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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奶奶此时已经是满脸微笑,边上的王妃眼底虽带着笑意,不过十分的虚伪,给人一种清高自傲的感觉。

    接着,祁翊已经打马上前,熟练的接过丁志高手中的箭羽,狭长的凤眸噙着微笑,眼睛微眯,对准那花轿上的彩头红球,骨节分明的玉指轻轻一放,三支羽箭哗地射中那轿顶的红球,红球被射落,立即有喜欢看热闹的小女孩去捡。

    祁翊斜着头,慢慢收回弓箭,将弓箭交回丁志高手中,便一跃翻身下马,这时,丁志高已经上前,朝众人道:“吉时到,请新娘子下轿,踏马鞍、跨火盆,进府拜堂。”

    这时,喜乐声又响起,外边早有站着撒花的花童,有人将轿帘掀开,玉萼等人已经迅速上前去扶南宫婳,在扶的时候,玉萼偷偷从底下往上看去,发现里面真的是她的小姐之后,这才放心的扶着南宫婳下轿。

    跨过火盆和马鞍,众人全都叫好起来,祝福的话不绝于耳,盖头下的南宫婳满脸的幸福,此时,祁翊已经上前拉住南宫婳腰间的那条系着红球的绳带,牵着她进入王府,后边的花童立即跟上撒玫瑰花。

    七彩一样的花瓣从新娘子身上撒落,此时的她,真像仙女下凡一般。

    走进喜堂后,王府的人一一坐定,老王妃这一次的笑容更加深厚,慈祥的盯着两人,武穆王依旧神色淡漠,但嘴角也扯出一个微笑,郑芯蕾依旧在边上揉着帕子流着泪,这一次,所有的都是真的了。

    “新郎新娘,一拜天地。”

    “新郎新娘,二拜高堂。”

    “新郎新娘,夫妻对拜。”

    每一个动作,祁翊都小心翼翼扶着南宫婳,身大的身子一直挡在南宫婳身侧,生怕有人欺负她,待她是真心的呵护,看得姑娘们羡慕嫉妒恨。

    到夫妻对拜的时候,南宫婳微闭上眼睛,怀着虔诚的心,弯腰与祁翊对拜,再缓缓起身,这时,祁翊已经十分宠溺的看着她,眼眸如海。

    “礼成!请新郎携新娘向长辈敬茶!”丁志高看到没其他事发生时,忙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还好这次没出事,十分顺利,否则他有百颗脑袋都不够皇后砍。

    而南宫婳在行完礼后,突然抬眸迷茫的看着面前的一片喜红,心中有些空落落的难受,前尘往事一起浮上心头,边上的礼乐声轻轻敲击着她的心,是要告诉她,这一生,她又要嫁人了。

    这时,二奶奶余楹蓉已经笑嘻嘻的领着端茶的丫鬟来到南宫婳面前,让南宫婳给长辈们敬茶,南宫婳接过丫鬟准备好的一杯热茶,率先走到老王妃面前,跪在蒲团上,朝老王妃温润恭敬的道:“孙媳给祖母敬茶,祝祖母身体康健,长命百岁。”

    “乖孩子,本宫等这一天,已经等很久了。”老王妃看着如水一般的新娘子,想起她当年出嫁时的情景,那时,她也是公主,她的婚礼同样十分轰动,只是,她这一生,却过得不幸福,那种包办婚姻的形式,让她尝尽了苦楚。

    如今,婳儿与翊儿是真心相爱,突破重重磨难在一起,她们一定会真正的幸福,不像她那样嫁进门就被冷落,之后在府里争斗一生,直到老王爷死后,她整日和纪老将军吵架,才觉得日子其实没那么难过,男人也没那么重要,况且,那个男人都已经死了,她还在乎什么,所以,她打定主意,以后无论如何,都要活得开开心心的。

    接过南宫婳的茶喝完后,老王妃一挥手,身后的丫鬟们就端着一盘珠宝华胜及一封大红包过来,老王妃便将这些交到南宫婳手里,亲切的握着她的手,笑眯眯的道:“孩子,以后一定要幸福。”

