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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别人的思想,他如何能知晓,再一个,那个女人确实也不错,不但是别人,就是他也动了娶她的心思,必竟他不能娶?阮希皓望向阮静月,一瞬间心中疼痛,随之面色邪气的笑起来,掩盖下自已的想法。
“不如哥哥娶了她吧。”
阮静月陡的开口,阮希皓吓了一跳,说实在的,他是想娶,不过他的前面可是有三大情敌啊,姬海菱可能不选前面的三人,而选他,安心做一个敬王妃吗?
何况他的臭名在外,想必是女人都不会轻易嫁给他吧。
“如何娶?”
“只要得了她的人,不怕她不嫁给哥哥。”
阮静月双眼冒光,似乎想到了什么好主意,而整个人显得很激动,阮希皓无奈的开口:“你想做什么?”
“哥哥可以强宠了她,那么她就只能死心蹋地的嫁给哥哥了?”
阮静月说完,阮希皓满头的冷汗,妹妹真是异想天开,姬府不是那么好进的,而且还让他堂堂王爷偷进别人的府邸偷香,这事若是传出去,于他们南翎国可是没脸面的事情。
“妹妹,这怎么行?”
阮希皓拒绝,可是一对上阮静月的脸,便手足无措了,慌乱的开口:“静月,你哭什么?”
“别人瞧不起我,哥哥也不帮我,你说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哥哥可是忘了我们来北鲁国父皇和母后说的话了,我们南翎并不若外面看到的平静,眼下父皇身体不好,朝中几股力量在动荡,外面还出了少邑的兵将,时不时的掳夺我们南翎的城池,这可是内忧外患的事,若是我们能够拉拢了北鲁的人,至少可以使得少邑有所忌掸,父皇和母后可是报了极大的希望的,但现在只因为一个姬海菱,便乱了我们整个计划,哥哥认为我们有脸回南翎国吗?”
阮静月本就生得极美,此刻再娇柔的一哭,当真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何况是从小到大都对她没撤的阮希皓。
“静月你别伤心了,有什么话好好说。”
阮静月一听阮希皓的话,便知道他妥协了,从小到大,这个哥哥,什么事都依着她的,只要她一哭,他便会应了她,阮静月一边想着一边擦干眼泪。
“哥哥难道不想娶姬海菱吗?”
阮希皓脸色微暗,缓缓点头,不忘提醒阮静月。
“静月别忘了,那姬府不是那么好进的。”
其实他倒是希望她打消不好的念头,可惜阮静月一心想对付海菱,哪里理会哥哥的话,沉着的开口。
“这点哥哥不要担心,我会想办法的。”
房间里,两个人不再说话,死寂一片,阮希皓是希望静月想不到办法,而阮静月是满心的想主意,如何让哥哥能顺利进入姬府,然后强宠了那姬海菱,到时候,她不想嫁都没办法。
第二日,阮静月独坐马车前往皇宫,求见夜凌枫。
身为南翎国的来使,夜凌枫没有理由不见阮静月,而且十分好奇,阮静月要见他何事。
上书房内,夜凌枫挑眉望着龙案之前盈盈施礼的女子,说实在的,这女子长相绝色,和菱儿可称双绝,只是她的那份神韵,和菱儿却是无法比较的,南翎国的公主,虽然美貌非凡,但是和那些大家名门闺秀一般,没有自已独特的灵动之处。
“静月见过北鲁的皇上。”
“公主请起,赐坐。”
夜凌枫开口,他的声音低醇如酒,阮静月听在耳里,心神荡漾,这样的男子是她期盼了很久的,如何能松开手,让姬海菱得了去呢?
阮静月正糊思乱想,夜凌枫开口询问。
“不知道南翎国的公主前来见朕,是有何事?”
应该不是国事吧,如若是国事,为何敬王殿下不出现,却让一个女人出来呢?所以?夜凌枫眼瞳幽深凌寒,他知道这阮静月一直以来属意于他,不过他对她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情绪,如若他喜欢她,早就带了在身边,也不会等到今日了。
“本宫今日前来,是想问燮帝,当真只娶姬海菱一人为后?”
