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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绑了。”一挥手身后十几位官兵就团团把他们围住。
“我劝你们别反抗,不然我就以寇贼当场把你们击杀。”大捕头见他们被围住,威风凛凛放下狠话。
原本平静的阿真听见他竟如此狂妄,顿时气也不打一处来向旁边的向少云问道:“成都府衙叫什么名字。”
向少云戒备的凝视着围住他们的官兵,简洁的说道:“钟志成”
“混帐的东西,竟敢直呼老爷名讳。”大捕头听他们竟直呼他们老爷的名字,大声喝斥后大手一挥喊道:“兄弟们,上”
大捕头喊完,瞬间所有的官差就动起了手。向少云和大小将也不是吃素的,三人都是一顶一的高手,这群捕头哪里是他们三个的对手,才一会儿群捕就被打竭趴在地,不停的哀呼。“回去再多带些人手过来,我们在这里等你。”阿真见大捕头被向少云撂倒在地,蹲下身子挑了挑大捕头的官帽鄙视的嘲笑道。
说完衙役们相互搀扶向他们的衙门东倒西歪的走去。大捕头咬牙放着狠话:“你们等着。”
“带些禁得住打的来,别让爷我等久了。”阿真见大捕头还这么犟,朝走远的他们挥手呐喊心情高兴万分。
突然出现这么一出,把跪倒在积雪堆里的小姑娘吓的原本泛黄的小脸发白了。
四人见小姑娘惊吓不了,向少云赶紧向前拱手道:“姑娘莫慌,我们不是坏人。”说完就用衣袖把跪倒在地的小姑娘扶了起来。
“谢公子,公子快走吧,等一下官爷们来了怕是要遭祸了。”小姑娘道谢后,好心的相劝。
“不碍事,来!小姑娘给你。快去把母亲葬了吧。”向少云同情心泛滥从怀里掏出几绽银子一把塞入小姑娘冷冰的手里。
小姑娘哪见过这么多银子,惊吓的向后退了一大步:“公子,不须要这么多。”
“是吗?”向少云脸上报赧,他没葬过人,也不知道葬个人要多少银子。
阿真见状心里大喊有趣,想他向少云也老大不小了,这春天来的嘛有些晚了。
“小姑娘,要多少你自己去挑就是。”阿真向捧着一大堆银子不知所措的小姑娘说道。
“谢谢公子。”小姑娘红着眼眶,挑了一绽小银子收进怀里,卟通一声跪倒在地,慎重的对向少云磕起头。
“快起来,快起来。”向少云见她卟通跪下,赶紧向前扶起。对小姑娘心疼不已“小姑娘叫什么名字?”
“恩公,奴婢姓云名日初。”
“白云出轴本无心。”阿真听闻名字马上联想到这个词“云日初,你怎么会落的卖身葬母?”这名字取的别致雅秀,应该是出自有学问人之手才对,怎么会沦落至如此。
这一问顿时惹的云日初眼泪泛滥。
“几位恩公,云初与娘亲居住在乌蒙县边的小村庄,前年邻山聚集了众多山匪,原本山匪只打劫路人与山村无犯,可近来商人听闻黑眉山匪土嚣狂都不敢从此过,久而久之黑眉山匪众就聚集袭村,娘亲把日初塞进灶坑不堪众匪污辱,撞墙自尽了。”
一番话说的向少云脸阴沉,阿真暗自叹息,自他来到古代像此种无奈之事屡屡不断。
“你爹呢?”向少云无比温柔的问道,像是大声点会吓到眼前这流满泪的人儿。
“娘原本是秦江边的琴女,怀上云初后便搬迁至乌蒙。云初从未曾见过爹爹。”说到伤心之处,云日初泪流的更急,不停的抽咽着。
向少云心里不舒,掏出手帕递了过去。
“不扰恩公。”云日初见向少云递手帕而来,惊恐抬起她那补丁累累的衣袖擦拭掉眼角的泪水。
阿真见此情景,黑溱溱的眼里泛着幽光凝视着眼前的小姑娘,扣除那毫无营养泛黄的小脸,这丫头眉清日秀,鹅蛋小脸干干净净,饱满的额头枯发下垂,秀长的眉毛长而不浓,眼睛更是水灵清澈。阿真这一认真打量,惊讶的发现这云日初容貌堪与容儿比拟,眉宇之间散发出阵阵的英气瞬间又与盈盈相似,好好补补不出些时日必是位令人惊艳的绝色美女。
