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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我就放人。”
叶水心仍叫:“别上当,人质一放,我们全完了!我爷爷是长青仙翁,他们不敢杀我;否则我爷爷不会放过他们的!”
乍闻“长青仙翁”书生稍愣。
他乃苗疆怪物,一身武功深不可测,尤其医、毒又是武林一绝。
纵横武林数十年,几乎无人敢惹,没想到叶水心会是他孙子,难怪如此大胆敢只身闯武林。
叶水心本心为报出爷爷名号,能吓住黑衣人。
岂知他们似乎不买帐,更甚地狂笑起来。
黑衣大哥谑笑:“叶老头算什么,在我面前,他还排不上名,放人!否则扯下他手臂!”
他当真猛劲扯住叶水心左臂,疼得叶水心再次痛叫,泪水横流。
书生眼看如此惨状,心如刀割,自知长青仙翁亦罩不住,想及叶水心两次救自己,又怎能让他受此痛苦?
一时不忍,喝道:“不准动他!我放人就是”
他终于把水夫人放于地面。
叶水心仍叫:“不要放了人质!”
书生叹道:“这本就不关你的事,一切由我来承担吧!”
他慢慢退向后头。
几名黑衣人见状,赶忙欺掠过去,终把水夫人救回,一连数指,已把夫人穴道解去,她始悠悠醒了过来。
黑衣大哥急问:“九妹可好?
水夫人醒神后,发现自己衣衫不整,立即想起被暗算一事。
目光不禁瞄向悬崖一角的书生,边整衣服边冷邪笑道:“你实在狡猾,连我都栽在你手中。”
黑衣大哥仍问:“九妹你吃他亏?”
水夫人淡笑道;“我没事。”
她慢慢往书生行去,谑笑道:“你到底是谁啊?”
书生只能往后退.可是悬崖已临,退无去路,他苦笑一声道:“放了叶水心,我就告诉你我是谁。”
“叶水心?”
水夫人感到不解。
黑衣大哥道:“就是叶西的孙子!”
劲道一抓,叶水心又自唉叫。
水夫人回头瞧他,眉头一皱;“他是男是女?真是叶老头孙子?”
叶水心极力吼出男性声音:“谁要当你女流之辈!”
黑衣大哥道:“他用过棉花功,该是叶老头孙子没错。”
水大人频频点头.道:“就算是男人,也是个娘娘腔,大概被叶老头拿来当实验品吧!”
书生说道:“我们之事不关他,你们放他走吧!”
黑衣大哥笑道:“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他又抓得叶水心唉唉痛叫。
书生暗自叫苦,冷道:“你想言而无信吗?”
黑衣大哥斥道:“谁许诺给你?你根本投资格在我面前说话!”
水夫人想到什么,转问书生:“你是拿他换我自由?”
书生道:“没错。”
水夫人哑然一笑,道:“那就是我们理亏了”
转向黑衣人,道;“大哥放了他吧!反正叶老头也是个人物,且跟我们风马牛不相干,犯不着去惹他的毒、自找麻烦.你觉得如何呢?”
虽然黑衣大哥是老大,但比起智灵,可就不及水夫人了,故而许多事,都是水夫人出主意。
此时她既然提出放人要求,黑衣大哥亦自同意。
随手一丢,把叶水心掷落地面.潇洒大笑:“自家人好说话,妹子说放我就放;比天皇老子都管用!”
如此举止,让人觉得他放人,全在于买谁的帐,而非听令于某人,自可保住大哥颜面。
水夫人感激一笑,道:“多谢大哥。”
黑衣大哥笑得更狂,直道:“哪里!哪里!不必客气。”
叶水心趁此机会爬起身子,就要往书生奔去,却被几名黑衣人挡住。
书生急道:“你走吧,咱以后再见。”
叶水小心头一凛,暗忖,现在过去.无异自投罗网,要是这些怪人再度发疯.自己准又遭殃,何不先离去,然后暗中再找方法救人?
越想越觉得此乃上策,叶水心这才拱手道:“那你多保重了。我回去请我爷爷出面,一定摆手他们!”
黑衣大哥讪笑道:“什么人来也一样!我照样摆平!”
叶水心未在理会他们,冷哼一声,向书生投以深情一眼,大概在暗示多忍忍,有机会他必定再次前来救人。他终于掠身离去。
水夫人风情万种地逼了过来。
书生苦笑道:“我实在想不出,你们为何选上我?”
