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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她。
凌姿涵还喝着呢,可不想被他当作早餐吃了,也不介意这算是间接接吻,就着他的手喝完汤,应声道:“我只保护好豆蔻,别的让她们自己斗。”
“坐山观虎斗,不错,我喜欢。”他们彼此都明白,这次皇后、皇贵妃、贵太妃三人都会有所动作,加上京中凌相与阮将军的关系破裂,势必会形成一个新的局面,而他现在根本就是个毫无威胁的“废人”,不会对宸帝的皇权构成威胁。倚着宸帝的性子,必定也不会让他和凌姿涵被卷入其中。
所以,这个新格局一旦形成,将会受到宸帝的牵制,恐怕到最后那些人才会明白,这就是宸帝自己设的一个新的局面而已。
自古以来,哪有皇帝是笨蛋呢?就算有,当朝的宸帝也不是那样的人。他能延续西朝盛世,必定是个了不得的人物,而旁边那些“聪明人”,就是因为太聪明了,才忽略了这一点。
“聪明反被聪明误,不过,局势一旦扭转,将对我们极为有利。”想明白了的凌姿涵冷冷浅笑,摇了摇头,抢过勺子,继续给轩辕煌喂汤,心中却划过一句: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这次,宸帝的龙威不知道会让谁丢了性命……
大队人马走走停停,一连七天,才走了一半的行程。
但这并没打乱凌姿涵的生活,依旧白天和轩辕煌同乘一车,或是安静看书,或是斗嘴逗趣,或是各做各事,偶尔打情骂俏,横眉竖目也是有的。不过在彼此的温情一瞥中,制造的摩擦都会化作一阵烟雾,消散,到让感情一日比一日靠近。
只是到了晚上,凌姿涵就会被夏夏及四公主缠上,享受同龄人的生活,可每晚必备项目,鬼故事是少不了了。几个姑娘围坐在幽幽的烛光周围烘托气氛,轮着说鬼故事,有一晚,她们的鬼话之夜,甚至把皇上给招来了!但没收到任何指责,反而勾起了皇帝听故事的兴趣,连番问后来呢,后来呢……
由此几位姑娘就荣升为“御用说书先生”,随王伴驾途中的晚上,就经常要面对宸帝突然驾到听故事的局面。
而自从上次凌姿涵得知宸帝对豆蔻上心后,她立刻吩咐阿靖去办了件事儿,宸帝也就没再单独召见过豆蔻。
不过看似平静的日子,暗流汹涌。
终于在第八天的早上,爆发了!
早上,凌姿涵的营帐里比大学寝室还热闹,娇养在宫中的两位公主,自然是睡在丝绒榻上,而凌姿涵和夏夏就没那么多顾虑了,两人睡在地上那张柔软的虎皮垫子上。相比凌姿涵一向安然的睡姿,夏夏的则应该称为豪放,摆出一个大字型睡着。半张毯子原本是盖在腰上的,结果愣是被她给挪到了脖子上,捂得脸儿通红,却不知做了什么好梦,睡着了还砸吧着嘴儿,一丝晶莹挂在唇角,大概是梦见什么好吃的了吧!
门外的响动最先惊醒了凌姿涵,接着是适应塞外生活,打小长在军营里的夏夏。
“流云,外头怎么了?”
凌姿涵与夏夏对视一眼,朝外头喊了声。
流云忙进来,朝众人福了福身:“奴婢给主子们请安。回小姐话,是前头的御帐里出了些事儿。具体……奴婢不知,只知是太子、皇后都被召了去。”
“哦?那不关我们什么事,叫人来为我们梳洗吧,估计过一会儿又该开拔了!”整理着有些乱的头发,凌姿涵淡淡的说了句,转眼安慰的看了看两位刚醒来还迷糊着的公主,就挥手让流云下去办事了。
等回来时,完颜斐扬派人将夏夏接了回去,两位公主也应听闻各宫妃嫔都被召到了御帐前,担心各自的母妃有事,匆匆忙忙的梳洗一番就与凌姿涵道别离开。
等他们人都走完了,凌姿涵留下给她熟悉的流云、豆蔻,打发其他的宫女随着静好去领早膳,这才让她们说明来龙去脉。
“你们俩准备谁来给我解惑?”
