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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谁儿子?一个妾侍也敢说有儿子!楚母猛然觉得是不是她太仁慈了,让某些人以为偌大的楚家只有一个楚一正!楚母阴森森的开口,凝重的老脸上划出深深的褶子:“杀的就是你儿子,死了多清静。”
一旁的楚香无暇顾忌主子的谈话,听完侍女来报,脸色顿时发白:“夫人,小少爷不行了!”
怜儿闻言顿时挣扎着大叫,她哭、她求,即便是渺茫的希望她也希望眼前的人施予援手:“我死……我去死……你救他,我求你救她……”说着向一旁的台阶撞去。
楚母静静的看着,墨蓝的锦衫让她稳稳的站在原地,等闹够了,命人把晕了的怜儿拖下去,没事般的让人清理血迹:“告诉下人,小少爷的事不用通知老爷。”说完转身回屋继续诵经。
众人心颤的站在原地,看着木门关上,似乎感觉到了里面人真实的怨恨。
深门大院,死几个孩子算得了什么。
这件事立即在京城传开,关于楚小公子的死被说成多种版本流传出来,不外乎是大夫人害死,不外乎感慨大夫人和妾侍间那点不用斗就明朗的阶级斗争。
唯一觉的这件事大快人心的是赵芮希,赵芮希就是要让所有的人知道,妄想往上爬的女人往往都是那种下场,即便有老爷宠着也不过是过往云烟。
简如烟听着徐夫人讲楚家新死的孩子,丝毫无感的靠在座椅上剪指甲,屁大点事值得说的如此津津乐道?想说给谁听?除了自己还有谁?王爷宠不宠谁又不是她说了算,王爷愿意去她那里难道让她往外推吗?有本事自己抢,少在那里说些废话!
翌日,朱砂带着侍女准备离宫,一排排华盖撑开形成锦绣的皇家仪仗,一千名侍卫开路恭敬的候在两旁气势恢宏,步骑先行、马骑随后、押解物品的队伍落在最后,十二人护驾的马车装饰华丽的停在静心殿外迎接它唯一的主人。
春江扶着主子走在汉白玉的台阶上,忍不住小声的提醒:“太后,皇上散朝后一直跪在南门外等着送您,您看……是不是传皇上过来说说话……这么热的天,皇上要是中暑了……”
朱砂脸色不善的看春江一眼。
春江垂下头不敢触怒太后,可心里忍不住为皇上心疼,毕竟是从小看着长大的,皇上即便再不对也是皇上,太后怎么还生气?
朱砂深深的吸口气,尽量平复她的脾气。她不想提紫儿,紫儿什么时候真的意识到错在哪里、该做什么,不用紫儿给她道歉她也懒得跟他生气,可据她所知紫儿昨天从她宫里出去后对朱儿一直没有好脸色,朱儿是他妻子不是他养的下人!混账东西!
春江察觉出太后又要生气,吓的急忙让太后上车,祈祷小公子能逗太后开心一些。
永寿急忙跪下,请太后踏背上车。
朱砂坐在宽敞的马车上,看到车上紫儿为她泡的菊花茶,冷着脸坐在一旁,动也没动茶壶。
队伍缓慢的启程,经过静心殿的大门穿过乾德宫的宫墙到达南门殿后才加快了出宫的速度。
夏之紫跪在南门外,队伍经过的时候恭敬的垂下头送母后,直到队伍出了皇宫离开他的视线,他才站起来望着母后出宫的方向发呆。
荣安候在一旁,心里发酸,皇上昨晚处理公文到早上,匆匆上了朝后一直跪在这里,太后竟然看都未看一眼,皇上即便做错了什么太后也不该这么狠心啊!皇上还小难免有做错的时候,哎。
夏之紫落寞的转身,心里像遗失了什么般疼的难受,母后一定还在生气!禽兽不如的是他,他有什么资格让母后原谅!
