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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玉旬他们在前面走,不久之前在玉树镇所见的白衣书生却悄悄的在后面跟着,他把距离拉的很远,是以文玉旬等人都没有发觉。
文玉旬和白云庄之约还有三天,所以他行色并不怎么匆忙,走到中午,前面有一大镇,文玉旬道:“到前面歇了吧!”
上官琼和欧阳铿点了点头,三人来到镇里,正面一招牌,上书“白居易”三个字!
上官琼笑道:“好怪的店名,就是这家吧!”
三人进入店里,酒保过来招呼,把三人带到一张凭窗坐位,上官琼想是饥的慌了,不待文玉旬招呼,便点了几样可口的菜,然后挥挥手道:“动作要快,如有上好的竹叶青,也替咱们来两斤!”
酒保连声应“有”然后转身退下。
三人起初只顾进店吃东西,并不十分注意店里的情形,此刻点过东西,上官琼目光一扫,不由亿了一声。
文玉旬道:“琼妹发现了什么?”
上官琼忽然低声道:“文大哥,你看这家酒店有些异样么?”
文玉旬点点头道:“酒店甚大,酒客稀少,对么?”
上官琼低声道:“还有,除我们外,在座总共不过五人,这一现象实在太反常了!”
文玉旬点点头道:“琼妹心细如发,好生叫人佩服,琼妹可曾看清楚,那三个人好象是应约而来的么?”
上官琼一征道:“文大哥从什么地方看出他们是应约而来的?”
文玉旬笑笑道:“五人神色凝重,似是都怀着极大心事!”
上官琼道:“那么这家酒店”
文玉旬道:“小心为是!”欧阳铿和上官琼都已饥饿,闻言心头一沉,两人接着咽了好几下口口水。
就在这时,只听一个中年绅士模样的人道:“震天宫这样猖獗,难道就没有人收拾他们了么?”
另外一名矮胖的人道:“不是没有,只是未到而已!”
一人冷笑道:“燕山大侠此言何所据?”
那燕山大侠摇摇头道:“诸位都是在江湖上走动之人,此事何用问在下?”
那中年绅士道:“我辈常年在江湖上走动,但却看不出一点朕兆来!”
那燕山大侠道:“丘大侠这话就说错了,难道忘了震天宫的金牌令主宫武扬是如何丧生的了么?”
此话一出,但贝那丘大侠“哦”了一声,道:“阁下不提,丘某几乎倒忘了,听说杀死宫武扬之人乃是一位女子,只是那位女侠若有心和震天宫作对,双方早应动上手,为何迟迟不见消息?
那燕山大侠道:“丘兄说话未免有欠思量,需知震天宫人多势大,那位女侠武功再高,独木也难支大厦啊?”
那丘兄道:“她可是要等待时机再下手么?”
燕山大侠道:“那倒也不是!”丘大侠微征道:“那又为了什么?”
燕山大侠道:“她人手太少,必需找些帮手,听说她已成立了一个“天皇帮“,这个帮就是专门与震天宫对抗的!”
丘大侠叹道:“一个女流尚且有此志向,咱们几人为了一件小事便受震天宫邀约至此,真是人生如斯,叫人难以忍受了!”
一人大叫道:“男子汉大丈夫,得罪了震天宫的人又有什么了不起,何必唉声叹气!”
说话的是一名粗暴汉子,此人年约五旬,但是长相十分威猛,那丘大侠苦笑了一下,道:“黄大侠之言有理,只是,
他话末说完,忽听一阵“吱吱”竹哨之声姿起,那响声十分尖锐,叫人听了,全身都感到不舒服!
上官琼低声道:“文大哥,这是什么声音?”
文玉旬嘿嘿道:“讨死的来了!”
上官琼一呆,一时不解文玉旬这句话是什么用意?就在这时,突听“呼呼呼”三响,酒店之中突然多了三个人。
这三个人都是以黑市蒙面,甫一进门,便如鬼魅似的笔直而立。
那姓丘的道:“嘿嘿,震天宫真瞧得起咱们,连三位金令使者手下的三位大将都派上用场了!”