“云日初啊,你几岁了。”阿真打量完后幽幽的问道。
云日初见他发问,赶紧福身回道:“日初过了这年便十七了。”
这丫头一答。阿真差点晕倒,照她的意思来说,现在的她才十六岁,比他想像中的还要小。十六岁的小孩能嫁人吗?连他自己都怀疑了。他反而也没想到她的婉儿也是十六嫁她的。
“你,呃!那个有来过了吗?”阿真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为了向少云的幸福,还是红着老脸问道。
“什么?哪个?”云日初见他这问,一头雾水。旁边的向少云与大小将也不明所以,四人头顶冒出无数问号,都不明白真哥在问些什么。
“呃!就是月事,有来吗?”阿真老脸虽厚可讲起来这个,也不免有点脸红。
轰!瞬间云日初的脸羞的像要滴出血来,向少云和大小将张大着嘴,瞪大着眼头脑空白,不知要做何反应,他们真哥脸皮的厚度放眼天下怕是无人能敌了。
五人呆站在飘雪的街道上,任飞雪停落在他们的衣襟上,像被人点穴一样,谁都一动不动保持着惊讶,不可思议的姿态。
良久的沉默,云日初低垂着小脑袋,脸红通通的小声回道:“云初去年年就就及笄了。”说完恨不得从地上挖个洞钻进去。
来了呀,来了就好,来了就好。古代女孩月事一来证明长大了,是可以嫁人的了。阿真也是来后才深深的知道这古代女孩一般十六、七岁就嫁做人女,十七以上已经算是高龄待销货了。
“我把你许配给这位公子,你觉的可好?”阿真听她说及笄了,指着向少云对云日初询问道。
“真哥”一声撩亮的高吼从向少云嘴里吼出,向少云原本张大着嘴巴,见真哥乱点鸳鸯吓的也来不及吐出飘进嘴里的雪叶,大吼大叫。
“我知道你兴奋,可也不用叫的那么大声。”阿真见向少云大吼大叫,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你不用太感激我的样子。
云日初见向少云俊逸非凡英气*人,又有一副谦谦君子之态,举手投足之间更是优雅高贵,更是她的恩公。脸蛋羞红芳心一动,她是一千个一万个愿意,可想到自己身无分纹更是家徒四墙,一个是天上的白云,一个是地上的污泥,她如何能配得上呢。
“恩公的善意云初心领了,云初只是一个奴婢万万也配不上恩公。”云日初心里涌出无限的悲哀,跪倒在的乞求他能收回成命。
向少云被真哥乱点鸳鸯,原本哇哇大叫的跳脚抗议,可当他见云日初跪地求真哥收回成命时,心中又涌现出一种不知是什么闷闷的感受。
“好吧,那以后再说吧。”阿真见向少云突然不吭声了,眼里幽深的凝视着他向跪倒在地的云日初说道。“小将,你与她去找个棺材溥子,好好的帮日初安葬她娘亲。”他转过头来向小将下令道。
“是,教练。”小将应完。云日初大受感动的向他拜了拜,就和小将一起离去,向少云心顿时像是失了什么似的,一种他从未有过的感受漫延遍全身。
“怎么呢?”阿真见向少云深深疑视着云日初消失不见的身影问道。
“没。”向少云简洁地回答,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突然间出现这种既闷又烦的感觉。
“走吧,咱们去会会这成都府的钟志成去。”说完他跨出大步向前踱去,向少云压了压心底的烦闷,快速的跟着他向成都府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