夏之紫越想越觉的自己肮脏,母后不要他是他活该!如果没有母后他凭什么有今天的地位!坐在龙椅上的也不会是他!他却做出那种大逆不道的事!他有什么脸让母后留下来!
夏之紫心情低落的拖着疲惫的身体向地宫走去,推开地宫厚重的石门,越往下走光线越暗,牢房内传来黑压压的哀嚎声似乎平息了他的疲惫,夏之紫走到第五层,望着铁门下的牢房里疯狂厮杀的犯人和周围吃人剥皮的疯子让夏之紫久久驻足,或许他该把自己扔进去喂了这些人母后就不生气了。
夏之紫驻足,痴迷的望着眼前的疯狂。
荣安听的双腿发颤,周围的所见让他忍不住想吐,但皇上不走他也不敢开口。
夏之紫似乎看不够,足足有一盏茶的功夫,他的嘴角骤然扬起一抹阴冷的弧度,紧紧抓住铁门的双手冒出阵阵黑气,眼睛突然变的通红,隐隐有嗜血的光芒急速闪过!
荣安惊的急忙开口:“皇上!”
夏之紫陡然回神,瞬间控制住体内暴走的真气,平息被勾起的,急忙转身去了最底层。
荣安惊吓不已的靠在上一层的石门上,心里的不安急速扩大,似乎又想起小时候皇上掉入这里的惊慌,他突然开始不安,刚刚皇上回神的那一刻他猛然觉的皇上会掐死他!他一定要告诉师父,或许师父有办法阻止皇上再也不出现在这里。
夏之紫看着被关在这里五十多年的疯子,心里竟然升起一丝羡慕,地宫最后一层专门为他而建,何其荣幸。
‘疯子’见有人进来,张开獠牙澎湃的真气倾巢而出。
夏之紫瞬间迎上,翻飞的龙袍在空中急速滑翔出绚丽的光泽,优雅的身形快速变换攻击的方式,黑色的真气顷刻间在周身蔓延与交手人的功法如出一撤!
疯子越打越兴奋,狰狞的五官早已看不出样子,蓬乱的头发也能化成利器攻击所有的敌人。
夏之紫的攻击丝毫不见凌乱,两股真气撞击时引发的颤动轰隆疼痛,翻飞的黑色真气不分敌我的攻击,两人顷刻间把最坚硬的地宫打的千疮百孔,最后力竭的躺在地上喘息。
夏之紫的龙袍早已破败不堪,他躺在地上看着黑漆漆的屋顶,突然道:“她生气了……是我不好……所以她走了……”如果克制一点,她是不是就不会离开皇城……
夏之紫望着虚空中渐渐清晰的容颜,似乎她正温柔的喊他紫儿,夏之紫忍着手臂上的疼痛伸出手想触碰他得罪了人,可指尖在刚接触她的一刻影像全部消散,夏之紫突然缩卷着自己靠在冰冷的石墙上隐隐抽泣。
疯了五十年的人,陡然睁开如毒蛇般阴狠的三角眼静静的看着一旁的孩子,转瞬间又无声的闭上,微微的叹息声无声无息的在厚重的石墙内消散……
朱儿坐在梳妆台前,神情落寞的看着铜镜中模糊的容颜,皇上没有来……他……是不是厌弃她与姑姑太像的容貌……朱儿顿时拿起锦盒里的簪子。
侍女见状急忙握住少史的手,紧张的小声道:“娘娘,您是不是不舒服……”
蝉鸣越来越闹,河边的渔夫打着赤膊在水里捉鱼,柳条沉闷的一动不动,水波死气沉沉的在烈日上冒烟,炎热的天气直接且火辣的烧烤着大地。
朱砂摇着扇子下车。
春江立即拿手帕为太后拭汗,一把小折伞顿时撑在太后的上空,春江忍不住为皇上说话:“皇上心真细,还为太后准备了遮阳……”春江立即闭嘴。
朱砂摇着扇子,感受着太阳最纯粹的威力,热的也挺舒服,至少没有污染的空气里是纯净的炽热火气,不至于粘闷:“走吧。”
朱砂刚要抬脚就被等了多时的曲云飞一把抱入怀里,瞬间转入一旁酒楼的雅间,思念的吻如密集的雨点落下。
春江跺跺脚收了伞上楼。
朱砂急忙推开曲云飞,忍不住抱怨:“你热不热,大热的天闷不住你的‘狼子野心’。”
曲云飞孩子气的笑笑,揽过她的肩偷了一个吻:“我想你,我们已经好久没在一起了,你不想我吗?”说着手不安分的滑入她单薄的衣服内。
朱砂忍不住拍掉他的手:“少来,你哪天没有见我。小折呢?别闹了,我要见小折,你还闹!再乱来我生气了!”
