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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最高的和他斗,原来每次泰山大会,每天产生一个武功最高的和盟主斗,盟主每天至少有一场,假若大会举行一月,他就要连胜三十场,才能蝉联盟主之宝位。
“严前辈做盟主天天有人奉承,享受惯了,决不肯放弃这盟主之位。往昔盟主蝉联,不一定每天哪一场都是盟主自己出手,可派同门代为出手。但严前辈没有同门,连个助手也没有,只有妻子,武功虽高,可惜正怀孕待产,不能帮他。
“于是严前辈每天那场比斗都亲自出手,一比斗连续下来三十天,也就是说他一人,竟轻易连胜三十场。
“但他一人体力有限,他起先未料到泰山大会中有人敢挑战,猜定蝉联盟主之位,所以连个助手也没请。
“岂知这个盟主谁都想当,各门各派更想争,心想本来听都没听过的金菊门,还要让它再领遵武林二十年吗,非把金菊门打下去不可,反正金菊门只剩姓严的一人,孤掌难鸣了。
“战到后来,严前辈一天一天的功力越来越弱,要知每天能和他挑战的人,武功非凡才能从几十人选拔而出,前辈不尽力对付,很难取胜。
“严前辈精擅内功,可说内家修为上独步武林,当他功力越来越弱,武功大打折扣。到第四十天,泰山大会传出的消息说,严盟主拚了命啦,他每天卫冕战中虽然迄今仍未败过,但已累得头发都白了一小半,看来支持不过几天,而要向他挑战的人多得很呢。
“往昔泰山大会举行一月左右就结束,顶多四十天,但这次四十天过了,还没结束的征象,显然到会的各门派看准盟主并没有同门,亦无助手,打定主意要把他累死,抢下盟主之位。
“这消息传到简、解、涂三家的耳中,简、解、涂前辈的妻子不由同情严前辈起来,心想他到底是丈夫的拜兄弟,听他累的头发白了,还有人要向他挑战,这不是存心欺负人吗?
“于是忘了要报复的心意,携带儿子赶到会场,赶到时却听严面辈在前两天被白鹤门弟子打死,现在是白鹤门的弟子在主持会场,每天会当天武功最高一人的挑战。
“简、解、涂前辈的妻子命儿子以金菊门身份出场竞争挑战权,取得挑战权后再与白鹤门弟子斗,心想不能让严前辈白白死了,至少要杀打死严前辈的正凶。
“但是简、涂两前辈的儿子取不到挑战权,因为他们父亲的绝技没有传下,唯有解前辈的儿子会他父亲的拳法。听说十年前他父亲临死前,遣人送回他私藏的拳谱,至于他如何死的,没有人传出这个消息。
“解前辈的儿子十年来把他父亲拳法练成,轻易取得挑战权,只见他当天用一套拳法接连打死十名白鹤门弟子,立刻威震会场,第二天就没有人敢向他挑战了。
“解前辈的儿子当了盟主,他第一件事是重组金菊门,谢绝所有宴会,招清简、涂两前辈的妻子儿女以严前辈之死为警惕,说四家要联合起来,才能重振金菊门之威,他与简、涂两前辈的儿子,更与严前辈幼小的儿子结为生死兄弟,发誓一起为金菊门效力,生为金菊门卖命,死为金菊门之鬼,各在左臂上刻下金菊之记。
“还约定此后所生的子女都要在左手臂上印下金菊之记。凡是严、简、解、涂的子女,将来都是金菊门一份子的了。
“他当时就说掌门另选,不愿自居掌门之位,可是他武功最高,而严前辈的儿子还小,简、涂前辈的儿子,认为父亲的绝技失传,不敢想掌门之位,所以力推解前辈的儿子为掌门。
“解前辈的儿子在盛情难却下接受掌门之职,但声言每二十年随同泰山大会改选一次。
可是此后几次改选都是解前辈的子孙当任掌门之职,因为唯有解前辈的拳谱没有失传,连严前辈死后不知把那内家经谱藏到什么地方,他儿子长大只跟他母亲学了不弱的武艺,并未学到他父亲超凡入圣的内功修为。
“虽然解家子孙历任掌门,金菊门越来越团结,严、简、涂三家的子孙没有不服的。金菊门掌门一连三次六十年为武林盟主之职。”
说到这里,涂凤歇了嘴,笑道:“你听得好起劲呀,我口都快说干了。”
布衣少年心不在焉道:“我去给你拿水来喝。”口虽这么说,人却没站起来,问道:
“后来怎么啦?”
