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幅长卷拉开、一场场秀舞开始、群臣在欢闹中敬酒说令好不肆意,唯一没张扬的是皇党,全部人耸拉着脑袋怪怪的看人敬酒。
余展带着所有文臣敬太后,恭祝太后福体安康、寿福永享!
徐君恩带着所有武将敬太后,恭祝太后运筹永达、决胜千里!
久未露面的皇族对太后的感情很复杂,可人在屋檐下哪有不低头,照样举杯庆太后战胜归来。
渐渐的所有人的杯子都对准了太后,渐渐的祝贺声成了歌颂太后的专场,不之是有人有意为之还是偶然所造成的,皇上和皇党被冷落到一旁,群臣肆无忌惮的围着太后一直喝。恍惚间又回到那些年,皇上还小,太后当政。
朱砂也阻止抱着总捣乱的儿子,有一句没一句的跟群臣聊着,不提议让皇上喝也不介意众人对皇上不敬。
以曲云飞为首的全体根本不给皇党说话的机会,一直占据着最有利的话语权。
就连有官职的徐天放都没有举杯的空闲,一直在角落里和兄弟们同甘共苦。
后嫔们更没有地位,目光偶然与家人交涉又安静的坐着。
曲典心看眼叔叔和哥哥,无力的叹口气,能做的他们都做的,叔叔如果不喜欢他们又能怎么办。
沈如叶到是多看了风如梦一眼,据她所知当年夏永治想娶的是如梦的姐姐,据说夏永治对那位大小姐情有独钟,想不到夏永治最后娶的是风家的嫡出小姐,不知道夏永治掀盖头的那一刻有没有被风家气死,但也没办法啊,谁让那时候皇族被圈禁,四王爷就是不服气也动不了风家丝毫,但是现在呢?
沈如叶突然别有深意的看了风家的阵营一眼,果然见他们全家头都没敢抬一下。
夏之风、夏之条、夏之雨、夏之顺,未出阁的四位公主站起来代替太后群谢群臣。
四位公主容貌上各有千秋,才学出众知书达理,在各自教习嚒嚒的带领下,走上高位为母后群宴。
每个家族没人敢托大,均站起来回敬四位德高望重的公主。
夏之顺难受的要死,这样的动作这样的穿着还有头上论七八糟的珠饰压的她喘不过气来,但冬江姑姑说她若跑了就让她好看,所以只能硬着头皮躲在姐姐们背后偷懒。
赵芮希慈爱的望她一眼,对儿子挑的儿媳十分满意。
夏之顺无奈的笑一下立即喝酒离开,尤其是见徐天放头都没抬更觉得没劲。
比夏之顺更受不了这气氛的是容秀,她非常不自在,甚至不习惯被下人伺候,她尽量忍耐着陪着老公对群人笑。
可人的生活习惯有什么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比如容秀吃东西习惯吃的很干净,一碗小小的莲子羹上来,她会吃的一点不剩,怕不仔细还用小勺刮一遍碗面,让坐在她一旁的夫人们频频发笑。
容秀被笑的尴尬,赶紧放下喂女儿吃。
皇族到了容秀女儿这一代是长字辈,比如皇上他们是之字辈,下一代是永字辈,容秀的女儿是长字辈,所以叫夏长依。
三岁的夏长依还小,幼年在圈禁没有收到良好的教导。小孩子遇到好吃的东西当然贪嘴,吃的时候快了些,不小心掉了一勺在衣服上。
容秀习惯性的用勺子刮回来再喂女儿嘴里。在圈禁时期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但这里是国宴,她的行为落在很多大家夫人眼里变的有趣寒酸。
朱砂趁大人喝酒的空挡也看到了,但这些事她也不好说什么,人就是喜欢在正规场合给自己制定一些很神经病的理由:比如要注重仪表比如要注重谈吐,甚至还有什么淑女定律和绅士风度。
而容秀的行为在平时真的没什么,弄不好还是节约的典范、节俭的楷模是过日子的贤妻良母,可在国宴上似乎就有点……朱砂只能说难登大雅,其她的也没什么。
可这大雅又是什么?如此深刻的哲学论题从不是朱砂研讨的范围,她曾经说过哲学的疯子是一群真正的疯子,这门学说把人类与动物区分把思想与灵魂并入,开创了人类这个奇怪的种族学说,形成了一把无形的杀人利器昏天灭地,而今天,容秀无疑是这把利器的牺牲品。
而朱砂也无法评定,容秀是不是不该吃那碗莲子羹。
夏永威已经怒了,看着女儿、妻子扶不上墙的行为,低头猛喝茶,他和妻子患难而遇容秀嫁他,他不是不感激,可感激和此刻分开,他也不知道该恨该怨。
在众多夫人的眼中,她们看中夏永威并不是想让容秀下台,而是容秀根本没有什么牺牲,王子落难了也是王爷,容秀有什么?
