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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天赐低低在秦桑耳边说了好一阵子,秦桑面色大变,惊诧的说道:“这岂不是混淆皇家血统,若是出了纰漏,可是灭门的不赦之罪啊!”
赵天赐冷声道:“那又如何,只要我们做的机密,便不会出任何的纰漏,桑儿,有道是富贵险中求,难道你就愿意一世没有出头的时候,你是尚书府的嫡长孙小姐,怎么能让人瞧不起。”
赵天赐的话正说中了秦桑的心事,秦桑自小样样都掐尖要强,却以嫡小姐的身份嫁给了赵天赐这个庶长子。虽然赵天赐是庆亲王爷的长子,可他是庶子,没有继承权,庆亲王在一日,他还能以庆亲王府大爷的身份住在王府里,若是庆亲王过世,他就会立刻被赶出王府,赵天赐并没有太多的私产,官位又不高,所以一但分府,赵天赐便等同于失去了所有的一切。可是若能让赵天赐当上世子,再继承了王位,那一切都不一样了。秦桑可以成为尊贵的王妃,被赶出去的将是赵天朗一家子。
想到赵天朗,秦桑忙问道:“大爷,你确定韩家大小姐不能生育。”
赵天赐点头道:“对,这是父王得到的消息,还能有假。桑儿,等那韩小姐进了门,过上两个月,咱们就实行那个计划。”
秦桑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要等韩小姐过了门才实行这个计划?何不提前些?”
赵天赐冷声道:“韩小姐过门,必会有一场管家权之间的争夺,原本是由娘管家的,可是自从娘病后,王妃便把权夺了过去,等那韩小姐进门,她一定会把这管家权交给韩小姐,不过父王的心始终是在娘这边的,到时候只要我们欣意院传出喜讯,便能加重我们这一房的份量。为下一步行动铺路。”
秦桑犹豫道:“可是若他们也用这个法子怎么办?”
赵天赐眼中闪过一抹阴狠,冷声道:“等那韩小姐过门,我们就要盯死了他们,他们不做手脚便也罢了,若是敢做手脚,便是他们的死期到了。”
秦桑心里还是不安。假怀孕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她从来没有怀过孩子,也不知道怀孕后身体会有那些变化,再者只要一传出她怀孕的消息,必是要请大夫来把脉的,这大夫能不能守口如瓶,这怀胎十月会不会穿帮,这些都是未知数,想想都头大。
秦桑的思维顺着赵天赐给她设定的方向走去,倒把要求和离之事给暂时忘记了。赵天赐心中松了口气,对外面说道:“来人,给大夫人熬些姜茶祛祛寒气。”然后又对秦桑说道:“桑儿,你的头发被吹乱了,我替你抿一抿。”
说着,赵天赐便将秦桑往梳妆台旁带,却因为他的身体实在太过虚弱而栽倒在地上,秦桑吓坏了,忙叫人进来扶赵天赐上床,秦桑的奶嬷嬷要去回话请太医,秦桑却摇头道:“等一等,你们先退下。”
赵天赐被放到床上之后便醒了过来,他紧紧的拉着秦桑的手说道:“桑儿,谢谢你。”
秦桑苦涩的说道:“你我夫妻本是一体,说什么谢不谢的。大爷,您身子虚的紧,若是请大夫只这么熬着,终究不是个事,要不在民间请个医术精妙的好大夫开些补身子的药,这样总好过干熬着。”
赵天赐皱着眉头想了好久,才问道:“桑儿你可知道京城民间有什么好大夫?”
