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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都没了!”

    “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说?”南宫蕊儿惊恐的看向那小厮,心里腾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还能为什么?你爹已经不是我们南宫家族的人,那么我们自然要收回送给你们家的宝贝,这还不算抄家呢,将来抄家,有你们好受的。”那小厮冷冷丢下这句话,就将大门关上。

    南宫蕊儿意识以情况不妙,哪还敢吵,立即抱着包袱朝城郊跑去。

    宗族与二房的人全离开,南宫婳这才松了口气,这一仗,她算是赢了,不过也打得十分艰辛,老太太等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而派人去二房收回东西的并不是她,而是爹爹,看来,爹爹也很讨厌南宫乔,准备把以前老太太偷偷运给二房的宝贝全收回来,这下子,娘亲的嫁妆算是全回来了。

    累了一天了,南宫婳来到凤莛轩休息,这时候爹爹已经回清墨轩写公文去了,终于软禁了老太太,赵氏这才松了一口气,她哄了下两个儿子,就命人准备浴桶,准备沐浴。

    像想起什么似的,她看向南宫婳,朝她微笑的道:“要不婳儿,你也在我屋里沐浴,咱俩一人一只浴桶,咱们娘俩好久没有像小时候那样一起沐浴了。”

    南宫婳不由得想起她还在很小的时候,那时娘亲还没生病,经常给她洗澡,对她十分体贴关心,想到这里,她就微笑着点了点头。

    等下人们打水将浴桶填满后,赵氏往里面撒了许多馨香四溢的玫瑰干花瓣,笑眯眯的看着下人们给南宫婳宽衣。

    给南宫婳宽完外衣后,赵氏便把下人们全谴了出去。

    南宫婳的外衣一被脱掉,便露出里边真丝的白色里衣,她衣襟微敞,左胸前的一朵红梅胎记若隐若现,在看到这枚栩栩如生的梅花胎记时,赵氏已经痴痴的上前,她伸手抚向南宫婳的左前,淡淡摸着那璀璨的胎记,眼里透着阵阵悲凉,“婳儿,这胎记,切记不可告诉任何人,你明白吗?”

    南宫婳见母亲样子惆怅,便温和的笑道:“不会的,母亲从小就严厉教导我,无论何时,都不能露出这胎记,女儿永远都不会让人知道。只是,女儿想知道,这是为什么。”

    南宫婳何等的聪明,从小赵氏就告诫她,万不能对人说起自己胸前有胎记一事,更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就是身边的玉萼、喜妈妈也不能说,所以,这个秘密,只有她和赵氏知道,她小时候身边的奶娘,早就去世了,或者,她们是带着秘密去世的,喜妈妈和玉萼是赵氏后边拨给她的。

    赵氏眼底有着阵阵哀愁,心下十分绞痛,若是说出真相,她和两个儿子以及侯府都将没命,这可是欺君的死罪,为了保住侯府,她一直活得十分小心,都因为她当初的嫉妒之心作怪,一狠心设计抱走婳儿。

    而原本该是金枝玉叶的婳儿,一跃成了侯府嫡女,而她真正的女儿,早在出生时就夭折,这或许就是上天对她的惩罚。

    “孩子,你已经不小了,别问为什么,有些事,是没有为什么的。”赵氏温和的看向南宫婳,牵起她的手,她喜欢婳儿,舍不得婳儿,从小两人相依为命,她对婳儿已经有了超乎生母的强烈感情,所以,纵然婳儿并非她亲生,她誓死也要守护她。

    这几天,科举考试就要举行,这已经快到三月,天气已经不那么寒冷,隐隐有春意袭来,去年中了举人的举子们,早已在去年十一月报好名,理好一切手续,如今就等二月二十八号的会试。

    明日便是科举考试,南宫婳听说袁逸升、怡儿的未婚夫陶志坚、雪儿未婚夫王桂林、表哥他们都早早住进离贡院最近的来福客栈,准备明日一早就排队进贡院考试。

    科举考试是老百姓的头等大事,毕竟读书人考中举人或进士就能做官,一家人都水涨船高,是改变命运的唯一机会,所以学子们昼夜苦读,南宫婳坐在飞羽院,甚至都听到外头有人在读书。

    没想到袁逸升也要去考,而且同时报了文科与武科,文科、武科考试时间不同,是错开的,他如果有精力,也能同时做好两件事。

    只是,就凭他那三脚猫功夫,当真能中武状元?