倚身岩旁,往下瞧去,但觉深不见底,若跳下去,恐怕尸骨无存。
水夫人似知他想法,笑道:“你想跳崖脱逃?”
她笑得更甜:“死了这条心吧!就算你能跳下去不死,我们照样能把你抓回来,普天之下,已没人能逃出我们手掌心,你信不信?”
书生苦笑:“我信。”
水夫人颔首一笑:“这就好,果然是聪明人,现在你该可以跟我说实话了吧?”
书生道:“有关玉扳指一事?”
水夫人笑道:“不错!”
书生苦叹不已:“不是说过了吗?”
“一派胡言!”
夫人突然发难扑过来,书生想反抗,几名黑衣人又自扑来。
书生但觉不是对手,只好束手被扣肩头,压得单膝落地,冷汗直冒。
夫人淡笑道:“你一定要尝到苦头才肯说吗?”
“我说的全是实话”
书生似已耗定,此时四哥和七哥已经赶回。
七哥忽见书生受制,怒火终能发泄,猛欺过来,厉吼道:“你敢暗算大爷,看我如何拆了你!”
话声方落,就要大打出手。
书生只能暗自叫苦,天意如此,又奈我何?
眼看七哥掌脚就要欺至,水夫人急忙拦手道:“七哥,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如何?”
水夫人言词似有无尽魁力,终于唤住七哥.他气冲冲道:“怎么改,我看他是死性不改!”
他还是忍不住,一脚踹向书生臀部,喘得他往前趴地。
水夫人唉呀一声,本是可以松手.她却放作被手拖带状,欺倒书生背部,倒成了一对恩爱恋人模样。
书生暗自叫苦,臀部疼痛隐隐传来.他知道这一脚,比起自己那脚威力弱了许多,看来七哥仍是把水夫人的话听进耳朵,这么踹,只是在泄恨罢了。
水夫人终于又现出风骚模样,甜腻腻地倚向书生耳际,含情般咬耳朵说:“疼吗?
我那七哥就是最煞风景,下回我替你报仇!”
书生不能动弹,只有任她摆布。
书生一时窘困.赶忙定神,笑道:“你最好杀了他如何?”
水夫人唉呀一声,笑道:“这么毒,要我杀哥哥?”书生笑道:“或者叫他自杀也行!”水夫人呵呵笑道;“下次有机会,我试试看!”
她故意抱得更紧,媚笑道:“我觉得你的脸发热了,怎么?对我还有没有兴趣?我美吗?”书生干笑道:“夫人美若天仙,一代尤物。”
“真的吗?”
水夫人呵呵媚笑起来:“真谢谢你,既然如此.你还要娶我吗?”
“这这夫人说笑了吧!”书生哭笑不得。
水夫人媚笑道:“我是当真的!你要不要我嘛?”
书生干窘道:“既然如此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真的?”
水夫人先是惊喜,突又感伤道:“你口是心非!你根本不爱我对不对?”
书生急道:“在下口是心是”水夫人截口道:“你敢发誓吗?”
书生道:“当然敢!”
水夫人道:“好,那随我念!皇天在上,后土在下,仙佛为证,至死不渝。”
书生果然照念,敢情决定豁开去,跟她唱戏到底。
誓言已立,水夫人突然感恩激情起来:“公子果然是真心的,实叫人感动!”
书生道:“那娘子可以把我放了吧?”
“不行!”
水夫人突又恢复狡黠笑容:“可借你我无缘,我要你去娶另一个人。”书生一愣:
“娶谁?”
水夫人道:“一个叫凌纤儿的女孩子。”
“她?她在哪儿?”
书生但觉这才是这群人找自己的最大目的:“她跟你们有何关系?”
水夫人神秘一笑,道:“一点儿关系也没有,你愿不愿意?”
书生苦笑:“我能推辞吗?”
水夫人满意笑道:“算你识相!”
突然正色道:“我要你想清楚,这此次我们九人全部出动,就是要逼你去娶她,可见我们相当认真,你别给我打马虎眼。”
书生道:“你们不是为了我手中玉扳指而来?”