曲云飞立即投降,不情不愿的为朱砂整理衣服,没好气的抱怨:“你能不能别摆太后的威势,也不怕把我等小民吓死,亲热一下也不行,你干脆让我当和尚算了。”说完使劲勒了一下朱砂腰间的带子又不情愿的给她松绑。
朱砂见他真的生气了,揽上他的脖子吻吻他的额头:“别像个怨男一样,我又不会跑了。”
曲云飞见朱砂肯哄他,心里的郁闷顿时烟消云散,帮她整理好衣服后带着她向他们的院子走去:“你怎么想到出来了,是想我还是想你儿子?”
朱砂看他一眼:“有差别吗?”
曲云飞揽着她的腰:“当然,如果想我,我一定好好的奖赏你。”说完眼睛像个色狼一样在她身上打量个遍。
朱砂摇头失笑,精致的扇柄准备的拍落他放在腰上的手,继而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敬谢不敏。”
曲云飞手欠的又想搂。
春江立即咳嗽一声,提醒他这里是大街。
曲云飞顿时觉得心里苍凉无比,虽然她就站在他的身边,虽然他也不是得不到她,虽然他完全不用自卑,但突然觉的很窝火,为什么她不随时随地的属于他,站在他触碰到的地方,可以没有顾忌的在一起,一家三口的事实可以没有负担告诉所有人。但朱砂似乎从未那样的意识,是他付出的不够多没有给她安全感,还是他只能在她给的权限范围内‘活动’。
如果是后者,他算什么?她养的男宠?
暗影突然在曲云飞眼前晃过。
曲云飞愣了一下,骤然笑了,他看起来在生气吗!荒谬,他不过在感慨他的新身份!男宠,多高级还是太后的!对!他只是感慨!
朱砂走着走着突然站住,看着挤了很多人的告示旁贴了今天新公布的‘人市案进展’和‘药材案的新禁令’,心里总算有了满意的事,没想到紫儿的速度这么快,她才刚出宫这些布告已经换新。
曲云飞见状忍不住给皇党泼脏水:“如果指望他们抓到犯人,大夏朝不用做别的了,人市案的进展可是徐天初查出来的,苗帆也同意我的说法,所以皇党那群人没用。”
朱砂闻言想起了君恩告他的折子,忍不住为紫儿他们说话:“人市案谁查的你我心知肚明,徐天初不是刑官他能查什么案子,你当我傻吗。药材案的进度也很有章法,至少京城没听说最近有新受害者。”
曲云飞才不怕朱砂知道:“你就这点要求?应该当天破案才是高手。”
“你以为每个人都是你。”说完离开告示向前走。
曲云飞被顶着的哑口无言,但忍不住为自己辩解:“小德,你不能把我所有的成功看做某个势力的成功,我为大夏也是付出了很大的热情,小德,我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有?小德?”
朱砂提醒他:“是宏德?”
