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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翠红大吃一惊,吓得那还敢吭气。
老鸨忙道:“公子,翠红去应付一下就回来”小杨可不是好说话的,瞄眼:“他妈的!这姑娘好好在这里陪酒,为什么要换人?”
老鸨面有难色道:“是这样的,来了位翠红的熟客,他指定要翠红去陪酒,不要别的姑娘”小杨扭上了,心里很不爽:“我也要她,不要别人陪!”
老鸨急得不知所措道:“这,这”小杨右手一挥,赶人:“快出去,烦死人了!”
老鸨无可奈伺,只好带着那丫环匆匆出厅。
小杨骂了声:“什么东西!”
向老叫化作个手势道:“来,咱们喝咱们的酒!”
一老一少又继续拼起酒来,一碗接一碗地猛喝。
突然间,门帘一掀,闯进来个华服少年,身后跟着八名彪形大汉。
所有姑娘和丫环们,顿时大吃一惊。
尤其是翠红,更是吓得芳容失色,噤若寒蝉。
小杨抬眼一看,只见这人年方弱冠,算得上是位俊逸的公子哥儿,但眉目之间有一股邪气。
那八个彪形大汉,则是一个个虎背熊腰,颇有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的架势,令人看了就不顺眼。
华服少年眼光一闪,不屑道:“哼!我还以为是来了什么王孙公子,或是三头六臂的人物,原来是几个臭要饭的!”
随即向翠红喝令道:“翠红,站起来!”
翠红正待站起,却被小杨喝叫道:“坐着!”
可怜的翠红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急得几乎哭了出来。
华服少年再喝令道:“站起来!”
小杨冷声道:“坐着!”
华服少年不由地怒道:“他妈的!你这臭要饭的存心想找碴儿?”
小杨回骂道:“他妈的!咱们在这里喝酒,招谁惹谁了,你这王八羔子闯进来又吼又叫。当这里是动物园,究竟是谁存心找碴儿!”
一名大汉挺身上前,盛气凌人道:“臭要饭的,你知道在跟谁说话吗?”
小杨不屑地眼皮一翻道:“不知道!你要告诉我啊?”
那大汉道:“你们最好坐稳了,小心吓得跌到地上去。”然后提足丹田之气,振声道:“听好,咱们公子乃是西门世家”华服少年喝阻道:“不必亮出本公子的名号,他们不配!”
那大汉恭应一声,气焰万丈道:“好了,你们快滚吧,别扫了我家公子的酒兴!”
小杨撇了撇嘴,转头迳向老叫化道:“来,老哥哥,咱们喝咱们的酒,别管那些疯狗乱叫。”端起大碗就喝,当他们是死人。
那大汉勃然大怒,狂喝声中,人己冲上来,一脚想把桌子踢翻,吓得姑娘们失声惊呼起来。
突见小杨口一张,一道酒箭疾射而出,喷射了那大汉一脸。
大汉身不由自主向后一退,抬起的一脚便踢了个空。由于用力过猛,单足着地失去平衡,竟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痛得他哇哇大叫。
其他七名大汉见状,不禁惊怒交加,正待一拥而上,却被那华服少年以手势制止,嘿然冷笑道:“好一手喷酒成箭的内家真力,不简单,不简单!”
小杨洋洋得意地报以冷笑道:“你倒很识货!要不要也来一碗?”
华服少年一脸狂妄道:“臭要饭的,你的功夫可能不错,可惜遇上了本公子,恐怕就没戏唱了。”
小杨“哦?”了一声,问道:“你想试试?”
华服少年道:“这里地方太小,咱们到大院去!”
小杨一向唯恐天下不乱,没事就想惹事,如今麻烦惹到他,岂有放过之理!
把身边两个姑娘轻轻一推,毛了心地道:“去大院就去大院,谁怕谁?
