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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要最为出色,与你匹配,不能有半点软弱,但是这也只是你的想法罢了。”
小荷坚强也好,懒惰也好,杜木香亦只是希望她能随心所欲,开开心心。
不愿意别的什么人,将自己的心思强加在小荷身上,勉强小荷为之改变。这个男人,近乎完美无缺,但是难道以为他真的是神吗?这样操纵别人,照着他的心思行事。这个男人,让杜木香感觉到一丝同类气息,同样是操纵人心。只是杜木香绝不会将心思动在自己在意的人身上。
“做我女人,当然可以软弱。”白老大唇间泛起了柔柔的笑容,听到杜木香的质问,却并无不悦之色。
“只是若不是我的女人,凌冰荷仍然是光彩夺目的人。”
白老大还欲说什么,凝神倾听,蓦然眼中泛起了一丝冷光。
看起来,这个夜晚,注定不会平静的。
一瞬间,白老大的身影从房间之中消失。
床上的少女,睫毛轻轻颤抖,蓦然睁开了眼睛,美眸落在了杜木香身上时候,顿时多了几许焦急:“木头,我炼制的药,究竟怎么样了?”
“灵玉丹已经大功告成!”杜木香连忙回答,顺便将那几颗晶莹的药丸盛好,放入盒中,送入凌冰荷的手中。
霎间,凌冰荷嘴边顿时荡漾起温柔的笑容,令人不由自主,为之心醉。
微微一动,凌冰荷方才察觉自己身体斗气居然十分充盈顺畅,自然也是吓了一跳。
刚才自己差点灵力耗尽,现在体内斗气流动,居然是这么样的舒服,凌冰荷亦是微微有些困惑,这分明是有些不合常理。
身为炼药师,凌冰荷自然是清楚,灵力耗尽,到底意味什么。
现在自己身体这种状况,绝对不科学!
“小荷,你身体刚刚恢复,不如我弹奏一曲,帮你恢复。”
杜木香亦已经掏出了琵琶,带着紫色指套的手指,轻轻按住了琴弦。
反正,外面那些老鼠,自然是有人对付,自己就好好的跟小荷相处啰。
凌冰荷嗯了一声,眼珠之中,也顿时透出几许好奇之色。早知道木头深藏不露,现在主动要求弹奏一曲,当然是让凌冰荷分外的好奇,更是想要知道,杜木香真实实力。
杜木香眼中掠过了一丝幽光,随即是几声琵琶声响起,叮叮咚咚,如珠玉相撞,玉石落盘,煞是好听。
凌冰荷体内真气却是无意识的一跳,惹得凌冰荷一惊,随即她却是安稳下来。
无论如何,她也是相信,杜木香并不会伤害自己的。
最初不过是斗气鼓动,随即则是音乐引导斗气缓缓流转,甚至于让凌冰荷因为斗气的流转不同,改变动作。
一股暖融融斗气融入了凌冰荷的手臂,但只见凌冰荷下意识的手臂一抬,旋即眼眸之中,犹自有淡淡晶莹,手指无意识的挽成莲花手势。
斗气流转,渐渐在凌冰荷面前展露出一部她见所未见的神秘功法,令凌冰荷仿佛无意堕入一个五彩斑斓的世界,并且充满好奇,满心欣赏。
杜木香想起了白老大的话,顿时有几许心绪起伏,指尖的乐声略急,既然如此,自己就助白老大一臂之力!也是,为了小荷。月下,羽紫罗无意识的看着泛白的月光,静静无语。
慕然,他敏锐的触觉察觉几许不对,一瞬间眉毛一拢,居然又有人偷偷摸摸,在自己面前晃悠,实在是可恶之极。
这次来的又是什么样的高手?不过等反应过来,羽紫罗顿时松开眉毛,反而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
这些人虽然刻意隐藏痕迹,但是却仍然逃不过他羽紫罗的法眼,修为自然也是不过尔尔。
这种水准,居然也敢来探头探脑的,莫非真的是活腻了?
只见羽紫罗从树上跳下来,冷喝:“出来!”
既然已经被发现行踪,暗处十数道黑影只能纵身跳出,相互使了个眼神,却亦是同时看出同伴的紧张。
尊主不是说让那冰蝶杀手随行,为何此刻全无踪影?
一瞬间这些人隐约察觉自己已经上当,却也知道羽紫罗本性凶残,绝不会求饶就可以活命,一时之间,这些人纷纷出手攻击,居然是清一色的地阶高手。
想必,也是某些组织,压箱底的实力吧。
就跟蚂蚁啃大象,纵然是啃不死你,大家一起上,总是会多点胜算吧!
