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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邪怒道:“干上了,快!炸药!先炸得它全身开花再说,它把小七打成重伤,我要剥了它的皮?”
“来啦!”阿三点燃炸药交给小邪。
小邪对准蛇头丢去。
“轰─”一声巨响,大蟒蛇眼睛已流血不止,痛得在湖中打滚,溅得湖水往空中喷,有若下雨般。
小邪大吼道:“炸!通通炸!炸烂好了!”
一口气阿三点了十余束炸药,但只有三束爆炸,其它的都被弄湿。
小邪见状叫道:“算了,其它的等一下再说,你们到刚才受伤的人那边去,他叫小七,是我的好朋友。”
阿三、阿四点头拿着炸药往小七方向奔去。
小邪见蟒蛇吃了四颗炸乐,虽是遍体鳞伤,但狂劲不减,他吸口真气,抓好手中“寒玉铁”准备扑往大蟒蛇,宰了它替小七出气。
大蟒蛇见小邪不再用炸药,怪叫一声,张牙吐信已往小邪身上噬去,其势之快难以想象小邪吼道:“妈的臭蛇我要宰了你!”他不闪不避大喝一声,已跳上蟒蛇头部“寒玉铁”猛往蛇身刺,只见一刀一窟隆,刺得蟒蛇嘶嘶痛叫,红信乱吐。小邪不用手抱往蟒蛇头,而是用双脚夹住,这一来可甚好办事,蟒蛇尾巴扬来,他就用“寒玉铁”刺它尾巴,而且左手也劈出大悲掌击向尾巴,弄得蟒蛇也没办法,只好往水里沉,想溺死小邪。
小邪大叫道:“臭蟒蛇你是死定的,本人就是不怕淹,你试试看吧!”他也不管有无下水“塞玉铁”乱刺乱砍向蟒蛇头部,蟒蛇悲叫几声已潜入水中,小邪想:“这蛇皮坚硬”寒玉铁“再怎么刺也只有小窟雳,不如先刺瞎它眼睛,再找它第七节骨头处,听说蛇的要害都在那里。”想定他拿着“寒玉铁”狂往蛇眼刺,足足刺了十几下,才将蛇眼刺破一个。
蟒蛇这一痛非同小可,身形顿时曲扭翻腾,霎时水势变成狂涛骇浪直撞得小邪血气不稳,头昏目眩,但他见机不可失也顾不得身体难受“寒玉铁”猛挥又刺向另一只眼睛。不久蟒蛇眼睛终于全被刺瞎,蟒蛇疼痛不已,乱甩、乱叫,乱咬正做生命最后挣扎,其势有若万丈飞瀑直泻而下含万钧力道,有如狂风巨浪之大海啸,又如无坚不摧的黄河决堤的涌向小邪。岸上视看之人见湖水有若长江巨浪般咆哮怒吼,皆往后退去,个个面目惊惶恐惧。
小邪快被这压力逼昏了,他不敢逃,也不敢放手,只有将“寒玉铁”刺了又刺的刺往蛇头,像机器般一上一下扎个不停。
蟒蛇也已渐渐昏迷,小邪也昏迷,他知道使劲刺,刺久了蟒蛇就会死。
湖边之人见湖水已染红,而且骇浪依然不止哗啦哗啦不绝于耳,都以为小邪已经死亡,因为一个血肉之躯,在他们观点上,是无法与这力道相抗衡的,尤其又是在水底,不累死也得窒息而死。
小丁看着湖水,开始有点紧张,因为小邪下去已有半小时。
阿三看了她几眼笑道:“哟?小邪的女朋友,你别担心,小邪厉害得很,死不掉的,来!吃点香肉!”他拿出一包东西塞在小丁手中。
小丁感激的望着他,笑道:“谢谢你大和尚,我不饿,小邪真是!都是小七,说什么要取自蟒蛇内丹救人,唉!”她蹲下来替小七擦汗。