曲云飞也忍不住接道:“我如果那样叫你,大街上顿时补充千岁的后缀,你信不信,不要小看你在京师的名声,你的威名与皇上同在,尊敬的女佛陛下,我是你虔诚的信徒,赏个笑容吧。”
朱砂没好气的笑了:“行了,别耍宝了。”
春江见曲云飞又手欠的又想摸太后,条件反射的敲了他一下。
曲云飞顿时阴冷的看向身后。
春江惊慌的垂下头,她不是有意的,只是刚刚突然为皇上鸣不平,忍不住就……就……“奴婢该死。”
朱砂察觉出曲云飞的怒气,为春江说话:“你干什么?”
曲云飞回过头不再说什么。
春江懊恼的低下头,暗骂自己疯了敢打曲太督,平日里曲太督和徐王爷不拿她当外人让她放肆那是她天大的福气,她竟然出手打了曲太督?春江顿时觉的自己真疯了!
可是想到皇上,又觉的曲云飞活该,皇上碰了太后两下就被太后冷落在皇宫,曲太督却可以肆无忌惮的陪在太后身边,春江突然觉的皇上很可怜,若论亲近,春江还是觉的皇上应该更得太后宠爱才是,曲云飞不过是个臣子凭什么抢了皇上的位置。
曲云飞猛然回头盯着春江。
春江低着头安静的跟着,在圣前伺候的哪个不是察言观色、善于伪装的好手。
曲云飞回过头看似平常的跟着朱砂走,但隐隐觉得春江有事,而他向来相信自己的判断。
小曲折欢乐的笑声从院子里传来,另一个孩子的笑声也十分活泼,徐君恩张扬的声音毫不掩饰的表达着他的快乐。
曲云飞的脸顿时绿了,他推开门立即飞过朱砂抱起他的儿子不给徐君恩碰:“爹抱抱,是不是徐熊欺负你了,看把你笑的脸都皱了,以后都不理他,乖,爹爹最疼你。”
院子十分精致,杨柳低垂、百花齐放,藤条在树枝墙壁上攀爬绿意盎然,顿时有清凉的风徐徐吹过,摒弃了外面的炎热。
徐君恩看着突然间空空如也的手,心想你至于吗!“微臣参见太后,太后金安。”
小曲折顿时眼睛发光的乐了,眼巴巴的瞅着徐君恩跪下的腿,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
余展没敢看未穿宫装的太后,抱着儿子跪:“微臣见过太后,太后千岁。”说着按着七个月大的儿子也要跪。
小曲折见状咯咯的攒动,似乎兴奋莫名。
徐君恩惊讶的睁大眼睛,心想这就是境界,余展和曲折共同的境界,爱好都令人叹为观止。
朱砂赶紧让余展住手,没空理小折笑容猥琐的样子:“这么小的孩子折腾什么,来,本宫抱抱。”说着逗弄着小忠曲胖乎乎的小脸,忍不住夸道:“长的真可爱,叫什么名字?”