    “多谢祖母。”南宫婳说完之后,便接过余楹蓉手中的茶,又走向王爷,王爷严肃的脸上蹦出一个笑,眼眸深处却有另一层深重的东西,让人看不清他眼里的意味,在敬完王爷后,南宫婳又走到王妃身边。

    王妃淡淡抬了抬眼皮,喝过茶后,将手中一封红包递给南宫婳,略有些傲然的道:“虽说婳儿是金枝玉叶,但你嫁进王府,以后就是王府的人,可不能因为你是公主,就让大家处处迁就你,为了王府家宅和睦,你以后要少摆公主架子,待人亲和,好好照顾夫婿,克守为人媳妇的本份。每日准时去各老王妃及本妃院子请安,恪守王府的规矩,不能随意犯妒,防碍长辈为夫君纳妾等。公主是千金之躯本妃知道,但进了王府的门,就不能按照宫中的规矩和以前侯府的规矩行事,宫中规矩太过繁琐,以前侯府又没什么规矩,本妃知道你随性惯了,但从今以后,如果夫君不在家,要随时侍奉在老王妃及本妃身侧,这才是女子的美德,以后公主就是府中的三奶奶,懂了吗?”

    乖乖,南宫婳仍跪在蒲团上的时候,便听到王妃这一串下马威似的警告,而边上坐着大批妇人,她肯定只能倾耳听着,王妃是想在众人面前压一压她的气焰,别以为是公主就可以在王府嚣张,还讽刺侯府小家子气,她如果和她顶撞,在别人看来,就是公主初嫁耍威风,这传出去名声是不好的,因为没人会置疑王妃说的话,她说的大多是妇人该守的。

    三奶奶?没想到她还多了个称呼?

    南宫婳满目微笑的看向王妃,心中则冷声道:本奶奶孝顺是孝顺,可没打算孝顺你。

    正在这时,边上的祁翊刚毅的下巴已经侧起,俊美无畴的眼眸浮现一缕深海般的颜色,他一把扶起南宫婳,抬眸朝王妃似笑非笑的道:“这些规矩,自有宫中嬷嬷教导公主,行完礼,是不是该洞房了?”

    这话说得王妃一脸的尴尬,她眼底浮现的深色越来越浓,祁翊这是警告她,南宫婳如今的身份是公主,她根本不算什么,甚至连宫中的嬷嬷都不如,不该她教导南宫婳。

    王妃嘴角扯出个淡漠的冷笑,她爹爹是骠骑大将军,手中握有兵权,要真论起来,她的家世也不差,虽比不过公主,但那可是有实权的,她也不怕什么。

    南宫婳这才发现,王府真是盘根错节,人数太多,一张张笑脸在她面前都有着不同的神色,看来,以后真的很难应对了。

    如果她此刻的身份只是侯府嫡女,要应对这些人十分的麻烦,公主还稍微好些,不过有祁翊护着她,她已经知足了。

    老王妃冷冷睨了王妃一眼,随即撒娇的看向祁翊,道:“你这孩子,有了新娘子就忘了大家,天还没黑就急着入洞房,虽然本宫很想抱重孙,但你这也太急了点,真真的让人看笑话,其他人,快送三奶奶进新房,翊儿,你还得给各长辈们敬酒,今天这顿酒,你休想逃,否则奶奶我要生气的。”