小邪在水中和蟒蛇奋战了半小时,最后蟒蛇已无力再战,只能将小邪卷住,准备勒死小邪,但蟒蛇还是失败了,小邪沸刀猛砍,砍得蟒蛇失血过多再也支持不了,松软的躺在湖底小邪这时才喘口气喃喃道:“奶奶的小七,没事找事,把我累成这个样子,休息一下。”他坐在蛇头。放松一下筋骨想着:“小七为什么要来杀这只大白蟒蛇呢?难道是为了内丹?也好,我就取它内丹看看。”
想定他在湖底就剖开蟒蛇肚子,他道:“这蟒蛇真大,内丹不晓得在那里,看来只有慢慢找了。”说完已一节节的翻,过了半刻钟,果然在第七骨节上找到一颗鹅卵大的内丹,红色柔软而有点透明,他很高兴的取出内丹,又想:“上面这么多人都想得到这内丹,我看一上去弄不好会被人追杀,不如先吃掉一半,剩下一半藏在嘴里,谁也不会知道。”想到,他就将内丹吸住,咬了一个小洞,慢慢吸入腹中,直到只剩下半颗如人眼般大,他才将内丹打结塞入口中,心中直叫道:“什么内丹腥得要死,难吃得要命,等一下一人灌一点,也让他们苦头。”他又想到那支毒磷角,但他想这种害人的毒物不取也罢,省得有人遭殃。这样再也没什么好逗留的,他已往水面游去,想早点知道小七伤势。
只再个摆身他已浮出水面,爬上岸脚步沉重的走向小丁,一方面他真的累了,另一方面是要让大家认为他没取到内丹才会如此累。
众人见小邪浮出水面都起了一阵骚动,不时有言语传出:“那小子没死,好厉害呀”“内丹一定被他所夺”“我们过去问问他有无将白蟒蛇杀死?”“看他那样子可能没有得到内丹吧!”“”众人各有各的想法,但只关心内丹有无在小邪身上。
小邪不理他们,慢慢的走到小丁身边,一肚子怨气,本来看戏的,却变成演戏,还演到落幕。
小丁见到小邪已上岸,心中一乐,也忘了小邪现在很“感冒”她娇填道:“小邪你干嘛这么慢才上来?急死人了!”
小邪白了她一眼叫道:“臭小丁你没事来这里干什么?等一下再跟你算账,小七怎么样了?”
小丁笑道:“还好只是受了内伤,没有生命危险。”
小邪见小七没有危险,心头也放松不少,他叫道:“你们来这里想玩命是不是?我打你!”啪一声,小邪已打了她一个屁股,但并没有笑出口。
小丁哇哇叫个不停,脸红着叫道:“小邪你别乱来,这么多人,羞死了!”
说着头已低下去,好难为情。
小邪得意而抿着嘴叫道:“知道害臊还敢跑到这里来,为什么?从实招来!”
小丁红着脸,往不远处指去道:“为了她!”
小邪顺着小丁手势看过去惊叫道:“青苹苹?小丁这是怎么回事?”
小丁道:“小七在我回来不到三个月,就带青姑娘来找我,青姑娘一直惦念着你,结果病成这个样子,药吃不好,医生也束于无策,小七好紧张,怕她死掉,你回来会责备他,所以急着要找灵药,所以就到这里来了。”她有点惧意的望着小邪,深怕他又“突袭”自己。
小朋瞟了她一眼叫道:“奶奶的,你们这些小鬼还真杂,我搞不过你们,快将青苹苹抱过来,我看看。”
小丁马上走过去将青苹苹抱起来放在地上。
这时阿三叫道:“小邪帮主,有人要逼过来了。”
小邪闻言往来人望去,他叫道:“各位是想来干什么?”
有人道:“我们要蟒蛇内丹。”
小邪心想:“奶奶的都是一些小人。”他叫道:“什么内丹,外丹?我没看过,蟒蛇我也没杀死,你们要自己去湖里找。”
那人道:“你敢让我们搜身吗?”
