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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提要]伍晓琴很麻利地做好了饭菜。她知道湖南人爱吃辣椒,就在所有的菜上全撒了一层生椒粉。我觉得这顿晚餐是自己来北京吃得最香的一顿。或许是伍晓琴手艺的确不错,或许是因为异性的存在。
我同钟离东、东方一笛是高中时期的同学。但高考一过,东方一笛上了上海一所名牌大学,钟离东也考入了湖南老家的名校湘潭大学。我高中那时已经在中国校园文学、少年文艺等报刊上发表了几十篇诗歌、散文和童话,出版了童心理想国作品集,是全市颇有小名气的“少年作家”由我发起成立的“丑小鸭”文学社在整个中南地区都有一定的影响。中南地区一位著名作家在给我的童心理想国作序的文章中指出:“李湘辉的童心理想国作品集,令人震撼。我认为,一个少年能写出长达20万字的作品,尤其有五部中篇小说,是堪称‘少年作家’的。或者说,一个少年时期能写出这样作品的人,将来是很有希望成为一个很像样的作家的。”然而,由于我重文轻理,偏科严重,写作的辉煌没有改变自已的落榜命运。后来,中南地区那位著名作家把我推荐给市文联的汪副主席,这样,我才被市文联所属的文学艺术发展中心招聘为工作人员,担当了文学报的编辑出版工作。
四年后,东方一笛分配在上海一家大报做记者,但不到半年,他便辞职到了北京,在一家文化公司做信息与情报工作;钟离东呢,湘潭大学一毕业便去了深圳一家大型企业做了营销人员。至于我李湘辉,虽说在市文联混得不错,领导也赏识,但每月那300元的工资却不够家庭开支,再加上在这里总感到低人一等,自已又有点牌瘾,所以常被杜鹃红指责。
然而现在呢,我们又相聚在伟大祖国的首都北京了。
双休日,我和东方一笛、钟离东三人从东直门长途车站乘车,来到离京100多公里的八达岭长城游玩。面对巍巍长城,东方一笛、钟离东和我都感慨万千。我们三人站起来振臂高呼:“噢噢噢!芝麻开门!噢噢噢”真的,我们好久没这样激动了。钟离东当即写了一首登八达岭长城感赋:
无限风光聚神州,
装点江山第一流。
舒展长城新画境,
诗涛滚滚涌心头。
东方一笛认为这首诗一般化。他说自已对格律诗一知半解,并说什么平仄呀、对仗呀太麻烦,他说他不喜欢,便言不由衷地朗诵起**的那句“万里长城今尚在,哪见当年秦始皇”的名句。
钟离东说:“其实,格律诗也并没什么难的。诗的格律,既那般固定,又相对简单。”他以七绝为例,说无非就以下四种形式:
1。平格正起(首句押韵),其格律为:
平平仄仄仄平平(韵)
仄仄平平仄仄平(韵)
仄仄平平平仄仄
平平仄仄仄平平(韵)
2。正格平起(首句不押韵),其格律为:
平平仄仄平平仄
仄仄平平仄仄平
仄仄平平平仄仄
平平仄仄仄平平
3。偏格正起(首句押韵),其格律为:
仄仄平平仄仄平(韵)
平平仄仄仄平平(韵)
平平仄仄平平仄
仄仄平平仄仄平(韵)
4。偏格正起(首句不押韵),其格律为:
仄仄平平平仄仄
平平仄仄仄平平(韵)
平平仄仄平平仄
仄仄平平仄仄平(韵)
钟离东说:“那么七律呢,仍然是这四种格式。因为律诗为八句,所以它的第一种形式等于七绝的第一种形式加上第三种形式;它的第二种形式等于七绝的第二种形式加上第四种形式;它的第三种形式等于七绝的两个第三种形式之和;它的第四种形式等于七绝的第四种形式之和。”说到这里,钟离东看了我一眼“了解了诗的格律要求,剩下的只是内容的填充了。这里就有一个摆弄文字技巧的问题。湘辉,你说说看?”
我能说什么呢?我什么也没说。我像木雕塑般的一动也不动,仿佛我的心肠上系了一条绳索,走一步,一牵引,牵得心肠阵阵作痛。亲爱的读者,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当然,你已经猜到,这是我的工作还未着落。这不?星期一早晨,我就由钟离东陪同到那家书店应聘去了。
到了那里,我才知道并没有什么书店。所谓书店,只是一家饭店里租了两个房间做接待室而已。三个青年人正在里面忙碌着。
“你们来应聘?”一个瘦高的青年问。
我的普通话有点拗口,钟离东替我先回答了:“只有一位,有条件限制吗?他刚来北京。”
钟离东一开始就对我说过,狠多北京人欺生。他索性一开始就亮明我的来历。
坐着的那位矮胖青年很热情地看了我一眼,说:“欢迎!只要有开拓进取精神的朋友,我们都欢迎。”
他们简要地介绍了情况。原来,他们在准备编印一本大型工具书,概括介绍北京的工商企业名录及其他。需要招聘一批人员出去跑信息,联络愿参加的工商企业。这当然是一套请君入瓮的把戏,钟离东说见多了,但我听来却很新鲜。
“有信心吗?朋友!”瘦高个子瞅了我一眼,问道。
我几乎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但我看到矮胖个的嘴角分明有一丝嘲弄般的微笑。不管三二十一,我还是填了那张报名表。最后,他们叮嘱我,让我两天后来参加培训。
返回的路上,我兴奋异常“在北京找工作真是太容易了。”我一想到这上头,就心花怒放,好像刹那间,我的工作好像到手一样。我想不到的那种神仙欢愉、那种做事乐趣,终于就要到来。我走进一个只有热情、**、酪酊的神奇世界,周围是一望无涯的碧空,欢乐的心情在心头羽光闪闪,而往日的烦恼只在遥远、低洼、阴暗的墙隙出现。
钟离东笑了“你以为这就是工作?你没有觉察到他们的嘲弄?你人生地不熟,要在北京拉到客户比登天还难。也许,你还没有进门,人家就准备轰你了。另外,他们给你底薪了吗?没有。”我看见钟离东对我那洋洋得意的高兴劲儿很不满意,便直言不讳地给我泼了一盆冷水。
“那你为什么不找讲呢?”我也有些不满钟离东。钟离东笑了起来。“你不是急于找工作吗?我怎么能够忍心当场扫你的兴,况且你目前也没什么事可做。找工作总要有一个过程,不妨试一试,借此熟悉一下环境,掌握一些技巧也好,为以后做事打基础嘛。”他接着对我说,在北京有许多书商,到出版社买来书号就拉一帮人编书,比如编世界名人录、中国著名作家艺术家大辞典、中国名师录等等。他有几个同学在鲁迅文学院学习结业后就滞留在北京干这个,有的还赚了钱办起了自己的文化公司。他还说有个四川来的叫徐文生的就干得很不错。
“那你为什么不干?”我问道。
“你以为想干就干得了?资金、书号、人际关系、销路渠道那是一门综合性很强的学问讶!”钟离东说完,抽出一支金白沙叼在嘴上:“你以后会慢慢发现,世界既是这样精彩,又是这般无奈!也许你的‘自由撰稿人’之梦永远只是一个梦。你会看到,世俗要湮没许多东西,包括梦想。”
我们两人虽然在谈着话,但我总忘不了不时去望望身旁或前面走过的人。路灯突然竞争似的燃起雪亮的光,交映照耀着,自己被照耀得颇觉不安。
这时,钟离东看看表。“噢,已经不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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