水夫人道:“当然是!不过,看你宁死不说的死硬脾气上,我放你一马。现在只要你能追上凌纤儿,我可以不过问你身世。”
书生如释重负:“早说嘛!叫我娶老婆,这么美好之事,何必你逼我?我可比你还来劲呢!除非她很丑!”
他眉头直皱:“她是不是真的很丑?”
水夫人冷笑道:“怎会?丑的人,随便替她找个老公,她准乐死,凌纤儿不但漂亮.而且聪明绝顶,自视甚高,所以我才会寻遍千山万水,选出你来追她。”
书生笑道:“这么说,我的条件不差喽!”
水夫人笑道:“你的条件很好,就是狡猾些,否则简直完美无缺。”
书生苦笑:“我再怎么狡猾,还不是栽在你手中?可以起来吧?夫人压得我好重”
水夫人闻言,媚笑起来,娇笑道:“多可惜,我们无缘啊!要是能整天抱着你,那该多好!”她故意吐气如兰,吹向书生,女人媚力传来,又搞得书生面红耳赤。
水夫人终又证实自己媚力,始坐起。
她笑道:“希望凌纤儿也能把你迷死才好。”
夫人已起,书生自能翻身坐起,四面瞧去,不知何时东方已微吐曙光,照住八位蒙面人,虽仍不能看清八人面貌,却发现他们目光缓和许多。
书生心想:“大概自己答应他们条件的结果吧!”
夫人见他坐起,替他整理衣襟,淡笑道:“当然,你该想到,我们要你追凌纤儿,不只是结婚而已,而是要你从她身上得到一句口诀。”
“口诀。”
书生稍动容:“什么口诀?是不是关系武功秘籍?”
水夫人笑道:“大概吧?反正你负责到底,其他事,不必问那么多。”
书生心念一转,立即点头:“好,我答应你,只要你以后不再找我麻烦,我什么都答应。”
水夫人眯眼一笑:“答应得这么爽炔?你是不是想先应付逃过此劫,然后来个远走高飞?”
书生的确有这想法,没想到夫人就是贼,硬把它拆穿。
他哪会承认,干笑道:“您误会了。听您说,她很漂亮,在下的确想去瞧瞧,谁不想娶个漂亮老婆啊!”水夫人神秘笑道:“希望你真的如此想,不过,我得先警告你,普天之下,没人能逃出我们手掌心,不信你可以试试,纵使你找个地洞钻进去,我们照样可以把你挖出来!”
书生但觉威胁倍增,连连摇头表示不会不会。
水夫人笑道:“那是最好,不过,由于时间紧迫,我们没功夫陪你玩!”
突然伸手戳向书生嘴角,迫得他嘴巴张开,夫人猛丢一颗红丸进入他嘴里,咕嘟一声已吞入腹中。
书生惊愕万分:“这是什么?”
水夫人笑道:“当然是奇毒毒药啦!放心,只要你不背叛,我自会每个月送来解药,直到你把口诀告诉我们为止,否则你会毒发,变成白痴。”
书生知道已无法挽回,只能苦笑再苦笑:“何需如此呢?我本就很认真在替你办事啊!”“我知道!”
水夫人笑道:“所以说,此毒对你根本不存在,绫纤儿已在雁门关附近,你快去帮她,毕竟身怀奇宝,不免引人觊觎,你自可表现英雄救美。”
书生苦笑:“英雄救美?连自己都救不了,还想救美?”
水夫人笑道:“你会的,我对你信心十足!事不宜迟,你快走吧!”
说完,她转向八位哥哥,轻轻一招手,众人哈哈狂笑,笑震天地。
九人突然掠飞而起,直射山林,其快如光,眨眼不见,独留笑声穿耳不绝,久久未能平息。
书生只能闷坐该地,如此遭遇,实在让人哭笑不得,无端惹来这么大堆煞星,他连做梦都所料不及。“笑啊!笑死一个少一个!”
他自嘲而笑,虽在诅咒九位黑衣人,却也嘲笑自己无力回天。
那笑声仍在山间回绕不断,叶水心已忍不住去而复返。他本是躲在附近林处,偷看现场情景。
但见九位煞星突然放人且离去,他亦颇感意外,直到确定九人已掠远之,他始在崖边掠来。
尚隔百丈,他已迫不及待说道:他们真的放了你?”掠近不少。
书生闻及声音,虽是穴道受制,也不便再露苦态,淡然一笑:“放是放了,却不知道有没有副作用”
叶水心笑道:“能甩脱他们,自是可喜。”
走近之后,发现书生不能站立,急问:“你穴道受制?在哪儿?我帮你解!”