“是。”
夜凌枫坦然,因为提到海菱,本就出色的容颜,更是光华如玉,看得阮静月痴痴相望,心痛不已,不,她一定不能让那姬海菱独占了她心仪的男人。
“那么两国联姻的事呢?”
“公主可以在我北鲁挑选任何一个人来联姻,这联姻依然有效。”
夜凌枫冷漠的说着,俊美的五官上,微睑的眼目中可清晰的看出他的冷酷无情,对于她阮静月没有似毫的心动。
阮静月脸色苍白,紧紧盯着夜凌枫,咬牙最后一博。
“燮帝别忘了,本宫手中可握有你过去不堪的经历,难道你就不怕本宫传扬出去吗?”
阮静月拿夜凌枫过去的身份威胁他,说实在的,若是让北鲁的人知道现在的新皇仍是天下第一杀手组织冷魔宫的魔君西冷月,只怕引起质疑,从而动摇他的江山。
可惜阮静月忘了,夜凌枫从来就不是轻易妥协的人,而且绝对不是让人威胁的那个人,他唇角一勾,凛然的冷笑。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朕饶过你,不是因为你是南翎国的公主,而是因为你是沈若轩的妹妹,若是再有下一次,朕会让你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夜凌枫嗜血的警告,冷戾的望着阮静月,那周身轻泻出来的寒意,好似地狱窜上来的,令人不寒而粟。
阮静月生生打了一个寒颤,一句话也不敢说,她并不敢真的把夜凌枫是冷魔宫魔君西冷月的事说出去,因为说出去,她就会生不如死,西冷月的本性可是嗜血无情的。
夜凌枫不理会阮静月,朝门外命令。
“来人,送静月公主出宫。”
“是,皇上。”
有侍卫走进来,恭敬的请了阮静月出去,阮静月往外走,走到门前,回首望房内的人,那么俊美不可方物,举手投足更是染尽世间芳华,这样一个出色的人,难道她真的要放手吗?
不,一切都是姬海菱的存在,如若没有了她,相信夜凌枫便会接受她了。
阮静月眼神冷狠的转身走了出去,一路出宫回去谋划,如何让哥哥阮希皓顺利的进入姬府。
办法还是让阮静月想了出来,她查到了一个人,一个在姬府待了近五年的人,自然对姬府是十分熟悉的,就算整个姬府布下了地罗地网,总归有让人钻的空隙。
阮希皓为了帮自个的妹妹,终于违背心意,按照阮静月的意思进姬府,还是从姬府的一个狗洞钻进去的,这里是整个姬府最薄弱的地方,谁也不会想到,竟然有人从狗洞钻进姬府,所以便留了一个空档给阮希皓。
姬府内,遍布着巡逻的护卫,姬绍成更是不敢大意,眼下三国的皇帝都盯着他的妹妹,他可不想让妹妹有任何的闪失,所以每天晚上领着人警慎的巡查各处,重点的布防位置便是香芜院。
不过阮希皓有一张姬府的图纸,所以想进入香芜院绝对不是什么难事。
可惜,阮希皓大意的是,他和阮静月小看了海菱,以及海菱身边的人。
即便阮希皓能进入姬府,也不代表他可以强了海菱。
今天晚上,为怕被姬府的下人发现,所以阮希皓只身一人进入了姬府,直奔香芜院,他一靠近香芜院,房内的小狮球球便惊动了,伸出爪子去挠海菱的脸颊,海菱一惊醒了,翻身而起,侍梅和侍兰二人也翻身而起,闪到窗前。
房内的人冷然的盯着外面,有一根细细的竹管子伸了进来,然后有迷一香吹进来。
侍梅一扬手示意小姐捂住鼻子,而她自已对迷一香却没有反应,身为医者。专门和这些迷一香,迷一药的打交道,即会中了这小小的东西。
海菱和侍兰飞快的捂住鼻子,静候着门外的人。
只见来人等了一会儿,大概以为房内的人昏睡了过去,一伸手推开窗户,轻盈的跃进来,随之还关上了房门。
房内的人一等到他进来,身如闪电的扑了过去,阮希皓立刻反应过来,难以置信的和侍梅打了起来,侍兰岂会做壁上观,跃身便上,两婢和阮希皓交上了手。
两个丫头身为夜凌枫得力的手下,自然功夫了得,二人合力,很快便制伏了阮希皓,房内的打斗,很快惊动了院子外面的人,姬绍成领着人飞奔而来,高举着火把,使得香芜院内外灯火通明,姬绍成沉声问。
“菱儿,出了什么事?”