    老王妃娇嗔的语气说得众人忍不住笑了起来,祁翊则笑着抬眸,朝老王妃拱了拱手,示意听她的,老王妃这才满意的笑了起来。

    新房里,床上摆满了瓜果核桃,铺着百子被,四位全福夫人早站在里边,手里拿着挑盖头的金秤,以及合卺酒、喜烛、果盘等物。

    南宫婳被扶坐到床前的时候,只听见有几个小辈的女孩子及一些奶孩子还有丫鬟们全都盯着她嘻嘻笑,有人跃跃欲试,想上前掀她的盖头,有的奶孩子已经蹲在地上,抬眸从地底看向南宫婳,想看清那喜帕下的好究竟长成什么样,还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看得边上的玉萼、绾绾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王妃罗氏所出的嫡出的二姑娘祁雅蝶和前王妃林氏所出的嫡女,大姑娘祁浅紫两人也好奇的盯着南宫婳的盖头看,两位姑娘都加封了郡主,不过府中人还是习惯称呼她们为大姑娘,二姑娘。

    祁浅紫眼里的微笑十分真诚,不过祁雅蝶眼里则有着浓浓的算计与探究,时不时的看一下南宫婳身侧的丫鬟,又时不时的盯着屋里那些陪嫁之物。

    这时,一位全福夫人上前,朝祁浅紫等人道:“郡主们,新娘子累了,需要休息,等休息够了晚上还要洞房,你们且先出去一下,要闹着了三奶奶,三少爷可是要生气的。”

    祁浅紫朝南宫婳行了个礼,懂事的点了点头后,领着众孩子们退了出去,全福夫人立即将门关上,玉萼拿来一碗早准备好的蜜糖糕,轻轻揭开南宫婳的盖头,往她嘴里喂了一些,怕她饿着,全福夫人们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当没看见。

    南宫婳此时已经饿得十分难受,有吃的,便温文优雅的吃了起来,就在床上坐了一下午,终于,天色渐晚,府里四处是热闹喧哗的声音,有鸣乐声,鞭炮声,还有宾客们的欢声笑语。

    正在南宫婳等得全身酸痛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下人的声音,“世子来了!”

    说完,丫鬟们已经将门打开,透过红盖头的缝,南宫婳看到祁翊脸色有些红,身上透着一阵阵酒香味,就像谪仙般朝她走过来。

    “你们都出去。”祁翊看着南宫婳,就朝她直奔而去,边上的全福夫人立即上前,朝他道:“吉时已到,请世子挑开新娘子的喜帕,意寓长长久久、金玉满堂。”

    祁翊凤眸生花,巧笑言兮的看向南宫婳,脸色突然有些羞红,他弯着身子,凑近南宫婳,接过全福夫人手中的金秤,缓缓抬眸,温润如玉的样子惹人着迷。

    他拿起金秤,将金秤缓缓移到南宫婳的喜帕前,轻轻将喜帕挑起,在慢慢挑起的过程中,他眼底是欣喜且带着害羞的笑,南宫婳一抬眸,便对上男人深邃如海的眸子,也是一脸的羞赦。

    两个新人都是第一次,都不太懂,所以十分的羞涩,看得边上的丫鬟们既高兴又好笑,玉萼知道祁世子太深爱自家小姐,忙把床上的核桃瓜果等物全部移开,再迅速换上新的锦被,全福夫人们则迅速把喜烛点上。

    “请新郎新娘喝合卺酒,交过杯后,以后就你我不分,融为一体,是真正的一家人了。”全福夫人说完,将倒好的酒慢慢递给祁翊。

    而此刻,祁翊正温柔的盯着南宫婳,眼里再没其他人,他头也没回的接过酒,冷地挥手,“都下去吧!”

    “可是世子……”全福夫人还想完成接下来的仪式,却看到新郎官眼里只有新娘,人家小两口脸都羞红了,就差没抱在一起了,她们在在这里,显得太多余。

    想到这里,全福夫人们忙放下东西,一个个鱼贯而出,喜妈妈和玉萼等人则是喜极而泣,揉着眼泪不舍的看向南宫婳,她们的小姐,终于幸福了,在哭过后,众人也全都退出房间,将门轻轻带上。

    众人一走,房间里就只剩南宫婳和祁翊两人,床上的九重纱帘被风轻轻吹拂,窗前的帘子上透着九重花纹,如海水一般随风波动,明亮的烛台闪着耀眼的红,面前男人的眼眸是那般的深邃,南宫婳只觉得自己好像做梦一般,今天,她终于是祁翊的妻子了。

