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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海菱抱着小狮球球,和夜凌枫两人一起走了出去,站在二楼的廊道往外面张望,只见驿馆下面,火把通明,他们带来的人和那些冒出来的黑衣死士杀成了一团,不但如此,海菱还发现,那一直隐在暗处的羽衣卫也出现了,而且人数众多,这些羽衣卫身手并不比死士差,再加上人数众多,所以那些死士,一时间不但取不了胜,反而是节节败退,连带的很多人被杀了。
整个驿馆一片血腥之气,海菱对于血腥味倒是不敏感,只是她没想到夜竟然暗中布置了羽衣卫,看来他一直在等这些死士的出现。
“夜,没想到你早有准备。”
先前她还很担心呢,夜凌枫听了海菱的话,唇角一勾,温柔而霸气的笑起来。
“朕是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和孩子的。”
他的眼里一瞬间摒射出耀眼的光华,海菱脸上满是笑意,掉头望向楼下空地上的打斗,此时,那黑衣死士已死伤了不少。
忽然有几个人看到了楼上的人,立刻打了一个手势,其他人便抢攻,而另外一些人乘风而上,直扑向二楼,想袭击夜凌枫和海菱,夜凌枫身形一动,长臂一伸便搂了海菱让开,随之手臂一挥,一道强大的内力便挥出去,气流铺天盖地的袭了过去,那腾空而上的几个黑衣人,立刻便被内力所伤,纷纷坠落到楼下的空地上,发出几声闷哼。
随之,夜凌枫再次搂着海菱面朝楼下,这一系列的动作,迅速而快。
海菱倒是无所谓,因为她全然的相信夜会保护她的,并不害怕,倒是她怀中的小狮球球,吓得眼翻白,然后抽气,两腿蹬了蹬,几乎要抽过去了,偏偏夜凌枫发现海菱紧抱着小狮,有些不乐意了,深邃的黑瞳一翻大手一伸,提起了小狮球球,球球呜呜的叫着,吓得缩脖子,蹬腿的向海菱求救。
海菱先前放出小狮是因为想让他守护自已,这会子看它的害怕样,好气又好笑,然后打开七星琉璃镯,便收了小狮。
夜凌枫的大掌中,立刻空空如也,便知道海菱把小狮收进了她的七星琉璃镯,不由得气恼的开口。
“下次若再抱这家伙,我便宰了她。”
海菱无语了,不再理会他,掉头望向驿馆一楼的空地,只见那空地上,此时打斗已弱,那些出现的黑衣死士死伤无数,仅剩的一些人还在拼死抵抗,而其中还有近十人被抓住了。
夜凌枫眼看着这些人伤害不到他们,便拉了海菱的手走进了房间。
“好了,没什么事了,我们先回房间吧。”
“好。”
海菱点头,和他一先一后进了房间,不长的时间,门外侍竹的声音响起来:“皇上。”
“进来吧,”
夜凌枫并没有休息,正在等侍竹的禀报,一听到他的声音,便唤他进来了。
侍竹走进来,脸色冷冽,望着夜凌枫,沉声开口:“爷,你知道是谁指使的那些死士来杀人?”
“谁?”
夜凌枫一脸的阴骜,却又有些不安,千万不要是他所猜测的那样,一双深不可测的黑瞳紧盯着侍竹,就怕他的嘴里吐出他不想听到的消息,侍竹并不知道主子心中所想的事,只是沉着的禀报。
“大周朝的皇帝凤紫啸的舅舅司马渊?”
“司马渊?”夜凌枫和海菱二人异口同声的唤出来,指使死士杀人的竟然是司马渊,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今天晚上想杀他们的其实是司马渊,还是别的,难道因为海菱曾经对付了司马渊的儿子,所以他才会三番两次的命死士杀海菱吗?
夜凌枫一脸的深思,这司马渊先前他还怀疑是他的父亲呢,因为他查得的资料显示,母亲曾和这个男人来往过,后来便不了了之,现在这男人再次的出现,他的目的究竟是因为想害海菱,还是听命行事。
“司马渊的手里竟然有死士?”