书生告知,叶水心几指点来,他终能活动自如。
他却仍不敢站起,赶忙运功探查身躯有无异样,已然发现心脉处隐隐发热,不禁感叹不已,看来真的中了水夫人所下之毒。
叶水心见状,怔诧道:“你身上仍有禁制?”
书生苦笑:“只不过是吃了一颗大力丸而已。”她喂你吃大力丸?”
叶水心顿有所悟:“他们在你身上下毒?”
赶忙伸手替书生把脉,急问:“是什么毒药?”
书生道:“我要知道就好办了。”
“可恶!”
叶水心怒骂中,仍替书生把脉,却把不出结果,遂问:“你现在有何异样?”
书生道:“除了心脉有点发热外,并无异样。”
叶水心随即抓向口袋,拿出一大把药,挑了三瓶,倒出药丸及白色乳液,要书生服下.道:“这是我爷爷的独门解药,你试看看。”
书生自知他无害己之意,依言服下,清凉、苦味皆有。
叶水心立即伸手抵向他背心,运功替他催化。
书生自也配合运行一周天,神气倒是清爽许多,然而心脉那股热感依然存在。
叶水心急问:“如何?”
书生苦笑道;“或许解了吧!”
虽是解嘲,却也想安慰对方。
叶水心自能从他脸上看出结果,不由更急:“到底是什么毒?跟我回苗疆,找我爷爷帮忙如何?”
书生目光不由一亮:“你爷爷真是长青仙翁?”
叶水心稍窘:“正是对不起,先前没告诉你。”
书生淡笑:“人在江湖,能不说就少说,我不介意。倒是你爷爷号称怪医,或可请他试试”
叶水心登时欣喜:“这可好,咱这就走,不出七天,自可找到我爷爷!”
书生当然好,然而他仍顾忌说道:“就怕九个恶家伙中途阻拦。”
叶水心道:“总得试试嘛!必要时,我去抓爷爷出来。”
书生道:“只有如此了。”
两人皆掠往山下.直取苗疆方向,全力赶路。
掠行中,叶水心自也问及水夫人下毒目的,书生并未说及骗婚一事,毕竟并不大光彩。
他只说水夫人想从绫纤儿身上获取武功口诀,因而逼自己去骗取而已。
叶水心闻言,自又骂那水夫人诡计多端。
骂完之后,也表示,若他爷爷无法解毒,他可帮忙取那口诀以换解药。
书生自是感激,萍水相逢,竟然得此知心,这番遭遇,总算有所补偿。
两人日夜赶路,果然未再遭受水夫人追截。
七天七夜过后,终于抵达苗疆领域。
叶水心方回老家,心情大开,竟也哼着小调,领着书生穿梭于险山峻岭之中。
一连掠过双鹰崖,天地峡,断情峰,终至长青峰。
叶水心笑道:“此峰本是松雪峰,我爷爷一来就把他改成长青峰,据为已有书生笑道:“人活着挺无聊,弄点儿花样有何不可?”
叶水心对他没说爷爷是土匪.颇为受用.笑得天真动人,奔掠之际,劲道更足。
待穿过一积雪深处,已抵一山崖,顺着险径掠行,终于抵达一山洞,叶水心立即喊道:“爷爷,我回来啦!”撞了进去。
书生自也跟其后头奔入。
谁知方及内洞不及十丈.只见正中摆着一尊大铜鼎。
鼎中烈火熊熊,一满身满腔炭黑老翁正以大嘴吹着鼎火。
呼地一响。
烈火猛卷外头,吓的直撞前头的叶水心尖声大叫,急闪一旁,差点脸面头发被烧个正着。
叶水心自是嗔斥骂来:“爷爷你想烧死我啊?”
叶西这才发现有人到来,复见及水心脸面,先是一愣,随又哈哈笑起:“原来是你,怎么?不是去中原游玩,这么早就回来了?”
叶水心嗔道:“你想烧死我啊!”叶西干笑:“爷爷怎舍得!”
忽又发现书生,怔愕道:“你带人回来?”