哼!”华服少年冷笑,转身就走出花厅。那七名大汉那敢怠慢,忙不迭扶起坐在地上的大汉,急急跟了出去。
杜小帅趁机推起怀中两个姑娘,淡笑道:“杨弟,这家伙可能有两把刷子,让我来对他。”
李黑也站起来道:“我看他眼神中带有异光,只怕有些歪门邪道的功夫,还是让老叫化”小杨瞄眼道:“唉哟我的妈啊!你们都想跟我抢生意?不行,不行,他是向我叫阵,你们只须在一旁替我喊加油就成了。”说完就走了出去。
李黑忙抱起只酒坛道:“带了酒去看热闹,那才不会打瞌睡啊!”杜小帅不由摇头憋想:“人家要拼命,你这老哥哥还要边喝酒边看热闹,实在也有够绝的!”一老一少赶紧跟出来,来到大院,只见早已惊动了不少人,纷纷赶来看热闹了。
小杨才一到大院中,华服少年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先发制人,连连出手抢攻。
这小子果然有两把刷子,出手既狠又快,竟使小杨一上来就被攻了个手忙脚乱,逼得她毫无反击的机会。
小杨又惊又怒,只好连连闪避,心里气得快吐血啦!
华服少年却是愈攻愈快,根本不容她喘过气来。
尤其那八名大汉,在一旁呐喊助威,更使华服少年意气风发,以为天下无敌啦!
实际上,小杨的武功是比他差了一大截,全靠身法灵活,才能左闪右避。
但已险象环生,狼狈不堪。
李黑一见小杨情势危急,再不出手相助,大事就不妙了。就在这时,杜小帅已冲了出去,大声叫道:“住手!”
八名大汉一见他要上阵,立即一拥而上。
杜小帅眼见小杨已招架不住,情急之下,出手毫不留情,拳打带脚踢,七手八脚的,连他用的是什么怪招都无法看清,八名大汉已纷纷跌了开去。
他的身表却未停止,直向那华服少年。
小伙子从大喝一声“住手”出手击倒八名大汉,再扑向华服少年,有如一气呵成。施展的正是“幽灵十八扭”配合“君邪手”所以快得不可思议。
华服少年正一掌攻向小杨,欲向他下毒手,不料杜小帅已扑来,只得把发出的掌力改变方向。
“轰”地一声巨响,华服少年与杜小帅硬对上一掌。
小杨趁机闪避了开去,定神一看,只见华服少年已被震退三大步,而杜小帅却是纹丝不动,显然内力胜过对手一筹。
华服少年怔了一怔,冷森森道:“好小子,功夫倒不错,值得本公子好好超渡你!”
小杨方才差一点就死翘翘的,此刻一见杜小帅占了上风,竟掉了疮疤忘了痛,一旁嘲谑:“我看你就省点力气吧,不必丢人现眼啦!”
华服少年未加理会,缓缓提起双手,那样子好象在练太极拳。但他推向前的两拳,掌心中竟隐隐泛起一丝红光,周围皆呈碧绿,煞是好看。
杜小帅和小杨都好奇地盯着他,好象在看变戏法,不知这小子要搞啥飞机。
躲在远远看热闹的人,更是凝神屏息,看得一个眼睛两个大,连大气都不敢出。
片刻之间,华服少年掌心的光芒大盛,且发出一股腥臭之气,站在数丈外的人闻了都想吐。
突闻李黑惊呼道:“当心,这是‘血红碧绿掌’!”
杜小帅毫无反应,呆呆地道:“血红碧绿掌?”
小杨却瘪嘴道:“他奶奶的!红配绿——狗臭屁!”
华服少年一脸狂妄道:“哈哈,想不到你们这几个臭要饭的,居然还能识出本公子的‘血红碧绿掌’。怕了吗?怕就乖乖地跪下磕三个响头,本公子饶你们不死!”
杜小帅惹笑着弹弹耳朵道:“没问题,磕三个响头有什么了不起,只是不知道你叩我还是我拜你!”
华服少年狠声道:“好,你小子既然活得不耐烦,本公子定然成全你,教你全身溃烂而死!”