原来那三人虽是蒙着面孔,只是他们都穿了一身黑衣,衣服十分鲜明的有一道金色线纹,那姓丘的对震天宫之事并不外行,一望就知是金令使者手下三位大将!
那三个蒙面人并没有搭腔,目光如刀似的逼视着他们三人。
燕山大侠猛然喝了一口酒,道:“失敬,失敬,三位大驾光临,只可惜三位顶头上司已到阴可地府报到去了,要不三位还可增加些威势,哈哈!”
一名黑衣人喝道:“孟昭,你死到临头还笑的出来么?”
燕山大侠孟昭纵声道:“例若震天宫只来阁下三位,孟某人还不放在眼下呢!”
那黑衣人似是有些震怒,他忍了一忍,转脸对那姓丘的道:“丘华,你最好先行自绝!”
丘华冷然道:“那倒没有这种必要!”
黑衣人怒道:“这样看来,非要咱们动手不可了!”
丘华微晒道:“你们震天宫的人在外胡作非为,丘某只教训其中一两个人并没取他们的性命,你们便把丘某约来此地,哼哼!丘某若是怕事之人,也不会来了!”
那黑衣哼了一声,也不见他如何欺身作势,并指如战,直向丘华双眼戮至!
他的身法快似闪电,但在幌动之间,一旁的文玉旬已看清他背后现出一个“二”字,心中微微一动,暗想千山双怪中的古浩只是五号,此人既是二号,那么功力只怕要在古浩之上,他真耽心丘华不是对手!
说时迟,那时快,当金令二号并指戮至之时,条见丘华人影一闪,同时右手反扣而出。
金令二号嘿嘿的道:“你的小擒拿还差的太远!”
左手一斜,右手反打,一掌向丘华腕脉切去!
丘华大惊,不料对方身手这般快捷,欲待闪避,可是金令二号适才左手一斜之下,竟连他退路也封断了。
丘华头上已然见汗,假若这一掌被金令二号切中,这只手腕非断不可,燕山大侠挥掌而上,金令二号丝毫不惧,右手反切,又是一记毒招到了!
不过丘华得孟昭帮助一招,已喘过一口气来,赶紧倒纵而出。
他虽脱出危困,可是孟昭正走险招,原来那金令二号武功甚高,孟昭和丘华就是联手,也未必胜的过他,是以丘华一退,两招不到,孟昭立刻险象环生!
丘华大喝一声,再度扑上。
孟昭以二敌一,守多攻少,上官琼在旁边见了不禁摇摇头道:“他俩绝不是那金令二号对手!
文玉旬点了点头道:“琼妹说的有理,不过我们现在最好别动,看看后面还有什么文章?”
说话之时,另一个黑衣人已向另外三个人走去!
那三个人相貌长的极为相似,好象三个兄弟,那三人瞥见那黑衣人向他们三人走来,不由心头一震。
这只是-那间事,但他们却很快的站了起来!
金今三号冷冷的道:“唐天民,尔等还有什么话说?”
那三人中一个年纪较大的恨声道:“你们震天宫的人就这样霸道么?只能找人报仇,却不让人找你们报仇!”
金令三号点点头道:“不错,谁叫你们闽中三义不自量力!”
闽中三义素有侠名,老大唐天民,老二唐天佑,老三唐天亮俱是烈性汉子,他们见金令三号这样蛮横,都不由勃然大怒!
唐天民嘿然冷笑道:“这个世界不知道还有没有天理?”
金令三号大刺刺的道:“老子们就是天理!”
忽听一人冷笑道:“简直放屁!”
三号金令使者闻言一惊,金令二号原本已占尽上风,这时却突然收手一退,两眼大睁的道:
“小孩子,刚才可是你说的?”
欧阳铿少年性急,见震天宫的人这么猖狂,一时忍耐不住,脱口叫了出来。
他虽闯了祸!但自恃有文玉旬在旁,竟是什么也不怕,霍然离坐而起,大刺刺的道:
“是又怎样?”