海菱唇角一勾,便是森冷的笑,阴骜冷沉着脸瞪向那被擒住的人,仍是南翎国的四皇子敬王,好,很好。
她的眼神一刹那的戾寒,这男人会出现在这里,很显然的是想做什么不好的事,若不是自已有小狮,还有侍梅等人护着,是寻常人的话,恐怕早就被这男人强了。
阮家兄妹实在太可恨了。
海菱身形一动,便从床上跃起,电光火石间的抽出了侍梅手中的宝剑,便往阮希皓的身上刺去。
阮希皓大骇,冰凉的剑锋冷戾的逼近他的眉梢,他心一窒,差点没昏过去。
不过那快到极至的剑锋,却陡的一移,直往他的下身刺去,毫不留情的斩断了他的淫根。
“啊。”
痛彻心菲的喊叫声,在香芜院内盘旋。
门外,姬绍成一惊,抬脚一踹门,领着人便冲了进来,只见房内,海菱已把剑扔给了侍梅,周身的冷寒,沉声开口:“南翎国的敬王,竟然夜图不轨,出局,哥哥,把他带出去。”
“是。”
姬绍成应声,望向地上直打滚的南翎国敬王,此刻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往下滚,一只手捂住下身,手上不断的有血冒出来,可见菱儿做了什么,姬绍成也想毁了阮希皓,可是亲眼看到菱儿眼不眨的毁掉了一个男人的命根子,还是见识到了她的冷狠,不过却并不觉得害怕,反而有一抹欣慰,菱儿做得实在太对了,对敌人心慈手软,就是对自已的残忍。
“来人,把敬王带下去。”
就是这样,他也不会放过他,他要查清楚,为何阮希皓可以轻易的进姬府,明明他在姬府内外布下了天罗地网,这阮希皓竟然轻而易举的进了香芜院,还闯进了菱儿的闺房,当真是可恨。
姬府的侍卫一拥而上,把南翎国的敬王阮希皓带了下去,自去审讯。
房间里,侍梅和侍兰二人把地上整理干净,便又侍候着主子睡觉了。
第二日早上,便得到消息,原来阮希皓能顺利进入姬府,竟是叶流霜出卖了姬府的消息,所以才会使得阮希皓进了香芜院。
现在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阮希皓夜闯姬府,意图对姬小姐不轨,所以被毁掉了命根子,从此后,他就是一个无能之人了,不过对于这个好男色的王爷,大家并没有多少的同情,反正他长着男根,也不干正事,倒不如废了。
姬府,姬绍成抓了叶流霜回来,正关在姬府的柴房里,派专人看管着。
叶家的人全都上门求情也没有用,这次连叶氏都不说话了,躲在内堂里谁也不见,叶家的人统统的被撵走了,叶流霜被姬绍成关在柴房里,专等着海菱发落。
香芜院内,海菱正在用早膳,姬绍成便领着下人过来了。
侍梅立刻上了碗筷,领着人退下去。
姬绍成坐在海菱的对面,陪着海菱用早膳,一边吃一边开口。
“菱儿,昨日阮希皓被你教训了,我派人放了他回去,因为他身份上仍是南翎国的皇子,受了重创便行,如果杀了他,必然使得南翎国和北鲁国交恶。”
海菱点头,她昨夜废了阮希皓,就是深知这个理,若不是因为这个,她早就一剑结果了阮希皓,何必废了他。
“嗯,我知道。”
“不过阮希皓能进入姬府,都是因为叶流霜这个混蛋,竟然胆敢画了我们姬府的图纸给阮希皓,若非她画了图纸,阮希皓根本进不来,你知道他从什么地方进来的,从我们姬府的一个狗洞钻进来的,真是可恨至极。”
堂堂皇子竟然钻狗洞,真是丢尽了南翎国的脸面。
海菱挑眉停住了手里的动作,她倒是没想到叶流霜竟然胆子如此大,这个女人看来欠教训,望着姬绍成。
“叶流霜现在在何处?”