羽紫罗嘴角勾起了浅浅笑容,若被别人看见,自然知道那是轻蔑不屑到极点的笑容。一加人一虽然等于二,但是一群废物加在一起,基本还是等于一个废物。
哼哼,是时候让他们知道天阶高手的厉害了。
一时之间,战况居然还颇为激烈,当然结束得也是异常短暂,很快一堆人顿时躺了一地,个个伤势严重,痛不欲生。
其中陆明寒更是止不住的后悔,当初这个羽紫罗,一出手都毁掉了半个陆家,所以自己方才好好侍候,认低服小,并且对外宣称陆家的损失是因为局部地震。这次存着一点侥幸心理来当刺客,如今却方才知晓两者之间的察觉,不由得觉得后悔非常。
早就应该知道,天阶高手原本不是这么好惹的。
只是躺在地上的每个人心中都悲愤莫名,明明和尊主有约,派了杀手冰蝶出现,为何迟迟不曾露面,让大家感觉自己被耍了一样。
“真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信心爆棚,居然敢在我面前闹事,但是你们的自信也就是对我的侮辱。今天我心情不好,全部都给我死吧!”
羽紫罗也没有那种耐性审问一番,正准备动手,却是微微一滞,手中一级神兵赤翼如闪电一样突然掠出,却并不是血溅当场,血肉模糊,而是轻轻削了一根晶莹的冰丝,一截还沾在了血红的剑身之上,另外的一截自是已经收回刺客掌中。
啊啊啊啊的惨叫声却是响彻天空,差点震坏羽紫罗的耳膜。原来是刚才被羽紫罗打到的一堆废物,本来以为那一剑是取大家性命,顿时很没骨气的叫出声。
虽然是虚惊一场,却顿时传来咚咚咚声响,这分明是几个人晕倒了,同时空气之中,还传来臭臭味道,估计是有人失禁。
恶心!羽紫罗顿时皱起眉毛,好不耐烦。
那银丝缠在剑上,居然发出滋滋的腐蚀声音,可见要是打在人身上,是会有什么后果。
不过那银丝融化之后,羽紫罗的赤翼宝剑仍然是丝毫无损。
羽紫罗眉毛一拢,其实刚才匆匆交集,他发现这传说中杀手冰蝶,并非有人估计的天阶水准,然而自己削断银丝想要借机回击时候,对方身影却难以追踪。
可见这冰蝶虽然不是绝顶高手,却也是身负幻术,狡猾多变,神秘莫测。
自古幻术便充满了神秘色彩,这冰蝶若是找准机会,说不准还真能杀死一名天阶高手。
月下,树上这个时候却多了一道银色的身影,衣衫随风轻轻飞舞,却是带了一股莫名的沉静安宁之感。
“羽少,想不到你出手居然这般迅速。”白老大轻笑,这般戏谑说道。
羽紫罗冷冷哼了一声,虽然自己亦是很清楚,白老大并非自己敌人,但是不知为何,很难对白老大产生些许好感。
白花花的月光照在了白老大的身上,给他沾染上了几分妖孽气息,白老大口中虽然在调笑,却迅速在周围搜索冰蝶的踪迹。
躲在暗处的杀手蓦然身躯一震,不由自主仰头一望,正好对着白老大那双深邃的眸。
对方气劲居然将他紧紧锁住,让他无处可逃。
“出来吧!”白老大漫不经心吩咐。
既然被看破行藏,那么再隐藏也毫无意义,自然索性大方些许。
男人落落大方从暗处掠出,面颊之上带着象征身份的蝴蝶面具,虽然无法看清全貌,却依稀能辨别出那是一张极俊美的脸孔,看来大陆上的少女花痴,多少还是有点现实基础的。而他身上更带着一丝浓浓的阴暗,仿佛生活在地下见不得光的生物。
“切,戴面具藏头露尾,隐瞒自己身份,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羽紫罗不屑说道。
咳!白老大顿时觉得自己嗓子有点痒,这就有点借题发挥,指桑骂槐了。
虽然是全中!
这个时候,白老大眉毛一挑,却似察觉了什么,蓦然失去了踪影,而冰蝶也是察觉锁住自己的一缕气劲已经消失无踪,虽然一边还有羽紫罗在虎视眈眈。
“搞什么,大半夜来我家当夜贼,里罗城治安真差到这种地步吗?”
一道清脆悦耳,听着都叫人舒服的嗓音响起,语调中却是带着几许嗔怒。
月下,一名女子踏着月光,步伐轻盈,纵然面色不善,但是当她走过来时候,仿佛周围的月光也都不免亮了几分。
冰蝶在听到这声音的一瞬间,却似微微一颤,是她,居然会是她?