海菱轻语,夜凌枫摇头:“这些死士应该不是司马渊培养的,因为先前我在大周朝当丞相的时候,一直留意着司马渊的举动,所以知道司马家虽然有些隐藏的势力,但却没有所谓的死士?”
“所以说这司马渊是听命行事?难道是凤紫啸?”
海菱的脸色别提多难看了,如果这死士真是凤紫啸派来的,那么他们北鲁将和大周朝势不两立。
“走,去提审司马渊?”
夜凌枫懒得去猜,直接的站起身,领着海菱等人往外走去,侍竹一听皇上要提审司马渊,赶紧的在前面带路,一众人走下二楼,一楼的院子里,此时侍卫正在处理那些死士,把他们拖出去,很快便收拾了干净。
此时,驿馆门前,嵩州知府已得到了消息,领着手下赶了过来,一见到夜凌枫,便慌恐的告罪。
“臣罪该万死,请皇上降罪。”
“好了,起来吧,”这事和人家嵩州知府没什么关系,这些人是冲着他们来的,他们走到哪,这些人都会出现的,眼下要查清楚,司马渊究竟是听谁的命行事,如若是凤紫啸的,他们不会善罢干休的。
一众人整齐的往楼下的一间房里走去,门外有侍卫守着,一看到皇上过来,赶紧跪下行礼。
侍竹上前一步打开了房门,房间里关着一个人,此时脸上的黑巾被人拿了下来,露出一张刚毅狠厉的面容来,正是大周朝凤紫啸的舅舅右相司马渊,一看到从门外走进来的人,便狠狠的瞪着他们。
夜凌枫和海菱走进来,自有人搬了凳子让他们坐下,其他人站着。
“司马渊,说吧,是谁指使你领着一批死士来杀朕的?”
司马渊头一昂沉声开口:“老子落在你们的手里,死路一条,你们要杀便杀,不要再多废话了。”
侍竹一听他的话,上前一步拿剑抵着司马渊的脖子:“你找死,竟敢如此对我们皇上说话。”
司马渊脸色微变,虽然他不怕死,可是被人以剑抵着脖子,甚至感受到了痛楚,这又是一回事,不再叫嚷,却用力的闭上眼睛,不过细看不难看出他有些害怕。
夜凌枫望向侍竹示意他收回宝剑,然后冷沉嗜血的开口。
“是凤紫啸指使你来杀朕的吗?”
司马渊一听夜凌枫的话,陡的睁开眼睛,用力的摇头:“这和我们大周的皇帝没有关系,我来是我个人的事情,我是来杀姬海菱的。”
司马渊长手一伸便指向了海菱,阴森森的开口。
侍竹等手下看到司马渊先对皇上不敬,后又对皇后不敬,脸色别提多难看了,阴骜冽寒,上前一步便想教训司马渊,夜凌枫却挥了挥手阻止了侍竹,司马渊对菱儿不敬,本该千刀万剐,但他留着他自有用处,他用利用司马渊查出他背后的人,究竟是凤紫啸还是别人?
“司马渊,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胆敢刺杀朕,该死的东西,来人,待会儿把司马渊关起来。”
“是,皇上。”
侍竹领命,眼里闪过算计,待会儿等皇上走了,他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这司马渊,竟然胆敢中伤他们的主子,找死。
夜凌枫和海菱起身,领着嵩州的知府,还有朝中的几位大人离去。
夜凌枫命令嵩州的知府赵百杨等人把司马渊带回府衙内关押起来,嵩州知府赵百杨领命,立刻命带来的兵将押了司马渊前往府邸的大牢,这人身份不一样,所以嵩州的知府,不敢大意,指派了不少的兵将看押司马渊回府邸,这里他又向皇上告了一会儿罪,然后领着人回府邸去了。
侍竹本来还想教训司马渊,看到皇上竟然让嵩州的知府带走了司马渊,不由得担心,一路跟着主子走上二楼,二楼没什么别人了,侍竹才开口。
“爷,你让嵩州知府赵百杨带走了司马渊,那嵩州的人手哪里敌得过我们,若是被人劫走了怎么办?”