余展脸不红气不喘的开口:“回太后的话,余忠曲,太后,他已经大了拜见太后的礼节他学过,微臣让小忠给您演示一下。”说着就要去接儿子。
朱砂赶紧让他住手:“行了,行了,知道你家教严谨,才多大乱教什么,忠曲?忠曲……”朱砂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突然苦笑道:“你就不怕皇上一气之下把他拍地底下。”
徐君恩和春江闻言都笑了。
徐君恩第N次嘲笑:“我就说你的名字不行,你偏不改,连太后都看不过去了,哈哈!干脆叫忠朱,谐音过来会……更……”
朱砂扑哧一声笑了,如一股凉风在烈日当头时洒下清凉的雨丝,容颜在绿意中绽放,本就灵动的容颜因为她的笑声更加让人沉迷。
徐君恩突然诧异的看着朱砂笑容不止的样子愣愣的站在那里傻了。他说了什么竟能取悦她?看着朱砂笑,徐君恩也跟着笑了,古铜色的皮肤不自然的飘出一丝红晕。
曲云飞顿时挠死徐君恩的心都有。
小曲折此刻突然哭了,不管曲云飞怎么逗一直哇哇大哭,张开小胳膊让朱砂抱抱。
朱砂见状急忙把小忠曲给了余展赶紧接过她家小折:“好了,好了,没有笑话你,瞧你那委屈的小样子,真哭出眼泪了……”朱砂看着小折梨花带泪的样子突然很有爱的掐掐他并不丰满的小脸:“想我没有。”
小折忍不住疼的撇嘴。
余展看着她们,突然觉的这画面如此熟悉,像小乐和忠曲相处时的样子,余展急忙抛开脑子里的想法,安静的候在一旁。
朱砂急忙诱哄儿子:“乖,你看忠曲哥哥都不哭。”
余展闻言吓的顿时给曲云飞跪下,不是他儿子要占便宜,真的不是,他也不知道太后会突然冒出这一句。
小曲折又乐了,似乎跪地那一刻的声音真的十分美妙动听。
朱砂拍一下小折的小脑袋:“什么毛病!余展,你起来。”朱砂见曲云飞真拉下脸,张了张嘴继续道:“小孩子吗有什么辈分,我看着小忠挺可爱,将来一定是位好兄长,起来,别管曲云飞那张怨爹脸。”
其实心里多少理解尊卑分明的夏国里,曲折的一句哥哥是余忠曲承受不起的,即便是叫了,忠曲将来也不能真应着,尤其是有个余展这样的爹,估计叫一次跪一次,曲折会叫的更上瘾,哎。
小曲折见余展起来了,小嘴不乐了,猛然转向娘,小手无意识的拽朱砂的头发。
朱砂一时没看住他,小胳膊扯着她的头发就要当秋千荡,朱砂顿时疼的想揍他。
曲云飞赶紧拍儿子的手:“放开,乖,爹的头发更好玩,拽爹的。”
小曲折看眼傻傻的老爹,依然非常兴奋的扯着娘的头发欢快的跳腾。
徐君恩、余展顿时上前,连哄带骗、连拉带拽、连表演跪带表现公公磕头,终于把曲折骗出朱砂的怀抱。
春江赶紧为太后挽发,告诫自己再见小公子时一定不让太后有头发露在外面。
曲云飞心疼的看朱砂一眼,他似乎能理解朱砂的疼,因为他也经常被儿子‘光顾’:“没事吧。”说着手放到朱砂的耳后忍不住帮她揉了一下。
余展不经意间转过去的目光刚好看见这一幕,急忙垂下头逗两孩子,彻底忘掉不该看的情景。
小曲折没安静两秒又哭了,眼泪汪汪的泡泡眼在他眼泪的自我湿润下越来越像只兔子。
朱砂急忙伸手去抱。
春江已经把发丝牢牢的挽起来。
朱砂见曲折不哭了,叹口气,欠揍,然后转向其他人:“商市的事你们处理的怎么样了?”
小曲折靠在朱砂怀里小手握着朱砂的衣襟羞涩的对着逗他的徐君恩傻笑。
余展抱着儿子站在一旁开口:“曲典墨那边已经在着手处理,税收上给予所有实业商家优待,成效不错。一体化的模式正在推行;虽然小规模集体经营模式不错但是商家似乎并不领情,除了资金不足的小地方小作坊有人响应外,无人效仿。另外就是项家,项家大批金银涌入我国,曲典墨的对策是抑制他的资金,但奇怪的是项家并没有动这笔钱,至今也没见项家在夏国有什么大的举动?太后,要不要探探他们的虚实?”
小曲折看眼小忠曲咧着嘴乐了,无论谁逗他,他都往朱砂怀里钻,样子十分讨喜。
朱砂抱着曲折思索着项家的动向,外资初期确实能推动夏国经济的增长,无论从产品样式和资金动向都是对夏国的一次改革,项家能在世界立稳脚跟必有他们可学习的一面,可是……“如果你是项信,你会用这笔金银做什么?”