事先只知道自己这次要杀的是一名绝色的美女,但是却也是并不如何清楚那个女子的真实身份,如今也让他微微愕然。
一瞬间,冰蝶只希望自己认错了,甚至只是两个样貌相似的女子罢了。然而月下的她,那股灵秀又凛然的气质,是她独有的,冰蝶没有在其他任何女子身上看到过,自然也是无可错认。
错愕只是一瞬,一刹那间冰蝶已经判断好形式,既然想要脱身,少不了要做些卑鄙无耻的事情,比如挟持这个女人,让她沦为自己人质!
“哼,难道我就是最好欺负的那个?”凌冰荷不满,手掌已经抽出了水月冰魄。
两人兵刃都在月色下掠过了重重迷幻之影,凌冰荷瞬间似觉得月下扑来的那道身影都已经有几许模糊了,眼前仿佛有一朵白莲冉冉绽放,模糊了自己视野。冰蝶身影如风,却是对自己幻术甚有信心。
自己可是出身于古月一族,血液中天生就有幻术斗者的血液。相信尚在地阶的凌冰荷,不过一瞬便会被自己制服。纵然天阶高手,也不那么容易破掉自己幻术,羽紫罗也是如此,只是那个刚才如此破掉自己幻术的银衣人,却也让冰蝶内心之中涌动了淡淡的不安。
咚一声,却是杜木香琵琶声一响。凌冰荷顿时回过神来,神思一清,顿时和冰蝶双剑相击。
声声琵琶,让空气之中,顿时泛起了点点涟漪,杜木香的指套不住划过了琵琶,手指先轻后重,先缓后急,最后用上了轮指,琵琶声忽轻忽重,便是杜木香的手指,也似浮起了层层叠叠的幻影。
淙淙琵琶声,优美之中带着淡淡凄迷神秘,不由得勾起人内心之中朦胧伤感。
凌冰荷刚才在斗室之中,已然是尝试让杜木香引导自己斗气流转,如今更随着琴声,翩然而舞,上下错身,任由斗气随乐声流转。
只见凌冰荷动作和杜木香的琵琶声融合的天衣无缝,反而是冰蝶,动作却是屡次被打搅,内息数次被杜木香音乐影响,隐隐不顺,便是手中幻术,也是威力大减。
羽紫罗肩膀上,亦忽的被一只手掌按住,让他静观其变。
然而某人的神出鬼没,以及毫无踪迹可寻的轻功,却也是让羽紫罗下意识拢起眉毛。
虽然白老大并非他的敌人,但是随意拍自己肩膀,对于羽紫罗而言,都是莫大的侮辱。
“木头既然有这样打算,你我无妨静观其变,顺便欣赏幻术这类武功的独到之处!”白老大天生带了蛊惑的悦耳嗓音在羽紫罗的耳边响起。
不过羽紫罗对他说法表示不屑。
虚伪,明明是想趁机欣赏美女,还掩饰说是观赏幻术。看白老大一双眼睛精光灿灿瞪着凌冰荷,就让羽紫罗觉得自己绝对没有猜错!
然而月下女子身法如舞,翩影纤纤,水月冰魄挥动之极,仿佛有道道晶光掠动,美得似镜中花水中月,难怪白老大看得眼睛也不眨一下。
实则这惊心动魄美丽之下,却是森森杀机,凌冰荷掠招之间,一股怪异斗气渐渐凝结而成。
伴随杜木香的引导,凌冰荷也似能感觉得出来,杜木香在教自己一套奇异武功,而这套武功似也有幻术性质,却是与冰蝶那套幻术相生相克,虽然截然不同,却又有深深练习。
而自己则是在与冰蝶对招之间,将这一切融会贯通,消化理解。
幻术是大陆上奇幻术中一种,整个大陆上,斗者等级分明,而唯独施展奇幻术的斗者,不属此列,偏能以诡谲之道,以弱克强。
故此冰蝶虽然只是地阶高手,却也是大陆上第一高手,甚至于让别人错误判断,误以为冰蝶实力乃是天阶高手。
凌冰荷曾经亦是起意专研奇幻术,利用水月冰魄兵器特殊的迷惑性,影响别人之判断,不过却也到底有限,且影响力只局限于实力弱于她的斗者,和真正的奇幻术还是有若干距离。
而如今,凌冰荷沉醉在杜木香的琵琶声中,她几乎已经肯定,杜木香是在向她传授奇幻术的一种,让她在实践以及音乐的引导下,一步步的探索这其中奥妙。没有武功秘籍,却是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来传授。
凌冰荷呵了一声,涓涓气流不断流转,积累一定程度之后,自己招式也开始发生质一般的爆发。
杜木香四指齐划,琵琶发出了最高一声高音。
相互辉映之下,凌冰荷月下整个人也似发生了最奇妙的变化,人影仿佛蒙上了一层淡淡的轻纱,似乎亦有些飘渺不清,一招施展,连续几个虚影却并不连贯,似乎中途人消失了一般。
冰蝶额上却是浮起了点点汗水,这一瞬间,他无法形容自己内心之中的震惊,凌冰荷所施展的,便是诸多奇幻术中,唯一能与幻术抗衡的乱神之术!
