,南宫婳淡淡接过那茶,轻轻拂了拂茶面上的茶沫子,一派威严的看向衣衫不整的林雪柔,“大人说话,有小孩子在这里不太方便,以免对他心里造成阴影,来人,把俊哥儿带去兴安堂。”
南宫婳说完,喜妈妈立即派了两名婆子上去拉俊哥儿,俊哥儿很担心林雪柔,可一抬眸,便看到满目微笑的南宫婳,只觉得婳姐姐这个笑容很温柔,便真单纯的以为两个大人在说话,就乖乖的跟着婆子们走了。
等俊哥儿一走,林雪柔忙惊慌的上前,朝南宫婳道:“大小姐,你要带俊哥儿去哪?”
“不是说了吗?兴安堂。”南宫婳慢慢喝了口茶,屏神凝气的看向林雪柔,又道:“林姨大白天的怎么把自己扒得光光的,连床都不上,在古琴上就和我爹苟且起来了?让俊哥儿看到,我真不忍心,要是她心里落下什么阴影,将来恨上你这个做娘的,或者因为这事惹上什么心病,见到女人就想扑上去,到时候,恐怕被抓进大牢的机率很高,林姨你作为母亲,怎么不做好表率,竟干这些让人脸红的事儿。”
南宫婳如今竟有了这样一个职责,就是替娘亲扫平父亲的桃花,其实她根本不想处处防着,无奈有些人太不要脸,总想着夺取娘亲和弟弟的一切,所以她誓死也要守护,如果都像湘绣那样老实的呆着,她也只会睁只眼闭只眼,毕竟男人,她是看透了。
听到南宫婳的话,林雪柔羞得满面通红,这时,倩兰和菊兰则迅速上前,守护在林雪柔面前,道:“大小姐,请你口下留情,老太太本就说了,咱们林姑娘是来做侯爷的妾室的,你何必这样挖苦她?别以为以后是世子妃,你就可以在这里欺负人,别忘了,这可是我们老太太的地盘,什么时候由着你胡来了!”
两个小小的丫头,仗着有老太太撑腰,竟敢与南宫婳顶嘴,当即,南宫婳还没吩咐,喜妈妈已经一步上前,狠狠的把两人扯跪到地上,同时左右开弓,大掌啪啪的朝她们打去,“两个没规矩的小蹄子,连我们大小姐都敢置喙,你家姑娘没羞没燥的,光天化日脱光了衣裳让男人要,你们不过是两个奴才,竟敢对我们大小姐大呼小叫。别说大小姐将来是世子妃,就是她如今侯府嫡女的身份也能处置你们,不长眼的小东西!”
对于这种仗势欺人,不长眼的丫头,南宫婳从不没好脸色,便淡淡放下手中茶盏,道:“罢了,各打五十大板,扔出府去。”
南宫婳轻描淡写的说完,春、夏、秋、冬四婆子已经上前,拽起倩兰和菊兰就往边上的板凳上架,一架上去后,她们便开始挥动板子。
这倩兰、菊兰从来就对大小姐不尊敬,还总在背后说她的闲话,上次还伙同林雪柔骗人,说什么做恶梦,如今也是该教训一下,免得她们忘了自己的本份。
这下子,倩兰菊兰做梦都没想到,平时温柔如水的大小姐,竟然下狠令打她们,一记记重重的板子打在两人身上,疼得她俩直皱眉头,没几下就见了红。
南宫婳则重新端起桌上的茶碗,微微眯起眼睛,看向脸色惨白的林雪柔,这时候的林雪柔,已经被吓傻了,她忙朝南宫婳求饶道:“求大小姐开恩,饶了她们吧。是我不懂事,我不该勾引侯爷,但是她们是老太太的人,大小姐打了她们,要如何与老太太交待?”
“什么时候我教训不听话的下人,还要向祖母交代了?爹爹说过,有谁敢对主子不敬,不必请示直接处罚,难道我连处罚两个丫头的权利都没有?”南宫婳很想告诉林雪柔,如今侯府已经不是老太太当家,以前父亲偏向老太太,那老太太的话还有用。
如今,父亲已经开始怀疑老太太,对她起了嫌隙,又因为宠爱娘亲及自己的弟弟,天秤已经偏向她们这方,老太太只是空有个壳子,已经渐渐没有实权了。
在一个偌大的侯府,拥有实权是最重要的,所以老太太之前才要和娘亲争管家的权利,谁有管家的权利,下人们就偏向谁,而没有实权的,就只能任人欺负,哪怕你是正经主子。
听到南宫婳的话,林雪柔只觉得十分憋屈,她这还没成功爬上床,已经被大小姐如此欺负了,她还有什么脸面呆在侯府。
正在这时,院子外面已经传来老太太跳脚的声音,“谁敢打我的雪柔,南宫婳,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府里动用私刑,你就不怕别人说你待人刻薄,是个狠毒的主子?”
老太太一边说,一边迅速走了进来,她的步子迈得特大,可见活得生龙活虎,哪像绝食失,像她这样刻薄的老太太,才舍不得死。
南宫婳见老太太进来,便起身朝她行礼,淡笑道:“祖母来了,婳儿不过教训两个下人,因为她们对婳儿不敬,祖母又是因何事生这么大的气?”
“何事?你还有脸问我?”老太太要是有胡子的话,早就吹胡子瞪眼了,她忙走到林雪柔跟前,将林雪柔拉到身后,朝南宫婳板着脸孔道:“你今天是不是要连我这老太婆也一块打?”
“孙女不敢,见家母容光焕发,最近生活应该很好,孙女特意叫小厨房炖了猪脚给祖母,祖母一会要记得吃。还有,何然已经将公中的库房打开,孙女已经派人去搬母亲的嫁妆了,恐怕这时候,嫁妆已经搬得差不多了。如此,那孙女就多谢祖母厚爱,肯把嫁妆还给娘亲,以后我两个弟弟也有着落了。”
南宫婳一双眉眼弯弯带笑,听得老太太火气上涌,当即身子就颤抖一下要歪斜在地,忙朝身侧的孙嬷嬷道:“嬷嬷,公中库房的钥匙不在你这里,何然是怎么进去的?”
孙嬷嬷迅速摸了下身上,这么一摸,她当即满目惊异的看向老太太,惊慌失措的道:“糟了,钥匙不见了,一定是让何然盗了。”
“孙嬷嬷你胡说什么呢?钥匙不是你亲自交给何然的么,说这是祖母的吩咐,说祖母突然发现,她用不着这些嫁妆,让你交待何然,把嫁妆还去凤莛轩,难不成,婳儿听错了?”南宫婳满眼无辜的看向孙嬷嬷。
此时,孙嬷嬷已经急得脸色苍白,不知道如何解释,而她身侧的老太太已经怀疑的看向她,道:“孙嬷嬷,你说,究竟有没有这回事?”
孙嬷嬷立即扑通一声朝老太太跪下,摇头道:“请老太太息怒,奴婢没有将钥匙给何然,是他偷去的,与奴婢无关啊。”
“嬷嬷,你就别狡辩了,你都收了银子,你儿子已经被提拔上来做副管事,难不成,这些还不够?”南宫婳淡淡说完,听得孙嬷嬷眼睛鼓起,这时候的老太太,已经像要吃了孙嬷嬷似的盯着她。
“大小姐,天地良心,我没有啊,你少诬赖我。”孙嬷嬷是老太太身边最得力的人,如今出事,老太太竟然不相信她,开始怀疑她,只让她觉得从头凉到脚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