秦桑只知道一个黄大夫,便说道:“京城敬义堂的黄大夫就很好,他的医术好,医德更好,不如让他给您瞧瞧。”
赵天赐点点头道:“也好,不过不能请到王府里来,这样吧,等过两日,我身上略松快些,我们一起出府,悄悄的请黄大夫人看了,他不知道我们的身份,自然就不会泄秘。”
秦桑轻嗯了一声道:“这样也好。”
这夫妻两个商议定了,便想着找机会出府去寻黄大夫看病,可是他们却不知道,黄大夫已经关了敬义堂,不日就要离京远赴江南,三年两载都未必会回来,若是今日便去,还有可能打听着黄大夫的家,找到家里去看病,可惜赵天赐又要等两天,便再也没有机会让黄大夫给他脉了。
赵天赐总算是说服了秦桑,秦桑不再提和离之事,而将心思转到了如何偷龙转凤,将别人初生儿子抱来,权充她和赵天赐的儿子。只是这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太难,可算得步步艰难处处危机,秦桑越想,越觉得赵天赐的计划到处都是漏洞,于是乎在青瑶嫁过来之前,这夫妻二人每日最大的事情就是反复讨论完善他们的计划,力求做到天衣无缝无懈可击。好一举扭转庆亲王府的风向。
赵天朗可不知道赵天赐在打着什么样的主意,反正赵天赐已经变成了太监,他实在没必要拿一个阉人当对手,于是便把心思全都放到了八月份的婚礼上。
秦桑意欲自杀的第二日,赵天朗正在安澜园里同庆亲王妃一起挑选准备送给青瑶的聘礼,庆亲王爷便怒气冲冲的闯了进来。一进门便吼道:“赵天朗,你还有没有兄弟手足之情?你哥哥病着,你也不说给他请大夫,却只在这里厮混。”
庆亲王妃的脸色冷了下来,只沉声道:“王爷,您这话好没道理,您的赵天赐已经不把我这个王妃当成嫡母,又如何会把天朗当成兄弟,我尚且没有去告赵天赐不孝之罪,您倒先来派天朗的不是。有人请天朗帮着请大夫么?难道他们不敬我,天朗反而要上赶着倒贴,倒是要请教王爷,这是那一国那一家的规矩!王爷请说了我们也好去学学这个规矩。”
自从年前皇后娘娘在见过青瑶之后诏庆亲王妃入宫,与她深谈了大半天,庆亲王妃就转变了在庆亲王妃的态度,她不再躲入小佛堂,也不再由着庆亲王爷那样宠着柳侧妃,该强硬的时候庆亲王妃便强硬的很,每一次的强硬,她都极占理,庆亲王爷干生气却说不出王妃的错处,如是几回,渐渐的,庆亲王爷对王妃竟然生出了一两分的敬畏之意,没有事情的时候,他是绝对不会来招惹庆亲王妃的。
庆亲王爷被堵了个大窝脖,面子上极为下不来台,好在因为赵天朗正和庆亲王妃挑选聘礼,周围并没有丫鬟嬷嬷服侍着,庆亲王这脸丢的范围还小一些。
庆亲王气哼哼的的叫道:“顶撞丈夫就是你这做王妃的规矩!”
庆亲王妃知道这是庆亲王在找场子,也不理会于他,只对赵天朗说道:“天朗,这柄春带彩翡翠如意是当日你外公给娘的,聘礼的头两抬是定然会由皇上和皇后娘娘赐下的,这如意就放在第三抬吧,和娘给瑶瑶准备的赤金七彩宝石头面一起。”
赵天朗笑着说道:“娘,您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儿子听您的。”
庆亲王华丽丽的被无视了,他非常不高兴,只怒吼道:“赵天朗,还不快去给你哥哥请小华太医。”
赵天朗放下手中的东西,很认真的对庆亲王说道:“父王,上一回您请华医政给大哥诊病,可是大哥根本就不相信华医政,他开的药大哥也不肯吃。父王应该知道华医政的脾气,象大哥这样轻慢于他,就算是您请皇上下旨,华医政都有可能抗旨不遵不来诊病,何况是儿子呢。儿子便是去请,也请不动华医政。父王还是另请高明吧。”
说起来这就是赵天赐犯下的错,当日小华太医受庆亲王所托,给赵天赐诊脉开了方子,因为要保证药效,而且出于安全的考虑,这些药必要到太医院的药库取的,方子和发药的底根都要留档,以备需要时可以查验。可是赵天赐压根儿就没有打发人到太医院药库按着小华太医的方子开药。这事,做为太医院医政的小华太医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平生最恨的就是赵天赐这种行为,因此便在与赵天朗一起吃年酒的时候对赵天朗说,此后他绝不会再给赵天赐瞧病。所以才有赵天朗对庆亲王说的这一番话。
庆亲王惊愕的问道:“竟有这等事,本王如何不知道?”