风如梦坐在夏之安身边一直陪着她,虽然被夏之安趁的她更加俗气无礼,但是她一点也不担心,也不见紧张,只是看向容秀的目光有些担心,她们都不是在郡王德高望重时被娶的人,但是已经婚事给了她们第二次选择低位的机会,就该牢牢的把握,她不想容秀被到手的浮华所离弃。
夏之安看眼风如梦,瞬间想到她在担心什么:“没有,她不是你,即便没有其她女人,她也撑不了几天。”
风如梦闻言惊讶的看眼安公主,没料到她竟然能关心这些,一个没有吃过苦的公主怎么会知道她们在想什么顾念什么?
夏之安望着她一笑,没有解释,她也苦过也位高权重过也不如意过,看人脸色将心比心而已,没什么难的:“吃点东西吧,后面还有很长时间,不吃点东西你挨不住。”
夏之紫坐在一旁静静的喝茶,没有人理他对他来说并没有得失,天下是谁的毋庸置疑,母后在位这些年,一手捧他上位如果连母后也怀疑他还有什么可信任的人,他如今该检讨的是哪里惹母后生气了。
曲典墨和同伴们坐着默默不语,他们是战败者,被发配一角再合适不过,如今的夏国还是他们的夏国,太后是想告诉他们,想在官场有一席之地得要看她的脸色,所有的人在她面前不过是她放手时演的一出并不出彩的戏。
如今戏份落幕,他们必须退回她认定的游戏规则里,在她允许的范围内活动生活。
后嫔们也有几位为太后助兴表演了节目,她们的目光殷切的望着皇上,可自始至终没有收到同等的回应,为后宫女人的不幸又添了重重的一笔。
小曲折窝在朱砂怀里,大大的眼睛滴溜溜的望着众人,看着不一样的面孔在母亲面前来了又走,走了又来,喜欢热闹的曲折一直咯咯的笑着,非常喜欢拽着朱砂的衣襟看人下跪,没当听到咚的一声就傻乐,他这一爱好以后可害苦了无数叔叔伯伯。
宴会散去,小曲折黏着朱砂不走,紧紧的攥着朱砂的衣襟谁拽都不跟,要不然就嗷嗷大哭,哭的曲云飞像造孽一样。
夏之紫在一旁看着,看着一群宫女侍卫和曲云飞等人连哄带骗的喜欢曲折脱离朱砂的怀抱,觉的无比讽刺,小孩子能有多大力气,如果他想抱走轻而易举,何必要在他面前上演如此碍眼的画面。
曲典墨看也没看一眼走了,惹不起他躲得起!
夏之紫突然走过去,跃过众人闪开的道路,走向母后:“母后,儿臣来抱如何?”
