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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像是你们小年轻啊？”乔林倒是也回答的很自然，看不出任何的不对劲，但是不管是乔欢还是南宫凌，又怎么会什么都没听说。
“她这是职业病！”南宫凌似是发觉她要说些敏感问题，好心的提议，看到乔欢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立马又加了句：“不过小欢说的也对，看报纸确实不如聊天来的实在。”
吃完饭爷俩在聊工作上的事情乔欢就把母亲拽到房间：“妈，你心里要是不痛快就要跟爸爸讲，你一直窝在心里，会憋坏了身体的，再说，你不说，爸爸怎么会知道呢，他还以为你就是这个样子呢，早就忘了你曾经是怎么把他迷倒的！”
乔欢的话她又怎么会不知道，但是早就习惯了隐忍，早就习惯了凑合，然后就这么过了这么多年，只是今天女儿的话又再次触到她心底那深深地痛处，她情不自禁的低了头，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老公在外面养了女人。
只是他们都已经老了，有些事情都变的不再重要，倒是女儿的婚姻，付恩忍不住又唠叨：“你啊，别只忙着工作的事情，一个女人要想在丈夫那里立足，最起码你要先生个孩子啊！”一提这事乔欢就头疼，怎么个个都想让他要孩子。
这就是所谓的皇帝不急太监急，虽然比喻不太恰当，不过理就是这么个理，一说道自己的事情上她又低了头跟个犯人似地听着老妈训话，不过却没有以前那么乏味了，渐渐地，好像懂得了母亲的用心良苦。
“爸，抽空多陪陪妈，她为你这么多年不容易！”
“我们丫头长大了，还成了孝顺女了。”父亲乐呵呵的提到，但是他肯定什么话都能听懂的，毕竟已经走过太多的沟沟坎坎，早练就了超人的敏锐度。
回去的路上她就一直在犯愁，越想越窝火，觉得自己母亲太隐忍了，父亲又似乎太不在乎母亲了，不想看母亲委屈，不想看父亲心里没母亲。
他似是看出她的心事，抓住她放在腿上的手，抓的很紧：“有些事情急不得，而且也不是一天就能改变的，要慢慢来，嗯？”
她才转头看他，心突然就宽了很多：“以前他们很相爱！”
靠在他的肩膀，继续沉思，他们呢？现在不是很相爱，将来呢？婚姻对他们俩来说，是不是最终的结果也跟自己的爸妈一样，只剩下了法律上的意义。
那么现在还这么挣扎干什么，她突然抬头看着他那认真的表情：“南宫凌……”
熟悉的大床，做着他们最熟悉的事情，她在清醒的时候第一次爬到他身上，这一刻，她捧着他的脸，看着他那双深邃的眸子：“如果有天你厌倦了我，一定要告诉我！”我不会纠缠你的。
“你这个小脑袋整天想什么呢，我是南宫凌，不是你父亲！”他说的很认真，翻身把她又压下去，真不喜欢看她多愁善感，让他心疼。
“可是没有感情的一辈子，是不会幸福的，不是吗？”她没发现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
“那么，这段时间的相处，你对我没有任何感情吗？”他有点难过了。
她才哑口无言，本来是她问他，现在被他这么一反问，倒成了她的难题。
“小欢，为什么不试着把自己的心打开？”他轻抚着遮住她半边脸的发过她的耳际，看到完完整整的她。
乔欢抬起眸，许久却都说不出什么来了。
“我们是夫妻，不是情人，不是恋人，是……”他多想再跟她讲的在清楚一点，可是，她能接受吗？
“是什么？”她倔强的问道，这一刻她真的很期待那个答案。
南宫凌才又眼神专注的望着她，是什么：“是要长相厮守一辈子的人，在神父面前的誓言忘记了吗，对爷爷的承诺忘记了吗？”
“可是如果没有感情，要怎么去遵守誓言，怎么去遵守承诺，长相厮守真有你说的那么容易？”
“只要你愿意，我就愿意陪你一直走下去。”
“为什么？”
“因为我们是夫妻，即便现在没爱上，却已经在爱的路上！”
乔欢终于再次落泪了，他说的那么认真，认真到她几乎连呼吸都不敢用力，怕打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