赵天朗很平静的说道:“此事儿子也是前些日子吃年酒的时候才听华医政说的,父王一直病着,自然更不会知道。”
庆亲王双眉紧锁道:“天赐这孩子想干什么,病向浅中医……”庆亲王知道华家一门把医德看的比天还高,就算是他再不喜欢的人,只要是把了脉诊了病,小华太医都会尽心尽力的医治,赵天赐不应该不吃小华太医的药。
庆亲王妃不想让庆亲王打搅她原本挺好的挑选聘礼的心情,便淡淡说道:“王爷想知道,去问问不就行了,您在这里就算说破了嘴,也是没有办法知道实情的。”
庆亲王点点头道:“王妃说的很对,本王是要去问问天赐。”
庆亲王说完便走了,庆亲王妃垂眸片刻,然后才对赵天朗说道:“天朗,娘准备给瑶瑶七十二抬聘礼,每抬的份量都足些,一抬顶两抬,你看够不够?”
大秦礼制有规矩,皇后的聘礼为一百零八台,皇子妃为九十六台,王妃为八十四抬,世子妃为七十二抬,因此送给青瑶的聘礼不可能超过七十二台,而王妃和赵天朗又一古脑儿的想把好东西都给青瑶,于是才有了庆亲王妃这句话。
赵天朗笑道:“娘,儿子说了什么都听您的,难道还怕您亏待了您的儿媳妇么?”
庆亲王妃笑道:“那好,就这么定了。天朗,你想把新房设在哪一处?”
赵天朗一指安澜园西墙隔壁,笑着说道:“娘,儿子媳妇要跟着娘住。”庆亲王妃笑道:“好,那就定在轩华园吧,那里够大够宽敞,将来你和瑶瑶多生几个孩子,也不怕地方小住不开。”
赵天朗心中不由咯噔一下,暗道:“若是瑶瑶的病治不好,只怕娘的希望就没有实现的一天了。”赵天朗一直都知道,能有好几个孙子在膝下承欢是庆亲王妃最大的愿望,偏偏……虽然华家父子都说青瑶的病能医好,可万事都会有个万一,若是……赵天朗真不敢再往下想。
庆亲王妃见赵天朗愣了神,便笑着问道:“天朗,想什么呢?难道你不想给娘多添几个孙子?天朗,这可不行,娘万事都依你,独这一条不能答应的。”
赵天朗忙笑着说道:“娘,您说什么呢,儿子怎么可能不想给您添孙子,儿子正要想,是给您添一个孙子一个孙女儿呢,还是添两个孙子。”
王妃听了这话立刻高兴的笑了起来,拉着赵天朗说道:“两个孩子太单薄了,不够不够,你至少得给娘添两个孙子两个孙女,当然啦,若是再多几个,娘更欢喜。”
“四个!还要更多……娘,您当儿子和瑶瑶是什么啊!”赵天朗借夸张的表情掩去心中的担忧,瞪着眼睛大叫了起来。
庆亲王妃笑道:“傻小子,那有人嫌孩子多的,咱们家又不是养不起。你和瑶瑶只管负责生,生多少娘都帮你们照顾,绝对不让你和瑶瑶费一点儿心。”
赵天朗干笑道:“娘,瑶瑶还没过门呢,您说这些太早了。”
庆亲王妃笑道:“呵呵,不早不早。对了,天朗,华家和你岳父家也是亲家,他们有没有给瑶瑶诊脉调理身子,瑶瑶什么都好,就是身子骨纤弱了些,总要调理好了才好生养的。要不然以后怀孩子,瑶瑶会吃不少苦头的。”
赵天朗立刻说道:“有,当然有,华老太医最喜欢瑶瑶了,他常教训华医政,说他医术不精,不放心他给瑶瑶把脉,总是亲自给瑶瑶诊脉,开调理补身的药,您别看瑶瑶有些瘦,可是她身子不弱的,为了给您添孙子,瑶瑶每天都跟着她爷爷练功呢。”
赵天朗一席话说的庆亲王妃开心不已,只安心等着青瑶过门给她生大胖孙子,庆亲王妃都没有想想,若然青瑶的身体健康无比,华老太医又怎么会轻易出手呢。
再说庆亲王先去了掬水院,柳侧妃立刻迎上前来问道:“王爷,世子去给天赐请小华太医了么?”原来刚才庆亲王杀到安澜园,就是柳侧妃求来的。
庆亲王黑沉着脸怒道:“请什么请,上回华医政给天赐诊脉,开的方子天赐连药都不去取,还好意思再去请人家。”
上次小华太医给赵天赐诊脉之事,柳侧妃并不知道,她瞪大了眼睛愕然说道:“这怎么可能?”