凌冰荷到底还是成功了,从之前零散的招式,到现在的融会贯通,技艺功成!
他的心,仿佛也是被杜木香那一声琵琶之音所震,眼前仿佛看到一朵完整的白莲,花瓣缓缓的裂开,轻缓的飘荡。
冰蝶身体如轻烟一般退开,方才发现自己肩膀上已经划开了一道伤口,一连串血珠不断飞舞。
几个纵身,冰蝶极快的离开。
与此同时,羽紫罗耳边听白老大低语:“别跟小荷说我来过。”
那道银色的身影,也朝冰蝶去的方向掠去。
杜木香划过那最高亢一声之后,却再无弹奏,只留下高音之后的余韵,让人在月色下缓缓品味。
刚才那一战,简直是让人看得如痴如醉。而倒在地上黑衣人中,有一人眼神却也是特别的讶异。
震惊?后悔?愤怒?不甘?
太过于复杂的情绪,反而没有词汇能准确的形容。
失去行动之力的杜云展,只要看过刚才的比武,自然明白杜木香并非杜家所认为的孱弱废物,反而是一名斗气高手。
倘若早知道这一点,杜云展扪心自问,自己当真还会如此对待杜木香?
他之所以纵容大夫人,却也无非是因为杜木香身躯孱弱,又已经双腿残废,毫无价值可言,所以纵然明知大夫人对杜木香暗中痛下毒手,却也是不闻不问,装聋作哑。就算杜木远惹是生非,胆大包天,是不折不扣的纨绔弟子,但是若论继承杜家香火,当然是杜木远合适得多。毕竟杜木远四肢齐全,也不是一个孱弱的废物。
两相比较,该选择什么,自然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
然而刚才看到杜云展镇定自若的气度,以及杜木香所露的那一手高妙绝伦,以音乐控制玄气斗气的手法,杜云展甚至可以肯定杜木香的斗气修为已经在自己之上,更是远远的胜过草包似的杜木远。至于杜木香的斗气修为究竟高到了什么程度,杜云展不得不承认,以自己目前的水准,显然还是看不出来。
月色下,他看着杜木香,虽然身有残疾,但是月光照耀下却是说不出的清逸动人,仿佛点尘不染,不似凡间众人。然而眉宇之间的温和,却又让人禁不住想要亲近一番。
杜云展揉揉眼睛,不觉怀疑自己是不是错眼。
为何当初居然会将杜木远当成宝贝,而将杜木香看得毫无价值?
明明是云泥之别,偏生那日却没了判断力,如今又还能如何?
今日来时,他已经没有将杜木香当成儿子,甚至觉得他死了也无所谓。他也不信杜木香看不出来,如今两人关系,应该算是父子情绝,已经没有丝毫的情分了。
原本以为没有任何犹豫,不会觉得有任何牵挂,却没有想到,在一切都无可挽回之后,杜云展内心之中却浮起了丝丝的后悔。
或许他还是对杜木香有几许父子亲情,但是因认为杜木香是个无用之人,所以那丝浅薄的情分,自然被轻易放弃。
现在看到杜木香展露不俗实力,加之杜云展膝下已经没有儿子继承香火,所以后悔,自然也就成了必然之事了。
恰恰如今自己还落到自己儿子手中,还真不知道杜木香会如何处置自己。
凌冰荷轻轻吐了口气,虽然疲惫,内心之中却是愉悦无比。
一转身,聚集了千万双星辰光芒的眸子,顿时盯上了杜木香,神色浮起了浅浅的柔和。
“木头,多谢你了。”
“无事!”
月下的杜木香轻轻含笑,月色给他的面容增添了几分融融的清光,却也是让杜木香身上的神秘气息更浓了。
对视的两人被夜风吹过了衣服角,一坐一站,却都是相貌出众,是难得一见的俊男美女,叫人禁不住忘记了男方身有残疾,只觉得这幅画卷唯美。
然而在这个时候,一道声音响起,却是打破了这难得的宁静:“木香,爹有话跟你说!”
开口的却是杜云展,虽然沦为阶下囚羞愧难当,但是大家都是明白人,纵然不想承认也是无法遮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