“搜你妈的头,阿三点炸药!”小邪气道。
阿三马上点燃炸药,交给小邪。
众人一见拔腿就跑,像丧家之犬般,你推我挤。
“跑什么!”小邪追上丢一丢炸药,又折回来。
“轰─”一声巨响,遍地哀嚎声已传来,这一炸,炸死了十几人。
小邪大叫道:“妈的!有种就别逃!我再说一遍,内丹不在这里,有本事自己跳到湖底找蟒蛇要,小人!”他转向阿三及阿四道:“谁过来就炸谁,别客气。”
阿三对于小邪这干净俐落的手法大感兴趣,他笑道:“炸他们的头!遵命?嘻嘻”他面对群众,手持炸药立时感到威武非常。
小邪先看了小七伤势,拿出金针替小七渡穴治伤,不久他又看看青苹苹到底是什么病。
把脉许久,他只觉得青苹苹气息很弱,身体过虚并没有找出病因。将内丹取出,挤一点给小七,再挤一点给苹苹,然后对着小丁叫道:“小丁张开嘴分赃!”
小丁看他手中享的内丹奇道:“这是什么?”
小邪叫道:“内丹,我的内丹,我已练了数千百万年,还不快张开嘴!”
小丁知道是蟒蛇内丹,高兴的启开樱桃小嘴。
小邪也挤一点到她嘴中,笑道:“怎么样?好不好吃啊?”笑意中有点幸灾乐祸,因为他刚才吃得不甚爽口,也想让小丁苦头。
小丁觉得有点苦腥,但也算清凉甘美,她笑道:“不错啊!”突然顿感腹内有股热气升起,她紧张的坐下来运功。
小邪见她没叫苦,有点失望的走向阿三及阿四那边,他道:“见者有份,你们一人一点分了吧!”
两人很快将内丹服下。
阿四笑道:“我就知道小邪帮主一定会将内丹取回来,这些人哇!”他抱着肚子又道:“小邪帮主,内丹在作怪了,我要运功引导内丹化人全身,换你看管群众啦!”
不等小邪回答,他已坐下来运功。
阿三也陪笑一声,开始行功。
小邪心想:“奇怪?我服内丹一点都没感觉,但他们怎么会如此呢?”其实他服灵药太多,这内丹已不能使他身体不适。想归想,他还是立即拿起炸药,监视着群众。
群众见阿三、阿四及小丁都坐下来打坐,心中感到奇怪,遂有人问道:“喂!小鬼!
你是不是将内丹给他们服不了?”
小邪笑道:“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那人奸笑道:“是的话,老夫要将他们杀了,割开肚子将内丹取出。”
小邪笑道:“你不妨试试看!”
他走上前去,众人立即退开怕被炸药伤到。小邪走上去,在地上划了一条线,叫道:
“谁要是走过这条线,保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欢迎各位尝试!”说完他已走回来,轻笑的望着群众。
众人果然不敢再越过那条线。
小七服下内丹立即有了反应,只见他满脸通红、呼吸加速,似是非常痛苦。
小邪见状知道那是内丹在他体内行走,正和真气调和在一块,不久他就会醒过来,伤势也会减轻不少。
青苹苹现在也是满脸通红,口中不断说出呓语,好象在作梦一般。
小丁、阿三、阿四已经逐渐好转,脸上红润血气也渐渐退去。
蓦地
有人叫道:“杨小邪,你还认得我吗?”
小邪转头一看笑道:“原来是青大少爷,不错!头发长起来了,我差点认不出来。”
来人正是华山派的青继山。而掌门人青子夷也站在青继山旁边。
青子夷怒骂道:“杨小邪你好长的命,竟然没死,而且还拐跑了我女儿,老夫与你势不两立!”
小邪笑道:“青子夷你算那颗葱?想要杀我?还早哪!像你这种正派掌门人不干也罢,倒不如去当”神武门“门主来得恰当。”
青继山笑道:“夫啊!我可以过来吗?”