叶水心稍窘,赶忙拖着爷爷往内洞奔去,急道:“他是来求医的”然后说得吱吱喳喳,书生已听不清。
叶西则不断哈哈发笑:“原来如此!无法解毒,才来找我啊!”叶水心斥笑道:“爷爷要是治不好,看我如何收拾你!”
紧接着,传来叶水心收拾东西声音。
叶西则趁此机会走向书生,上下打量一番,频频点头笑道:“果然是青年才俊,你何名何姓?”
书生道:“在下白中红。”
“姓白的?”
叶西直摇脑袋:“好像没听过武林中有什么姓白的”
书生道:“晚辈家世平凡。”
叶西爽声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关系!水心正在收拾东西,待会儿自可替你解毒,你且说症状。”
书生依言说出,叶西则替他把脉。
书生趁此瞧他脸面,虽然头发已斑,脸现皱纹。
然而条条纹路挂在他脸上,却更显苍劲,直若老松盘根般,让人觉得他生命仍自如此带劲,难怪有长青仙翁雅号。
叶西把脉一阵,直皱眉:“一切正常,会中了毒吗?”
书生道:“是她亲自喂在下毒药的。”
叶西点头:“那该是非等闲之物了”
他把脉更仔细。
此时叶水心已收拾完毕,急急追出,问道:“爷爷摸出眉目没有?”
叶西道:“不简单,你给他眼下本门解药了?”
叶水心道:“服下了,却没效。”叶西不禁频频颔首,口中直道:“难缠难缠”要书生进入里头。
内洞里面有三门,呈品字排列。
叶西将人引入左侧洞,里头除了石床之外,另有一座炉灶,灶上刚摆置大铁桶,大概可用来煮人吧!
除此之外,最具特色的乃是墙壁坑坑洞洞中,摆了不少瓶罐,药香为之扑鼻。
叶西要书生躺下,然后替他解开胸口,不断戮指推拿,随又拿出银针,奇快无比刺遍胸口十余处要穴。
他问道:“胸口那热散开吗?”
书生道:“没有”
叶西皱眉,要水心拿来几味药,沾上银针再刺。
那银针沾药.泛成青紫,显然有毒,叶水心不禁焦道:“爷爷,那是毒药”怕爷爷用错。
叶西道:“我自知,以毒攻毒也是治疗方式。放心,有爷爷在,难道还会把他毒死不成?”
叶水心这才想到爷爷的本领,自也放心不少,任他医治去了。
至于书生,则只落个任人摆布地步。但觉银针刺来,有若蚂蚁咬食,疼疼麻麻,并不好受,不禁继起眉头。
叶西见状,欣喜道:“有反应了?”
书生干声道:“没有”
“可是你皱眉?”
“是针痒。”
叶西为之想笑:“说的也是如有反应,自动报上来2”
书生点头。
于是叶西果真大刀阔斧耍出医功,眼看几针无效,干脆把他衣裤全褪尽,独剩一件内裤。
随后再刺其三百六十处要穴,整得书生全身发疼,仍无效果“会是什么毒?这么顽强?”
银针不行,叶西改成逼毒入腹,硬是逼书生眼下二十余种毒药,迫得他肚腹又麻又抽又疼又利,整个脑袋发晕发疼,哎吐连连。瞧得叶水心鸡皮疙瘩直冒,如此折磨方式,好端端者也会被折腾没命。
他实是不忍,说道:“爷爷,不能用其他方法吗?”
叶西一脸正经道:“什么方式都要用,早用迟用,还不是一样?”
他继续施展医术,果真把书生折腾得死去活来,差点翻白眼。
书生五脏俱焚,哪还感觉得出什么.勉强干笑道:“反应激烈”
叶西紧张万分:“真的有了!”
书生苦笑:“不知是对你的毒药反应激烈,抑或是先前之毒我已分不清”
叶西一愣:“会这么混吗?”
叶水心闻言,白眼道:“看,爷爷你用药太过火了!”
叶西干笑道:“爷爷立刻替他解毒!”
当下又抓来大堆解药,灌向书生腹中,迫他吐出毒物,随又把他丢入铁桶中,开始蒸煮。
一个时辰下来,书生肌肤已被蒸得发红、毒物似也顺着汗水排尽。叶西再喂他清凉解药。
一时病态昏眩尽除,书生元气恢复不少。