涂凤摸摸发干的樱唇,笑了笑,说道:“我就是姓涂的后代。”
布衣少年道:“这个我知道,大姐姓涂,当然是涂前辈的后代。”接着要问为什么如今金菊门默默无闻了。
却听涂凤道:“那你是谁的后代呀?是姓严呢?姓解呢?还是姓简?定然不会跟我同姓吧?”
布衣少年懊恼地摇头道:“我不知道,我没姓,我我是个野孩子”
说着流下两行清泪。
涂凤见流泪,好生不安,心想他早跟我说过了,没名没姓,他的身世一定有隐痛,何必再揭发他这段隐病呢?
涂凤陪笑道:“小兄弟,你别难过,是大姐不好,你再流泪,大姐要难过了。”
布衣少年抹去泪痕笑道:“我不是小孩子,你不要当小孩子哄我,充其量我不过小你两三岁。”
涂凤道:“我至少大你四五岁。”
布衣少年道:“我不信,大姐几岁?”
涂凤脸色微微一红,低声说道:“二十,你呢?”
布衣少年“啊”的一声,说道:“大姐真的大我四岁,我还以为大姐顶多十七八岁呢。”
涂凤笑道:“你以为我骗你么,我妹妹涂造都比你大一岁。”
布衣少年道:“我年龄虽小,个子与大姐一般高,只要再几个月我就赶上你,看起来咱们年龄就差不多了。”
十六七岁的男孩,都希望自己快快长大成人。其实布衣少年现在身材已像大人,只是脸上稚气未脱,很难认为他只有十六岁。
涂凤个子本已很高,听布衣少年说再几个月能高过自己,笑道:“你能长,我就不会长?”
布衣少年摇头说:“我听梅婆说女孩子十八岁就不长了,你还想长,嗯,不可能,只有看着我长啦。”
涂凤道:“长那么高干吗,我现在还真怕再长呢,你小心将来长得太高,背要坠驼了。”
两人嘻嘻哈哈一说,布衣少年不快的心情散开,说道:“大姐,我自知身世不明,我想臂上虽有金菊的印记,不一定就是金菊门下。”
涂凤摇头道:“你一定是金菊门一氏,否则不可能你臂上金菊的印记与我一模一样,平常人小孩子也不会无缘无故在臂上印个金菊的记号,只有我金菊门人,一出世就在臂上印个金菊。”
顿了一顿,又道:“而且你一定在严、简、解、涂四姓中,有个姓是属于你的,你说你希望那个是你的啊?”话到后来,语调中故意说的轻松,以免布衣少年想到不明的身世又难过。
布衣少年知道涂凤的好意,笑道:“我希望能和大姐同姓。”
涂凤道:“我要有你这个弟弟,真是高兴死了,只是我妹妹涂造十分刁蛮,她年龄又比你大一岁,做起姐姐来一定要天天欺负你。”
布衣少年笑道:“我不怕她欺负。啊,时间太快啦。”他抬头望了望漆黑的天空,站起身来,说道:“大姐一个人在这里歇着,我去帮梅婆收拾,该睡觉的时候了。”
转身奔下山去,涂凤目送布衣少年,直至不见背影,走到左边那个山洞。只见里面铺着稻草,想是布衣少年常常在这里歇腿休息,于是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