    这天晚上,南宫婳又坐在窗前看明月,去年的时候,她似乎听祁世子说,如果她喜欢,他便去试试考科举,之前他没有考,是因为每年考试时他都去天山了,再加上他无心仕途,所以早早的中了举人,却没再参加会试。

    但是她却听玉萼说,祁世子要今晚才赶得回来,不知道他来不来得急进考场,封建女子都希望自己的丈夫能进入官场,考科举,做大官,但她却从来没要求过祁翊,只要祁翊过得开心,做什么她都赞成,人就短短的一辈子,不必为了这些名利费尽心思的去钻营。

    正在思考着,突然,那院墙上出现一道人影,那人影好像没站稳,啪的一声摔到地上,南宫婳见状,立即打起灯笼,后边的玉萼听到声音,正要出来,南宫婳朝她使了个眼色,两人一人守在角门边,南宫婳早已捏起棍子,准备给那翻墙的猛的一棍。

    上次袁逸升翻墙进来后,南宫婳就准备往墙上加些瓦片,防止有心人再进来,不过后边忘了,没想到,又让贼人钻了空子。

    “婳儿,是我,我是逸升!”听到外面男人的声音,南宫婳微微眯起眼睛,想不到袁逸升的伤这么快就好了,还有力气再次翻墙。

    她朝玉萼看去,嘱咐玉萼拿好棍子守在暗处,她则缓缓将门打开,见身着一袭金丝滚边锦袍的袁逸升已经调整好状态,一看到南宫婳,便朝她温和一笑,眼里带着一缕歉意,“婳儿,上次的事,对不起。”

    南宫婳如今的院子已经守得十分严实,就连南宫昊天都无法擅闯进来,便没有阻止袁逸升,袁逸升来得正好,如果因为某些原因使她明早考不了科举,那就好笑了。

    看到袁逸升一脸虔诚的站在门外,南宫婳袖子里握着一把小刀,慢慢踏了出去,沉下眼眸,冷着一张脸道:“我们之间还有什么话可说?如今我已是祁翊的未婚妻,还请袁公子懂得避嫌,切莫让人抓去把柄,坏了我的闺誉。”

    “婳儿,上次的事,是我的错,我不该想霸王硬上弓,婳儿,我是真的喜欢你,我明日就要进贡院,即将有九天见不到你,你能不能为我祈祷,这一次,我一定能中文武状元,我有这个信心和能力,我要封侯拜相,成为人上人,再娶你为妻。”袁逸升得不到南宫婳,心头一直郁闷不已,原以为南宫婳必须要嫁六皇子,没想到,她后边竟然配给了祁翊,他袁逸升除了家世背景差一点,哪点比祁翊差了?

    配六皇子是皇帝的意思,他当然不敢反驳,可配祁翊,却是南宫婳自己点头同意的,他必须要来问清楚,在南宫婳心中,究竟有没有他。

    南宫婳则冷眼看向袁逸升,她才不信袁逸升真的爱上自己,像袁逸升这种自私的人,最终爱的就是他自己。

    “很抱歉,当时情况危急,在我变丑的时候,你又在哪里?只有祁世子真心待我好,他愿意娶我,我也真的很爱他,我与他情投意合,还请你不要在中间掺合。”南宫婳冷冷看向袁逸升,仿佛看到前世的他,前世的他多狠呀,如今又装得多么的善良?

    真是一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

    听到南宫婳的话,袁逸升突然瞪大瞳孔,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一把捏过南宫婳的手,将她的手狠狠篡在手里,大声的道:“你说什么?你不是说仰慕我的么,你为什么说你爱祁世子?他哪里比我好了?”

    南宫婳冷笑的看向袁逸升,眼里浸着乌黑的寒光,左手被他篡住,不过她右手袖子里却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当即怒瞪向他,“你还好意思说,你不是说喜欢我的么,那你为何和我妹妹在一起?我妹妹连身子都给你碰了,你就是这样对我的,你为什么要背叛我,难道说能允许你背叛我,就不允许我喜欢上别人?”