杜小帅毫不在乎,一派潇洒的一揉鼻头道:“真的还假的?少盖啦!”
李黑唯恐小伙子不知厉害,忙出声警告道:“杜老弟,小心他掌上有毒!”
杜小帅笑嘻嘻地道:“老哥哥放心,我是从小吸毒长大的”话尚未说完,华服少年已欺身攻来。
两股强劲掌力,带着极难闻的腥臭迎面而至,使杜小帅不敢冒然硬接,身形一晃,急使“幽灵十八扭”师门绝技,使华服少年连连扑了几个空。
华服少年见杜小帅不敢轻撄其锋,心中不免有了轻敌之意,攻势更猛,存心炫耀他的身手。
杜小帅在摸清对方的路数后,看出这小子武功并不怎样高明,只不过是仗着那邪门歪道的毒功,以一对毒掌取胜而已。
这时腥臭之气愈来愈浓,向四周散发开来,黛得那些看热闹的男女,无不掩鼻逃开。
杜小帅心知不能耗得太久,必须来个速战速决,否则就算不被毒掌所伤,只怕也会被腥臭薰昏哦。
只听他狂喝一声“君邪手”突然威力大发,配合“幽灵十八扭”连连一阵猛攻。
华服少年仗恃一双毒掌,并不知难而退,好象情急拼命似的,完全采取玩命的打法。根本豁出去了,不惜两败俱伤,同归于荆伊娘咧,这小子倒真够委喔!
小杨看得干着急,恨不得冲上去助杜小帅一臂之力,但这节骨眼上,她那里插得上手。
李黑似已看出她蠢蠢欲动,忙赶到她身旁,伸手抓住她胳臂,轻声道:“小祖宗,拜托你安份点啦!”
小杨急得直扭身子,道:“老哥哥,帅哥一个人恐怕”话犹未了,场中两人已互相发出了至命的一击。
“啊!”小杨失声惊呼起来。
场中两人一合即分,各自退后两大步,凝视着对方,一时也看不出谁胜谁负。
片刻后,忽见华服少年一脸惊恐,脸上的肌肉一阵抽搐,怒声问道:“你
你破了我的练功‘罩门’?”
语气中充满惊异与不信。
杜小帅微微点头,满不在乎地道:“嗯大概是吧。”
华服少年又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练功的‘罩门’是在‘气海穴’上?”
杜小帅眨了眨眼故作无辜地道:“我不知道啊,只不过是误打误撞而已。
也许是你作恶多端,上天有眼,借我之手惩罚你吧!华服少年怒哼一声道:“你少乱盖!那有这么巧你既要废我武功,何不干脆杀了我?”杜小帅猛摇头,一副很认真的模样,道:“你又没有抢了我老婆,只不过为了争一个姑娘陪酒,传到江湖上去,说我为了争风吃醋杀人,实在很有损我的形象,将来在江湖上就没的混了。”
华服少年咬牙切齿道:“好!今夜你不杀我西门小郎,你会后悔的。如果有种,就留下你的名号!”
小伙子才不怕他,讪笑:“记住罗,我叫杜小帅!”
华服少年沮然叹道:“杜小帅?从来没听过!想不到我西门小郎,竟败在一个无名小卒手里”凄然一声苦笑,真气顿泻,人终于缓缓倒了下去。
直到这时,大家才知道,这小子已经受了重伤。
八名大汉大惊,正待扑向杜小帅,却被华服少年喝阻道:“不必送死了,快扶我回去!”
他们那还敢轻举妄动,忙不迭上前扶起华服少年,狼狈地急急夺门而出。
小杨一时冲动,冲上去抱住杜小帅,高兴得直跳,嚷嚷道:“帅哥,你好棒啊!”杜小帅轻弹他的耳朵,叹笑:“唉!杨弟,我真取了你了,为了个姑娘陪酒,搞出这种飞机,真无聊。刚才让那姑娘去陪他们,不就没事了吗。”
小杨不服道:“爱说笑!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炉香,江湖上争的就是一个理子。什么事都有个先来后到,那姑娘既已陪咱们在喝酒,凭什么他来了就要去陪他?他奶奶去他妈的他又不是皇帝!就算是,我也”杜小帅挥了挥手,捉笑:
“算了,算了,兴致都没了,咱们能走了吧?”
