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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的肌肉、褐色眼睛、晒成古铜色的肌肤,深褐色的披肩长发,与生俱来的外表无时无刻不在显示出他是一个优秀战士,沉默而富有挑战性的嘴唇、锋利的眼神让敌人望而生畏。
无论是谁只要第一次见面,就难免留下深刻的印象,而高傲的他总是毫无示弱地面对任何挑战,身为戴莫斯的王子,似乎还没有什么是他做不了的事情。“苔丝”胡里安温柔的蓝眼睛正燃烧这炙烈的光芒:“什么事?”
苔丝微微地发抖,胡里安轻轻握住她的肩膀:“不要怕,我过几天就带着人去拜鲁神殿,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要我的命。”他说话的样子又张狂又迷人,不可一世地微笑着。
苔丝举起手,手心是银光闪闪的酒壶,琥珀色的美酒闪着诱人的光辉。“来吧”她发出了邀请:“我们喝一杯。”
“不用了吧。”胡里安微微皱了皱眉头。苔丝淡褐色的眼睛闪着忧郁的光:“哥哥来吧,我们喝一杯,不知道明天等待我们的会是什么。”
不忍怫了她的心意,胡里安端起酒壶,琥珀色凝重的液体化作一道瀑布倾入口中:“苔丝听着不要怕,有我呢。”他回过头,端起了“龙血之剑”——金黄色的,似乎只有阳光可以比拟的长剑,自左肩向右下狠狠一挥,长剑带起了一道金光,闪电般的在月光下掠过。伴随着长剑带起的风声,胡里安转过头来:“你看见了么?只要我的手里有这支‘龙血之剑’,就决不会有人可以伤害你!”
他的姿势真是迷人极了,古铜色的肌肉流线般地依附在一身铁骨上,这个帝国第一的王子和战士,正在向她展示自己的力量和爱么?
苔丝的泪水慢慢渗了出来。“怎么了?”胡里安惊奇地问,和苔丝在一起这么久,他还没有见过她的泪水——然而他并不明白,这已经是苔丝今天的第二次落泪了。在苔丝朦胧的泪眼里,胡里安铁塔一样的身躯渐渐软了下去,苔丝上前抱住了他,泣不成声:“对不起哥哥,你不能拿戴莫斯的命运做赌注到你明天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已经”
胡里安的手紧紧拉着苔丝的衣襟,嘴里费劲地嘀咕:“不不啊”但是他的手指终于慢慢松开,强烈的药力控制了他的每一条神经,这个意志坚强的战士被苔丝抱到了床上,轻轻掩上被子。
苔丝低下头,在他额头上印下深深一吻。
泪水渗进了胡里安紧闭的眼帘中。
苔丝再也不回头,大踏步地走了出去。“都准备好了么?”大法师的庄重和威严瞬间回到了她身上。
“是的,公主殿下!”大门外,一群士兵齐齐的回答,手中的矛尖反射着月亮银白的光辉。
“那么!”苔丝威严地扫射了一眼:“我们启程吧,在明天的太阳落山之前,我们必须赶到拜鲁神殿!”
“是的,公主殿下!”士兵们齐声回答,在戴莫斯,苔丝公主就是神,仅次于他们的王和王子的神。
数百人的队伍一齐翻身上马,毫不迟疑地开始了他们的旅程,戴莫斯士兵们特有的鹰翅头盔泛着寒光。大巫师的圣杖隐藏在队伍的某个角落里,指引着长长队列的渺茫前途。
苔丝端坐在一匹火红的战马上,手里的“鹰之翼”圣女法杖沉甸甸的,没有人敢怀疑她的力量,就在一天前,美丽的公主刚刚在冰系,火系,电系各自的决赛中取得完胜,成为七百年来唯一可以集三系力量于一身的法师。
每走一步,就是离开哥哥一步吧苔丝忽然心痛之极地想,险些鼻子一酸又要落泪。
“驾!”她用力一磕马腹,大声吩咐:“队伍加快速度,别磨磨蹭蹭的!”
无数铁甲的战马开始狂奔,这里全是训练有素的战士,急行军里,只能听得到兵器和铁甲摩擦的声音。
月亮渐渐变成了淡白色的一抹弯钩,东方,一轮火红的朝阳撕裂了云层,缓慢而大气磅礴地升上天空。金黄色的阳光洒在艾尼高大陆上,生命开始涌动。
戴莫斯一向崇尚黑色的建筑,那庄严的宫殿在清晨阳光的洗礼下更是显得如同圣殿。
“啊”一个声音,一个从迷梦中惊醒的声音传到了下人们的耳朵里,他们惊疑着,畏惧着——胡里安王子居然醒来了。在那样猛烈的药力下,他居然只用了一夜就醒了过来。
梦醒时的哈欠立即变成了暴怒,胡里安吃惊地回忆着自己的现况——神的旨意,祭司苔丝!他立即明白昨晚是什么在他身上发生了,他的妹妹,玩了一个不高超但是绝对有效的手法,欺骗了他,牺牲了自己。
胡里安立即怒气冲冲地喊来了侍从,他全力克制着自己,才没有挥出他可怕的拳头。
“快说!为什么不喊醒我?”胡里安浑身的骨节劈啪作响,眼睛因为暴怒满是血丝。
侍卫们一起跪下了。
“是谁的命令?公主吗?难道你们不知道她要去送死?”
在王子的逼问下,侍卫们瑟瑟发抖,额头紧紧贴在地上,根本不敢抬头看他。
“你们居然宁可她一个女孩子去拜鲁神殿那种地方?”胡里安狂暴的叫喊着,几乎要择人而噬。
“胡里安,不要难为他们了。”门外,一个硕长的身影缓步而来,正是戴莫斯的国王安德鲁陛下,他平静地对视着儿子的目光:“是我。下命令的人是我。”
“你为什么”胡里安绝望了,他的声音与其说是质问,还不如说是陈述一个事实。他眉毛一扬:“我明白,在你心里,苔丝只不过是个女人。她根本不能和我相提并论,也根本不能和王国相提并论,是不是?为了戴莫斯,为了你王位的继承人,父亲,你可以牺牲一切!”
“是的孩子。”安德鲁没有一丝后悔的表情:“我很高兴你看清楚了这一点。”
“可是!”胡里安毫不退让地向前迈了一大步,鼻子几乎贴到安德鲁的鼻子,他一字字地说:“我不是你,在我的心里,最重要的,是苔丝!”
他再也不考虑,回身抓起了“龙血之剑”大踏步向外走去。
“来人,把他给我——”安德鲁指着儿子的背影,一句命令硬生生地顿住了,抬起的手臂也渐渐放下:“他会回来的我这个倔犟的儿子,需要亲身经历才能明白一些东西。”
胡里安,他唯一的王子,在父亲的庇护下长到了二十六岁,他有了一个男人所应该有的一切勇敢,智慧,武力但是对于一个王来说,他要学的还实在太多。
盔甲声,马蹄声,粗鲁的命令声又在仓促的响起,王子率领着他的亲卫队昼夜兼程的向拜鲁神殿赶去。
如果有什么力量要从他手里抢走苔丝,即使是神,他也照杀不误。
“走!”男人粗野豪放的嗓音在天和地之间回荡。战马向着太阳冲去——拜鲁神殿,在太阳神指引的方向。
漆黑色的盔甲冲进太阳那血红的背景,消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