来的三个金令使者正是二三四号,二号和丘孟两人动手,三号也已准备动手,四号伫立不动,这时突然跨上一步,说道:“没有这小孩的事!”
二号和三号同是一征,同声道:“老四,怎么啦?”
金令四号道;“两位看到那口铁箱了么?”
此话一出,不独金令二号和三号大吃一惊,就是孟昭等人也不由心头一震!
文玉旬连连杀了江湖上好几名有头有脸的人,固是令江湖为之震动,但他曾到过君山,与蛇尊者搏斗过,同时金牌令主宫武扬之事他也在场,这些都瞒不过震天宫的人所以金令四号话一出口,二号和三号立刻把目光从丘华等人身上转向文玉旬。
但文玉旬仍然低垂着头吃东西,倒是上官琼把欧阳铿一拉,道:“回来!”
金令二号冷冷的道:“这位姑娘面生得紧!”
上官琼拂然道:“你可是想打听姑奶奶姓名么?”
金令二号嘿嘿的道:“小姑娘,你说话最好客气些!”
上官琼脸色微变的道:“不客气又怎地?”
金令二号嘿嘿笑道:“叫你陪葬总可以吧!”
上官琼哼声道:“你配么?”
金令二号仰天大笑道:“姑娘还有撑腰的,就把本使者视若无物,其实
上官琼怒道:“怎样?”
金令二号冷然道:“就连你那撑腰之人算在内未必会有命在?”
上官琼笑道:“就瞧你胡说八道,姑奶奶就该赏你一巴掌!”
娇躯一闪,人已直欺而入。
金令二号是何许人?单掌一封,同时出手向上官琼面门抓去!
他出手快疾,不但把身前保护的天衣无缝,更能出手袭敌,隐然具有一派名家风范!
岂知他这样做根本就没有用,只见上官琼玉掌一翻,也下知她那条手臂是如何探进去的?左右摇幌之下“刷刷拍拍”一阵乱响,那金令二号双颊起码各挨了四五下,只打的两眼金星乱冒,暴然而退。
金令二号大怒道:“好贱人,你逞什么骚?”
手掌平推,直逼胸前!
上官琼哼了一声,右手轻描淡写挥出“秤”的一声,金令二号已被震退两步!
金令二号那里服气,再度挥掌而进,上官琼照样轻轻一拂,金令二号又被震退两步!
上官琼笑吟吟的道:“这下该我啦!”
玉臂一抖,狂风翻涌,桌椅翻飞之中,只听金令二号一声惨叫,人已飞跌而出“吧”一声跌到街上去了。
金令三号和四号就立在他身边不远之处,两人明知二号危险,正待抢出,谁知仍迟了一步,二号已被震出门去!
金令三号飞身把二号抱回,探手一摸,脸孔登时一寒,敢情二号已被震断五脉而亡。
金令三号呆住了,丘华等人也呆住了。
上官琼晒然道:“就凭你们三个也敢在姑奶奶面前杀人,太以不自量力,赶快滚,如其不然,姑奶奶性子一起,你们一个也别想活着虽开此地!”
金令三号怒道:“小丫头,你敢报上狗名么?”
上官琼恨声道:“你敢在姑奶奶面前嘴巴不干净!”
手掌一扬,忽听文玉旬叫道:“琼妹,人何必与狗斗,让他们滚好了!”
上官琼道:“文大哥,你向未让人,对这些走狗又何必让他留在世上!”
文玉旬摇摇头道:“你是人,怎么能够和狗一般见识呢?”
上官琼挥手一指,笑吟吟的道:“是何!我怎么能够和狗一般见识呢?”
忽听一人嘻嘻笑道:“是呀,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能够与狗为伍,岂非鲜花伴牛粪而行,大大的可惜啦!”
人影一闪,走进了一个七十多岁的老者来。
这老者身形瘦长,钓鼻如鹰,一双三角眼闪动之间,隐隐灵出碧绿光芒,却一直紧紧钉着上官琼不放。
上官琼狠狠的碎了一口道:“瞧你那付样子就讨人厌!