夜凌枫并没有说话,而是拉着海菱一路进了房间,侍竹侍菊,侍梅侍兰四个下属跟了进去,门外自有亲信守着。
夜凌枫和海菱二人坐下后,夜凌枫抬头望向侍竹,眼神幽深如潭,冷寒的光芒射出来,深沉的开口。
“侍竹侍菊听命。”
“是,”两个下属抱拳领命,看来主子并不是单纯的让赵百杨把司马渊押走,定然还有下文。
“你们二人立刻带领数十名手下,悄悄的盯着司马渊,相信会有人劫走他,记着不要惊动他,一路跟踪他,定然会找出幕后真正的指使者。”
“是,属下领命。”
两个属下退了出去,原来爷是利用司马渊找出幕后真正的指使者。
房内,夜凌枫又望向了侍梅和侍兰二婢,缓缓的询问:“今夜外面打斗成这样,昭阳王可有什么举动?”
“回皇上的话,今夜昭阳王一点动静都没有,奴婢们暗中注意着,房间内的灯一直亮着,而且还有人影倒映在窗户上,似乎一直未离开房间。”
“喔,”夜凌枫挑起了眉,这昭阳王一直呆在房间里,外面打成这样,他竟然还呆得住,这还真是奇怪?
一侧的海菱直接便怀疑了:“外面打成一团,他倒是有闲心呆在房间里,是人都要出来看看了。”
说完想了一想望向侍梅吩咐:“梅儿,去昭阳王的房间看看,就说外面的打斗得厉害,看看昭阳王有没有大碍?”
“是,奴婢这就去办。”
侍梅退出去,下了楼,往一边昭阳王住的小楼上走去,然后敲了门,房内有人开口:“谁啊,”随之便有人开了门,门口站着的赦然是昭阳王,只见他脸色有些苍白,披着一件长衫,很显然的外面的事使得他受惊了,他的神色很不好。
“昭阳王爷,你没事吧,要不要奴婢找个大夫给你检查一下?”
昭阳王夜染翊摇头,喘着气探出头来张望了一番,看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才算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刚才吓死本王了,现在没事了吗?”
侍梅摇头,然后镇定的安抚昭阳王:“王爷放心吧,没事了,安心休息吧。”
“好,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说完关上门,临了还嘀咕一句:“真不知道皇兄来这种地方鬼地方做什么?要美人没美人,要享受没享受,根本就是自找无趣。”
侍梅冷冷的瞪了那房门一眼,心里冷哼,这昭阳王倒会享受,他们爷和主子是来给南部考察的,不是来玩的。
回身便走到主子的房间内禀报情况,夜凌枫和海菱听了侍梅的禀报,两个人一时间沉默不语。
然后海菱开口:“若是昭阳王是装的,那么他的功夫恐怕不低。”
“嗯,”夜凌枫点了一下头,周身的冷冽,他不怕他的功夫高,现在都注意到他了,难道还怕他不成,想着便吩咐侍梅和侍兰二婢:“下去吧,夜已深了。”
“是,”侍梅和侍兰二婢退了出去,房间里,夜凌枫扶着海菱上床休息,这大半夜的还是睡一觉吧。
海菱躺在床上,想到今天晚上的一切,没想到夜早布好了局,本来她还担心那些死士难对付呢,没想到夜却早布下了羽衣卫,甚至于第一时间便想到让嵩州知府赵百杨带走司马渊,好乘机查出司马渊背后的人,他的反应还真是敏捷呢。
海菱想着便沉沉的睡了,夜凌枫俯身亲了她的额头一下,唇角浮起宠溺的笑意。
菱儿,放心吧,朕是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和宝宝的。
第二日天亮,夜凌枫便收到了消息,司马渊果然被人劫走了,侍竹带着人跟踪他,请主子放心。
一大早,嵩州的知府赵百杨便领着嵩州的数名官员,还有衙内的兵卒,跪在了驿馆门前,等着皇帝的惩罚,昨夜皇上让他押解犯人前往府邸关押,没想到半路上竟然被人劫走了,这让他如何有脸见皇上啊,所以赵百杨脸色死灰,有气无力的跪在驿馆门前。
夜凌枫和海菱起来后,他们已经跪了一个时辰,这些平时养尊处优的官员,何时受过这等罪了,此时再看他们,个个脸色惨白,身子轻颤,好似风中的残叶似的。
夜凌枫可不心疼他们,冷冷的责问。
“赵百杨,你办事竟然如此不力,昨夜刺杀朕的刺客你也看不住,现在朕要到哪里去抓这人?”