铜镜找着凌姿涵安静的面容,绝美的脸晶莹剔透宛如白玉,妖异的眸清澈非常,但熟悉她的人都知道,这种清澈不是无知,而是浩瀚如海的深沉。
“小姐有惑吗?”流云了然淡笑的反问,倒是豆蔻,快人快语的直接说道:“倒也没什么好瞒着小姐的,就是听起来有些污秽,怕脏了小姐的耳朵。听说,太子昨晚上临幸了一位禁军!”
说着,豆蔻掩嘴偷笑。
“禁军?”凌姿涵微微挑了下眉梢,心里却是透亮的。
看来,皇后还是没等得住,竟然这样早就把事情给办了。不过,皇上应该就在等这一天吧,真是自己往枪口上撞。
心中冷笑这摇了摇头,凌姿涵看着镜中的豆蔻,示意她继续说。
“那位禁军还是个女人,说是咱们西朝开天辟地第一位女兵,用小姐原先给我们说过的故事,她就和那花木了似的,女扮男装混迹军营,就是性质不同罢了。她叫阮明烟,原是阮将军的掌上明珠,前些日子万岁爷破例让她入了禁军训练营,女承父业。却不知怎么的,她又被送来了,说是保护皇后安全,但皇上并不知道,这可不就属于越权了吗!”说着,豆蔻眼中闪过一丝冷笑,她原本还挺敬佩这样一个女人的,但想想昨儿她做的那些事情,真为她是个女人感到羞耻。
“欺君虽然是大罪,但她背后有阮将军,又有皇后撑腰,皇上应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才对。”凌姿涵引着她继续说故事。
“小姐心细如尘,但您一定想不到,那女人不甘寂寞,半夜色诱太子,行欢好之事。今日却被贵太妃身边的一名丫鬟撞破了。小姐,撞破他们好事的丫头,您应该还认识……猜猜,是谁!”
凌姿涵从妆盒里挑出一支样式简单的蝶翼点翠钗,递给流云,并侧目瞧了眼朝她眨眼的豆蔻,故作不知道:“你到说来听听,是谁?”
“白樱,就是宰相家原来的那个二夫人身边的丫头!”
低低的笑着,凌姿涵看着镜中的自己,扶了扶发髻,满意的点了点头,称赞了流云的手艺几句,就淡淡的说了句,“她撞得还真巧。”
是不是故意撞见的,他们心里都清楚的很啊!
“是太巧了,刚好这时候凌琇侧妃前来服侍太子起床。”
服侍起床是假的,验收成果怕才是真的。凌姿涵弯了下唇角,抬眼朝豆蔻看去,微笑着示意她继续说。
“他们看见了那一幕,就像制服白樱,不想白樱在那边大叫救命,把打量的禁军给引了去。事情闹大了,这可是扰乱军纪的事情,皇上怎么可能轻饶,原本要将阮明烟就地正法的,若不是皇后哭求,怕她早就没命了。”
“现下皇后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阮明烟与太子两情相悦,无奈正直妙龄的她入了军营,怕是从此没机会再见面了,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皇后知道皇上是重情之人,就将罪责都推到了而一个‘情’字上,并且还搬出阮明烟父亲的身份,等于是在想皇上施压。”
歇了口气,豆蔻接过流云递来的水杯,没喝继续说道:“他们在御帐里,惹了皇上好一通训斥,但还是没允许皇后的请求,并罚了皇后禁足,让她到行宫后没圣令不准出寝宫半步。太子被罚了家法,听说请了那么粗的棍子,还是皇上亲手打的。”
她用手比划着那些人看见的粗棍子,眉飞色舞的,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
“阮明烟呢?”凌姿涵喝了口水,淡淡的问着。
“军法处置!”豆蔻一口气喝光了水,贼贼的笑着,朝流云递了递杯子,边向她讨水边说:“念在阮明烟对太子用情至深,又是皇后的侄女,阮将军的千金,才将yin乱军营的罪名降成了扰乱军纪,责罚从一百军棍,改成了五十,算是万岁爷的仁慈了。不过,万岁爷传召,让所有宫中嫔妃都到了御帐前观刑,这下阮家怕是里子面子都被阮明烟给丢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