朱砂和曲云飞同时看向他,不明白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朱砂抱着曲折表情如常的看向他:“嫔妃们都回去了,你怎么不跟着,忙了这些天也该去后宫走走。”
夏之紫伸出手要抱曲折:“儿臣知道。”说着去抱朱砂怀里的曲折。
春江本能的盯着皇上的手,唯恐他做出不利的举动,自从发生上次的意外她看皇上再也不像看孩子,总觉的他随时随地都可能有意外发生。
朱砂不好不给,可曲折突然拽住了她头发,小家伙兴奋的不放手,伸着脑袋就像把手里的东西放嘴里咬。可爱的模样逗乐了所有人,独独少了夏之紫。
但夏之紫不敢使劲拉,过去掰曲折的小手。
曲折不给他碰,晃晃小手气呼呼的看着他,夏之紫就要掰,不准他抓朱砂的头发。
曲折就要抓,有人跟他抢觉的更有意思的玩的更兴奋。
可怜朱砂被她抓的头皮疼:“小折,你轻点,小折……”朱砂忍不住苦笑,但还是疼爱多了一些。
曲云飞纠结看着儿子和爱人,不知道该帮?纠结着要不要干掉儿子救朱砂。
众侍女乱哄哄的围在一起想让小曲折放手,太后的头发何其珍贵,平时都不敢弄掉一根,被他这样抓着如何是好。
夏之紫一狠心凶巴巴的瞪曲折:“放手!”
曲折见有人‘陪他玩’立即又扯了一撮长的想递给夏之紫。
夏之紫被曲折的行为弄的一愣,顿时脸红了一下,但立即恢复那看的脸色让他住手!
朱砂疼的难受,死小子敢从凤冠里面扯头发下来!
曲云飞不等夏之紫打他儿子,立即拍了儿子一掌抱上儿子跑了:“微臣告退。”说着一溜烟的消失不见。
朱砂的头发别撤掉,气的跺跺脚:“曲云飞!你给本宫小心点!”早有此招早干嘛去了!疼死她了!
春江见太后的头发乱了,急忙取下凤冠。
如瀑的秀发顺势而下,光柔的亮泽是多年保养的成果,发尾落在暗红色的宫装上美丽妖娆。
“回宫!”
“恭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夏之紫看着她的背影,目光眷恋深睿,闻着留在虚空中发丝的香气,夏之紫苦笑:她什么时候能真正的属于他,可以肆无忌惮的宠爱,可以把爱变的光明正大……
曲典心还没离开,看到夏之紫呆立的举动,心里的弦瞬间紧绷!
夏之紫猛然回头。
曲典心微微一笑,像什么都没看到般走过去请安:“皇上,时候不早了您该回去了。”
夏之紫直直的看着她,见她平静如初看不出什么不妥,转身离开。
荣安一直过的战战兢兢的,没有哪一朝的总管太监像他这般无助,那天衣衫不整前的事他也猜出七七八八,皇上喜欢的女人哪个不是前赴后继的往前冲,偏偏是太后……
朱砂回到静心殿已经很晚。
宫女们为太后简单洗涑后退下,宫灯熄灭了一半准备让太后就寝。
朱砂刚打算躺下,突然觉得床前有人,朱砂猛然掀开帘子,见曲云飞抱着曲折站在床边,立即起身去抱儿子,半是惊喜半是责难的问:“你怎么来了?大半夜的还敢抱着小折,不怕半路哭给你看。”
小曲折乐呵呵笑着,睁着好不了的泡泡眼对着朱砂啃。
曲云飞羡慕不已,跟着儿子一起亲了朱砂一口道:“没事,见你受了委屈特意抱他来道歉,你看他多喜欢你,小折,叫娘。”
咯咯……
朱砂疼爱的掐掐他小鼻子:“我还真能揍他啊!小东西敢在公众场合让母后出丑!幸亏大臣都走了,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
曲折听不懂母亲说什么,但跟他说话他就开心,天天笑眯眯的十分讨人喜欢。
大概平日哭多了,不哭的时候总是抓紧时间笑。
曲云飞突然抱怨道:“什么母后,娘就是娘,母后当久了把我儿子也当皇子了,小折,来爹抱抱,不理你娘!”
朱砂瞪他一眼:“一边去,平时都是你带今天让他陪我睡你早上再带走。”
曲云飞闻言立即狼心色起的爬上凤榻,撒娇的在她肩上蹭:“我呢,我们好久没有……”
朱砂被他弄的痒痒:“让开,你压到小折了。”
曲云飞就不,把曲折扔一边,把朱砂推倒,声音柔柔的倾诉:“我真的想你了。”说着低下头吻上她的唇。
小曲折在一旁傻乐。
曲云飞刚想解开朱砂胸前的扣子。
秋江突然敲敲门:“太后,皇上来了。”说着门已经打开!