余展思考着,如果是他……
曲云飞也在推测项信的目的,项信的资料他看了一下,应该是个难缠的人,昨天贾商听说他们要对付项家,表情很不自然,足以说明项家在商市可以稳稳拔得头筹。
曲折开心的和忠曲玩,小手紧紧的攥着朱砂的衣襟随着他开心的举动被扯开或者放下,让本就单薄的夏装很容易露出不该露的肤色。
余展顿时把目光放到太后腰部以下,想问题。
徐君恩也不逗曲折了,红着脸低着头装深沉。
朱砂见他们都很凝重的表情笑道:“没那么严重,项家的涌入目前来看只有好处,就算要愁也是十年二十年后的事,典墨递的折子还不错,你们没事也看看,但切忌,防止官员经商,至少明面上不准。”
曲云飞道:“你多心了,铜臭之物让他们碰也不碰。”
朱砂鄙视他一眼,自古富贵两全,但凡资质老一些的贵族哪个旁系不是商家里的翘楚,就连曲家也不能免俗,徐家更是,当然不是说徐君恩,至少赵芮希就看的很透彻。
小曲折突然不玩了扒着朱砂的衣衫,往她的胸前拱脑袋,小嘴上的口水吧嗒吧嗒的落在朱砂的衣衫上,小曲折见吃不到,不安的在她怀里扭动,脑袋准确的蹭着他吃饭的位置……哇……
余展突然抱起儿子背对朱砂。
徐君恩也不得不转过头,虽然没露出什么但曲折刚才一扯确实露出了过多了颈项,加上曲折拱的位置实在是……
朱砂无奈的点点曲折的头:“春江,抱他下去见奶娘。”
春江忍着心里翻腾了半天的羞涩,急忙抱着小公子走了:“是。”
曲云飞见余展和徐君恩还算识相,立即想上前帮朱砂整理衣衫。
徐君恩突然回头:“我想起来了,咱们中午吃什么饭?”说着努力对曲云飞使眼色,告诉他旁边还有余展注意点!
朱砂自己整理好,胸前一点点的湿痕并不有碍观瞻:“进去,都在院子里站着做什么?”说着帮余展抱过忠曲进了大厅。
大厅的摆设特别精致,两座烤瓷花瓶一左一右摆开,精致的花纹和瓶口插花的设计一看与众不同,大堂中间是一副雪城风霜图,素素白素遮天蔽日,行军的队伍异常艰难的前行,可却笔锋一转图的右下角卧着一只毛茸茸的小狐狸。
图案下面有三个主坐,红木雕刻的凤榻用的是当朝太后的最高规格,只是把扶手上的凤首换成了曲云飞给她的荷包上的图腾,两侧摆放着同木质的十六把桌椅,每把椅木的扶手上都刻着略小的图腾纹样。
再往后是四座屏风,上面绘制着夏国河山中最壮丽、最妖娆、最清雅、最险峻的名流之地,每座屏风都是真玉真石雕刻,没有深厚的功力很难达到。
屋顶是木刻的佛升图,每尊佛像的手掌上捧着一颗耀眼的明珠。可以说这里的布置丝毫不输静心殿的大堂,虽然规模上比不上但细节上下足了功夫。
朱砂并不意外曲云飞的手笔:“出宫在外,没那么多规矩,称呼夫人就可。”
众人入座,朱砂抱着余忠曲当然是首位,徐君恩和曲云飞并列左右两首,余展靠后。
“你们都是在外面的,京城有什么好吃的。”
曲云飞闻言表情顿时有些失望:“本官以为可以尝到太后的手艺。”
徐君恩猛然点头,刚才的尴尬已经不复存在,跟在朱砂身边这么多年,百毒不侵了。
余展还有些不自在,平时见太后都是中规中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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