    “婳婳……”祁翊看向低着头的南宫婳,心情十分澎湃,此时他已经放下金秤,轻轻将南宫婳头上的玉冠和盖头取下来放好,玉指轻挑南宫婳的下巴,一时间也不知道从哪下手。

    “世子……”南宫婳也喊了一声,只觉得不知道该怎么喊,这时,男人已经率先改口,“我应该称你为夫人、娘子,你应该称我为相公。”

    “相公。”

    “娘子。”祁翊说完后,两人同时出声,声音差点撞到一起。

    这时,祁翊看着烛光下温柔如水的南宫婳,大掌已经缓缓伸向她,将她一个顺势就抱在怀里,然后垂下浓密纤长的睫毛,看着她羞红的唇,他两片薄薄的红唇已经亲吻上去。

    感受到两片柔软的薄唇,南宫婳只觉得心头一颤,浑身像电流一般滑过,此时,男人已经轻闭上眼睛,一排如刷子般的睫毛长得与她的肌肤相触,他温柔的在她口里攻城掠地,接吻的感觉,好甜,也很美好。

    南宫婳这时更加紧张了,她只觉得自已身子一下子软了起来,软绵绵的倒在男人怀里,小脸腮红,浑身柔弱无骨,祁翊在宠溺的亲过她的唇时,又亲吻她的额头、眼睛,亲了好久,他才对她温柔的道:“婳儿,你是唯一一个让我动心的女人,娶了你,是我这世最大的幸福,以后,你要打架,我帮你递刀子,你要放火,我帮你点火浇油,你要杀人,我在前边给你带头。你一向没有安全感,既然我遇到了你,一定会同你快乐,同你笑同你哭,你怕热,我帮你煽扇子,你怕冷,我紧紧抱着你,你喜欢什么,我都会想办法给你弄来,哪怕你喜欢别人家的东西,我也会给你打劫来。婳儿,我们约定,我们一生一世都要在一起,永远不能将对方忘记,无论遇到何事。”

    南宫婳听着祁翊的肺腑之言,只觉得自己依偎在他怀里,能感受到他火热的胸膛,起伏跳动的心,还有他真诚的话语,便温柔的点了点头,抬手抚上男人的剑眉,“我答应你,我们一生一世都要在一起,我不会忘记你的。”

    “那现在,我们是不是该进行洞房之事了?”祁翊看着南宫婳玲珑有致的身体,喉咙忍不住干涩沙哑起来,此刻,他真想把他的婳儿揉进心里,与她合二为一。

    南宫婳的脸此时已经红成了草莓,便伸手娇嗔的捶了祁翊胸膛一记,在他怀里撒娇道:“我……我不知道。”

    “你这磨人的小笨蛋,我真想现在就要了你。”祁翊虽然没经过男女之事,不过也懂不少,便拉住南宫婳的手,将她慢慢压到身下,性感的薄唇又吻上她的唇,大掌也在她身上温柔的游走。

    南宫婳只觉得自己浑身发热,好像将祁翊抱得紧紧的,祁翊似乎也很紧张,他生怕伤着南宫婳,刻意不将重量压在她身上,又轻轻剥开她的衣裳,露出她洁白的肌肤,以及一览无余的胸前春光。

    “我……”南宫婳见自己的身子被他看去了,只觉得十分害羞,忙捏住祁翊的手,可祁翊一路亲吻而下,慢慢吻向她的脖颈处,玉手滑到她腰前,轻轻一拉,就将她的腰带解开,此时,他只觉得身下的女子十分柔软,软得像棉花一般,给他一种十分神秘的感觉。

    “婳儿,你身上好热。”祁翊说完,觉得自己更热,他突然抬眸,有些害羞的转过眸,慢慢将自己的外衣脱下,南宫婳见状,也微眯起眼睛,伸手去帮祁翊解衣裳。

    祁翊在脱掉外衣后,露出十分精壮又结实的胸膛,他的身材太过火热,身上的男性特征十分的明显,身材有着男人应有的坚强轮廓,看得南宫婳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这时,祁翊又一低头,一刹那含住南宫婳的唇,他乌黑的青丝柔美的披于双肩,玉手扣住南宫婳的手,含住她的唇又开始亲吻,声音沙哑而低沉,且泛着淡淡的磁性,“婳儿,我爱你,你喜欢这种感觉吗?”