那瘦长老者哈哈笑道:“当然,当然!”
目光一抬,又头:“在这里讨人厌,和你换个地方,那就不同啦,哈哈!”
他这话大有含意,文玉旬和上官琼都听了出来,上官琼玉脸飞红,怒道:“老儿,你再胡说八道,姑奶奶”
那瘦长老者嘻嘻笑道:“怎地?”
上官琼叱道:“取你性命!”
那老者摇摇头道:“美人儿,你还没捞到甜头,何必就想老夫死呢?”
他一对三角眼只贼溜溜的往上官琼瞧,说起来更不三不四,上官琼那里还能忍耐的住,娇躯一横,就待一掌击出。
文玉旬忙道:“琼妹且慢!”
上官琼气道:“文大哥”对这种人还有什么说的?”
文玉旬摇摇头道:“不然,这老儿有点来历!”
文玉旬自始终都在注意那老者,自他出现之后,震天宫的金牌三号和四号都垂手肃立一边,显见此人地位甚高,他为明白真象,故而喝住上官琼。
那老者怪声道:“你这小子眼光还不错,终算看出老夫一点底细!”
文玉旬冷冷的道:“请教阁下高姓大名?”
那老者傲然道-.“老夫彭雨青是也!”
一人惊呼道:“呀!无忧崖天毒尊者!”
“天毒尊者”四字一出,众人都不由震颤了一下。
文玉旬暗暗吸了一口气,心想据说这老怪物一向只贪财色,大概震天宫的头儿用这两样东西诱住了他,要不,他怎会替震天宫效力?
文玉旬念头一闪,微晒道:“彭雨青,你在阴山过得好好的,为什么自甘堕落替震天宫的人当起跑堂来了?”
天毒尊者哈哈笑道:“姓文的,你可是想离间老夫和震天宫的感情?”
文玉旬淡然道:“区区没有这种意思!”
天毒尊者道:“那你刚才何出此言?”
文玉旬道:“阁下总算一派宗师,区区未免替你可惜!”
天毒尊者嘿嗯的道:“不必,不必,他们有他们的打算,本尊者有本尊者的算盘,错了一分一毫,本尊者也不会干!”
文玉旬冷然道:“今日之事阁下非插手不可么?”
天毒尊者点点头道:“不错!”
随即朝上官琼一指,又道:“除这位美人之外,你们一个也休想活着离开此地!”
文玉旬剑眉一挑,道:“彭雨青,你忘是对谁说话?”
天毒尊者冷然道:“姓文的,不管江湖上的朋友把你说的如何凶残,但在本尊者看来,你却一文也不值!”
文玉旬星目一闪,脸上早已变成了铁青色。
文玉旬不屑的道:“谢雨青,别以为靠你那点玩毒的本领,就可以把区区吓退!”
天毒尊者道:“不信你就试试!”
只见他双手互搓,-时奇迹出现,一缕青烟升起,一股浓烈的郁香慢慢向四周扩散!
上官琼大叫道:“小心,莫着了他的道儿!”
文玉旬闻言一惊,大袖一拂,早把欧阳铿的身子拂出门去,他连忙闭住呼吸,两眼大睁的望着青烟扩散!
天毒尊者冷然道:“这是天山玉蝠香,名贵已极,嘿嘿,诸位何不享受一番?
他用力狂吸,脸上现出受用之极。
上官琼安然不动,倒是那边的三个人闻言赶紧闭住呼圾,丘华和孟昭行动虽快,但不知怎的?
两人此刻真气都不凝,脸色随之一变!
唐天民兄弟三人都是慢了一慢,两眼一翻,昏然倒在地上,不再动弹。
文玉旬看的暗暗心惊,若非他见机的快,此刻只怕也着了道儿,再看上官琼却是安然无事文玉旬猛醒道:“琼妹身上有她独门的“雄魄精“和“晒珠”这点毒气自然无法伤她毫发发了。”
震天宫的两位令主事前有了预防,站在那里自不碍事。
天毒尊者扫了一眼,似是看出文玉旬早就闭了呼吸,但上官琼笑哈哈的站在那里,不得使他吃了一惊!