“皇上,臣该死,臣罪该万死啊。”
赵百杨话落,身后的数名官员,个个哀求起来:“请皇上饶恕臣等一命,臣等立刻派人捉拿司马渊归案,一定可以捉拿住他。”
“好,朕给你们这个机会,若是抓回司马渊便可将功抵过了,若是没有,到时候一并问罪。”
“谢皇上隆恩,谢皇上隆恩。”
众臣子连连的磕谢,想到暂时不会丢脑袋,众人纷纷的松了一口气,可是想到这脑袋是暂时寄存在头上的,不由得又担心起来,这司马渊究竟被何人劫走了啊。
“好了,朕今日要巡访周边的田地,赵大人派几名官员陪朕四处查看,赵大人自去查司马渊被劫之事。”
“是,臣领旨。”
赵百杨领命,立刻吩咐嵩州的几名亲信陪同皇上四处查看,自已则领着人去追查司马渊的下落,务必要把这人抓回来,否则他们可就脑袋不保了。
事实上,夜凌枫和海菱等人知道司马渊的下落,但是为免背后的人怀疑,所以他们假意这番动作,便是要让暗处的人知道,他们根本没有司马渊的下落,唯有这样才可以查出司马渊是为了帮助谁。
用了早膳后,夜凌枫和海菱等人都换了便装,包括随行的人皆是便衣,嵩州的几位陪同的官员也都作便服,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了驿馆,到嵩城附近的庄园去查看。
只见庄园的各处,百姓正在忙碌,虽然每年的收成不好,不过该忙碌还是要忙碌,除草的除草,整理庄子的整理庄子,往年的之时候,已开始下种,但今年,皇上亲自过来,说要开沟通渠,加固河坝,所以他们的农田之事,暂时停一个段落,等到官府把沟渠开好了,再下种,并不影响开春庄稼的生长,因为进入冬季,粮食生长缓慢,不会有太大的关系。
庄园里,嵩州的官员,先命手下人驱散了那些百姓,然后方园数百米皆无人靠近,夜凌枫和海菱也没有阻止,以免有人假冒成百姓再行行刺之事。
此时日头正中,一眼望去,各处连绵成一线,地势果然很洼,因为地势太低,所以稍有雨水,便会积聚在农田里,杂草生长得倒是旺盛,杂草过份旺盛,便会吸收了粮食的营养成份,再加上连年的下雨,使得粮食淹没在水中,所以每年的收成都不高。
夜凌枫一边观看各处的农田一边照顾着海菱,然后便在脑海中勾勒出开沟通渠的布局,还有河坝加固问题,最后命随行的官员取出图纸进行仔细的研究,哪里还需要改进,哪里需要加固。
这边夜凌枫正和精通水利的几位官员研究得入神,外围却有人闹了起来,喊冤之声传了进来。
“冤枉啊冤枉啊,皇上替民女伸冤啊,皇上,皇后娘娘民女有冤啊。”
嵩州的官员没想到竟然有人私闯到这个地方来,不由得恼怒,命令手下的兵将。
“什么人如此大胆,竟然惊扰皇上和皇后娘娘,立刻命人撵了出去,若是再捣乱,直接抓进府邸去。”
“是,大人。”
有兵将过去驱散,可惜那女人会些功夫,所以竟与过去拦她的兵将打了起来,那边的闹声终于惊动了这边的夜凌枫和海菱等人,夜凌枫手里拿着图纸,狭长的峰眉一挑,犀利隐在眼底,沉声喝问:“什么事,何人在外面喊冤?”