    南宫婳羞涩的点了点头,声音如蚊子一般的道:“喜欢。”

    “乖,别怕,为夫会很温柔的。”祁翊这时嘴唇更加殷红,更兼目清眉秀,唇红齿白,发挽乌云,指排削玉,有着花容一般的貌,静夜深海一般矜贵的性子,眼底含笑,已经一路吻下去。

    南宫婳只觉得全身像火在烤一样,这时,男人已经将她抱紧,不过他眼底尽是害羞,一个大男人,平时十分的霸道强硬,到这个时候却很害羞,要是传出去,人家肯定不相信,不过祁翊一向洁身自爱,不像寻常男子那样喜欢寻花问柳,这样高洁的品格,没有经过人事也很正常。

    南宫婳虽前世经过人事,但在嫁人后袁逸升很少亲近她,因为他被南宫珏勾引了,所以她对那些事早已经模糊,更不想想起,如今和祁翊在一起,她也十分的紧张,好像初次一般,不知道从何下手。

    两排沾着喜字的蜡烛在空是摇曳,南宫婳被祁翊紧紧抱在怀里,此刻,她只觉得好像坠入天堂一般的舒服,正在嘤咛之际,她只觉得男人往她身上一压,一股美好的感觉至身体传来。

    “啊……”南宫婳忍不住轻嘤一声,而身上的男人,已经温柔的盯着她,慢慢移动起来,这种充实且舒服的感觉,让南宫婳强咬着嘴唇,这一刻,她是真的成为女人了。

    窗外的月亮已经害羞的钻进云层,星星都闭上眼睛不再眨眼了,树上的落叶全都闭合,全都害羞的不敢看喜房里的人儿。

    早上的时候,两人都沉沉的进入梦乡。

    大约午时的时候,南宫婳被窗外射进来的阳光照醒,她微微睁开眼睛,发现男人正扑在她身上,微闭着眼睛,发出均匀的呼吸,他昨晚真是太多次数了,所以还在沉睡,可她是女孩子,应该更累才是。

    南宫婳看着果呈相见的两人,忙害羞的要去推祁翊,这一推,便把上边的男人惊醒,祁翊一醒来,在看着南宫婳温润的目光和洁白的身子时,他更是害羞的侧过眼睛,赶紧起身去找衣裳。

    南宫婳则迅速拖过边上的一块丝巾,将它裹在身上,两人都害羞得左看右看,正在这时,祁翊突然上前,一把拉住南宫婳的手,满目温润又深情的看着她,道:“娘子,那种感觉太美妙了,为夫还想要!”

    “什么?”南宫婳没想到这真是喂不饱的一头狼,忙摇头道:“相公,都午时了,咱们再不去给老王妃请安,她老人家会生气的。”

    “不会的,奶奶最疼我了,同样疼你,她巴不得我们早点生个大胖小子出来,乖,别怕,我不会让你疼的。”祁翊此时像哄骗小孩子一般,轻轻抱住南宫婳,殷红的唇又吻向南宫婳,乌黑的秀发披散在肩上,显得愈加的柔美。

    南宫婳看着面前的男人,真是哭笑不得,她娇嗔着要推开他,发现他已经霸道的吻了上来,她只能以“唔”来回应他的火热。

    终于,南宫婳又在祁翊的诓骗下,被他折磨得浑身酸痛,而身上的男人像一点也不累似的,爱完她后还将她抱下床,盯着她美丽的身体,主动给她穿衣裳。

    两人在穿好衣裳后,初为人妇的南宫婳已经害羞的坐到镜前,这时,门外守着的玉萼们听到声音,敲了敲门,在南宫婳叫进来之后,一个个低着头抿着笑走了进来,脸色无一例色的羞红。