他征然道:“美人儿,原来你还有两下子!”
上官琼不屑的道:“你还有什么毒尽管施出来好了!”
天毒尊者嘿然冷笑道:“老夫的玉蝠香“若是毒不倒你,别有一样东西自会叫你好受!”
金令三号插嘴道:“尊者,那姓文的已闭了呼吸,多半动弹不得,还是让我们先把他毙了以绝后患!”
天毒尊者道:“两位只管请上,老夫只要这美人儿就行了!”
金令三号和四号闻言举步而上,上官琼那容他俩向文玉旬下手,娇叱一声,呼呼连攻四掌。
金令三号和四号曾见过上官琼震毙二号的身手,那敢再进,倒是天毒尊者跨步而上,伸臂一格,便接四掌。
天毒尊者功力深厚,虽是仓促出手,仍把上官琼的娇躯震退两步,他目射异光,冷冷的道:
“美人儿,你是大悲圣尼什么人?”
上官琼哼道:“你也知道家师的名号?”
天毒尊者脸色微微一变,蓦地纵声大笑道:“我知道了,玉蝠香”怎么毒不倒你,原来你身上有大悲圣尼的雄魄精”和晒珠“,哈哈”他一连打了几个哈哈,模样得意之极。
上官琼怒道:“你狂笑什么?”
天毒尊者道:“你以为有那样克毒至宝,本尊者就把你莫可奈何了么?”
上官琼不屑的道:“假若你还有更厉害的毒物,姑奶奶,正想见识见识!”
他出语极是轻薄,上官琼大怒,也不问自己武功是不是人家对手,呼地一掌劈了过去!
天毒尊者忽然脸露怜惜之色的道:“可是我舍不得伤你啊!”天毒尊者嘻嘻一笑,道:“美人儿,你的脾气倒是太的紧啊”手臂一伸,竟不避上官琼凌厉掌劲,五指如钓抓了过来。
上官琼一声娇叱,身形连闪,-时攻了七八掌。
她这套“妙清幻影掌”端的神妙,但见掌影翻飞,似虚似实,看看不离天毒尊者要害部位。
天毒尊者挨了三四掌,忽然掌缘斜削,呼地劈出一道狂风!
上官琼见来势甚凶,忙将身子一侧,手掌平推,两道气功在半途中一触,轰的一声,上官琼已被震退两步。
天毒尊者得理不让人,如影随形抓了过去!
上官琼身子刚刚站稳,此时难逃过天毒尊者一抓,不由脸色掺然一变!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上官琼蓦觉手腕一紧,突被一股大力一拉,人己闪了开去,回头一望,原来是文玉旬把她拉开,两手相握,只觉心头一甜,说道:“文大哥,谢谢你啦!”
文玉旬笑道:“自家兄妹还讲什么客气?”
文玉旬嘴里说着话,但是拉着上官琼的手并没有松开,上官琼心头虽甜,但究竟男女授受不亲,纷脸登时通红。
文玉旬似是已看出上官琼心事,低声道:.“琼妹,请恕愚兄放肆,这是应敌权宜措施!”
上官琼猛然醒悟,原来自己身上有两样克毒至宾,文玉旬却没有,文玉旬拉着她,两人气息相通,那两件宝物也就等于放在文玉旬身上一样,如此文玉旬才好大胆出手应敌。
上官琼想到这个道理,反而巴不得文玉旬能够久握一下,微微一笑,柔声道:“我
我不会怪你的!”
天毒尊者见两人相偕相依,眉来眼去,就像在他面前谈情说爱一样,不由淫心大动,嘿嘿的道:“姓文的,还不把手放开!”
文玉旬不屑的道:“姓谢的,就凭你这句话?”
天毒尊者道:“难道不够?”
文玉旬嗤声道:“岂止不够,而且还差的远呢!”