“被我命人关在姬府的柴房里。”
海菱点头,便站起了身准备去收拾叶流霜,看来上次小狮给她的教训还不够。
海菱走了几步,便又停住了脚步,望向姬绍成:“若是我杀了她,你不会心疼吧。”
姬绍成眉也不皱一下,叶流霜实在太可恨了,明知道南翎国的阮希敬想做坏事,竟然不阻拦,还帮着他,她用心太过险恶,这种人就算杀了,菱儿也没什么罪,她虽是他的表妹,可是和自家的妹妹一比,谁重谁轻,姬绍成可是不用想的,怎么处理叶流霜,便看妹妹的意念了。
“随便菱儿如何处置,这种人留着也是祸害。”
海菱挑眉,就冲着姬绍成的这话,她会留叶流霜一条命,不过仅仅是留一条命罢了。
“我会留她一条命的。”
海菱走出去,姬绍成愣住了,菱儿是因为他吗?心里十分的高兴。
门外侍梅和侍兰等人恭声请示:“小姐?”
“去后面的柴房,我倒要看看叶流霜的胆子为什么就这么大呢?上次球球竟然没有吓住她。”
侍梅等应声,一众人拥簇着海菱一路直奔姬府后面的柴房。
柴房门外,有几个护卫守着,一看到海菱过来,那护卫恭敬的开口:“小姐。”
“把门打开。”
“是。”
有人打开了门,门内,叶流霜抗议的叫声响起:“表哥,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对我,竟然把姬海菱捧在手掌心,表哥,说不定她是个假的呢?表哥?”
门响,叶流霜欣喜的抬眉望过来,以为是表哥过来看她了。
可是对上的却是海菱冷若冰霜的脸,瞳仁幽寒,周身冷煞,缓缓的从门外走进来,停在叶流霜的面前,缓缓的下蹲,和她视线直视,海菱低叹一声,询问叶流霜。
“为什么你就是要对付我呢?我和你有仇吗?”
叶流霜迷糊的想着,她和姬海菱有仇吗?没有,摇了摇头。
海菱又接着问:“那么我曾经害过你吗?”
叶流霜再摇头,海菱又接着问:“那么我有害过你的家人吗?”
叶流霜不知道说什么了,在海菱的一连串问话中,她发现,自已和这个女人根本没仇,也没有怨,只不过是因为她生得较美,又得了姑父和表哥的喜爱,所以她心生嫉妒,才会处处的对付她。
“既然我和你无怨无仇,你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陷害我,这帐我们该算算了?”
海菱说完,便走到柴房一边的椅子上坐下来,侍梅和侍兰二人走到她的身后站好。
柴房里光线昏暗,隐约可见海菱的清艳逼人的小脸蛋上拢着嗜血的寒气,双瞳更是阴森一片,叶流霜后知后觉的害怕了,忍不住开口求饶。
“表妹,你饶过我吧,我不敢了,我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找你的麻烦了,我绝对不会再找你的麻烦了。”
“迟了。”
海菱冷哼一声,若不是她,换做另外一个女人,现在已经被阮希皓给强了,那么她现在的求饶有用吗?这样的人不配得到她的原谅。
“来人。”侍卫飞奔而进,闪了进来,恭候的等待。
“把叶流霜给我拉下去仗责二十大板。”
“是,小姐。”有侍卫走过去一提叶流霜的身子往外走去,叶流霜脸色陡变,惨白碜人,尖叫着:“姬海菱,你不能打我,你不能打我,表哥不会让你打我的,表哥不会让你打我的。”
“叶流霜,你倒现在还没有清醒过来吗?我是姬绍成的妹妹,你这个人竟然联合外人来害他的妹妹,你说他会饶过你吗?”