庆亲王气道:“怎么可能?不信你自己去问你那好儿子!”说罢,庆亲王甩手就走了。原本他还想去欣意院的,却因为在庆亲王妃和赵天朗那里吃了瘪,心情极为不好,回了小佛堂,最近庆亲王越来越觉得小佛堂住着特别舒服,慢慢的,在掬水院里过夜的次数开始减少了。
柳侧妃一见庆亲王爷甩手就走,忙追上去说道:“王爷,妾身给你煨着鹿血羹,到晚上才好,您晚上一定过来啊。”
庆亲王心里烦,只撂了一句:“不用了,本王晚上歇在小佛堂。”说完便走的无影无法踪。柳侧妃恨的直咬牙,哧啦一声,将手中那方上好的苏绣帕子撕成了两半。她看向安澜园的方向,心中恨意如绵绵江水一般滔滔不绝。她细细一想,一切的变化都是从赵天朗定婚开始的。于是,柳侧妃便连带着恨上了青瑶,只咬牙切齿的想道:“韩青瑶,我要你好看!”
就在柳侧妃最恨青瑶的时候,柳姨娘的求助信被送到了柳侧妃的手中,柳侧妃看完之后,沉思了许久。这若是放在从前,柳侧妃让赵天赐打着庆亲王的旗号往伏威将军府走上一趟,就算是假传王爷之意,要伏威将军府把柳姨娘扶成平妻,再把两个孩子替她要回来,也不是不行的事情。可是现在却不行了,赵天赐病歪歪的躺在床上,根本去不了,而且伏威将军府现在和庆亲王府是正经的亲家,莫说是赵天赐去不了,就算是他能去,伏威将军府里只要问一问赵天朗,便什么都知道了,这条路显然是行这通的。
柳侧妃绞尽脑汁也不想不出一个合适的法子达成柳姨娘的要求,她不免烦躁起来,柳姨娘的求助信写的虽然很低声下气,却也暗暗点了柳侧妃一下,若是柳侧妃不帮她办了这件事,那么二十年前的那件事,就很有可能就会再被翻出来,那,是柳侧妃绝对不能答应的。
柳侧妃想了许久,决定还是去求庆亲王爷。她回到房间里梳妆打扮一番,换上庆亲王原来最喜欢的一件粉绿交领软缎垂丝窄裉小袄,配了一条七重荷叶纱裙,腰间束着嫩黄色的三寸宽滚绣连绵水草纹的腰封,一双白玉比目佩从腰封下垂出来,结着粉红色的方胜结,飘着粉色拈金的穗子。没错,这身衣服的确曾是庆亲王最喜欢的,但那是在二十几年前,虽然今年京城贵妇圈子里里又开始流行这种样式的衣裳,但柳侧妃忘了一点,那一年,她穿这身衣服在庆亲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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