天毒尊者嘿然冷声道:“你想试试!”
手臂一抬,一掌直拍而出!
文玉旬举掌一迎,轰的一声,只见天毒尊者身子幌了两幌,但,文玉旬掌上也为之一麻。
文玉旬怒道:“谢雨青,你敢在掌风中挟羞毒针!”
天毒尊者老奸巨滑,兼且一身是毒,举手投足之间,莫不含着毒器,文玉旬疏于提防,一上手便着了道儿。
天毒尊者大笑道:“你中了本尊者“子午追魂针”最多还有两个时辰好活!”
文玉旬暗运真力,只觉手掌部位有些麻痒,不由心中大是惊奇,暗想那“雄魄精”
和“晒珠”都不能怯毒么?
他赶紧闭住“曲尺八”上官琼低声问道:“文大哥,你觉得怎么样?”
文玉旬道:“手掌很麻!”
上官琼奇怪的道:“难道我身上两件克毒至宝失了作用么?”
念头一闪,忽然如有所悟,忙道:“文大哥,赶紧把真气松开!”
文玉旬愕然道:“你说现在?”
上官琼点了头道:“是的“”文玉旬知道她必然有所发现,依言将真气松开,上官琼潜运真力,同时顺手把“雄魄精”塞于文玉旬怀中,文玉旬身上有了克毒异宝,同时又得上官琼真力相助,在这-那之间他也解开了“曲尺穴”堪堪只提了五成真力,终算把“子午追魂针”逼出体外。
文玉旬把手一松,立刻向天毒尊者欺去!
天毒尊者想不到他俩在转眼之间把毒针迫出,哼了两声,说道:“你别高兴太早,本尊者的玩意可多得紧!”
文玉旬晒然道:“你还有什么名堂尽管放出来好了!”
天毒尊者冷然一笑,突然五指疾弹但听嘶嘶之声不绝于耳,风声并不如何尖锐,也看不出他指夹问含的有什么剧毒,只见天毒尊者脸上充满了奸笑。
忽听一人大喝道:“两位快退,这是无影剧毒!”
上官琼和文玉旬闻言大惊,赶紧向后飞退。
天毒尊者得意大笑道:“无影剧毒,天下无双!”
一人飞身而进,嗤声道:“你吹什么大气?”
说话声中,只见他张口一吸,-那之间,这人肚皮忽然胀了起来,看他的模样,他好象尽情在那里吸空气,一边吸一边拍着那凸起的肚子,笑笑道:“过瘾,过瘾!”
天毒尊者大惊,文玉旬和上官琼也为之征住了。
,他们都看的出来,这突然出现的人并非是在吸什么空气,而是尽量在吸天毒尊者的“无影剧毒”普天之下竟有人敢把无影毒圾入肚内,那真是一件骇人听闻之事!
天毒尊者睁大了眼睛,半晌才道:“你”那人哈哈大笑道:“谢雨青,你连本神君也不认得么?”
天毒尊者大惊道:“你是万毒神君石中樵?”
那人傲然道:“然也!”
谢雨青自号天毒,可是还要加一个尊者,这已经有点不伦不类,想不到石中樵自号万毒,同时在下面还要加一个神君,这两人玩毒的本领也不言可喻了。
原来天毒尊者和万毒神君乃当世玩毒的两位祖宗,只不过一南一北,两人只是闻名,却末见过一面,想不到会不期在这个小镇上相逢?
天毒尊者恨声道:“石中樵,本尊者正要找你,想不到你自己倒来送死!
万毒神君嘻嘻笑道:“好说,好说!”
语音一顿,忽然转为严肃的道:“谢雨青,你若好好做人,本神君还不愿找上你,不料你竟甘愿屈节与震天宫的坏蛋打在一伙,本神君就不能饶过你了!”
天毒尊者愤然道:“说大话无益,本尊者弄点小玩艺试试!”
说着,随手酒下一片黄纷。
那黄纷散布成一条圈子,天毒尊者向后一退,大喝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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