小杨不依道:“不行,我酒还没喝够呐。”
杜小帅干笑道:“你还要喝?”
小杨黠笑道:“当然要喝,说不定待会儿一高兴,还他奶奶的来个‘全套’呐!”
杜小帅不由大翻个大白眼,又被他软硬兼施,拖回大厅去。
一场惊心动魄的恶斗结束,没戏可看了,看热闹的人也各自散去,该干什么的就继续什么。
回到花厅,一老二少刚归座,老鸨就慌慌张张跟进来,好象死了爹娘似的哭丧着脸道:“两位公子,你们这个麻烦可惹大了,他们今夜吃了亏,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啊!”小杨问道:“你知道那小子是什么来头?”
老鸨道:“听他们自己说,是黄山什么西门世家的人,那位公子最近常来,出手大方得很,每次都得花上百两银子以上,姑娘们一赏就是十两!”
小杨耸耸肩道:“那今夜倒是挡了你们的财路,去把刚才那几个姑娘叫回来陪酒,本少爷待会儿照样有赏!”
老鸨强装笑容,心想:“你们能把酒帐结清,就已经是阿弥陀佛了,还想得你们什么赏,赏又能赏多少?哼!”但表面上却不敢怠慢他们,只得漫应着转身出去。
忽听李黑道:“老叫化最近去黄山,就是为了一查一个秘密组织的活动,查了好些天,尚未查出一点眉目,说不定跟这西门世家有关呐!”
小杨睁大了眼,嘲惹道:“哦?老哥哥,你在查什么?”
李黑正色道:“那是江湖中近年出现的一个庞大的秘密组织,目前虽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但已有不少武林人物遭了他们毒手。我得知到消息,听说他们之中,有很多是酒色之徒,所以”小杨逗笑:“所以你就常来这种地方?”
李黑点点头道:“否则我这么大把年纪,还跑到这种地方来‘花’,那真成了老不羞啦!”
杜小帅揉揉鼻头,问道:“老哥哥,刚才我跟那小子动手时,听你好象知道那是‘血红碧绿掌’?”
李黑点了点头,神色凝重道:“不错,据说那是一种极歹毒的功夫,也是一种走捷径的速成武功,练功之人,只须武功稍有根基,再经大约一年的特殊吐纳练习。然后开始练功,每日不但要将双手,浸在一种特别配制的毒水中两个时辰,且须活吞‘五毒’,只须苦练三年,便可出手即致人于死。
象刚才那小子,练的时间至少己有五年以上!”顿了一顿,老叫化继续说道:“不过,一旦练了这门毒功,三天不服‘五毒’,那就活不成了。而且,练功的人平时与常人无异,体内毒性一作怪就糟了,非得杀人不可,所以江湖中很少有人愿意练它,几乎早已失传。想不到西门世家的子孙,竟然会去练成这种歹毒功夫!”
小杨咋舌道:“哇嚷!刚才那小子,要是一出手就用这种毒功,我的小命就完蛋啦!”
杜小帅却好奇地追问道:“西门世家又是什么东西?”
小杨捉狎道:“那还用问吧,一定是西门庆的后代,说不定是潘金莲的私生子!”
李黑干笑:“你想到哪儿去了,这西门世家,在武林中也算得上小有名气,早年曾出好几个赫赫有名的人物,象是九天飞狐西门彩华,金色夜叉西门姣,阴阳书生西门云,都曾在江湖中叱咤风云一时。
自多二十多年前,西门彩华死后,西门世家的人就不再出现江湖。照年龄推算,那西门小郎,应该是西门菜华的孙子辈。”
小杨眼珠子一转,弄笑:“帅哥,你怎么知道那小子练功的‘罩门’,是在‘气海穴’上?”