海菱说完,脸色更寒,望向侍卫又加了一句:“二十大板打过,用盐水泼她,然后再接着打二十板子,她必须牢牢记住,以后不该生害人之心,否则绝对不会有好下场,不过别把她打死了。”
“是,小姐。”
侍卫应声,提了叶流霜便走,叶流霜惊吓过度,已直接的昏了过去,一点反应都没有。
不过很快院子里便响起了痛苦的尖叫声,这一次没有再叫骂,似乎认命了,随之便痛哭出声。
海菱起身走出去,望了望头上的天,淡淡的叹气。
“梅儿,你说我是不是狠了。”
“小姐不狠,叶流霜是活该的,若不让她长记性,只怕她后面指不定又做什么,到时候只有死路一条了,小姐这是在帮她。”
海菱没说什么,懒得理会叶流霜,反正这次的教训如果还让她收敛不了,那么下次便是她的命了。
“梅儿,去前面通知宁管家,从此后不准叶流霜踏进姬府的大门一步,若是进来,便打出去。”
“是”
侍梅笑眯眯的应声,她就喜欢小姐如此干脆俐落,对这些人犯不着同情。
这里在收拾叶流霜,那边,姬绍成进宫去禀报昨儿晚上南翎国的敬王爷竟然乘夜进姬府,被菱儿打了的事。
驿宫。
阮静月望着躺在床上,满脸惨白的王兄,心疼不已,她虽然让御医给王兄整治过了,可是看到王兄竟然让姬海菱给废了命根子,这让她如何面对父皇和母后,阮静月的眼里嗜血一片。
不过眼下还有一件事要做。
“来人,马上送敬王回南翎国。”
若是王兄再不走,接下来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三国的皇帝都想娶那个姬海菱,若是知道皇兄竟然想乘夜强了姬海菱,只怕他们饶不过他,乘现在事情还没有传开,赶紧的让他走。
阮希皓其实早就醒了,只是无法面对自已从此后废人一个的悲惨之事,所以一直闭着眼睛,但听到静月说的话,忍不住睁开眼睛。
“静月,你和哥哥一起走。”
他怕她留下来吃亏,阮静月哪里肯走,不,她一定要留下来,再想办法除掉姬海菱,现在不但是想嫁给夜凌枫的事,还有皇兄被废的事,她咽不下这口气。
“你不走,我也不走。”
“由不得你了。”
阮静月陡的开口,伸手一点,便点了阮希皓的穴道,然后望向站立在厅堂上的南翎国的侍卫:“马上送敬王爷回京,不得有误。”
“是,公主。”
侍卫应声,一人上前抱起被点了穴的阮希皓往外走去,把阮希皓放在马车上,随后几人翻身上马。
阮静月冷冷的命令:“一定要小心,马不停蹄的把敬王送到京城去。”
“属下等知道了。”
侍卫一拉马,马车行驶起来,很快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中。
驿宫的院门前,阮静月的贴身丫环小溪忍不住担心的开口:“公主,那个女人那么狠你小心点。”
“我会的。”
阮静月点头,表示自已会的,小溪又请示:“我们接下来如何做?”
“暂时不急。”
如果她猜得不错,很快便会有人来找她了。
阮静月转身往石阶上走去,人还没有走进屋子里,便听到院门前有整齐的脚步声响起,一堆人鱼贯走了进来,人未到跟前,便有冷沉的声音响起。
“阮希皓这个混蛋呢?让他出来,朕今日非废了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