曲云飞快速翻身,利落的捂住儿子的嘴顺着昏穴点了一下,小曲折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朱砂不急不慢过的叩上扣子,狠狠的瞪着曲云飞虐待儿子的举动。朱砂刚整理好衣服。
夏之紫已经站在外面:“儿臣参见母后,母后睡了吗?儿臣有话想说。”
曲云飞耸耸间,他有什么办法!便宜儿子在外面他只能虐待自家儿子,他愿意吗!
朱砂掀开一点床幔下来,床幔自动闭合。
曲云飞撇撇嘴暗骂夏之紫来的不是时候。
夏之紫此刻心情很复杂,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想来看看母后:“打扰母后休息,儿臣该死。”
朱砂穿上鞋子在秋江的搀扶上向座椅走去:“有事?”
夏之紫陪着她坐下,目光不经意的转向刚才被拽过的地方,本能的伸手想碰:“疼吗?”
朱砂机警的躲过,眉头蹙气:“没事。”拽一下头发而已:“天很晚了,如果你没事就是退下吧。”
“我睡不着。”夏之紫望着落空的手,微微苦笑。
曲云飞听着他们的对话怎么这么奇怪,皇上睡不着找妃子去来静心殿就睡的着吗?
朱砂诧异看向夏之紫不明天他今日为何失常,但不管是为什么,她不准备然让紫儿在她这里久留:“如果没事可做,回去抄《金刚经》。”
夏之紫垂下头,酷似父亲的脸颊隐隐带着威仪,他突然道:“母后可以陪我出去走走吗?”
“本宫困了!秋江送皇上出去!”
夏之紫意料之中的起身,落寞的出去,刚走到一半突然转过身问:“如果我去后宫,你是不是会高兴。”
朱砂不否认:“至少会觉的你在长大。”
夏之紫转过身走了,出了静心殿深深的吸口气,到底是水中月一场。
荣安谨慎的问:“皇上,摆驾后宫吗?”
“去曲少史那。”心里却想,她应该没有看到要不然怎么能如此镇定……
曲云飞心里藏不住疑问,他见夏之紫走了立即问朱砂:“我怎么觉得他说话那么奇怪?”
朱砂好笑的摸摸儿子的头:“你看谁不奇怪,不走吗?不怕皇上冒出来把你砍了。”
曲云飞不担心这个:“我怕他的刀不够快,你真不觉得他有问题?哪有半夜睡不着让母亲陪着散步的,他不是脑子有病就是想事情的方式有问题。”
朱砂盖上被子把儿子揽怀里:“你才有病,赶紧睡吧,每天还要早朝。”
曲云飞躺在朱砂身侧,伸出手圈住妻子和儿子:“不是,我真的觉的……”
“你有完没完了,不睡觉天天琢磨些有没有的,睡觉!”
曲云飞被抢白的没话了:“睡就睡。”
翌日清晨,徐君恩直接从妾侍那里上朝。
简尘烟衣衫半开的靠在门框旁看偌大的王府:“真漂亮,如果这里有个秋千就好了。”她美丽年轻是王府新进的一批妾侍。论地位她不过是王府里多年来不起眼的一个,但是又有多少女人甘愿如此平凡的在这里耗尽一生,尘烟也不愿意。
她还年轻心里还向往爱情,她可以老死在这里但是徐君恩必须爱她,必须真心相待。
正房之内,赵芮希看看时辰猜着老爷已经直接走了:“收了吧。”反正也没人吃,很有本事吗?连续三天让老爷从她房里上朝:“桃砚,去看看库房还有什么布匹给简夫人送去,就说本宫赏的。”
桃砚领命下去,眼里的精光一闪而过。
简尘烟还没有梳洗,她遮着眼望着越来越刺眼的太阳想:它的背后有什么,为什么能发出那么耀眼的光?