    南宫婳强烈的控诉说得袁逸升满脸羞红,他一把放开南宫婳的手,感觉心口有一块石头压着,十分的难受,以前他还没那么喜欢南宫婳,可如今知道南宫婳要许配给祁翊的时候,他的心就不平衡了,他要阻止,一定不能让自己喜欢的女人嫁给祁翊。

    看着青筋暴裂的袁逸升,南宫婳心里则在冷笑,这样的男人,送给她她都嫌脏,还会喜欢他,他真会妄想。

    “我知道了,婳儿,原来你在怪我,你怨我和珏儿在一起,所以才赌气嫁给祁翊。原来你不是真的喜欢祁翊,你还是喜欢我,可是,我想给你提亲的,可如今已经晚了,最重要的是,珏儿最近身子有些不舒服,她好像有身孕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真的不知道。”袁逸升心里一边喜欢高高在上的南宫婳,一边又在乎怀有孩子的南宫珏,两个他都喜欢,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而南宫婳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心里只觉得暗爽,但面上却是十分的愤怒,她冷冰冰的盯着袁逸升,一把朝袁逸升推过去,“你这个坏男人,你和我在一起也就罢了,你竟然还让我妹妹怀孕,你安的是什么心?你根本不是真心的喜欢我,你走,滚远点,永远都别来见我,我就要嫁给祁世子,从此我便不认识你,你就和我妹妹双宿双栖去吧!”

    南宫婳说完,绝情的转过背,看到南宫婳一改往日的温柔,突然变得如此绝情冷漠,袁逸升竟然觉得,此刻他更爱南宫婳,越是得不到的,他越珍惜。

    男人就是这样,太容易得到,根本不会珍惜,女人越对他冷漠,越不将他放在眼里,他这才知道女人的珍贵之处。

    看到南宫婳这样,袁逸升知道她定是太伤心才这样说,忙打了自己一巴掌,朝南宫婳道:“婳儿,你别生气,可孩子是无辜的,我已经答应许珏儿一个正妻之位,要不,你与她做平妻,你们平起平坐,你和孩子在我心中一样重要,当然,我更加爱你。”

    而袁逸升在看到南宫婳一脸的冷漠后,他这才知道,原来婳儿是真的爱他,以前他总觉得婳儿对他很疏离,从不给他写信,只叫丫头传话,如今他才知道,自己是真的获取了婳儿的芳心。

    但袁家的子嗣也很重要,他没办法反悔自己对珏儿的承诺。

    两人就这样冷冷对着,却没人知道,在那暗处,早已躲着一个浑身颤抖的小人儿。

    南宫珏一直躲在角门处,一双眼睛恨恨的盯着南宫婳,原来这两人真的有奸情,亏得袁逸升口口声声说爱她,原来他的爱都是假的,他真正爱的是南宫婳,这一对狗男女。

    南宫婳此时一听到平妻之位四个字,当即抽出腰间的那块黄色玉佩,一下子掷到地上,恨恨的盯着袁逸升,道:“你竟要娶她做正妻,还让我当平妻?你当我侯府正宗的嫡女那么下贱,放着正宗的世子妃不做,做你的小妾?袁逸升,你不是人,枉我对你一片真心,你竟然联合我妹妹背叛我,还如此的害我,以前你不是说你没碰过她,你不是说她是丑八怪,你根本没爱过她么?如今,你竟然要娶她为妻,我恨你,你若是娶她,就别再联系我,我们做回陌生人!”

    南宫婳说完,无助的抖动着双肩,垂下眼眸就开始暗自流泪,她晶莹的小脸上滚下一串滚烫的热泪,这泪水带着对前世的呼喊,带着前世一切的悲愁与仇恨,南宫婳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得袁逸升心都碎了,他的一颗心碎裂成数半,立即道:“婳儿,都是我的错,我不喜欢她,我只喜欢你,我要娶你,我不娶她为正妻了,凭她那样的资格,只配做妾,你才是我袁逸升真正承认的正妻。”

    毕竟侯府嫡女、绝世美人比起小家子气又不守妇道的南宫珏来说,身份高上千倍万倍,他是一时脑热,失了判断才答应南宫珏的请求,又道:“在我重伤的那几天,珏儿天天守在床前守护我,我一时感动,这才许了她的正妻之位,而且她说她怀孕了,所以……”

    “怀孕?万一她是假怀孕来骗你的呢,你就这么相信她?不过,这些我都不想谈了,珏儿是我妹妹,所以我无法跟你在一起,因为我做不到与我妹妹同抢一个男人,我是长姐,我该处处让着她,从小我就什么事都让着她,这一次,我一如既往的把你让给她。我期待的爱情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一生只有我和他,我们两人相爱,幸福的在一起,我眼里容不得沙子,容不得其他的,更何况如今珏儿已经有了你的血脉,你让我如何面对自己的心?”