小邪笑道:“青继山,你也不必油嘴滑舌、少攀关系,你不妨走过来试试看,我不炸死你,我只想要你脱掉一层皮。”
青子夷以为小邪为了青苹苹,一定不敢丢炸药,他叫道:“继山冲过去,将这小子拿下来!”他以为自己是泰山大人,可以“不怕死”说完父子两人已往小邪冲。
小邪那管得了是谁,也不客气的点燃炸药往青子夷丢去。
青子夷见状大惊,连忙叫道:“快退!”拉着青继山往后掠。
“轰!”炸药又爆炸了,青子夷父子被震得衣衫全碎、满脸灰焦、飞出好远才摔下来,跌了一个狗吃屎。
小邪笑道:“青子夷你别以为我是怎样多情的一个人,你是壤蛋就是壤蛋,虽然你女儿在我这里,她对我很好,我也很喜欢她、她求我,我可能会不忍心让他失望,但你别太急呀,她还没醒过来,你就急着要我死。何必呢?忍着点,能忍就是福喔!呵呵”青子夷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吼道:“杨小邪老夫迟早会宰了你,快将女儿还给我,否则”
小邪截口道:“否则怎么样?你的所作所为害得你女儿落个不孝的罪名,这不算什么?你女儿她有他自己的想法,我懒得管你家务事,只要你现在不超过那条线,我也不想报仇,耍报仇,我杀到一百岁,我的仇人也杀不完。所以只好由你们消遥啦!”
这一爆炸声,倒是将小丁从运功中震醒。她觉得身体已无异样,已起身走向小邪身边,她笑道:“小邪我好啦你是否要休息一下呢?换我来!”
小邪摇头道:“你去照顾小七,还有青苹苹,别让人家说我们在虐待人家,她老头子来要人了。”
小丁吃惊道:“青子夷已经来了?”
小邪指向前面道:“那边那个黑脸的糟老头不是吗?”
小丁一看,立即转身走到青苹苹身边替她把脉,结果发现青苹苹元气已复,想必是内丹生效了,马上拍醒她,轻声道:“小苹你醒醒!”
青苹苹微微挪动一下娇躯,慢慢睁开眼睛无力而惊奇道:“这是那里,我在那里?”
她已坐起身躯,往四周看去。充满惊讶。
小丁笑道:“小苹姊,这是在一个山谷中,你还好吧?”
青苹苹轻耸肩头道:“我很好,杨小邪回来了没有呢?”一醒来她又想到小邪了。
小丁往小邪指去笑道:“那不是吗?”
青苹苹见到是小邪,玉腮立即泛红,平常念念不忘,但现在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好,羞涩的楞在那里。
小邪笑道:“青苹苹你好,好久不见啦,你还是这么漂亮。”他向青苹苹招手。
青苹苹幽幽道:“我以为你死了,被我爹逼死的。”说着眼泪已流下来。
小丁见状马上安慰道:“小苹姊你别难过,杨小邪就是喜欢搞鬼,他的命是金钢猪,死不了的。”
小邪一听心想:“金钢猪?我变成金钢猪了,周八伯说我天生灵台泛光、七窍通天、神户挺直,是金刚命,怎么死小丁!”他叫道:“小丁你别乱叫什么金钢猪?金铜狗?难听死了,换一个!”
小丁笑道:“金钢猪就是金钢猪,不换不换,就是不换!”
小邪瞪了她一眼哧哧笑道:“不换好,那你就叫金钢母猪好了,哈哈”小丁一听翘着嘴道:“我不要!”
小邪笑道:“不要也不行,金钢大母猪哈哈,金钢母大猪!”
青苹苹也笑颜逐开,因为她又听到小邪这可爱顽皮而亲切的声音了。
小丁立时哀求道:“小邪我们和谈好不好?”
“然也!”小邪叫道:“没有战争那来和谈!”
“小邪!”小丁着急了,她真怕被叫上口,无助的望着小邪。
小邪叹道:“罢了,大母猪我可养不起,由你去吧,吃饱了再回来!”
小丁也笑了起来,她娇嗔道:“永远吃不饱!”
小邪叹道:“还好我把你放了,否则必是被你吃得家破人亡,养母猪已是很惨了,还养一只吃不饱的,这还得了?”
“小邪!”小丁又叫起来,她是想说吃不饱就不必回来,这个外号也不必再称呼,谁知道被小邪套上话头,又好气、又好笑的直跺着脚。
“哈哈”小邪笑道:“好吧!好吧!吃不饱没关系还会骂人?这猪可不是普通猪哪!”
小丁嗔道:“小邪你再乱说我我”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不致于被套上,只好不说了。
小邪笑道:“小丁你也差不多没变,三两下就被打回票,还要多多学习”他没接下去,因为他已发现阿三和阿四已经醒了,正向他走过来。
小丁暗道一声好险,马上闪一边去。
阿三笑道:“小邪帮主,这内丹好厉害,一下子就增加了我十年功力,你看!”