桃砚带着下人们进来,见尘烟衣衫不整的样子,脸色微沉:“咳咳。”
简尘烟知道是谁,女人吗?有几个不吃醋的,不过才在她这里呆了三天至于动这么大肝火,如果真有心不如把她杀了,让她看看这个时候是不是真的有鬼,让她看看王爷是不是像京城劝说的那样没心。
十几匹上好布料一字排开,桃砚瞥了她一眼道:“夫人赏你的,梳洗完后去谢赏。”
简尘烟转过头看她。
桃砚顿时觉得目光凝滞,好美的女人,站在太阳下仿佛能化作碟飞了一般,小巧的瓜子脸、大大的眼睛、皮肤白的好似今日的阳光,桃砚从未见女人能这么美,好像一碰就会在手心上散开。
简尘烟早习惯了众人的眼神,鄙视的、羡慕的、掠夺的,不管是那种她早已不愿应付:“一会过去。”
桃砚瞬间回神:“你不看看布料。”
简尘烟冷笑,有什么可看的,穿在身上都一个样子,最多在穿与不穿的区别,跟了徐君恩没什么不好,他至少不会像看猎物一眼看她更不会让她恶心的想吐:“青烟,你帮我看看。”
青烟走过去在布料上扫了一眼:“回夫人都是上好的料子。”
桃砚顿时发难:“大胆,夫人是你家主子能称呼的吗?”
青烟委屈的垂下头,小声的道:“可……可今天早晨王爷已经封了小主子烟夫人……”
桃砚闻言瞬间扔下满屋子的人走了!
简尘烟妖娆的靠在窗边,衣衫从肩膀滑下,魅如狐眸。
散朝后,群臣去了静心殿,自从上次的事后朱砂霸着朝政没有放!她的用意很简单,如果曲云飞再和夏之紫闹下去,她就会一直监国,一直到老死!她看这些兔崽子们怎么闹!
朱砂听完臣子的汇报,处理了税收和边关的文书,决定暂停兴修的‘林城’,现在国库紧张,战乱刚结束,充盈国库才是当务之急:“奖励耕织重要,但效果不快,适当鼓励商市吧。”
众臣闻言有些为难,这……鼓励商市不是没有做过只是……给予他们怎样的政策才能确保商市繁荣又不至于让金银成为追求才是重中之重。
朱砂相信学士院会处理:“就这样,散了吧。”
曲典墨等离开,从他们入朝没在太后手下当过臣子,这些天也让他们深刻认识到太后上朝和皇上上朝的不同,太后从不与人商谈,直接下令后也没人敢反对。
虽然很多政策让文臣无错,可没有一个人敢问太后解决的办法,只能闷头回去想主意,就想当初他们不敢问太后怎么打赢金国的战役一样,似乎都认定太后提出来就一定有解决的方案,而臣子不知道是非常丢人的事情。
徐天放也察觉出了这种不同,没人敢反抗太后的言辞,只要太后说话,曲云飞等人吭都不敢吭,哪像平时一样大放厥词!即便是提出异议也小心翼翼的生怕触怒了太后,那感觉跟以前对他们吼的架势天壤之别。
苗帆出了宫鄙视道:“你们瞅曲太督!我看他快困死了,怎么不见他呼呼大睡!就会欺负皇上,在太后面前声都不敢吱一下。”
秋凯归低头一笑,忽略脑中的想法:“你没发现太后没给他们说话的机会,不光没给他们,咱们也一样,太后说话不用问句,即便是问句也是反问。”
顾事非常赞同的点头:“即便是反问,也给人一种谁敢接话谁就是白痴的感觉。就说‘提拔商人’这件事,多难啊,几乎是跟全贵族和文人作对,可你看学士院和太督院那群人敢说个不吗!平时就欺负咱们行,现在这么难的问题扔出去屁都不放一下!”
曲典墨嘴角微挑,忍不住道:“别说他们,就是你们在太后眼皮底下敢说做不到吗?”
苗帆等人闻言立即沉默了,尴尬的摸摸鼻子不敢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