    而此刻,袁逸升却是含情脉脉的看着南宫婳,看着作为被害者一方,伤心难过的婳儿,他的心也在滴血,他这时才知道,婳儿对他有多重要,他真正爱的也只是婳儿,他也有心有情,也并不止爱他自己。

    他这一次是真的为南宫婳沦陷了,真的放弃掉自己的私心,真正爱上南宫婳了。

    听到南宫婳说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时候,他的心里真的悸动了,原来,婳儿竟是这么的爱他,竟然想与他一生一世,原来,婳儿竟是如此美好的女子,比起那些庸脂俗粉来说,婳儿真的好太多了。

    只是,有个南宫珏横在中间,她还怀了孩子,袁逸升一时间也有些焦急,只是小声的喃道:“婳儿,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放心,我会处理掉那个孩子,想办法取消你和祁翊的婚事,前来娶你。”

    而那房顶上蹲了大半天的男子,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如狼似鹰的盯着袁逸升,他眼里透着无比森寒的阴冷,竟然敢肖想他的未婚妻,他会让他死得很惨。

    后边的含笑、含恨看着下面的戏,两人都是一脸的不解,怎么世子的未婚妻会和袁逸升在一起,两人还情啊爱的,只是他们总感觉,那世子妃在演戏,好假,没想到那袁逸升竟然听得进去,还被她迷惑了。

    而他们也看清了躲在墙角哭泣的南宫珏,这时候的南宫珏,一颗心冰得像雪粒子一样,她琵索的抖动着双肩,这打击实在是太大了,她没想到袁逸升会对南宫婳动心,而且南宫婳在他心中的分量,比自己重多了,自己在她面前,就成了个小丑。

    袁逸升可从来没在她面前说过南宫婳的坏话,要是她敢说一句南宫婳不好,袁逸升都要发火怪她,如今,他竟然把她南宫珏贬得一文不值,她细心陪在他身边照顾他那么久,而南宫婳对他则爱理不理的,竟然都比她重要。

    “反正,珏儿喜欢你,我没办法与她共侍一夫,我也不会跟她抢,她是我妹妹,我是真心的为她好,如果你想娶我,就必须与我妹妹断绝关系,否则,我们以后就不要再联系了。”南宫婳冷冰冰的说完,背对着袁逸升,又道:“还有,上次打你不是我的主意,在你昏倒之后,我派人把你移出院子,让下人送你回府,但后面不知道怎么的你就在珏儿妹妹的院子里了,这件事,你要问便问她,与我无关。”

    南宫婳最后还不忘将上次的事推给南宫珏,这时候,已经气得躲在暗处的南宫珏哗的一下站起身,她迅速推开角门,盛怒的跑到袁逸升面前,一把蹲下身子,迅速把南宫婳扔掉的玉佩捡起来踹在怀里。

    “南宫婳,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竟然勾引逸升,你已经有未婚夫,却在半夜与逸升私会,你究竟打的什么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根本不喜欢逸升,你这是耍他玩的!”南宫珏歇斯底里的大叫起来,双眸悲愤的瞪向南宫婳。

    只是,却听得那屋顶上的几人纷纷皱眉,此时站在最前方的男子,一双俊眸已经变得十分的深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要弄清楚,他相信婳儿不是那种人,这其中定有什么原由。

    听到南宫珏吼南宫婳,袁逸升立即冷冷看向南宫婳,怒声道:“你住口,婳儿也是你能辱骂的?”

    这时,南宫婳迅速摆出一副弱者的心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面上则十分哀戚又害怕的躲到袁逸升身后,可怜的道:“逸升,她要打我,我好怕……”

    “婳儿不怕,她若敢打你,我定会打她给你报仇。”此时,高贵美丽的南宫婳成了袁逸升心里最爱的女人,平时依附着他的南宫珏,却成了要打人的母老虎。

    南宫珏平时也是最温柔的,可如今看到南宫婳那演戏的模样,她气得咬紧牙关,正要骂人,却见袁逸升背后的南宫婳正朝她笑着眨了眨眼,那样子极其的挑衅,高兴得很,正在嘲笑她。

    “贱人,贱女人,你竟然敢瞪我!”南宫珏气得撸起袖子,想上前去抽南宫婳,手一抬起来,却被袁逸升一把抓住,“你别疯了,你要是敢动婳儿一根手指头,我要你的命。”

    听到情郎绝情的语气,南宫珏当即无神的摇了摇头,指着袁逸升,满脸泪水的道:“你……你不是说最爱的是我么,你竟然如此护着她,她有了祁世子,还想拥有你,难道你不知道她品行败坏么?好女人怎么会喜欢两个男人?我为你做牛做马,生儿育女,什么脸面都不顾了,竟敌不过南宫婳一个可怜的表情?”