“嘿嘿嘿嘿”他立即舞了一下少林“摔碑手”叫道:“如何?有进步吗?”很得意的收手。
小邪哧哧笑道:“内丹很补吧!”
阿四长叫道:“补喔”比吃三年香肉还补嘻嘻“他也耍了几下以证明所言不虚”
哈哈“众人笑成一团。小七也被笑声惊醒,他站了起来,一见到小邪,目光一亮,也忘了伤势马上冲过去叫道:“小些(邪)死你(是你)恨号!恨号!(很好)”他高兴的拉着小邪不放。
阿四感到莫名其妙道:“这是那国话?恨号?”
小邪见小七已无大碍,也笑道:“小七你好大的胆子,吃饱饭没事干来玩这只大蟒蛇,、还真不怕死,害我差点就见不到你。”
小七尴尬笑道:“我那个我我那个我”他一急就说不出话来。
小邪白了他一眼叫道:“你那个你?你那个胡搞瞎搞,回去当和尚!”
小七笑道:“死鸡!死鸡(是极)!”
阿三高兴道:“小邪帮主我就做他的大师兄,我负责完成这项任务哈”他在打落水狗。
阿四道:“我当二师兄,来给我捶背!”他已将背部转向小七。
小邪打了阿四一个响头笑道:“少胡来,这里还有很多事要办,现在人家要剖开你们肚子找内丹,还好我没吃不用担这个心。”
阿三笑道:“怕什么有:有小邪帮圭在我才不怕!”他本想说有自己在,但目光一触四周人群虎视耽耽,也只好改口了。
小丁也急道:“小邪我们回去吧,这里那么多人,每个人的眼睛睁得这么大,好恐怖。小邪笑道:“要走?可没那么容易,这些人那个不是人混蛋,只好走一步算一步啦!
小苹苹你过来!”他向青苹苹招着手。
青苹苹娇羞道:“小邪你在叫我?”轻步走向小邪。
小邪点头笑道:“娘子啊,我看你该回娘家了,你爹在对面叫你啦!”
青苹苹急叫道:“我不回家,我”她脸又红起来。
这时青子夷已叫道:“苹儿快点过来,爹好想你,快过来!”他招着手,一副关心和悲愁状。
青苹苹面有难色道:“爹我不回去,我。”
青子夷道:“苹儿你怎么可以和大坏蛋在一起?你知不知道杨小邪是爹的大仇人,你还不过来,难道要爹动手吗?”
青苹苹在亲情与友情压力下倍感痛苦,但她还是选择了友情。因为她是女人,她必须有离家的一天,何况这件事错在她爹,她不是不孝,而是他太喜欢小邪了,她急道:
“爹,我不过去,您就当没有我这女儿好了吗”她哭了起来。
青子夷吼道:“这像什么话,气死老夫也!”
青继山笑道:“小苹你过来,要嫁人也得等杨小邪上门来提亲,怎么能这样子呢?
快过来!”
青苹苹幽幽道:“哥哥你错了,我不是一定要嫁入,我只是想在外面快乐点,我在家好闷、好无聊!”她不能在大庭广众下承认要嫁入,只有如此说词,虽是如此,也够她窘的了青子夷大吼道:“小苹你再不过来,我就断绝父女关系!”他已气得发抖。
“爹,我鸣”她转向小邪哭诉道:“小邪呜”在无助时她只有依靠小邪了。
小邪看得直叫苦,他拍拍小苹肩头安慰道:“小苹你别哭,放心,这鸟蛋事不值得哭,看我的!”
小邪一直以为,只要好人都要快乐的活着,虽然青苹苹只是和他数面之缘,但这在小邪来说已是足够替她分担不幸与忧愁了。
阿三也走过来笑道:“小苹别哭,放心,这鸟蛋事看他的就成了?”
青苹苹依样哭泣着,但已小声多了,毕竟阿三算是个外人。在外人面前很少有女孩会哭得太大声。
小邪笑了笑走向青子夷,他要化解这段仇怨。
青子夷已对小邪畏惧七分,见他走来,情不自禁的往后退出,他叫道:“杨小邪你来干什么?你再过来,我可不客气了,快给我站住!”