杜小帅风凉笑着:“我那里知道,只不过是瞎猫碰到死老鼠,活该那小子倒楣。”
小杨道:“那小子武功被你废了,恐怕不会善罢甘休,一定是回黄山去搬救兵了。”
杜小帅摇头晃脑,苦笑道:“唉!这江湖上的是是非非真多,我才下山不到半个月,就”正说之间,老鸨带着两名小丫环掀帘而入,愁眉苦脸道:“真抱歉,姑娘们都吓坏了,怕西门公子回去带人来报复,都不敢再来陪酒”小杨很生气地一拍桌面,正要破口大骂,杜小帅忙捂住他的嘴,斥笑道:“杨弟,不用姑娘们陪,咱们不是可以喝得痛快些吗?”
李黑也附和道:“对,种们自己喝!”
小杨扒开杜小帅的手,把手一挥道:“好啦,好啦,你们都出去吧,咱们自己喝。”
老鸨如释重负,连声应着,带了两个小丫环赶紧匆匆溜啦!一老二少,便开怀畅饮起来。
小杨似乎突然想到什么烦忙的事,显得心事重重,一个劲儿地猛灌酒,好象在借酒浇愁,一直喝到酩酊大醉。
“醉龙丐”果然名不虚传,把他们原先叫的酒喝完,又加了二十斤,居然毫无醉意。
杜小帅其实只喝了一斤多点,就已经东倒西歪,感到了飘飘然,快乐似神仙啦!
李黑结了帐,左手搂着小杨,右手扶着杜小帅,一老二少出了“留香院”一路摇摇晃晃,又哼又唱地回到了客栈。
另外又开了个房间,李黑先把小杨和杜小帅扶上床去睡了,他才回房去睡。
第二天一早,杜小帅尚大呼呼大睡,被人从梦中踹醒,睁眼一看,站在床边的是老叫化。
杜小帅霍地坐起,以为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情,急问道:“老哥哥,什么事?”
李黑道:“小杨走啦!”
杜小帅一呆,还不太清醒:“走了,他上哪里去了?”
李黑正色道:“她天还没亮就去房里把我叫醒,说要赶回大漠去一趟,要我转告你,很快会赶到江南去找你的”杜小帅大声抱怨遁:“老哥哥,你为什么不早叫醒我,现在才来告诉我呀!”
李黑苦笑道:“她关照我这么做,我能不听她的吗?对了,她还留了点东西给你”说着便将手中的几锭银子,及一块令牌递了过去。
杜小帅接在手中看了看,一头雾水:“这是干嘛?”
李黑道:“她知道你身无分文,留下这二三十两银子给你做盘缠,要我转告你,银子不够用时,可以用她教你的赌技,到赌场里去碰碰运气。”
杜小帅想到小杨的“赌”性坚强,不由摇头苦笑,拿着令牌问道:“这又是什么玩意儿?”
李黑神情肃然道:“这是敝帮帮主的‘狗头令牌’,见牌如见人,全帮弟子都得听命。她留下要我转交给你,万一遇上任何麻烦,可以要丐帮弟子全力协助。”
杜小帅心里一爽,想不到小杨对他设想如此周到,不禁深深叹了口气,眼珠子一转,问道:“老哥哥,杨弟究竟是什么人,他怎么会有贵帮帮主的令牌?”
李黑瘪着一张脸:“这杜老弟,她关照我不许说的,恕老叫化不便”
杜小帅见李黑那逼表情,谑笑不已:“没关系,以后我总会知道的。老哥哥,你打算去那里?”
李黑道:“老叫化尚呆继续查那秘密组织,这里的帐已经结过了,就此告辞,咱们后会有期。”说守双后一拱,便迳自出房而去。
杜小帅跟到房门口,目送老叫化走出跨院,突觉怅然若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