    刚才祁世子和小姐声音太大,她们在外头可是听得一清二楚,一个个都羞得离喜房老远,不敢再去听那羞人的声音。

    南宫婳见众人在笑自己,立即瞪了祁翊一眼,以发泄对他的不满,要不是他,她怎么会被众人嘲笑,幸好这些都是自家的丫头,不然她要把祁翊叫来吃了。

    而此时的祁翊,眉眼间也有着淡淡有羞涩,一直拖着南宫婳的手坐在她对面,一双漂亮的丹凤眼一直温润的盯着南宫婳,像要把她看出朵花儿来,眼神一刻也不愿意离开她,这不得不让南宫婳怀疑,这厮是不是又想做那事了,真是色鬼。

    玉萼在给南宫婳擦完脸和手后,冷不防的一回眸,便看到她家的姑爷正以极度痴迷的目光盯着她家小姐,就好像一个被勾了魂魄的男人一般,眼神一直在小姐脸上,好像一刻也舍不得她似的,连她也知道,这就是爱的眼神。

    “你们都出去吧。”待玉萼等人给南宫婳洗漱完毕之后,祁翊已经勾起唇下起了逐客令,这几天可是他的大好日子,皇上又休了假,他可是要好好陪着婳儿的,他和婳儿的美好时光,可不许别人来打扰。

    玉萼等人又偷笑着退了出去,这时,南宫婳已经微怒的瞪向祁翊,朝他不满的道:“相公,你怎么总那样盯着人家,让人看了多笑话,你看,刚才她们就笑我了。”

    祁翊看南宫婳撒娇又带着薄怒的模样,便学着她的表情,一摇头,极致美丽的桃花眼撒娇似的看着她,低着头像小媳妇似的道:“娘子,人家还不是因为舍不得你,想宠你爱你,不让任何人欺负你才这样盯着你看的。再说,昨晚的你实在是太过美丽,人家一直在回味,难免发呆发愣,还请娘子恕罪。”

    “啊你……”南宫婳看着学她的祁翊,没想到一个大男人学起女子的仪态来,竟比女子还美几分,她登时差点崩溃,翻了一记白眼,便道:“你少学人家……不是,你少学我。”

    南宫婳舌头差点打结,涨红着脸,她真拿这个夫君没办法,他纯粹是个多面人,在外头的时候冷漠异常,在闺房里就变了个样,都说男人骨子里是孩子,看来是对的。

    这时,祁翊已经伸手提起案桌上的眉笔,轻轻挑起南宫婳的下巴,朝她微笑道:“娘子,让为夫来给你画眉,以作闺房之乐,如何?”

    南宫婳心里十分澎湃,又很紧张,被一个大美男这样盯着宠着,说不紧张那是假的,此刻她好像身在云端,便安静的点了点头,“但是,你会么,会不会把我画成一字眉?”

    “你放心,为夫小时候给娘亲画过,早练习过了,为的就是等这一天。”祁翊说完,玉手轻执眉笔,眼神温润如海的看向南宫婳,在她眉间轻轻画了起来。

    他的动作极其的温柔,南宫婳只觉得眉间痒痒的,对上男人极致火热的眼神,南宫婳又害羞了。

    不一会儿,祁翊已经放下眉笔,南宫婳忍不住拿过铜镜,当她看着铜镜里两条弯弯的柳叶眉时,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叹,“相公,你画眉的技艺也太纯熟了,说,以前是不是帮别的女人画过,所以才画得这么好?”

    祁翊很无辜的摊开手,一把捉过她,低头含住她的唇,在她唇上肆掠过之后,体味着她口里的芳香,这才十分淡定的道:“你相公是天才,一学就会,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

    南宫婳听着祁翊的歪理,便道:“好像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相公你是不是弄错了?”