小邪并没有停止,,慢走上去笑道:“青大掌门人你放心我是来跟你和谈的,皇帝打仗都有和谈,何况是我们呢?”
青子夷心中稍安,他叫道:“要和谈?兔谈!”
小邪笑道:“掌门人其实我们也没什么仇怨,你说对不对,想想看?”
青子夷心中明白都是为了爱儿青继山,才会结下这梁子,但他出不了口,因为他是一派之尊,他叫道:“我们仇深似海,怨比天高!”
小邪笑道:“好好好,你和我仇深似海,怨比天高,但这仇怨是从何而来呢?”他已慢慢要让青子夷有台阶可走,这样才能替青苹苹解掉心中苦痛。
青子夷叫道:“你先杀我华山青龙剑阵弟兄,现在又拐走小苹,老夫恨不得将你碎万段!”
小邪轻声道:“小声点,别让人家听到了弄得无法收场!”他知道这些事若传开江湖,这仇就无法解开,他不怕,但青子夷怕。
果然青子夷看看四周人群,声音放小道:“老夫丢不起这个脸!”他真的放小声音,嘴巴硬而动作已明显的告诉小邪要妥协了。
小邪轻笑一声也不再挖苦他,他道:“这些都是你那宝贝儿子青继山搞出来的对吗?”
青子夷叫道:“你先侮辱我儿子,当然我儿子想报仇,这又有何错?”
小邪望着青继山啊啊笑道“青继山你爹说得对吗?”
青继山叫道:“不错,是你先侮辱我,我才报仇雪恨!”
小邪笑道:“青继山别让你爹下不了台;我告诉你,今天你们不但走不了,而且有生命的危险,不信你就试试看,就知道了。”他是有感而发。
青继山大惊道:“你要杀我们?”
小邪摇头道:“不是我,而是黑巾杀手,只要你们踏出沉魂谷一步,马上就招来杀身之祸。”
青继山有点害怕了,她笑道:“杨小邪你好狠,竟然收买杀手在谷外等着我们。”
小邪笑道:“是我不是我这已无关紧要,只要你向你爹承认错了,让你爹有台阶下,我就解掉你身上禁制,让你恢复功力,人说有青山、有柴烧,你是聪明人你应该知道如何做。”这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小邪一时想不起来,只好乱凑,其凑出来的还好意义差不多。
青继山心中一乐,笑道:“好,杨小邪我依你。”说着他将以前如何调戏人家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父亲,当然也避重就轻,但强调小邪做得没错,说完还跪在地上请求父亲原谅青子夷本来就知道自己儿子德性如何?但为了护短也都很少处罚,现在闹成这个样子,他不得不大骂道:“你这个畜生,专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气死我了,看我非打断你的狗腿不可,回家再关你三年寒窗!”他吹胡子瞪大眼,一副愤怒之样。
小邪知道台阶已铸成,他笑道:“青大掌门人,我们本来就没什么过节,只是有一点误会,我也知道你为人正直,很容易相信别人所说的话,我没资格教训你,但我要奉劝你,一世英名得来不易,可别毁在别人手上。”语意之间要青子夷别再护短,免得弄得身败名裂。
青子夷叹道:“都是这小鬼惹的祸,老夫气死了,但你也作得过份些,你伤我华山弟子数十人,这笔账又如何算?”他想这些也该对同门弟子有个交代,否则他这个掌门人也甭想干了。
小邪笑道:“这都是青继山一手造成,但人命关天,我也不推卸责任,你们也捉我进去牢里开了好久,又再追杀我,将我逼下断崖,这些可以抵掉一点罪过;现在我受你三掌,让你这个正派掌门人过来,三掌一打完,这恩怨一笔勾消,如何?”说完他走向青子夷负手站在他面前,准备承受三掌。
青子夷深怕小邪是欧阳不空的弟子,因而生了灭口之心,现在有如此好的台阶可下,他那有不从之理,更何况这位将来可能是个乘龙快婿,乐得嘴角直翘,他道:“好,老夫愿以三掌一笔勾消我们之间的恩怨,免得人家说我华山派欺人太甚,你准备好。”
他运掌欲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