嵩州的官员,吓得脸色发白,赶紧的过来禀报:“皇上,一定是大胆的刁民扰乱,皇上息怒,臣前去驱散她。”
夜凌枫不置可否,他现在主要精力便放在手中的图纸上,对别的事不关心。
海菱倒是听着外面那叫冤的声音十分的悲泣,不像是故意捣乱的,便唤了嵩州的官员。
“去把人带过来,本宫问问她有什么冤情竟然跑到这里来喊冤。”
“是,是,皇后娘娘。”
嵩州的官员开始抹汗,先前他们差点丢了脑袋,现在竟然又有人来喊冤,莫不是今儿个是他们的黑色日子,不过皇后娘娘开口了,他们自然不敢阻止,立刻领命走了出去,命兵将把喊冤的人带过来。
侍梅和侍兰二婢警戒的站在海菱的身后,以防来的人对主子不利。
那叫冤的人被人带过来,扑通一声跪下来,伤心哀切的叫起来。
“民女见过皇后娘娘,给皇后娘娘磕头了。”
“抬起头来,让本宫瞧瞧。”
海菱开口,这女人即便伤心,听其声音也是极好听的,想必是个年轻的女子,那女人一听海菱的话便抬起头来,只见她泪花带雨一般的娇颜,未说话时,眼中便先擒了三分湿润之气,有种我见犹怜,楚楚可怜的娇弱之态,令人心生保护欲,海菱望着这女子,脑海中第一印像便浮现起琼瑶奶奶笔下的白吟霜,新月之流,都是以柔弱而吸引男人的保护欲,眼前的女子也有着这种柔态,楚楚可怜,好似无人要的猫儿狗儿似的。
海菱淡淡的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回皇后妨娘的话,民女水玲珑。”
没想到名字中也有个水,其人更像是水做的,海菱点头,然后询问水玲珑:“刚才是你在喊冤吗?”
“是民女,请皇后娘娘给民女做主啊,”水玲珑说完便又哭了起来,一伏到地,头在地上磕了起来,幸好这是泥地,若是青板石砖,只怕她的脑门上要流血了。
“水姑娘想告谁啊?”
这边海菱问着,那边夜凌枫终于被惊动了,挑了挑眉,然后把手中的图纸丢给几位大人去商量,自已领着手下几人走了过来,暗磁迷人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怎么回事?”
海菱抬头笑望向夜凌枫,淡淡的开口:“这位水玲珑姑娘有冤要伸,本宫正问她状告何人?”
水玲珑一听这磁性而低沉的声音,不由得好奇的偷偷瞄了一眼,这一瞄整个人便如遭雷击一般,飞快的伏身不敢再看,心口扑通扑通乱跳,这人就是传闻中绝色的皇上吧,长得真是太隽美了,虽然隽美却又没有女子的脂粉气,反而有着帝皇的霸气和嗜沉,令人越发的受吸引。
水玲珑虽然心口扑通扑通的跳了一会儿,但她记得眼下的光景,她是来告状的,所以压下自已的心跳,一动不动的跪伏着回话。
“回皇后娘娘的话,民女状告嵩州的知府赵百杨,我父亲仍是嵩州的郡尉水七,掌管嵩州府邸内的杂事,嵩州知府赵百杨贪污巨大,朝廷每年都拨银子下来加固河坝,救济百姓,可是等到了嵩州时,便被赵百杨给贪了一多半,我父亲前不久发现了这事,写下了一本帐册,这事被赵百杨知道了,所以便命人毒死了民女的父亲,求皇后娘娘为民女做主啊。”
夜凌枫和海菱的脸色陡的难看起来,虽然夜凌枫接位不久,但查过户部的册子,这嵩州府近年来确实常常拨款项下来,可是却没有多大的实质作用,因为没有百姓告状,所以京里对此事也是不了了之,现在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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