    “你够了没?你若是有婳儿一半懂事,我也不会这样对你,这是婳儿的地方,你别在这大吵大闹的,万一引来了人,败坏了她的闺誉,你担得起?”袁逸升看着满目愤怒的南宫珏,此时更觉得南宫婳又温柔又知礼,果然,教养不同,人的气质也不同,他现在真后悔答应娶南宫珏为正妻。

    而蹲在房顶上的含笑难受的维持着自己扎马步的姿势,斜着眼睛看向面前一脸冷酷的祁翊,小心翼翼的道:“世子,你好不容易才赶回来,一回来顾不得休息就来看南宫姑娘,咱们为什么要站在上面偷窥?不直接解决了那个贱男人,他竟然要抢你的未婚妻,你快出手呀!把南宫姑娘夺回来。”

    祁翊此时一袭白衣,在夜空中翩翩飞舞,乌黑的头发映着皎洁的月光,微微轻扬,微风吹拂着他印上蔓珠沙华芯蕊的袍子,此刻的他,宛若天上下凡的谪仙,高贵仰望天空的样子,又像极了一匹孤独的雪狼,乌黑的眼里迸射出道道极为森寒的冷光,沉声道:“本世子要与他真正的较量一次。”

    含笑一脸迷糊的看向祁翊,不懂他心底打的什么主意,不过边上的含恨却像祁翊肚里的蛔虫一般,道:“咱们世子明日也要考科举,到时候,世子要在文科和武科上打败袁逸升,把他痛扁一顿,这才是男人之间真正的较量,背后放冷箭,实在不耻,不过,我很喜欢。”

    “我也很喜欢!”含恨说完,祁翊冷不防的蹦出这一句,吓得他差点没站稳要摔了下去。

    见南宫珏准备大吵大闹,袁逸升立即歉意的看向南宫婳,一步上前将南宫珏的嘴捂住,此时,南宫婳已经水汪汪的道:“珏儿妹妹可能是太伤心了,逸升,你先带她去休息。”

    袁逸升明日又要考科举,朝南宫婳点了点头后,一把扛起南宫珏,从角门处就走了出去。

    等两人一走,南宫婳已经一脸嫌恶的看了眼门外,藏在里边的玉萼立即跑了出来,朝南宫婳道:“大小姐,刚才吓死我了,以后可不许你这么冒险了,虽然我搞不懂你为什么要耍袁逸升,但是他这样的人,不值得咱们花心思对付。他明日就要考科举,咱们是不是现在就动手,让他连场都上不了?”

    南宫婳微微思索一下,从袖子里掏出一小包白色粉末状的东西,道:“这是泻药,袁逸升这下肯定送南宫珏回藕香院了,你赶紧跟过去,把泻药放进茶里给他喝,我一定不会让他参加科举!”

    玉萼点了点头,立即接过南宫婳手中的泻药,正要走时,突然,三个人影就那么从房顶上飘了下来。

    其中最先落地的,是满脸愤怒又焦急心疼看向南宫婳的祁翊,祁翊一下来,深邃的目光就落到南宫婳身后,他仔细检查了一下南宫婳,发现她完好无损后,一颗心这才松了下来。

    “世子,你怎么来了?”南宫婳立即拉住玉萼,难道,刚才她和袁逸升说的一切,都被祁翊听到了,糟了,他会不会误会什么?

    “你这个笨蛋,没有我的同意,你怎可以身犯险,你们全都退下,我有话要和婳儿说。”祁翊冷冷看向身后众人,含笑、含恨和玉萼迅速退到外边。

    此刻,银色的月光下,南宫婳颇为尴尬的低垂着头,正不知道说什么时,男人已经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眼神既愤怒又暴怒,却又带着浓浓的心疼,“婳儿,好几天没见你,我好想你,我一路赶回来的时候,没有休息过一刻钟,我知道你根本不喜欢袁逸升,我也知道你很恨他,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那么恨他?前路太漫长,也太坎坷,我们要一起奋斗,才能真正的幸福快乐,我不想你将仇恨藏在心里,然后只身一人前去对付,我要让你知道,你身边有我与你肩并着肩,我是你坚强的后盾,你知道吗?刚才我差点没忍住,想一剑宰了袁逸升,可我硬是忍住了,我要在科举考场上将他打趴,让他过得生不如死、痛不欲生,替你解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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