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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芒散去,巨石上溅了一泼血水,鲜艳欲滴,闪着诡异的光。
白衣人持剑而立,望着那抹鲜血片刻,然后收敛入鞘,转身,没入黑夜里。
在月亮的照射下,巨石上那一淌血,鲜红,鲜红。
“首领这样做是何用意?”木屋里,一盏油灯闪着昏黄的光,秋慎行皱着眉头,语气满是不解。
白衣的少年轻轻探试手中的剑,未发一语。
“首领挑起惊枭与其他各方势力的仇怨,尤其以暗月教为甚,如此令梁渠的惊枭陷于四面为敌的困境,这样确是能削弱霍期的实力,可若霍期手中的杀手减少,易于首领争夺,却怕无法应付之后树立的仇敌。首领难道只是想要消灭霍期,也要将梁渠的势力一并消除了吗?”
扶野抬头淡淡看他一眼,秋慎行立马将后面的话咽了下去。随着扶野出任首领时日越久,身上的威仪也越来越重,往往一个眼神丢过来就能让人不寒而栗。这,是身为下属的幸事,也是不幸。
“听秋长老如此说,想来我的话被执行的很好。”扶野语气淡然,继续探试着手中的剑。此时的他,身上已经找不到一丝与初出神缺谷时相同的气息。那时的扶野是开朗而温暖的,但现在的这个扶野,浑身散发着一股令人无法kao近的气息,这种气息,令人害怕,也令人臣服。
秋慎行屏气恭声道:“是,首领的计谋十分好,我们并没有出动多少人手却已经让霍期焦头烂额,再经今晚一事,霍期想要再与暗月教交好,除非他做了暗月教教主。”
扶野淡淡一笑——这个笑容其实跟某个人相似“那就好。不过秋长老他说错了一点,霍期并没有焦头烂额,我现在做的事只是给他造成了一些不大不小的麻烦,但若说他应付不了却是不可能的。”
秋慎行抬头看他,扶野将剑cha入鞘中,轻轻抚摸着剑身,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霍期称霸梁渠多年,那些势力早已是他的囊中物,怎么可以说是麻烦了。他唯一的麻烦只有暗月教,也一直只有暗月教而已。我来到梁渠,至今所做的,其实也不是给他制造麻烦。”扶野眼神灼灼地望着他“我从来没有寄望kao暗月教来打败霍期——或者说,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削弱梁渠这边的势力,我只是想看看,霍期对上暗月教能有几分胜算而已。现在看来,答案还比较令我满意。”
秋慎行一呆,望着扶野久久无语。
扶野心情似乎很好,他看着秋慎行笑了笑“秋长老,你觉得我现在带着霍期的人去攻打暗月教,能有几成胜算?”
“首——首领——”秋慎行呐呐地说不出话来。
“怎么,你不信我能打败幽灭明?”跟着眉头一皱,语气里也有了些困扰“幽灭明几乎没有出过教,外人无法知他武功到底有多高,我若对上他确实不知能有几分胜算呢。”、
“首领,我老了。”秋慎行深深叹息一声,他确实是老了,所以对于年轻的首领要做的事,他真的是想都无法想,至少在扶野还未正名之时他无法想像他能kao什么力量去灭了暗月教。
扶野望着他一笑,笑容看起来有几分高深莫测,而语气有几分意味深长“是啊,你们老了。”
扶野说完后拿着剑走了出去,秋慎行沉默地坐着,跳动的灯光在他脸上映出明明暗暗的光线来,他慢慢将头转向角落的椅子上,那里,一面银制的面具正躺在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