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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要坐上”苏炔觉得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啊,片刻后,总算是反应过来了,连声音都晕红不已“你你无耻下流神经病!”
“我真的有那么坏?”他低低的笑,看向她的目光如墨,流进她的瞳孔,给她满世界的漆黑
苏炔用最快的速度移开眼不去看他,但皮肤上的鸡皮疙瘩却还是一片一片地往外冒。
她恨这个眨眨眼动动嘴就能把她的心搅得天翻地覆的男人,恨他的再度出现。
跟他这样扯下去绝对会没完没了,她低头,右手拽住左手手腕上的链条,继续和他的裤子作战。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头顶上依旧有懒散的笑声,低沉魅人也很恼人!
受他声音的干扰已经让苏炔很怄火了,偏偏他还要盯着她看
双重夹击下她根本没办法集中精力。不多时,已是满手心的汗,手链细,镶钻的地方尤其难缠,出了汗的手很容易打滑,这就意味着解开结子的难度又增加了。
该死。
在他面前她为什么就是做不到心平气和?明明四年前就已经心如死水。
“看我一个人忙活你就好意思?过来帮我,一只手不方便。”苏炔气呼呼。寒渊斜斜地倚着座背,见她看过来,他笑笑,无耻地冲她吹口哨,一边吹还一边挑眉。
“我说让你过来搭把手,你听见没有?”苏炔简直要怒极攻心了,恨不得冲上去给他一脚。
寒渊还是不动,盯着她看的黑眸深幽撩人“我以前有没有说过,你生气时的样子很迷人?并且还是越生气就越迷人的那种。”
苏炔手一抖,差点把他的裤子拽破,整颗心蹦到了嗓子眼,塞住气管,堵得她快要窒息。
她深深的认识到刚才开口和他说话是何其错误的举动。既是错误就不能再犯,她认命地低头,为了保住手链,继续奋斗。当然也就忽略了一个事实,某人不费吹灰之力成功转移话题,继续悠闲地看着她累死累活。
寒渊瞥一眼她堆满汗珠的额头,笑了,他很热心地递过去一张面巾“辛苦了,这么多汗,擦擦吧。”
“”寒渊你去死好吗
苏炔决定了,她要快刀斩乱麻,把他该死的裤子和她的手链分开,这样就可以不用再面对这个男人,免得回家后还得喝两大杯凉茶下火。
可她这么想,某人不一定这么想啊,千载难逢两人独处的机会,他还没玩够呢。不行,得想点法子。
对于高智商的人来说,使绊子就好比看家本领,信手拈来。
于是
“你别乱动好不好,我好不容易解开了,你一动又缠上去了!”
“膝盖痒,难道你还不准它痒吗?”
“”片刻后。
“我警告你,你再动我就扯烂你这条破裤子!”
“你不会的。”
“这种破裤子能贵到哪里去?大不了我倾家荡产赔一条给你!”
“希望在我告诉你做这条裤子的设计师已于去年上了天堂这个事实后,你还能意气风发坚定不移地扯烂它。”
“”寒渊你去死好吗
寒渊嘚瑟够了,觉得差不多可以收手了,低头去看她,却见她整个上半身几乎匍匐在他的裤裆上,正用牙齿咬那些线头,俯身动辄间,衣领下滑,瓷白锁骨尽露,再往下,是逐渐隆起的浑圆,因为垂坠而现出中间深深的沟壑,像两个粉嫩的水球,拥有俏皮的弹性,随着她的动作一荡一荡的,如果没有恼人的胸衣束缚,他甚至可以看到前端那两颗润如樱桃的娇红。便开始无法自拔地想念它们被他含在嘴里浅尝辄止,温柔折磨时她仰着一头海藻般的长丝,迷醉尖叫的模样
怎么办。他神思不属了。
“裸粉。”
苏炔正忙得不可开交,忽然听见他的声音,依旧优雅得像大提琴,只不过降了好几个调,沙哑暗沉得紧。
愣了片刻,她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一种颜色。
过了一会儿,又听见他说“裸粉,很微妙的颜色呢。我记得你以前只穿黑的,每次要洗衣服时我只能一件一件的闻,有你的味道的是脏的,有洗衣液的味道就是干净的”
“住嘴!”苏炔突然被电击中了一样,浑身一个激灵打得她弹起来,她慌乱不已地揪住领口。
她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
抬头去看他,果然就见他眯着那双黑沉沉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胸前,目光带着明显的**,灼热而邪肆,看得正带劲。
这无耻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