    “傻瓜,以前为夫就没见过猪跑,却吃过猪肉,许多千金小姐们这辈子都没见过活生生的猪,但却顿顿有肉,所以,这句古语应该改成,没见过猪跑还没见过猪肉。娘子,你说对吗?”祁翊淡定的挑眉,大掌一直握住南宫婳的小手。

    这时,外边却传来老王妃笑嘻嘻的声音,“哎哟,我的嫡孙媳哪,怎么还没起,小两口太狠心了,不理我这老太婆了,我老太婆一个人好孤独,想喝口孙媳的媳妇茶。”

    是老王妃的声音,南宫婳一听,立即慌了起来,哪家媳妇不是第二日一早就去给公婆请安的,她们倒好,一觉睡到大中午,画眉就快画到下午,真是太不孝了。

    祁翊看着紧张的南宫婳,眼里也忍不住浮现一丝笑意,南宫婳不理会祁翊,嗔怪的瞪了他一眼,“都是你,害我没去给奶奶请安,今晚罚你睡地上。”

    祁翊则从背后一把抱住南宫婳,在她耳坠上啄了一口后,才将她放开,一直眼眸带笑的坐在边上,自信且淡定的看着她。

    “祖母,您老人家怎么来了,都是孙媳的错,没去给您请安。”南宫婳上前,看到老王妃一双眼睛骨碌骨碌的转悠,她并不是那种十分正经的老太婆,有时候也像孩子一般童心未泯,所以一进来就左看看右看看,最后拍着南宫婳的手,笑道:“瞧我的婳儿,眼圈还是黑的,一定是祁翊那小子昨晚没让你睡觉,怪不得你们起晚了。不过没事,我不在乎这些规矩,只不过想来你们这和你们唠唠嗑。”

    说完,她又看了南宫婳的身材一眼,满眼笑眯眯的道:“不错不错,你这屁股又圆润又大,将来一定能生个大胖小子,不过你生女儿还是儿子我都高兴。”

    看着老太太隐隐有不想走的趋势,祁翊已经起身走到她面前,扶着她的肩,朝她道:“祖母,你不能和我争婳儿,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你快回西山居去,一会我们再来看你。”

    听到孙儿倒戈,老王妃当即瞪了他一眼,又朝着南宫婳微笑道:“婳儿,咱们别理他,他这孩子初尝人事尝到了欢,不想离开你,咱们可不能让他再占便宜。对了,上次你给我做的七彩糕点很好吃,在侯府时我为了维持自己的面子,硬是忍住没多吃两口,当然,带回来的早被我吃光了,你捉摸着什么时候再给祖母做一些?”

    老王妃这话说得边上的丫鬟全埋头笑了起来,祁翊则面不改色的背着手,目光严肃的瞪了众人一眼,众人立即不敢再笑。

    南宫婳算是明白老王妃的来意了,原来她最喜欢吃,想她做的糕点了,想到这里,她便拉着老王妃,微笑道:“婳儿早知道祖母爱吃七彩糕点,在出宫时就做好了几份,我这就叫玉萼拿给你,我原本想去给你请安时带去的。”

    “无妨无妨,有好吃的就行。”老王妃看着玉萼把酥圆玉润的糕点端了出来,口水都差点流了出来,上前端起一盘,就坐在边上尝了起来,像呵护珍宝似的,吃得极其的细心,看得南宫婳忍不住笑了。

    这时,祁翊看着自己的妻子被老王妃霸占着,脸色已经不那么好看了,眼里是浓浓的醋意,趁老王妃不注意的时候,他把南宫婳一把拉过,迅速拉到门外,往边上走去。

    一逃出房间,祁翊就把南宫婳拉到他亲手栽种的花草树木的园子里,拉着南宫婳走进这片绿树成荫的园子里时,祁翊已经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又按捺不住的低头含住南宫婳的唇,南宫婳心想这厮真是像老王妃说的那样,初开荤,十分兴奋,到哪里都想着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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